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我
蘅儿身上好香。 他就闻闻……白狼凑近了,鼻尖在白蘅小腹处微动。 然而他此时的状态不仅是法力虚弱那么简单,闻见白蘅身上散发出的诱人气息后,白狼仅有的理智崩碎了。 他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只循着本能去靠近那诱人气息的来源,鼻尖隔着衣物贴在姑娘腿心处深嗅,并沉迷于其中。 只是这渐渐的也不够了,他想要更进一步的触碰那美味。 白蘅身子有些僵,她知道定是自己身上情兽余毒发作,散发出的气息造成的后果。 但不论怎么样,她也不能放任一头不相识的白狼进一步触碰自己的身体。 看得出来,对方一开始对她没有恶意,所以她虽然也暂且不能动了,身上却并没有更多的禁锢。 挣脱并不难。 做出判断后,白蘅暗自调动神识与法力,身体很快便能活动…… 然而就在神识探出体外的那一刻,她顿住了。 她不认识眼前的白狼,可她的神识认识对方的气息。 每个修士因血脉根骨、功法传承等,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有相似但绝没有相同,而这气息她太熟悉了,即便是相隔多年也绝不会认错…… 可是,这怎么可能…… 就在她愣神的时间里,白狼的爪子划开了她的衣裙,衣料翻飞落地,黑森林间掩映的粉色阴户也暴露在白狼眼前,花穴无意识的开合着滴落淫水,浓郁的勾魂气息让他目中的痴迷更甚。 到此为止,白蘅想要反抗还来得及,然而她垂眸看着他,嘴角含笑的收回了法力和神识,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无力的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洛都,好久不见。 如果这就是理由。 我倒是要看看,当你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用狼身对我做了什么,会是怎样的反应…… “好痒……舔舔我……”白蘅娇声低喃。 这一声勾魂媚音入耳,白狼最后的理智也分崩离析了,长舌探出舔在她水淋淋的阴户上。 他已小心收了舌头上的倒刺,奈何花唇娇嫩而狼舌粗糙,这一舔带来莫大的刺激,白蘅当即就叫出声来。 她已经忍了许久了……冰云丹能压制欲望不假,可尝过了日日欢愉的滋味,旷了半月总是有些空虚的。 金桥上战斗的空隙,她也难免想到温延年他们,渴望被他们了用温暖又实在的大肉棒填满身子。 更遑论冰云丹用完后,欲望已经发作了几次。 自己解决哪里比得上男人真真切切的爱抚和大肉棒狠狠的插入? 在白狼不停歇的舔舐中,白蘅渐渐进入浑然忘我的状态,享受着舌头带来的舒爽。 “啊……好痒……好刺激……用力些……唔……轻点儿,别舔豆豆呀……” 白狼很快将她腿心流出的水液都舔舐干净,肉缝里溢出的涓涓细流已然不满足他的胃口。 他将前爪抬起稳住了她的双腿,毛绒绒的脑袋用力的埋进了她的腿间,宽大的舌头抵在两片花唇间,试图更进一步的探索幽穴。 “别……别进去……”白蘅有些迟疑的拒绝。 倒不是不愿意他更进一步。 只是白狼身材高大,舌头自然也不小,她担心自己的花穴怕是容纳不下。 小叔,好久不见(洛都,高H,野外舌交,人兽,男配慎入) 然而这个时候白狼正是被欲望驱使的兴头上,眼前人又是心上人,早放下了所有戒备。 她话中的拒绝不坚定,期待却明显,这般欲拒还迎对他而言与引诱毫无分别,唤不起理智却更是助长了他的性致。 粗糙的舌尖在两片花唇间反复滑动,每次都试图将肉缝更打开些。 白蘅无力阻止,实则更期待他能满足她的空虚,悬空的双腿不满足于无处安放,盘在白狼脖子上,将他毛绒绒的头颅压向阴户。 狼有情而妾有意,绕是白狼宽厚的舌头与小小的花穴并不匹配,但她的甬道容纳性从来就很强,在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舌头的前半部分终于完全进入了肉穴里。 白蘅尖声叫出来,些微的刺痛微不足道,被填满的饱胀和快感让她迷了心神,甬道里流出更多的水液。 白狼本就是在寻找那令他着迷的甘甜,尝到了甜头后自然更加兴奋,舌头用力的往肉穴里面挤。 但她的花穴紧致得很,柔软的舌头到底不如坚挺的肉棒能征善战,常常遇到阻碍无法前进,不得不退出些许再次蓄力前行。 如此反复进出,与肉棒抽插无比相似,却又有别样的柔软滋味。 舌尖触及花心,白蘅被刺激得泪水滚滚落下。 “啊……好舒服……好涨好深啊……洛都……洛都……你再快些……小叔……洛都……要……要去了……”v 刺激到了顶端,白蘅有些失神的喊叫呻吟着,大股的水液从甬道中喷涌而出,落在包裹住她阴户的白狼口中。 从快感的余韵中回神,白蘅两腿从白狼身上滑落,垂头去看他。 畅快,却又意犹未尽……她看见他腿间早已挺立的欲望,花穴又在发痒。 好大啊……插进来的话,会很舒服吧…… “洛都……放我下来……” 然而白狼怔怔的看着她,眼神复杂。 白蘅便知,他清醒过来了。 身体仍旧叫嚣着想要发泄,白蘅的理智却渐渐回笼。 沉默的对视,输的毫无疑问是更在乎的那一方。 就和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再见是看见她在自渎一样,他也没想到重逢时他竟对她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洛都垂下头去,转身一步步离开,身后的藤蔓放松,让白蘅轻缓落地。 “洛都,你站住!” 白狼于是站住。 白蘅走过去,弯腰搂住白狼的脖子,忽而甜甜的笑了。 “小叔,好久不见。” 洛都难堪的偏过头去。 气他自己对她无礼亵渎,也气她能反抗却纵容他。 白蘅才不怪他的小心思,翻身骑在了白狼背上:“小叔,带我回去吧……你违规把我从金桥带出来,总不是为了把我丢在外面不管的吧。” “……小魔女。”最后洛都委屈的嘀咕,却带着她飞快地消失在林中。 停下的地方是山谷中的一个小院落。 进入院落的结界,白蘅俯身下去,趴在白狼耳边问道:“小叔,这就是你的家吗?” “……你下来。” “小叔刚才舔蘅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冷漠的。” 洛都低着头,却能看见她玉白的腿从他身上垂下,勾得他魂都散了:“……那你要怎样。” 小叔敢吃不敢认?(洛都,H) “小叔抱我回房呀。” “蘅儿,你……” “怎么,小叔敢吃不敢认?” 那故意的挑衅又勾人又气人,洛都到底没骨气的屈服了:“那你也下来,不然怎么抱。” 白蘅这才笑了,翻身落地,眼看着白狼闪身化作白衣如雪的青年。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星目剑眉,他的容貌偏于硬朗,但此刻的眼神无奈又温柔,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绝色的姑娘静静站立在面前,被撕开的衣裙春光乍泄,隐约还能看到那被舔得红肿水润的花穴。 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对此毫无反应。 洛都脑海里幻想着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画面,却到底理智更占上风,当前一步将白蘅打横抱起往屋里去。 本是他独居的地方,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白蘅没有下来的意思,洛都只得将她放到床上去。 “蘅儿,这里不能使用储物戒指,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换上。” “小叔……”白蘅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我想你了……” “蘅儿,你别这样……” “我怎样?不是小叔用藤蔓将我捆绑起来……”她贴在他耳边暧昧的低笑,“扳开我的腿,舔我的穴……那么小的肉缝,小叔非要挤进去,蘅儿都疼哭了……” “蘅儿!你……”洛都涨红了脸,“别,别说了……” 他独处二十年光阴,情事上的生涩与当初并无区别,狼身时神智迷离做出的事儿在他这里已是荒唐的极限,哪里经得住白蘅这般挑逗。 “小叔能做,蘅儿为什么不能说?”白蘅反问,“小叔插进去又退出来,把人家小小的花穴撑得好涨好疼……可是又那么舒服……小叔的舌头从前只用来勾我舌头,没想到舔起下面来也那么灵活……唔……” 男人到底忍不住将那气人的小嘴堵住了,撬开她的唇齿,勾了香软的小舌出来缠绵。 这一吻,白蘅的气性尽数消弭,柔软的胳膊缠上男人的脖颈,热情的回应对方。 舌尖纠缠,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吻到深处,心痒难耐,本就未曾消弭的欲望如燎原烈火重燃,他探手抚摸她的腰肢,她起身跨坐在他的怀中。 白蘅急切的扯开洛都的腰带,捉住了他硬挺起来的性器,上下抚摸后抬臀坐了下去。 花穴不久前才被舌头狠狠的扩张过,轻易的吃进去了性器顶端,白蘅仰头结束了绵长的吻,发出满足的低哼。 然而洛都却就此清醒过来,阻止了她继续深入的举动,将白蘅抱起放在床上。 才得到一点点又失去,白蘅仰头看着男人,难受又委屈。 “洛都!” 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蘅儿,别这样。” “如果我非要不可呢?”白蘅咬牙,定定的看着他,“小叔……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是这样……你既然不要我,为什么又要先对我亲近?” 他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的质问,方强自冷硬的心又柔软下来,试图耐心温柔的说服她。 “蘅儿,抱歉,方才是我体内力量失控,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能再到你我真的很开心,但你已经有了孩子……” 蘅儿,你别走 “你介意孩子?” “我不知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但你也通医理,若是不愿又怎会怀上孩子?既如此,孩子的父亲必然是你定下的人……当年的事都是我负了你,但如今你已经有了新的开始,不要因为一时之气……”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白蘅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听清白蘅的话,洛都愕然的看向她。 而她笑着在床上跪坐起身,仰头看着他:“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表哥?大师兄?陈霖?柳景……谁都有可能,怀上孩子只是个意外……当然,我并不讨厌这个意外。” “蘅儿……” “……算了,二十年前你都不要我,如今我更不指望你还能接受这样的我……这样淫荡的我……”分明在笑,白蘅的眼神却迅速冷淡下来,“不管怎样,多谢你助我度过神墓第二关,你方才力量失控想必也与此有关,方才也算是我了结自己造成的麻烦。” 说罢,白蘅从床上站起来,也不顾自己的衣裙破碎,直接往屋外走:“我还是,继续去闯关吧。” “可是,衣服……” “我稍候理一理还遮得住,就不麻烦你了。” “蘅儿!” “你既不想与我有牵连,自然该断得干干净净。” 是她魔怔了,分明都放下了的事,连心魔劫也没有再影响她的事,在看到他时候,却又生出几分不甘来。 可又何必呢。 至于林子里发生的那些,如今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小事罢了。 她不是赌气,洛都却是真的慌了。 二十多年了,他朝思暮想二十多年才又见到她,哪怕不能有结果,多相处些时日也是好的。 刚才的犹豫绝没有嫌弃她的意思,他只是怕自己给不了她所求,让她再次失望。 他不敢碰她,是害怕毁了她已有的幸福,但如果她想要,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蘅儿,你别走。”追出屋外,洛都将人搂进怀中,“我没有,我不想和你断,我想和你牵连……你……至少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他在低声求她。 洛都对她而言,是很重要很特殊的存在。 她方才做出放浪索欢的举动,很大程度上是受了身体欲望发作的影响。 但即便时隔二十年少年欢情已散去多半,他对她而言依旧是重要的亲人。 分量不比舅舅或表哥轻。 所以她到底心软了。 “……好,你说。说为什么丢下我走掉,从此一去不返……” 像是怕她再要离开,洛都双手握住白蘅的手放在腰间,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这才轻声开口。 “我不是要丢掉你走掉,是觉得不能随意要了你的身子,至少该做好娶你的准备,光明正大告知你师长。谁知回去的途中会遇上天魔教主,你知我杀他独子,自不可能和解,我们交战了几天几夜,最后都重伤又一起掉入了极渊。” 白蘅凝眉:“极渊魔气四溢,即便你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也……可你的魂灯一直完好……” “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重伤垂死之际,竟误入神墓参加了守墓人的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