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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比清倌更贴合心意】

    #暗影×凌音

    整个京城都知道,凌大小姐好淫男色。

    还和宜泠公主狼狈为奸。

    你倒是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横竖不过是好美色罢了。坐在华贵的包间内,看着小倌唱着曲儿,妖娆的动作让人想要把他搂进怀里好好蹂躏一下,偏偏又是个清倌,卖艺不卖身,这般看得到吃不到的状况让人心痒痒,你似有若无地透露出无聊至极的表情,旁边的闺房密友宜泠公主拍了拍你的手背,掩袖凑过来低声:“阿音,你觉得中间那个怎么样?”

    你托着头,捻着花生米往自己嘴里丢,只觉得嘴里简直要淡出只鸟来。

    这般只能看不能吃的小倌,就好比是一碗素菜连一点肉沫都没有,你也不知道宜泠公主喜欢什么,娇娇弱弱像是一吹就倒,这种男宠先前你还喜欢,到如今看得只觉得腻味,这有什么好的?

    这种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也你和她也不是没有钓上床过,哪个不是一开始宁死不屈,后来调教完还不是骚得令人咂舌。

    你是真的不知道她为何会对这种类型情有独钟。

    “这种不卖的看得到吃不到有什么意思,难道你是馋这种可望不可及的感觉?”

    你斜了一眼宜泠公主,捏着酥脆的炒花生往嘴里塞,要不是有花生米在这里撑着精神,就这清倌索然无味的弹琴扭腰回眸,你都昏昏欲睡险些从座椅上栽下来。这样斯文的清倌不适合你,你更喜欢能直接按着做的卖身货。

    宜泠公主倒是没在意你的调侃,只是歪头看着你,连带着头上的步摇都轻轻晃动起来,轻笑:“这就腻味了?”

    凌大小姐口味还真是换得勤快啊。

    你叹了口气:“总是看着这种弱不禁风的,只觉得倒尽了胃口,你也知道我家后院子里面的那群妖精,日日闹腾的慌,稍有不顺心便过来哭诉,害得我头大如斗,把他们全部丢回来了。”

    “一个都不留下?”

    “嗯。”

    “新猎物呢?”

    “到手了。”

    你什么也没说,只是神神秘秘扬起一抹笑,说起这个话题便也不困了,只是素手纤纤在铜盆中洗干净,用锦帕拭去水珠,低低地笑着看向屋内俨然已经舞完一曲的几个清倌,意味深长地看着旁边颇感兴趣的宜泠,晃了晃手指:“且等我成了再和你说。”

    宜泠一脸‘我懂你’的神色望着你,转而继续望着自己欢喜得紧的小清倌,目色中满是不加掩饰的色欲。

    新猎物?

    你浅笑着站在暗影面前,站直了你的头顶才到他的喉结处,他的身高的的确确看起来很有威慑力,但是此时此刻他单膝跪地,眼眸平静无波跪在地上,只是淡声道:“属下见过小姐。”

    你的影子遮罩住他,月光透过窗户跃入屋内投在木制的地板上,皎洁的月光如凉雾,夜晚温度本就不高,这般凉薄的月色更是增添几分寒意,好在屋内点了一盏油灯,你看得清楚屋内的摆设。这是偏院的客房,被你收拾出来给他住——

    这个被你捡回来的人。

    你遇到他那一天,是在外游玩无意中遇见的。

    彼时京城已经玩腻了,你便打算去京城最近的金鸣寺去看一看,顺便找寺庙内的老秃驴下棋,京城里面除了宜泠,当属老秃驴和你走得亲近。谁知还没到金鸣寺,僻静小路上走了几步,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从一边飘来,腥膻铁锈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蹙眉,你心下却是有些好奇,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顺着逸散的血腥味追了过去,看见了一地黑衣人的尸体。

    还有奄奄一息撑着长剑浑身浴血的他。

    啊,来晚了。

    你走过去本想好好看看他是死是活,走进还未蹲下便被他猛地扑倒摁在地上,长剑插进土地铲断你几缕发丝,他居高临下看着你,也没管身上的血滴滴答答落在你的身上,绑着布条的手臂已然红透,漆黑的眸子深得让人心底发寒,却唬不住你。

    他如今的状态显然是强弩之末,微微蹙眉的表情似乎是狼看见了兔子一般的不屑,还带着些许的疑惑,约莫在奇怪为什么一个较弱的姑娘会出现这种偏僻到野兽都不来的地方。

    你仰躺在落叶上,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中毒了哦。”

    他垂眸,撑着长剑慢慢起身,刚要迈步便是意料之外的趔趄,不得已抓扶着旁边的枯木,抿着发白的唇瓣慢慢往前走。

    很显然,他并不打算理你,一个突然出现却孱弱至此的姑娘家,对他而言不过是单手就能捏死的弱鸡崽子罢了,他不必费心去消耗仅剩的力气将你杀人灭口。

    你慢慢起身,跟在他身后,双手背在身后,老神在在地迈步,不紧不慢地开口:“毒素是罕见的‘无影’,除了杀手阁也没有人会用这种损得不行的毒素,杀手阁能出现在京城出任务的,是四大杀手之一。四大杀手除去姑娘暗灵,剩下的只有暗影、暗珩、暗锦三个人了……三者只有暗影用剑。我说得对吗,暗影大人?”

    暗影身形一顿,冷冷回头:“没有人告诉你,言多必失吗?”

    你走到他旁边靠着树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微微笑起来。

    他说完便扶着树干屈身紧咬牙关捂着腹部,左手抠紧树皮,生生将树皮抓成了碎屑,扑簌簌落了下来,看得你都有些心疼他的状态,无影的症状你也知道,下一步就是脏器出血,他会猛地跪在地上吐出大滩大滩的殷红,然后活生生疼死。

    你蹲在跪倒的他面前,钳制住他的下颌,看着他疼得已经有些涣散的眸子,低低地笑起来。

    “暗影,毒发作了,这……可该怎么办呢?”

    “不如,我替你解了毒,你从杀手阁除名,做我的人怎么样?”

    暗影没有精力来回答你,光是这让人险些疼昏过去的剧烈痛感就将他全部的注意力抓了过去,他单膝跪在地上,靠着树干却还被你挑起下巴,嘶哑的喘息就这样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喘出,墨眸蒙上晦暗的灰雾,他显然有些撑不住了。

    你没含糊,直接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拿出药丸,塞进他的嘴里,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喉结微微动了动,歪头看着他闭上眼眸靠在树根边休憩,安安静静也不打扰,只是耐心地等待着他恢复过来。

    暗影休憩完毕后沉默地睁开眼睛,看着你,一声不吭。

    你唇畔一抹浅浅的笑意。

    “跟我回家。”

    杀手阁致他于死地,你帮他解毒,暗影从此失去了杀手阁的印记,再也算不得杀手阁四大杀手之一了。

    他是专属于你凌大小姐的杀手暗影。

    暗影单膝跪在地上,微微仰头静默地看着你。

    他面前的这个女子,是当朝极富盛名的凌大小姐。

    她喜好男色,常常出没于青楼,每次都要点上两三个小倌伺候,可以说青楼的小倌多半是她养起来的,和宜泠公主朋比为奸肆意祸害男倌,尽管民风开放,她和宜泠公主也属实异类。他本以为凌大小姐一定会是妖冶至极的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温和近人。

    月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宛若仙境中的仙子,周身朦胧皎洁,带着清冷的圣光似是谪仙。似乎是在等待着时机,她并未开口,而是静静地站在他面前,轻微俯身,缕缕青丝因为清风而拂在他的面上,是些许的痒。

    他对上那双灵动的墨眸,气息仅仅是凝固了一瞬便变得清浅起来,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垂下头,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开口。

    “你知道我是谁。”她说。

    是。

    “接下来要做什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

    ……是。

    她浅浅笑起来,笑意轻柔如春日暖风,却又有如镜中月色凉薄,夜色中她的容貌在月光下稍显苍白,却有着奇异的和谐美感。仿佛仙子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容颜和气质,清冷,却又在展颜一笑的时候让人如沐暖阳。

    她离得是这样的进,他甚至可以看见她细腻如珍珠的肌肤在月光下映出的柔光,暖融融的气流抚摸过他的脸颊,下一瞬间边覆上温凉的掌心。她抬手捧着他的面颊,离得是这样的近,他极好的听力让他敏感地捕捉到了她微微加速的心跳,她无疑是有些兴奋的,是因为他……?

    指腹擦过温热的面颊,你垂眸浅浅描摹着他的唇瓣,薄薄的唇瓣略显苍白,却是被他下意识地抿起。

    他很是不习惯这样的亲近,睫羽轻颤便垂下眼眸,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你仔细打量,也绝不会动弹哪怕一下。你摩挲着他的眉眼,唇畔笑意渐深,低声在他耳边呼出热乎的气流:“眸中波光似浸润着万千星辰……很美。”

    暗影睫羽微颤,抬眸看向你,他无声地用目光回应你的夸赞,却是不知为何隐隐约约红软了耳根。

    指尖下移触到他微微突出的喉结,却见它逃避亲昵的抚摸一般上下滑动,他下意识的吞咽配上他沉默的态度让人莫名心情好起来,他这般禁欲的模样却有着色气的表现,你不由得低低笑起来,将手顺着他的衣裳缝隙慢慢落下,轻巧地将他的黑衣解开,露出他结实的身材。

    “嘘。”

    你食指抵着他的唇瓣,目含笑意地看向他,浅浅淡淡的笑意在月光下看得不是很分明,却意外地让人想要顺从这难得的笑意柔情。暗影无声抬眸,轻轻颔首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你将那些多余的布料从他身上剥离开来,黑色夜行服散落在地上,他赤身跪着,哪怕不着寸缕也未有半点不适应,只是身子微微僵硬,抬头望着你的目光很是压抑,墨眸里面的情绪翻涌,终究是收敛了目光,跪得静默无声。

    “安静。”

    “能做到吗?”

    你的问题并没有多难回答,他眸光微微颤动,清冷道:

    “是。”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却并不是完全的寂静。

    房间中点上的一盏小灯,昏黄烛光也只能照亮几寸地方,暗影双手被绑在身后,腿根和脚踝被麻绳绑了个结实,赤身裸体跪坐在榻上,方才的洗穴让他至今难以忘记腹部撑胀的感受,凌大小姐手法熟练到让人惊叹,看他难堪地排出污浊的液体也并未有什么耻笑的意味,只是帮他按揉腹部将那些残余液体都排出来,这才目色平静地拿来了绳子将他绑缚禁锢住,微微一笑道:“稍等。”

    那味道熟悉的褐色液体让他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青楼中调教小倌用的‘软香散’,会让他暂时性失去力气,模糊意识之后便是服从于自己的欲望。他曾见过青楼中调教小倌,那小倌俨然是变成了淫奴,一开始的哭天喊地撕心裂肺的抗拒到最后主动撅着屁股求肉棒进入,这药的性子过于烈,若非是第一次调教,一般是不会用的。

    所以,他也会……

    你看着他安静地呆在原地,仿佛是鸟巢中待候着父母喂食的雏鸟,目光跟着自己的移动而点点偏转,认真到你都有些想要笑起来,端着碗递到他嘴边,浅声:“喝掉吧……乖。”

    暗影星眸剑目只是微微暗沉刹那,便静默地任由你将那些液体尽数倾倒在他的嘴中,顺从地喝完便是垂眸看着床榻上,似乎是乖顺得不得了的男宠,却和那些细皮嫩肉的男宠截然不同。他没有那些人的柔软,反而宛若力量的象征,如猎豹般结实流畅的肌肉上狰狞伤痕密布,你将瓷碗放在一边,浅浅一声叹气,靠近那被你绑缚住不能动弹分毫的人,指尖顺着伤口慢慢滑下,低声:“怎么会这么多伤痕……”

    暗影没有出声,他只是垂眸顺着你的手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交错的伤痕。他身上留下的伤疤大大小小,有被惩罚留下的,有出任务被人刺杀重伤留下的,有未能避开的烧伤,也有他不小心划开的伤痕……这几乎是一个千疮百孔的身体,自然比不上那些小倌细嫩白皙的柔软躯体,他睫羽垂落,看着你素净的白皙指尖摩挲着他的伤口,不由得有些沉默。

    阅男宠无数的凌大小姐,一定不会喜欢这样丑陋的身体。

    你贴近他,从他身后将他搂住,伏在他的肩头清浅地叹气,指尖顺着落疤的伤口慢慢抚摸下去,颇有些怜惜地轻柔摩挲着那些很是可怖的伤疤,低低地叹息:“一定很疼吧……”

    她在心疼……?

    暗影没有动,心弦却是微震。

    身后的人体温偏低,温凉的身躯贴在他赤裸的背后是一种奇妙的触感,体内的药物四处奔走,他感觉到周身有些不正常的升温,体内的血液奔涌起来,炽热又沸腾,滚烫地涌流在细弱的血管中,仿佛是岩浆一般的温度让人骤然有些难受,抿唇看着她清浅触碰他的下身,不自觉齿间微微用力,抵抗着那如潮涌来的欲望。

    指腹的粗糙对于细腻的柱头而言是致命的诱惑,光是刮擦磨蹭,便让人痒得心猿意马,暗影浑身绷紧,目光紧紧跟着那双纤纤素手,白皙的指尖堵住他的铃口,在那孔洞周围肆意地撩拨,这样的摩擦实在是……

    太要命了。

    暗影五指抠进手心,生生将手心掐得发白。垂眸无声地看着自己逐渐抬头的物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蒙上心头,却是被她用狎昵温柔的动作尽数化解,她的动作并不放浪,反而是无声的温和,一点点将他的敏感包裹起来,清浅地触碰和抚摸带着云朵的软绵,微凉的手心贴在滚烫的物什上却是一种莫名的刺激,他不由自主地梗着喉咙,用尽全力将那些想要发出来的声音尽数扼杀在喉咙里,齿间咬合得用力极了,额上渗出薄汗,面色竟然浮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淡粉。

    他不能发声。

    他被命令要安静。

    药物作用下感官似乎都模糊起来,他似乎在热汤中浸泡着,敏锐的感官被消减到只感觉到身后人微微凉的掌心在他火热的欲望上轻拢慢捻地拨弄,顺着柱体恰到好处地上下滑弄,带来的刺激瞬间让人产生了想要呻吟的冲动,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压抑住这股难以把持的欲望,呼吸却不经意紊乱起来,起伏的胸膛和粗重的呼吸让他的情欲越发外露,只是被绑着在榻上,浑身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你从他身后贴在他火热的身躯上,伸手捻住他深粉色的乳珠,轻轻按压便感受到身下躯体肌肉的紧绷,他下颌用力咬合得死紧,真的是一丝丝声音都未泄露出来,只是鬓角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下,滴落在他微微收缩的小腹上,他似乎忍得很是辛苦,却意外地坚持下来了。

    竟然这样乖。

    若是换作其他的男宠,那便是哭着喊着求饶,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委屈得泪珠串接连不断掉下来,爬着过来撒娇央求放过他,全然不会委屈着自己去忍受这样的折磨,更不会乖顺到这样一个地步……他们没有丝毫的底线,只要不让他们受着这样的痛苦,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他……却可以隐忍到这般境地。

    并不是他倔强,而是他对你说过的话抱有万分肃然的态度。

    你说安静。

    他便真的扼杀了自己的声音。

    你垂眸看着他在胯间已然昂首的狰狞物什,他的尺寸比你见过的都要粗长,颜色却是不常见的淡粉色,不似那些小倌,有的红紫,有的暗粉,却没有一人如他一般干净到这个颜色,诱人的颜色让人不自觉脑海中浮现他还是初经人事的想法,轻轻碰了碰它便看见它在空气中微微抽颤起来,上面浮现的盘虬青筋让它带着些许凶悍的意味,顶端的白浊却又而像是被欺负得快要哭出来。

    你此刻没有要去把他揉捏得射出来的想法,便没有再刺激他的前端敏感。

    把他微微按倒看他仰躺在堆叠起来的绵软枕头上,暗影被药性逼得仰头展露出喉结,引颈受戮的模样乖顺得让人不自觉想要怜爱。你将他修长的双腿分开,手指抚摸过的紧绷肌肉展现出来的力量非同小可,却因为药性无论再怎么绷紧也是徒劳,他挣脱不了桎梏,同时克制着自己,没有丝毫的动弹。

    你借着暖黄的烛光看见了他被迫露出来的后穴。

    小小的褶皱缩成一团,抗拒着任何物体的探入,这是一个私密的地方,他甚是不适应后穴被人触碰的感觉,就连在灌肠洗穴的时候,他也是下意识抗拒着液体的进入,若不是你的命令,他或许早已将那器具尽数砸烂。颜色微深的褶皱中含着浅色亮晶晶的液体,说不出那到底是从里面流出来的汁液,还是洗穴的温腻液体。

    你指尖轻轻在他拘谨的穴口按了按,却被他微微弓身仰头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手指在他穴口按压,食指不安分地跃跃欲试,你跪直身子看着他有一瞬失神的墨眸,在他都未准备好的时候便将手指送进了那紧凑的关口中,温热的肉壁紧紧含着插进去的小半截手指,菊穴下意识想要将异物排出,却是这样的徒劳无功。

    暗影瞳孔骤缩着掐断那要喘出来的声音,却还是漏了一丝声音,细微得让人难以察觉,却在这静夜中被无限放大,他听见自己心脏抽泵的鼓动声,后穴的麻痒和异物侵入的不适变相刺激着神经,他喉结艰难地动了动,蓦然发现喉咙中竟然是如此的干渴,几乎是灼烧的干燥感让人用力吞咽着口中为数不多的津液,却是杯水车薪。

    他这样被丢进了性欲的火炉,周身都是难以忍受的热浪,要将他烤熟的温度熨烫着肌肤,腹部积郁的欲望愈发沉重,逐渐积攒的液体带来的压迫感是致命的脆弱,只要有人轻轻按压他的腹部,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反应——他一定会被按射。

    你在他后穴插入的手指深深浅浅交替着按摩他内壁的敏感点,却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哼声,沉闷的鼻音让那泄露出来的喘声分外青涩。他弓身绷得身子全都是汗,在暖光的烛光下竟然是水淋淋的,看起来居然像是透明汁液涂满全身那般的淫靡。

    他忍得好辛苦。

    你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他都快把自己逼得痉挛起来了。

    你轻轻俯身吻住他的唇瓣,在他如干渴到皲裂的田地一般的口腔中哺喂给他些许津液,被他一点点吞下,那双墨眸此时此刻是无边黑暗的禁域,只需一瞬便会迷失在那迷雾般的黑雾中,他本就幽深的眸子忽而变得这样迷离,却又蕴含着万千的清醒克制,隐忍得眼眶都隐隐发红,嘴唇抿得死白。

    都已经颤栗成这样了,还记着那一句安静的命令吗……

    指尖深入他的发丝,压在他的发根上轻轻抚摸,贴近他的耳垂,轻轻含着,颇有些含混不清地开口:“怎么忍成这样了……笨。”

    他的忍耐能力超出了你的认知,作为一个杀手他能有多忍耐你不知道,但是你原以为他会求饶……

    却没想到他这样听话。

    一个轻描淡写的‘嘘’,就让他被折磨至此,绷紧的身子不但要防着腹部积郁的性欲,还要克制着喉咙里面几乎抑制不住的动情喘息,他对自己狠到这个地步——就算是难耐得蜷缩起来,都控制着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那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丝丝淫靡喘息,也是他承受不住,实在是难以将它完全抹杀才出现的纰漏。

    暗影喉咙中混杂着嘶声却是呼吸无法遏制住,不得已启唇大口呼吸着空气。他仰着头如涸辙之鱼,拼命扑动鳃想要从空气中汲取稀薄的氧气,却忘记了自己已然不在水中,徒劳地扑腾。

    暗影没有扑腾,除了无法避免的粗重呼吸声,他连一点动作也没有,你怎么将他摁在枕头上,他如今便是怎么躺着。

    真是……

    你忍不住微微弯唇。

    你拿来玉势,特意拿在手中暖了暖,才慢慢抵在他的穴口,他的后穴虽然经过扩张,但要容纳粗大的物什显然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毕竟是第一次,你并不想让他被弄伤,纠结几番便换了最小的那支玉势,微微用力挤开他的后穴,将整支暖玉做的玉势没入他的体内,却看他如虾米一般猛地蜷缩起来,闷闷地哼了一声,有些痛楚和隐忍的意味,无力侧倒在床褥上,眉头狠狠蹙起,却看见他额上鼓出的青筋,汗涔涔的面颊让你有些心疼,拭去那些汗珠,将他扶起,亲亲他的眉心,低声:“暗影,疼的话……叫出来吧。”

    “属下……无妨。”

    他沙哑的声音如同两片砂纸在一起摩擦,低低的又像是千钧重,他说出来声音很轻,却像是费尽了他浑身的力气,眼眸微微沉了下去,喉咙中的干渴似乎有些要命,他停顿许久,粗粝的声音似乎怕惊扰到你,轻轻的:“小姐。”

    你微微抬眸,明了他的意愿,从桌上拿来瓷杯,倒了些茶水递到他嘴边,看他抿了一小口便浅浅汲取,将喉舌润了一遍才慢慢地开始喝水,不由得心尖微颤,竟有些许的愧疚之意。

    他这样的人,如猎豹危险,却又如家犬温顺。

    他喝完一杯茶水,你接过杯子便看见他轻轻阖眼,自觉地仰躺在原来的位置上,还是那个似乎是被操得合不拢腿的姿势,双腿大开,中间狰狞的巨物煞是醒目,尾锥下的穴中延伸出一丝红线,连着里面的玉势,竟有些透明的液体顺着丝线滴滴滑落在被褥上,本以为他会不适应将那物体吐出穴内,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迤逦风景。

    膝盖上下被绳子捆住的的肌肤隐隐发紫,你知晓是他太过用力绷紧导致血流不畅淤积在一起才会如此,他这般隐忍克制,你深知就算把绳子解开他依旧是那样克己,有绳子和没有绳子又有什么分别……你摁住绳结用力一扯,他身上的绳结顷刻尽数松散,微微动了动手腕,将手拿到身前活动几下,手腕上的痕迹让你微愣,莫名心疼起来。

    他手腕上磨红的痕迹已然有些渗血,你小心翼翼扣住他的手腕,细细地帮他活络僵硬的关节,看他绑得已然发紫的手指,揉搓扒拉着将他握拳的掌心一点点舒展开来,垂眸目光却触碰到了他血肉模糊的手心。

    “……笨蛋。”

    怎么会这么笨,像个木头一样……闷葫芦。

    你正要去拿药,却被他轻轻扣住手腕。

    他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熹微烛光,却是沉静地看着你,转而低头看着身下垂出来的红线:“属下,没事。”

    属下没事。

    他真的很不同……几乎是你玩弄过的男宠中最特殊的一个……

    被你用解药骗回家,分明是应该恨你,却莫名这样乖巧。或许用乖巧这个词语不是很合适,但他在这一场几乎是折辱的性事里给人的感觉,一如他平常给人的感觉那样沉稳,他没有哀求没有被撩拨得丧失理智,反而顺从地配合着你,仅仅是玩闹性质的‘嘘’,被他认认真真记在脑海中,全程没有吭一声。

    温驯得让人根本无法对他狠心。

    还这么笨。

    你摸了摸他的脸颊,扣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他有些粗糙的薄茧,低声:“下次不要这样了……不舒服就和我说,你这样,我……会心疼。”

    “属下……知晓。”

    暗影眼眸微颤,他体内的药性已然达到巅峰,昏昏沉沉的头就这样一沉便脱力地靠在你身上,修长的手指勾起红线轻轻拖到你的手心,灼热的呼吸挥洒在你的颈侧,无声闭上了眼睛。

    他什么也没说,但是这样的动作却可爱得让人想要将他搂在怀里狠命亲一口。

    这样让人心疼。

    将他体内短小的玉势慢慢拖出来,看着那浸润了晶莹液体的玉势,光滑得让人想要代替它去感受一下他柔软的内壁,诱人得让人惊叹。事实上你也这样做了,手指代替玉势送入浅浅地搔刮着他的敏感,他虚弱脱力靠在你怀里,毫无波澜的面容一如既往安安静静,墨眸微微睁开,望向你的时候,你可以在里面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剪影,澄澈得让人心软。

    这双眸子分明初遇之时是那样的阴戾凶狠,含着弑杀的凶光和煞气,此刻却又这样温顺。

    不可思议的矛盾结合体。

    你此时此刻开始庆幸自己丰富的经验,阅男宠无数的好处,便是可以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能将他操射。

    你对自己的指奸技术很有信心,他本就浅浅的敏感点只要稍微刺激就会让他前端硬得可怕的玉茎轻颤,只要略微来几次深浅不一轻重不同的按压搔刮,他便可以——

    暗影忽而抬手轻轻扣住你的手腕,慢慢止住你的动作,就算无力依旧艰难地强撑着起身,扶着床榻旁雕花栏杆,低声:“要射了。”

    你微愣。

    他是怕弄脏你吗……?

    刚才的姿势,如果他在你怀里就这样被操射,他的精液毫无疑问会溅射在你的身上,甚至……射到到你的脸上。

    所以是不想把你身上弄得脏兮兮黏糊糊的,及时制止了你没有让你再刺激他的敏感,而是自己慢慢撑起来,坐在床边自己解决这有些让人感到羞耻的欲望。

    他抬手将他所有的精液挡在手心,五指间全是粘腻的白浊,侧头微微看着你,沙哑的嗓音莫名带着情欲,眸子里有些不易察觉的疲惫,轻轻开口似乎不忍心惊扰着难得的安静,低低的声音竟然蕴含丝丝缕缕的柔意。

    “属下这样……可以了吗?”

    你莫名想起了其他男宠曾经问过的问题。

    他们时常在欢爱过后娇弱地撒娇:“奴表现得如何?”

    你每每被他们的骚浪贱逗得哈哈大笑,看着他们越是淫贱越是觉得有趣,掐着他们还未疲软的男根,低声道:“真是贱啊,骚穴竟然流了这么多水。”

    暗影……不一样。

    你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那些骚话去打击讽刺,起身端来铜盆,拿着布巾一点点将他手心指缝的浊液擦拭干净,看着那深浅交错的伤痕,微微叹气,指尖在放药物的小木匣子里挖了小坨黏糊糊的药膏,涂抹匀开来,帮他将伤痕累累的双手都上好药,正是松了口气的时候,起身不经意一瞥,这才微愣发现他浑身都是狼藉。

    他劲瘦的双腿间的湿漉漉以及身上的白浊看起来淫靡至极,坐在床边沉默老实地保持着你给他上药的姿势,许久没有感受到你的动作便将目光慢慢挪过来,看着你无声抿了抿唇。

    ……

    不对。

    怎么回事。

    你微微蹙眉,看着自己手里刚刚抓住的布巾,陌生的感觉浮上心头。

    为什么会……

    以往的男宠哪个不是操完就丢?你才懒得管他们身上是不是全都是精液,玩过之后他们也会自觉离开把自己清理干净,完全不需要你操心。不过是一群贱狗罢了,还要你亲手来帮他们洗干净?这般本末倒置岂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静静与他对视几秒,他默然的目光陡然让你心间忽而软得只剩下一滩温暖的春水。

    这个笨蛋啊,根本就照顾不好自己。

    你俯身帮他擦拭干净腿间的粘腻,他蜷曲的手指安安分分,没有再去抠着手心的伤口。

    静默几秒,将布巾随意丢进铜盆里,你双手圈着他的脖颈,亲昵地贴着他的唇瓣轻轻吻了吻,他身体还有些滚烫,坚实的身躯恰到好处可以将你包容进去,他是这样沉稳,却又是这样沉默,杀手的凌冽气质全然不见,只剩下了让人心疼的克制隐忍。

    你低声询问。

    “还感觉热吗?”

    暗影无声摇头。

    “乖……没事了,药效已经过去了。”

    你趴在他怀里,掌心清清浅浅地抚摸他的脊背,想到什么一般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无声微笑起来,凝视着他漆黑不见底的眸子心底蓦然漾起阵阵的暖意。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