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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重重亲了上去,薄唇贴上辗转厮磨,张口舔吮柔嫩的唇,舌尖扫过她紧闭的贝齿。 孟今今愣了一刻,辛出火热的气息仿佛覆盖了她的全身,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起来,但辛出掌心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一手又抱着她的腰,她根本动弹不得,呼吸越来越急促。 辛出本来想浅尝辄止,但看她挣扎的这么厉害,左右都要生气,干脆吻了个痛快。 他想探舌钻进她的小口,可她紧闭牙关,他一咬她的下唇,在她吃痛松开牙齿的时候钻了进去,在她小口翻搅,吸吮她的舌尖,喉间滑动咽下汲取而来的香津,吻得沉醉投入。 孟今今舌根发麻,他湿热的气息扑洒在她面上,她挣扎不过就停了,他反而得寸进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得更热切。 孟今今没有闻到丝毫酒味,眼眸冒着水光气得微微泛红,脑子乱哄哄,他怎么就兽性大发了?! 她推搡他的双肩,两条腿蹬着地,必不可免地摩擦到他的身体,当感觉到那根硬起的棍状物抵在她的腿根,她登时一动也不敢动了。 #虽然我又卡在了这里,但再过两章才有肉(顶锅盖遁走)。魏致很快会知道的,但是(马赛克)的(???)? 七十一二皇子的‘教导’ 辛出似乎总能料到孟今今的下一部动作,捏着她的下巴以防她乱咬,抱着她的手臂更收紧,感觉她身子僵硬,不再乱蹭,他还忍不住耸了耸腰身。 孟今今一张脸涨得通红,吐不出在她口中作乱的舌头,整个人被她吻的晕头转向,推搡的力气渐渐没了,更像是在摸他。 在继续下去,便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辛出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眼眸看到被吻得殷红湿润的嘴唇,又伸舌舔了舔,刚想在亲一口,孟今今已经快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眶通红地瞪着他。 她一把推开辛出,辛出顺着她的力道直起身,一条长腿曲起坐在地上,见她转身就要爬起离开,一把扯住她的小腿拉回了地上。 “跑什么,还没打算吃了你。”低醇沙哑的声音含着一丝愉悦,“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视线相对,孟今今看到他情欲暗涌的黑眸,她深呼吸口气又深呼吸了口,辛出胡闹惯了,肯定把她当成那些有家室照样寻欢问柳的相好一样,她不能冲动。 辛出抬手想擦去她唇角的津水,但孟今今以为他还想做什么,往后缩了下,避开他的手。 “辛老大你该找女人了!” “你不是女人吗。”辛出被孟今今的话一激,直接伸长手臂按住她的后颈,扯过她人,拇指轻轻替她擦拭,“我看你是忘了,说过让我摸回去的。” 孟今今瞪着眼睛,本来就不怎么怕辛出了,这会儿语气都冲了起来,“可你不是没有答应吗!” 辛出看她生气的样子,哪有半点平时恭顺的样子,但他不恼,满意的看着孟今今,张牙舞爪的生气模样也顺眼,就是说得话太惹人烦躁。 他嗤笑一声,瞥向她,“我有吗?你好好想想。” 孟今今回想了下,好像是没有…… 她的气势弱了一点,“你,你也知道我是中了春药认错了人。” “就因为认错人,亲过的摸过的,就不算了?” 她一时语塞,眉心紧皱,“但我已有两位夫侍和一位正夫!” “这和我要亲你有何干系。” 敌方过于厚颜无耻,孟今今节节败退,辛出直言道:“我也不找借口了。我什么意思,”他的语气含着丢不易察觉的紧张,抬眼直视她震惊的双眸,“你这脑袋瓜里应该清楚。” “东家您还好吗?” 封管事听到里面的动静,敲门问道。 孟今今趁他分神,拍开他的手,也不想管自己直白的拒绝会不会惹怒到辛出,小声又飞快地丢了一句,“我和她们不一样!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辛出看着她慌乱逃跑的背景,心里有些怒,气她的反应,气她的回答,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可又不禁后悔,但方才想吻她的冲动过于汹涌,根本忍不住。功亏一篑。 孟今今捂着嘴飞奔似地离开了辛宅,想起辛出如狼似虎的模样,她胡乱擦着嘴巴,但辛出蛮横的亲吻,哪是随便擦擦就能抹去的。 孟今今满面的红霞虽是因为气的憋的,但似乎又不全是。 接下来几日她都没有再去辛宅,辛出也没有派人来说什么。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辛出平静的,像是没有放弃。 孟今今想和辛出说清楚,但去找他,她有点担心他要是觉得被她拒绝羞愤难当,怒极会对她做些什么,便写了封信差人送去。 她提心吊胆了一天,回家站在家门前,才稍稍放下心,辛出没有找来,他应该是放弃了。 院子里,魏致采药的竹篮放在地上歪到了,人却不知所踪。 孟今今猜是有人急着找他去看病了吧。 她扶起竹篮,意外地看见了藏在草药中的白纸一角。 “魏致去天和村了。” 就在这时,宋云期开了门出来说道。 孟今今点点头,心事繁多,没过多在意那白纸,把竹篮拿起放在墙边。 “你今天回来得挺早。” 现在宋云期对她说的话比以前稍微多了点,没以前那般冷淡,她心想应该都是因为太女,爱情的力量果然强大。 “铺子不忙就早些回来了。”实际是她急需安全感,只想回来抱着书生或魏致哪也不去。 今日虽轮到魏致,但他回来得太晚,孟今今就去栾子书家了,明日补上。 魏致回家看到院墙的爬梯,就知道了。视线落在墙角下的竹篮,他走去翻了翻,没有看到信件,想来已经被宋云期收好了。 第二日,辛出依旧没有现身,倒是二皇子来了。 去见二皇子的路上,她整个人惶惶不安,双手合十,默念今日千万不要见到二皇子本人。 但天不遂人愿。 茶坊后院,二皇子席地而坐于八角亭内,抚琴弹奏。 在孟今今靠近的时候,琴弦断裂,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吟。 孟今今手心疯狂冒汗,跪坐在地上时,下意识擦了擦手心。 二皇子将她这细小的动作收入眼里,坐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起宋云期近日的事情。 孟今今把他们二人相见的事情如实告诉二皇子,但香囊的事情,她没有说。 “没了?” 她只顿了一瞬,便道:“是。下回我一定牢牢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 孟今今低垂着头,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惨白消瘦的长手,托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比起肌肤上那一片冰凉透骨的寒意,二皇子那阴鸷的双眸才令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