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是这两次的质量太高,叶之珧感觉睡觉之前又看到了日出,她气的不行,但是又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这次她睡觉的时候,任先生却不要她到一边睡,而是睡在自己怀中。任先生看着叶之珧熟睡的脸庞,微笑起来,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漫了出来,浸满了整间屋子。

    第二天叶之珧醒来没有之前那么累了,看来她开始习惯那个“野蛮人的野蛮力气了。”叶之珧简单洗漱了一下,走到餐厅吃东西。她看到哑婶,用简单的哑语向哑婶问好,然后看到餐食之后,又向哑婶要了一个煎蛋就开始吃饭。

    任先生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拿着报纸下了楼,看到叶之珧在吃早午餐,问:“睡的好么?今天,你想出去么?”

    叶之珧听到他的提问,手里的叉子恨不得丢到他的脸上,满脸通红的咬着面包,愤怒的盯着那张看起来心情很好的脸说:“要。”

    要不是为了逃出去,她绝不会让他有这般得意的表情。

    男人喝完杯中的咖啡,递给哑婶,说:“那一会你换身衣服,我们出去。”

    然后坐在叶之珧身边,神情自然的看着报纸。叶之珧叮叮当当的吃完饭,然后就去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同时穿了一双方便踩沙滩的鞋,站在了门口。任先生这次准备了一副舒适的手铐,像上次一样,把他俩铐在了一起,叶之珧没有反抗,顺从的让她铐着。

    两人出门,这次他换了一个地方带她往外走。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二人来到了海边,这次,应该是主路,因为走的路比上次宽阔,而且,附近是有人看守的。叶之珧故意好奇的问:“为什么这里有人看守?你有很多宝贝在这里么?还是为了看我别跑?”

    “不仅仅是为了看你,这里不是A国,还是有很多危险存在的。村民们虽然都很质朴,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任先生说的很是平常,叶之珧也没继续追问。

    二人走到海边,这次比上次热闹,有一些孩子在海边玩耍,叶之珧看见孩子们笑的很开心,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你喜欢孩子么?”

    叶之珧抬头看他:“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今天的状态比上次的好。”

    “嗯,我喜欢小孩,我想在25岁生一个,28岁再生一个。我觉得小孩很可爱。”

    “好。”

    好?叶之珧被他的回答哦弄的莫名其妙,你好个屁啊!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只是继续看着海边的小孩。

    “往那边走走吧!”

    叶之珧抬手往左前方的方向指,任先生点头。二人往那边走去,海风吹在脸上,叶之珧觉得非常的自由,如果没有手铐的话,她想待在这,待一天。

    任先生看着叶之珧,突然觉得,她不适合自由,自己困禁她初期是迫不得已,现在,他不想还她自由了,他要一辈子都要困者她。

    想到这,任先生突然拉过叶之珧,转身往回走去。

    “这就回去了?不要吧!我还想再转转。”

    任先生没回答,快速的拉着叶之珧走着,叶之珧被拉的踉踉跄跄的,原本半个多小时的路,生生十五分钟就走完了。到了别墅之后,手铐也没解开,任先生抱起叶之珧就往二楼走去,到了床上,叶之珧刚想起身说什么,任先生就狠狠堵住了她的嘴,暴风般的吻,狂乱的吻,叶之珧有点懵,发生了什么?他发什么神经!

    她用力推拒着任先生,可是他力气特别大,他暴力的撕扯着叶之珧的衣服。这次出门原本叶之珧穿的是一身长裙,料子很薄,很好脱,可是任先生却撕扯着她的衣服,着急的不得了的样子。

    在脱到叶之珧的内裤时,叶之珧抱紧了自己的胸,哆哆嗦嗦的问:“你......你要强奸我么?”

    任先生第一次觉得这般无力,他狠狠的捶了一下了一下床,深深喘了一下气。从口袋中找出钥匙,把还铐着自己那边的手铐打开,然后穿过床头的栏杆,把叶之珧另一只手也铐了起来,又找出两条绳子,把叶之珧的脚绑在了床尾,叶之珧惊呼,大喊着不要,同时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是没有用,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多了。任先生觉得她有点吵,找出了一个口球,塞进她她的嘴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拿了一瓶带有春药性质的润滑液涂抹在了叶之珧的小穴上,叶之珧惊恐的瞪着他,她感觉这时的任先生恐怖的不行,让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却没有下面的动作,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全身散发的寒气,让原本还温暖的屋子冷了很多。

    春药的润滑液渐渐发挥了药性,叶之珧的小穴开始淫水泛滥,叶之珧满脸通红,她想夹紧双腿,可是被绑着并不拢,她开始扭动身体,口中“呜呜”,想要说话,可是,任先生可她塞了口球,她说不出来。

    任先生眯着眼睛看着叶之珧的反应,体内的欲火上升,可是,他不想就这样上了叶之珧,他从柜子中拿出了一个柔软的电动男根,一点一点蹭着叶之珧的柔软。叶之珧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呜呜”教的更大声,她怕死了,这个男人发什么疯!

    任先生用男根一点一点蹭着她的柔软,手放在了叶之珧胸前雪白的嫩乳。

    “你的乳头好敏感啊!你看,我没有捏她,但是它自己立了起来。”

    叶之珧听着他淫荡的话语,扭的更大力,她想躲开他,可是,她却躲不开。该死!

    “你是骚货么!流了这么多的水!”

    太奔溃了,叶之珧讨厌死她这个反应了。

    任先生拿着电动男根一点一点往里进,可是这个男根有点粗,她的小穴紧致,没有办法“吞”进去。

    “放松,让它进去!”

    我不要!叶之珧内心大喊,口中只能“呜呜”的叫,上帝啊!救命啊!

    任先生见她这个反应,微笑着,用力,把男根插入了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抽查,叶之珧拼命的摇着头,她有反应的,但是她内心是拒绝的。

    任先生看着她身体流下那么多的淫水,冷冷的说:“你的身体开始变的淫荡了,你很喜欢这个东西么?贱人!”

    然后把男根狠狠的塞进叶之珧的体内,打开了开关。男根缓缓的扭动着,叶之珧被刺激的不行,体内的欲火燃烧着,她挺起胸脯,觉得有点.......有点.......爽。为什么?为什么她有这种感觉!叶之珧忍不住流出了泪水,她这个时候很绝望,她不要变成骚货,她不要!

    任先生看着她的反应,冷笑道:“你的反应很强烈吗!那我开到最大,让你更爽。”

    说完,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叶之珧被弄的很“崩溃”,她绝望的扭动身子,手上的链子被她挣扎的响的异常大声。

    任先生看着她,说:“我去忙了。”

    他走了!不要,不要走!

    叶之珧扭动身体,拼命挣扎,可是,男人无情的走了,头都没回。

    叶之珧听着电动男根的“嗡嗡”的在响着,好似这个房间最绝望的声音。

    任先生关上房门的一刻用手扶额,他为什么看到她那种微笑会生气?他也不知道,原本只是为了救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需要去冷静一下。

    叶之珧在床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喷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她开始出现了幻觉,有花,有树,有美丽的风景,有好多好多的人,她晕晕乎乎,扭动着身体想伸手去触摸,可是,被铐着,她无法去触碰。

    任先生在浴室,开了冷水冲了好久。他关了闭了花洒,然后重新回到了房间,看着床上的叶之珧,把男根的开关关掉,拿出来,看着不在扭动的叶之珧,解开她的束缚,抱起她,去了浴室给她清洗干净,然后换了一个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离开了房间。

    叶之珧再次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晕晕的,应该是感冒了,喉咙痛的不行,鼻子也有点塞塞的,她起身,想起了任先生对她做过的事,她拉开被子,身上是清爽的。

    还好,她没有力气去清洗。

    她起身去了厨房,想泡一杯菊花茶润一润喉咙。看到哑妇在厨房忙碌,她碰了碰哑妇,想说什么发现出不了声音,她就动着嘴唇,说她想要一杯菊花茶,哑妇看出了她的不适,赶忙让她回去歇息,然后泡了茶,煮了粥,还给她拿了药,仔仔细细的照顾了她五天。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病的这么严重,叶之珧这次病的感觉自己差点死掉,也许死掉更好呢!叶之珧是这么想的。

    近期看不到任先生,同时喉咙还发不出声音,叶之珧的手语突飞猛进,和哑妇聊了很多她的私生活。

    因为了解,叶之珧有些不忍心让哑妇帮她逃出去,因为哑妇生活艰辛,还有个不太省心的儿子,叶之珧决定另寻其他方法。

    再一次与任先生相见是一个月之后,这次一见面,任先生就要求和她做爱,不知是不是叶之珧的错觉,这一次的做爱似乎是为了做而做,没有亲吻,没有前戏,只是插入,反复的抽查,几乎用的姿势都是后入式,叶之珧觉得,他好像不想看见她的脸,不想与她交流,做完没有和她睡在一起,叶之珧到时很开心,她并不是很想看见这个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任先生坐在电脑前,吸着烟,看着电脑屏幕上叶之珧的睡脸,他现在心情很乱,即使忙了一个月,他还是很乱。

    第二天起床,叶之珧以为男人会带她出去,可是,她连见到男人的面都见不到,到了晚上,男人又过来和她做爱。她怒了,说:“你不说做爱会带我出去嘛!”

    “如果你想塞住嘴,我会塞紧你的嘴巴。”

    叶之珧怒瞪他,拼命反抗。

    任先生力气很大,连叶之珧的衣服都不脱,一手控制住叶之珧的双手顶在床头,一只手脱了她的内裤,然后不管不顾,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猛烈,用力的进出。

    “痛!好痛!”

    上次被电动的男根弄了好久,再次做爱的叶之珧很惧怕,她惊呼出了声,可是男人不管,他红着眼睛,强行抽查。叶之珧的身体开始不断分泌出淫水,减缓这种疼痛,叶之珧拼命摇着头,说:“不要,求求你........我不要........”

    “容不得你说不要。”

    男人冷冷的说,下身不断的顶刺。

    “你还是出了很多水么!骚货!”

    “我........啊........我不是........不是........”

    “那你这些水是哪来的?贱货!”

    男人快速挺动,抽插,还侮辱着她,叶之珧居然在这个时候,哆哆嗦嗦的高潮了。一大股淫水冲刷着任先生的昂扬,男人冷冷的看着她,说:“居然高潮了,真是,骚的不行!”

    叶之珧摇着头,咬紧牙关不让淫哦漏出口,男人看着,突然拔出自己的男根,然后把叶之珧翻过叶之珧的身体,后入式进入叶之珧。

    叶之珧痛哭出声,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对她!

    叶之珧的眼泪似乎浇在了男人的心上,他很痛苦,但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在抽插了四十多分钟之后,射了出来。他干脆利落的从叶之珧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拔掉了安全套,丢在了垃圾桶里,没说什么,走出了房间。

    昨天做了好久,原本娇嫩的小穴只是有点红肿,现在可好,完全肿了起来,虽然过程有点爽的,但是小穴完全肿了起来,叶之珧痛的不行,心理狠狠骂着任先生。每次做完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欢爱的印记留下,可是叶之珧从未在意,她不想看也不想理,可是这两天他做的实在太狠了,叶之珧在清洗的时候第一次仔细的看着他留下的印记。

    好多地方都青了,叶之珧烦躁的不行,她清洗好自己后,打开浴室门,却看到了哑婶在门口等着她。

    哑婶的眼神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拿出一个药膏放在了她的手中,就转身走了。

    叶之珧拿着药膏,呆愣在原地,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笨拙的在自己的小穴里涂抹着药膏,有点痛,想涂抹进里面,可是,她感觉很尴尬,心理默默骂了任先生一万遍的时候,却听到了开门声。

    叶之珧惊慌的拿被着盖上自己,看着来人。

    任先生开门看到了像受惊了的兔子的叶之珧,他没说话,拿起了床头的药膏,拉开叶之珧的被子。他还要做什么的时候,叶之珧却死死拉着被子,怒瞪着他。

    “你自己搞不定,我来。”

    言简意赅,可是不用你好不好!

    叶之珧不肯。

    可是叶之珧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又被强行分开了双腿,分开的时候,小穴却不给面子的分泌了好多淫水。

    “还想做?”

    任先生携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

    叶之珧猛烈的摇头,可是身体给的反应完全不是这样。

    任先生不管她,挤了药膏在食指上,然后一点一点温柔的探进了叶之珧小穴的深处,进去出来,如此反复了十几下,叶之珧咬着唇,阻止自己淫叫出声。

    任先生又挤了一些药膏,涂抹在叶之珧小穴的阴唇上。拿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转身,开门,走了。

    王八蛋!

    叶之珧满脸通红,钻进被子里。

    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嘛!她不吃这一套。

    接下来三天,叶之珧白天居然完全看不到任先生,除了,晚上给小穴上药的时候,她还以为他走了呢。她用新学的手语问哑婶白天的任先生都去干嘛了?哑婶回答说,白天任先生都在房间里忙,近期他好像工作很多的样子。同时,她还问了叶之珧身体情况。叶之珧满脸通红的回答说自己没事,要她不要担心。

    啊?他居然没走!什么情况?

    叶之珧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好怕他的“突然出现”。

    第四天的时候,叶之珧在吃早餐的时候,看到了他。以前见到,虽然不打招呼,但是会有眼神交流,现在,她已经完全屏蔽他了,完全当他是透明的。

    晚上睡觉前,他还是出现了。

    祈祷失败!

    叶之珧恨恨的。

    男人暴力分开了叶之珧的双腿,仔细检查了她的小穴之后,然后,他居然吻上了那里。

    “啊........不要........”

    这个刺激使得叶之珧身体变得敏感的不行,她要很努力的咬紧牙关才能不让自己的淫荡的叫声流落出来。

    任先生也不理她,舌头一点一点的刺激着里面。叶之珧每晚睡觉前都会洗澡,小穴自然也会洗的干干净净。

    这般刺激下,小穴分泌出了很多淫水,两个人都不出声,舌头舔弄小穴,小穴分泌出水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大声,整个屋子,都是淫靡的“味道”。

    舔弄了五分多钟,任先生起身,脱下裤子,猛烈的进入,叶之珧“唔”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巴,然后,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抽查。

    任先生抱着叶之珧反复抽查,反复顶弄。

    身体永远都是诚实的,十分钟不到,叶之珧忍不住了,高喊出声,喷出了阴精。

    可是任先生还没有射精,他继续顶弄着叶之珧,叶之珧实在是忍不住了,说:“你........你等一下........停........”

    男人居然很顺从的停下了动作。

    叶之珧喘着气,第一次压倒了他,然后,等了一下,自己挺动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自己动,但是男人还是很喜欢她的这个举动,配合着叶之珧,一下一下,慢慢的动着自己的腰。

    两个人在这个姿势的状态下,做了近半个小时,然后,任先生射了出来。

    接下来,任先生又压着她做了一次,射精了之后,退了出来,丢掉安全套之后,就出了门。

    接下来任先生又来了三晚。第四天的时候,任先生走了。

    叶之珧在从哑婶那边得到任先生走了的消息时,深深的吐了口气。

    终于走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