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仇闻言把任札推到在地毯上,将对方脸上的精液拢在一起喂任札喝下去,他单手挟制住对方挣扎的手臂,另一只手伸进任札满是白浆的嘴里搅动,“真色情啊这张嘴……以后每天都给你提供热牛奶怎么样……”

    “真的……唔……不能再做了,”任札嘴角流下唾液,视线迷离地飘浮着,他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赤裸着全身,双腿无意识地合拢到一起磨蹭,“下午……唔嗯……得去……拍封面……”

    付仇半压在他身上,左腿插在对方合拢的两条腿中间,“呼,就该拍下来你现在这副样子当杂志封面,让你粉丝都好好看清楚你有多淫荡。”

    任札丝毫不在意付仇说的浑话,避开付仇揉捏胸口的手掌,喘口气后无所谓道:“可以啊,我身材这么好,就应该给全世界的人欣赏。”

    “……操,”说到底,付仇就没一次是怼的过任札的,完全败于对方的不要脸和自恋程度,他凑到任札耳边轻咬耳垂,“不许。”

    任札看着付仇毛茸茸的头顶无声地弯起嘴角,似嘲讽的讥笑,也似因为有趣而发自内心的笑。

    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粗大的阴茎正抵着他的臀缝,任札挣扎起来,被付仇禁锢住双手提到头顶,“呼,别乱蹭,不然老子直接插进去!”

    任札下半身还是不自觉地摆动着,付仇见状去取下甜品礼盒上缠绕的蝴蝶结,绑住任札细瘦的两只手腕,他余光瞥见任札订的水果蛋糕,哼笑一声:“李姐不是不让你吃蛋糕了吗?”

    付仇打的结是平结,不难解,但任札双手不好施力,就认命地躺地毯上看着付仇下一步动作,“她没看见就相当于我没吃。”

    付仇对他的歪理不予理会,把蛋糕端到花纹雅致的地毯上,挑起一侧眉:“我帮你吃。”

    说着,他将水果蛋糕上的草莓一一摆放在任札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冰袋放在一起的蛋糕冰凉无比,付仇将看着最顺眼的两颗草莓分别放在任札胸口上,顺便还捻了下颤颤巍巍硬起来的乳头。

    “唔……嗯……凉……”任札拧眉,拱起腰想要把身上的草莓弄下去。

    他晃动几下腰肢,被一巴掌狠狠打在他逐渐挺立起来的阴茎上,疼痛一下子从下体传至神经梢头,任札瘫下身,浮现红痕的阴茎却依旧挺立,任札眯起狭长的桃花眼觑他。

    付仇才恶劣的慢条斯理道:“别乱动,你把一颗草莓掉地上,我就让你用后面的小嘴全吃了。”

    这缺德事像是付仇能做的出来的,任札不再乱晃身体,娇艳欲滴的红色草莓与白皙柔韧的身体相映成辉,付仇喘着粗气,阴茎又胀大几分,他余光瞥见端到地上的蛋糕,用切蛋糕的小刀刮下来一块奶油,继而抿在任札的脸侧。

    乳白色的奶油挂在任札嘴边和脸颊,任札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一小口,故意仰起修长的脖颈瞥着付仇,“好……唔嗯……好甜啊……”

    付仇一只手在他身上涂抹着奶油,另只手撸动着两人并在一起的阴茎,他被这淫荡的画面刺激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暴走,克制不住的他向前移动几分,跨坐在任札身上,把硕大的阴茎抵在任札嘴边。

    “给我舔。”

    任札晃动下被系蛋糕的绳子挟制住的手腕,他将脸上的蛋糕尽数蹭到付仇的阴茎上,然后像是品尝甜品般把奶油慢慢卷入嘴里,就像是在吞食付仇的精液一般,他含糊不清道:“好大……”

    任札刚口交过的口腔还有些酸痛,他懒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舔着奶油,付仇也不打算在任札嘴里射两次,见他把奶油舔干净后抽出阴茎在他柔软的脸上戳了几下便收了回来。

    付仇往下瞄了一眼,任札硬挺的阴茎正抵着自己小腹,顶端流出不少透明液体,而草莓还好端端地待在肤若凝脂的小腹上。

    他扁扁嘴,伸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任札的乳头,没有预料到对方动作的任札立刻拱起身体,从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呻吟:“啊……别……”

    “草莓掉了,”付仇咧开嘴角,他拾起掉落在地毯上的几颗草莓,故作惋惜道:“唉,本来都没想再塞你小穴里了,看你这么主动,我就成全你好了。”

    任札翻个白眼,付仇俯身贴近他的胸口,咬了一口:“太色情了,你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吗,碰一下就出水。”

    “唔嗯……别……别咬……啊!”任札抱着付仇的脑袋,对方将一颗草莓塞进后穴,并用食指和中指向前推动、碾压,粗糙的草莓表面不知触碰到那点,任札倏地抬高音量,发出高昂且黏腻的呻吟,“啊!太深了,取出去,小仇……取出来!”

    “那怎么行,”付仇伸出手指,轻车熟路地将第二枚草莓塞进去,抓住任札不停摆动的腰肢,重重拍了下线条流畅而窄挺的屁股,“别发浪!这里可是吃过又大又粗的肉棒的,怎么会连小小几颗草莓都吃不下去!”

    任札难耐地摇着头,眼角泛起色情的红晕,他喘着气不连贯道:“凉……太凉了……你直接进来……唔……”

    付仇等着就是这句话,蓄势待发的阴茎直接捅进狭小的后穴,任札立刻拼命挣扎起来,几乎破音地尖叫:“唔嗯……好痛……啊!别插!别!进不去了!”

    付仇停下动作,去安抚对方软下来的阴茎,俯身舔舐过任札蝴蝶般锁骨上的奶油,“乖,再忍忍好不好,才进去不到一半……”

    任札疯狂摇头,泪眼朦胧地喘着气,“不行……唔嗯!”

    付仇把蛋糕剩下的奶油全涂抹在任札身上,脖颈、锁骨、胸膛、腹部、乃至大腿内侧,边抹匀边舔舐,下体一动不动的插在任札紧致的小穴里,付仇右手在小穴附近碾压打圈,面色痛苦道:“小喳儿,别夹这么紧……”

    任札被他舔舐过的地方燃了一串火似的,那种既疼痛又隐隐从中窥探得快感的知觉仿佛令人处于冰火两重天一样难耐,他嘴唇苍白:“你射出来就好了……额嗯……快点……唔嗯……”

    付仇揉弄着任札的后穴,另只手摩挲起颤栗抬头的小任札,轻笑:“我就说吗,这么淫荡的身体,撑这么大也没有流血,还有感觉了。”

    任札阖下眼,努力放松身体,他掀开一侧眼,撩拨的瞥着付仇:“揉我的乳头,然后慢点进来……唔嗯……上辈子教你的全忘光了吗……记性这么差,唔,难怪高考才考了三百多分……”

    付仇闻言卑劣地一个挺身,挤压着甬道里的草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他低下头去吻平任札紧蹙的眉头,“还不是因为你这里一直勾引我……呼……你摸摸,小穴撑的这么薄了。”

    “闭嘴,唔嗯,快点操。”任札呼吸急促地昂起脖子,感受着对方的形状,鼓励般双腿缠在付仇腰部。

    任札被抓住双臂放在头顶,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毛绒地毯,腰部拱起一个弧度,付仇找到那一点后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每次顶弄都撞到轻微凸起的那点,任札像支没有支撑点的风筝般被疾风骤雨吹打着四处摇摆。

    他无声地张着嘴唇,身体随着操干的频率上下晃动,瞳孔失神地呆滞着望着一个地方,连嘴角流出唾液都不自知,付仇一刻也不停地前后摆动身体,他将任札缠在自己腰上的双腿压在任札肩膀处,飞快地抽插阴茎,由于速度过快,抽出时还有草莓的汁水流出,淫秽不已。

    抽插数百下后,任札不曾触碰的阴茎就射出了白色的粘稠液体,他失力地瘫在地上,后穴无意识地紧缩,夹得付仇眉头紧皱,喉咙里溢出低吼,不停反复地重复:“操死你,小母狗,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操你……”

    任札撩起眼皮斜过去,支起疲惫的上半身凑过去吻付仇的嘴角,付仇倏地撞进对方上翘的桃花眼里,挺身狠狠埋进深处猛烈地射了出来,他喘着粗气抽出阴茎,合不拢的后穴立刻淌出和着草莓汁水的精液。

    付仇扶着阴茎对着任札的脸射出最后几股精液,乳白色的精液和奶油混在一起把任札浑身都搞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像是浸在精液里一般,淫荡得不像话。

    付仇去解开任札手腕上的绳子,软下来的阴茎在他大腿内侧拱了拱,“草莓味的牛奶,要喝吗。”

    任札推开他,“滚开。”

    付仇不依不饶地环着他,“再来一次。”

    任札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你当这是开盖有奖再来一瓶吗,滚。”

    付仇撇着嘴从任札身上跨过,一把抱起瘫在地上的任札,对方屁股里又流出不少精液,落在地毯上。

    任札伸手抵住付仇的胸膛,面无表情道:“你知道我花多少钱定制的这地毯吗?”

    付仇愣怔的看着他,结巴道:“多,多少钱?”

    继而不满道:“我给你洗干净不就行了吗,至于生气嘛。”

    任札从他怀里挣扎着跳下来,“小屁孩一个,滚开,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付仇被气笑了,他真的很想把任札拉冰箱前问问他那些食物都是谁买的,他不知道多少钱?任札才是那个啥价格都不知道,就知道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