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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瑶安候这号人物,听良佳说,瑶安候也破得圣宠,他从前备受原主欺辱,要是有瑶安候暗中相助,原主哪有那个胆量。 看他的样子,好像都忘了,但现在也面色平静,没半分激动的样子。 她不禁问道:“那你要去找她帮忙吗?” “我想要的,她没有。” 宋云期抬眸看向孟今今,把玉佩放在了桌上:“奉光寺的事情,我未正式送过你任何谢礼。你若喜欢,便拿去吧。” 孟今今这几日因为魏致都想躲宋云期,他的谢礼她根本收不下,再说这块玉佩这么有用。 她盯着那玉佩,想也没想就摇头,心想,他是大方还是心大啊…… “那只是件小事,你不必客气。这样贵重的物品,你还是好好保存吧。万一用得上呢。”孟今今说完朝他颔首,关上屋门离开了。 宋云期看着关上的门,把手上的玉佩随意丢在了桌上,过了会儿便放回了木盒。 翌日,孟今今在铺子里看到女装的瑜清时,有点后悔了,她应该收下那块玉佩的…… 宋云期和太女相见之后的隔日,二皇子便让她过去了,以往都是隔了好几天,孟今今顿时慌了。 她想魏致这几日都未说过此事,应该是没有决定好。思索再三,她不打算告诉魏致,她不愿逼他。 从铺子回去的路上,孟今今生出了一个冒险的想法,偷偷摸摸去了南园。 太女曾是度堇的入幕之宾,她想必收过太女送得东西。 大街上卖的寻常货她不敢用去糊弄二皇子,太女什么身份,从她手里送出去的东西,定是价值不菲。 孟今今问起度堇时还有些忐忑,想他不会轻易将太女所赠之物轻易给了他人。 但度堇并不在意,见她面带焦急,让小永去取。 孟今今感激不已,度堇爽快地都让她想哭了。 度堇问起原因,她语焉不详,支支吾吾只说将来会还给他双倍价值的银两。度堇见她不方便说出原因,便没有再问。 孟今今镇静些后,又觉得他这般信赖自己,自己却没有坦言相告,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你不怕太女知道吗?要不然,你还是借我一件其他人送你的物件?” 反正二皇子又不知道太女送过什么,只要足够昂贵便可。 度堇无所谓地笑言,“太女身份高贵,送出的东西数不胜数,一件小物件她不会记得。再者,”他冲她一眨眼,“我们南园经常失窃。” 有他这句话孟今今彻底放心了,心中对他的感激更甚。 揣着太女赠与度堇的玉冠,孟今今回到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暮色降临。 她正要爬墙去栾家时,魏致叫住了她。 魏致拉着她走进西屋,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 孟今今惊愣地看着有些眼熟的香囊,“你怎么有这个?” 魏致抬起她的手,将香囊放置在她手心,“拿去给他吧。” 孟今今清楚这意味这什么,半晌才讷讷道:“你想好了?” 魏致一双幽深的眼眸静静注视着她,揽过她的腰肢,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我要你。” 微凉柔软的触感瞬间让孟今今感觉身子轻飘飘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高兴,反而是不知所措。 魏致不选她,她难过,选她,她又觉得自己不配。 她抬眼看着魏致,“你……要不要再想想?宋云期与你……” 魏致打断她,用指腹摸着她的脸颊,“不必,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她愣愣地目视他离去,到了二皇子面前还是魂不守舍的状态,怀中放着玉冠和香囊。 孟今今一身将军府的仆从装扮跪在地上,地上摆了数十盆盆栽,淡淡的花香味充斥在室内,二皇子躺在榻上,身穿黛色的宽衫,露出一边雪白的肩头,双脚赤裸半挂在塌沿,手中把弄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杯盏,似在观赏。 一路过来,孟今今都没心思去观赏当朝第一宠臣的府邸是什么样子,这会儿在二皇子面前,再有上次的鞭打,无暇去欣赏眼前的美景。 “拿来了吗?” 孟今今缓缓点头,手伸进了怀中,但想到宋云期对魏致那么重要,摸向香囊的手又改成了玉冠。 “好慢。” 二皇子放下手,似乎有些不耐,守在他身边的人闻言立刻大步走起,伸手就要去扯孟今今的衣襟。 孟今今睁大眼,她的手明明才刚伸进去! “等一下!等一下!” 孟今今慌里慌张地后倾身子,伸臂制止这叫凡八的人靠近,“不劳烦姐姐动手,我,我自己来!” 但凡八怎敢停下,一扯孟今今的衣襟,她怀里的玉冠和香囊都掉了出来。 二皇子侧头看着地上的玉冠和香囊,“恩?两个?”他又看向孟今今,勾唇一笑,轻轻的笑声如阴风窜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闭了闭眼,暗呼,吾命休矣。 “你胆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八十五二皇子的大度 虽然想辩解香囊是她的贴身之物,但太容易被戳破。毯上的香囊绣花巧夺天工,寻常人买都买不到。 孟今今不知这回是哪里露出了异样被他发现,难道她换衣裳的时候有人在偷看?懊恼自己该再小心些。 但这次,二皇子纯粹是见她动作慢悠悠,一副狠不下心的模样,觉得着实碍眼。 小侍搀扶着二皇子坐起身,他扯了扯滑落的衣襟,站了起来,赤着脚走到孟今今面前。 “你这样,可是要吃大亏的。”他将香囊和玉冠踢到她面前,她一声未吭,脑子快速运转,二皇子的语气不似上回那般凉凉得让人心里发毛,貌似还有回转的余地,眼下的情况对她而言,只有硬将这两样东西都说成是太女赠与宋云期的,也许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本宫今儿心情不错,给你一次机会也无妨。哪个才是要给本宫的?”他伸出手,边上的小侍立刻将一把剪子拿来放在他的手心。 二皇子蹲下身,孟今今猝然对上他那双眼睛,还没移开视线,就感觉到喉咙被尖锐的剪尖抵上了,她全身僵硬,双手捏紧了。 “小心着些回答,不然今晚你走不出这将军府了。” 现在的情况已然只有老实交代这一条路可走,但他眼前的傻子呆呆看着他的手却没有立刻回答。 “啧……”二皇子又不耐地啧了声,黑眸转动看着孟今今的面容,突然笑了,放下了剪子,撑着下巴盯着她。 “魏致于你而言很重要吗?” 孟今今闻言看向二皇子,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小幅度地点头。 “这样啊。”二皇子眼里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那他就让她看完这场戏,看清魏致的真面目,该她承受的都得让她承受过呀。 二皇子扔了剪子,站起身吩咐小侍:“将香囊收起来。”他那皇姐,曾言香囊寄情,眼下除了宋云期,天城暂无第二个人会让她送出此物。 孟今今闭了闭眼,后背凉凉,他果然都知道。 她是不了解二皇子,单单就这几次见面,她便深深觉得他与心慈手软半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他意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