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16那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睡梦中的陈童隐隐约约觉得有一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滑动，摸他的胸，甚至揪他的奶头，酥酥麻麻的。 春梦的感觉很刺激，很愉悦，很快乐，又有些真实。 紧接着那只些许冰凉的手伸进他的内裤，轻轻的握着他的小弟弟揉搓，很舒服，还想再舒服一点，他情不自禁的挺腰，又“嗯”了一身。 慢慢的意识回笼，这是春梦吗？不是。这太真实了，真的太真实了，确实有人在“猥亵”他。 陈童有一瞬间很懵，他不敢轻举妄动，仍然紧闭双眼，心想：家里进贼了？怎么办?哥哥那里怎样了，怎么办？该怎么办？ 陈童竭力保持着镇定，但他的眼睫毛出卖了他，浓密长翘的睫毛像蝶羽一样微微颤动。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怎么会是邵文斌的声音？ 陈童骇然睁开眼睛，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只见邵文斌一丝不挂的坐在他床上，鸡巴一柱擎天，青筋轧结，正对着他耀武扬威。 看到这一幕，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他的亲哥哥在猥亵他。 陈童有点懵，更多的是愤怒，他气的张口结舌，两手直颤抖。大吼：“你在干嘛？我是你弟弟。” “我也没说你是我妹妹啊！我看到你鸡儿了，很秀气，想吃。” 邵文斌丝毫没有被发现后的恐慌，反而贱兮兮的调笑他。 “晚上没吃钙片啊，不乖。” “钙片？”陈童的脑袋“嗡”的一生，浑身瑟瑟发抖，嘴唇都发白了。 一个月前他们做了一年一次的全身体检，后来邵文斌给他一瓶钙片，跟他说医生说他有点缺钙，需要吃钙片补一补，并特别强调医生说一定要临睡前吃效果才能彻底发挥。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邵文斌的把戏。 那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钙片，是安眠药，绝对是安眠药，陈童曾经还向邵文斌吐槽钙片吃完后，第二天感觉很晕，舌头也感觉怪怪的 邵文斌还信誓旦旦的说，刚开始都会这样，过一段时间就适应了。现在想来那就是安眠药的副作用。 陈童恨恨的盯着他，脸上的肌肉颤抖着，眼睛里迸出凌厉的目光，紧紧的握着拳头。 “你真变态。” 邵文斌不仅没生气，还咧开嘴笑了。 “宝贝，你生气了，怪哥没跟你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咱们以后还是配合着玩儿才爽，刚才哥看见你眼睫毛一抖一抖的，哥的鸡巴都快爆炸了，以前你没反应，哥只能自娱自乐，别提多憋屈了。” 陈童看他神经兮兮的笑，感到一阵恶寒，疯子，真的是疯子，没救了，没救了。 他心里挤压的怒气瞬间如同火山一样爆发：“你去死吧，我以后一定会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你这个神经病。” 邵文斌的笑凝固在脸上，虽然咧着嘴，但脸上早已没了笑意，看着很滑稽。 “收回这句话。”邵文斌横眉瞪眼。 陈童看着他生气暗爽，更大声的吼“我一定会…。” 陈童还没说完话就被抽了一耳光。 他捂着脸看着邵文斌，眼神很复杂，震惊中夹杂着委屈与诧异。 邵文斌从没打过他，即使陈童惹他生气了，邵文斌也不会打他，顶多就是砸东西发泄，还必须当着陈童的面把砸的东西稀巴烂，不哄他就一直砸。陈童心疼钱，每次都和他道歉，顺着他，邵文斌就像条大狗，顺顺毛事情就揭篇了。 邵文斌也懵了，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手掌已经泛红，又麻又热，可想而知他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抬起头，无辜的看着陈童，失神的双眼显示着心里的哀痛与后悔，而陈童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对……对不……”他从没和别人道过谦，说过对不起，即使是陈童，陈童总是包容他，就算自己做错事，只要他厚着脸皮凑在边上晃悠，一会儿就能被被原谅。 “对不起”这三个字还没说完，陈童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把睡衣脱了，开始换衣服，紧接着打开了行李箱，开始往里面塞衣服。” 陈童的一举一动无不刺激着邵文斌，他的懊悔与歉意瞬间烟消云散，满脑子就是陈童要离开他，陈童要离开他，陈童怎么能离开他?陈童是属于他的，陈童要走了，只剩自己一个人，妈妈也走了，不要他了，都不要他了，不行，不能让他走，绝不可以，陈童就算死了也是他的。” 他神神叨叨的嘟囔：“不行，不行，你不能走，不能走。” 紧接着，他拽着陈童粗鲁地往床上甩，咚的一声，陈童的头磕在了床头柜，疼的眼泪都涌了出来，陈童伸手摸了下，果然，一个包已经鼓了起来。 陈童被滔天的怒气充昏了头脑，他像点了火的炮仗，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毫不留情的戳他的痛处。 “怪不得你妈妈不要你，你这种疯子就应该自生自灭。” 邵文斌的身体突然抖了抖，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无法遏制的怒火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忽然冲上前掐着陈童的脖子往床上摁。 “闭嘴，闭嘴，给我闭嘴。” 陈童被他掐的喘不上气，整张脸都涨红。 邵文斌的手还在收紧，陈童用力的扣他的手，根本扣不动，邵文斌下了死力气，她想弄死他。 陈童第一次感受到了濒死的感觉，怕，那是一种极端的害怕，他这辈子不想再有第二次。 他求饶了。 “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