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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 栾子书早也发觉了,“那人有没有说是谁对她下的药?” “没有。” 栾子书还想再问,一声轻响,栾子书被孟今今压倒在床,他窘迫地对栾子觉说:“他们都回来了吗?” “诸云姑娘和良佳姑娘还没回来。” “小觉……别让她们进来。” 栾子觉静默片刻才出声:“知道了。” 他缓缓关上门,离开孟家院子,回到自己家,坐在门槛上,星眸黯沉,摩挲着指肚,闭上眼不知在回味什么。 而孟今今,跪坐在书生身上,空虚许久的小穴终于被肉棒填满,她起起伏伏,这回是舒服得哭了。 栾子书一开始还收着力,渐渐感受到她的迫切,单臂抱住她的腰,抚摸她的背脊,卖力的挺胯肏着她。 唇舌交缠,她溢出几声唔唔呻吟,脑中绚烂,胡乱抓着,抓伤了他的肩膀。 栾子书闷哼一声,没有多疼,但却忍不住微微勾唇,今今对他太温柔,偶尔他也想她对他凶一点。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两条细腿立刻勾上了他的腰杆。 交叠的两具身子酣战淋漓,敲门声混进了喘息吟哦中,“哥哥。” 栾子书喘了口气,困难地停下抽插的动作,清润的嗓音沙哑:“恩,你说。” 他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心今今。 这和他的那次不同,她已经泄了几次身,在这样下去她身体会吃不消的。 “刚才送孟今回来的人还送解药过来了。” 栾子书闻言深呼吸了一口,拔出湿漉的肉棒,从孟今今身上起来,捡起衣衫披上,开了道门缝,接过栾子觉的解药和倒好的水。 他走回床边喂孟今今吃下药,药效没有立刻起效,她缠上他的身子,吞纳下还硬立的肉棒,但抱着栾子书动了一会儿,就停了,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里面没了动静,栾子觉走到门外,送药的马夫已经不见踪影了。 “怎么样?” “送到了!” 辛出不耐,“我是问那院里什么情况?” “啊,这个,是听到了点奇怪的声响。” 马夫哀叹,东家心情肯定更不好,这辛苦找来的药也白费了。 六十 栾子觉自是听出辛出挑事的意思,所以,他连送孟今今回来的是个男人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他哥哥。 清晨,屋门叩叩两声,栾子书柔和的声音紧跟着响起,“今今醒了吗?” 她昨天中了药,体力消耗不少,他想她多睡会儿,但她已经比平时起迟了一个时辰,良佳都差人来问了。 孟今今的确已经醒了,记忆模糊一片,怎么被送回来的,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纠结地攥起了被子,南园老鸨的事情她没打算和任何人说的,怕他们担心,也怕他们擅自去做些什么。 但昨晚那一出,想瞒都瞒不了了。 “恩。” 孟今今换好衣裳出门,栾子书站在门前,墨绿长衫,玉洁冰清,眼神清润,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旷神怡。 “身子可有不适?” “没有。”她支支吾吾,还在绞尽脑汁该找什么借口搪塞,但栾子书没有过问,貌似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早膳备好了,你先去洗漱。” 她慢吞吞洗漱完,栾子书一直陪在她身边,听水声停了,“好了?”递去了布巾。 坐在桌上后,她喝了两口粥,说是有人请她喝酒,误食了春药。 说完后,她顿时觉得她的理由太撇脚了,明摆着藏事了。 栾子书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轻说起昨夜都有谁去帮忙了找她了,末了说道:“小觉在镖局待了许久,有武功傍身,可以保护你,这几日小觉会送你去铺子,打烊后他会去接你回来好吗?” 孟今今听完放下碗筷,拉着凳子坐到他身边,加上上次受伤,让他担心了两次,昨晚一定也急坏了,有些歉疚,“你…不生我气吗?” 栾子书侧过身,伸出手时,孟今今立刻默契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他合拢握住,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热,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怕我担心,所以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他也不想逼问,怕反应过度,吓到她,强忍着心绪柔声说:“但以后,你能否答应我,若因为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受了伤,不要瞒我?如果连照顾你这点小事都做不了,我在你身边又有什么用。” 孟今今看着他那双黯下的瞳色,眼眶酸酸,倾身抱住他,在他怀里点头如捣蒜,声音有些哽咽,“好。” “可以走了没?” 栾子觉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他走到厨房,提醒道:“很晚了。” “好了!” 孟今今拿帕子拭拭嘴,怕他多想,说是有人眼红铺子生意好,想逼她转卖,反正都是想和她抢东西,也不算骗他了吧。 临走前,她在栾子书额上一吻,“别担心我,我很快就能解决。” “恩。” 去往铺子的路上,栾子觉板着脸,孟今今倍感压力,估计是气她又让他哥忧心了,“昨晚,麻烦你了,小觉。” 栾子觉的神情出现了一道裂缝,一想到昨晚背着她做得事情,下意识觑了她一眼,从眼睛到巧鼻,盯着她启合的朱唇,瞳仁晃动。 “镖局也有事要忙,白日比晚上好一些,路上人也多,打烊的时候你再来接我便是,不用送我去铺子了,来回也费时间。” 她在栾子书面前百依百顺,一点都不想表示反对,所以,这事得她和小觉私下商量。 她转头看向栾子觉,他慌张地看向别处,她没听到他回答,停下脚步,拉住他,又问了遍:“你说呢?”再走就离镖局更远了。 栾子觉看了眼小臂上的手,不自然地垂下视线,“快点走吧,知道耽误我还在这浪费我时间做什么。” 他状似不耐烦拉起她的手臂,扯着她走,赶时间一样。 孟今今迈快步子,看着他摇晃的马尾,和垂落的墨色发带,他的个头一下蹿得很快,她现在都得微微仰头看他了,都能保护人了。 他哼了声,低低说;“我有说我不情愿吗。”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眉眼微弯,蓦然反应过来,他其实也在担心她。 “书生说你升至二等镖师了。”她叹口气,不无伤心说道:“撇去我们那层暂时见不得光的关系。我们认识这么久,还有以前一起上山采菌菇的情谊,这种喜事,你都不跟我说了。” “和你说你也不会多在意。” 栾子觉想也不想回道,她每日被他哥哥铺子还有魏致占去,还有心思分在他身上吗。 话音刚落,他就懊悔的慢下了步子,她会不会察觉到什么了? 但孟今今丝毫没感觉,“说说看,你有没有想要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