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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别那么快

    随着一道关门的声音响起,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

    柳澄波明白了,唐念在给他们示警,刘元浩来了。

    “以他对你的迷恋,等会他还会回来。”

    玉初笑了一下,又开始吸舔柳澄波的乳房。

    二人已经许久没有亲近,柳澄波这才发现她其实是多么喜欢玉初对她做的一切,即便只是轻轻一吻,她也能心生悸动,与跟别人一起纯粹身体上的反应,有着根本的不同。

    却也正因为这种不同,让她心生怯意。

    玉初跟她说过,不能动心。

    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动心,她从未对人有过男女之情,也没人教过她。

    “玉初……”

    柳澄波轻轻呢喃,许多话,她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她想要的不仅是那片竹林啊。

    情欲汹涌而来,柳澄波的呻吟声渐渐放开,开始回应玉初的动作,直到玉初插进去,她忘情的叫了一声,却被玉初吞了下去。

    “刘元浩在门外偷听。”

    玉初咬了一下柳澄波的耳朵,突然换成了王道士的声音。

    “影儿……我的影儿可真紧……今日为师就把这阳精全给了你罢……”

    正在兴头上,柳澄波见玉初突然转了角色,不由得想笑,可现在又不能笑。

    “师父……影儿想要更多……别那么快……啊……”

    这下轮到玉初愣了,他没想到柳澄波会说他快,他现在抽插的并不快,那这个快只能是另一个意思。

    这丫头都给刘元浩瞎说了些什么,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吗?

    “徒儿放心,今日师父定教你魂飞九霄,到明早都回不来!”

    “啊……师父……徒儿奶儿痒……”

    “为师这就给你吸吸!”

    “好舒服啊师父……”

    ……

    刘元浩在门外听的一身火,他没想到老道昨夜没怎么睡,这又忙了一天,居然还能这般生猛。

    不过想到这老东西好像会什么采阴补阳,今晚不会是拿他的小影儿采补吧。

    刘元浩特别想冲进去把老道踢一边去,那么乖巧疼人的小影儿居然被他当什么炉鼎用,他记得道家好像是这么说的。

    可他还是忍住了,没办法,影儿对老道还是有些依恋敬重的,他不能用强的。

    刘元浩又在门外蹲了好久,终于听到门内到了尾声,影儿那叫声简直销魂蚀骨,他裤裆里硬的都能钻石板了。

    老道完事了也没出来,怕是抱着影儿睡了,刘元浩只得烦躁的回了他自己住处。

    等门外没了人,玉初在柳澄波耳边悄悄的说起了话。

    “想知道我刚去洛阳时做了什么吗?”

    柳澄波愣了一下,为何玉初突然说起这个?

    不过她对他的过去确实充满了好奇,难得他愿意说,她自然更愿意听。

    柳澄波点点头,与玉初的脸依偎在了一起。

    “我身上钱不多,举目无亲,投靠无门,只得找了洛阳城最大的青楼,把自己卖了。

    我是南燕皇族后裔,容貌又放在那,价钱自然标的极高,我想着,能买下我的,不管是男是女,一定不是寻常人,我或许可以借这个人的力量去报仇。

    最终我被一位寡居的侯夫人买了去,她姓杨,那时刚三十岁,很美,她教会了我所有伺候女人的手段,却独独不能碰她,她说我不需要卖身,只要我勾勾手指,那些女人就会扑上来。”

    没人比得上你

    柳澄波有些愣怔,玉初这样的人,居然也要走这条路吗?

    记得他第一次带她感受鱼水之乐,说的是他很贵,是指他的这一段经历吗?

    “我不知她为何这般帮我,后来她还悄悄请了不少能人异士,教我各种本事,又带我出入各种场合,结识达官显贵,我问她是不是对我有所求,她却只是摇头。

    后来我学成了本事,找到天香楼去,想查出起因,结识了已经做了鸨儿的唐娇娘,从此我便以天香楼为据点,调教各类女子,以便我收集更多情报。

    根据那份不知何人给我的名单和朝廷里泄露出来的消息,我去了北地,第一次便杀了两名将领,只是那时我尚年轻,没想那么多后果,遭到了大队人马的追杀,所幸我这个人命好,居然逃到了风息客栈。

    陈掌柜收留了我,帮我治伤,帮我挡下仇敌的追击,我想办法给娇娘和杨夫人去了信,便留在风息客栈,将追杀我的人一一反杀。

    同时,我也帮风息客栈做了不少机关毒药,还结识了陈掌柜手下的一众高手,江星河、林阳生、何亮……”

    听着玉初娓娓道来,柳澄波听的聚精会神,如小鹿一般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听玉初继续说,结果被玉初亲了一下眼睛。

    “……我没想到,在风息客栈一待就是三年,把我的仇人去了近半,期间我一直跟洛阳有联系,直到我收到杨夫人的最后一封信,她说她准备去陪她夫君了,谢谢我帮她报了仇。

    我用了五日,跑死三匹马,赶回洛阳时,她已经下葬,甚至侯府的仆从都已经遣散,只留下她的贴身女侍红珠。

    红珠将她留下的金银珠宝和田产铺子都给了我,红珠还说,夫人从一开始就是想借我的手报仇,可她却不能说,因为那个男人是她招惹上的,害了侯爷,也害了她自己,她只能利用我,让我不要怨恨她。

    我怎会怨她,是她给了我报仇的机会,又让我免于落入不堪的境地,今生今世,我对她只有感激。”

    玉初将柳澄波抱的紧了些,又在她头顶吻了几下。

    柳澄波贴在玉初身上,眸中有泪光闪动,她要卖身,玉初不让,甚至后来教她的手段,全都是以她为主,让她在尽情享乐中报仇,不让她接近乌于乞,也是怕她受伤。

    有人予他善意,他又把这份善意给了她。

    若是当年买下玉初是个只想玩弄他的人,想必玉初绝不是现在的模样,更甚者,也许他早已入土多年了。

    “先生,趁我这几天有机会接近贺兰昱,我想先把乌于乞做掉,顺便卖贺兰昱一个救命之恩,你看怎么样?”

    玉初愣了一下,微微拉开柳澄波,看向那双亮晶晶的眸子。

    “你这几天就在琢磨这个?”

    柳澄波搂住玉初的脖子,狡黠一笑,凑近了他的耳朵。

    柳澄波说完,玉初却指了指她心口。

    “心结解开了?”

    “哪有什么心结……”

    “嘴硬,没有你为什么躲着我,难道我还比别的男人差了。”

    “才不是,没人比得上你。”

    来日方长

    玉初笑了,“今后不许躲着我。”

    柳澄波把脸埋在了玉初脖颈间,心里总算踏实了下来。

    她躲着玉初,确实是有心结。

    从前还不觉得,可自从跟刘元浩一起后,她突然有种别别扭扭的想法,她有些嫌弃自己,甚至觉得玉初也该嫌弃她。

    她现在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总在勾引男人,还是她和玉初的仇人,再加上她对玉初那点不同的心思,便总想把自己这些不堪藏起来。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没有怨言,她只能逃避。

    玉初应是察觉了她的心思,于是主动找她,跟她说了他的过往,让她明白,对他而言,她也是特别的。

    就像杨夫人当年对他的照顾,他也在照顾她,这种照顾不是越俎代庖,而是让她在复仇之路上走的更顺畅。

    他对她温柔,包容,细心,还有渴望,反而是她那点小心思,根本微不足道,他不会嫌弃她,她也不该嫌弃自己。

    柳澄波觉得,玉初应该是更担心她闹别扭,怕她万一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比如去勾引乌于乞。

    她其实也怕疼的啊。

    所以她打算第一个弄死乌于乞。

    柳澄波又问了玉初,她的计划怎么样。

    “可以一试,不过你要记住,被乌于乞发现你是女子后,千万不可落单,跟我或者跟刘元浩一起都行。”

    “嗯,我想刘元浩一定会恨不得把我绑身上的。”

    柳澄波难得一笑,颠倒众生。

    玉初定定的盯着柳澄波,“有时候我还真的挺妒忌刘元浩的。”

    “那背着刘元浩,你也来偷我不就行了。”

    柳澄波伸手在玉初已经再次硬起来的肉茎上捏了一下。

    “有道理。”

    玉初翻身低头吻住柳澄波,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撩动,便能感觉到她控制不住的颤栗,她对他总是这么敏感,而他更是甘之如饴。

    希望有一日,他们能再无牵挂,尽享彼此。

    竹林确实是个好地方。

    柳澄波一手抚在玉初结实的背上,一手握住他的肉茎,往自己已经湿淋淋的花户间送。

    她竟如此渴望再次与他合为一体,不用假装成师徒,不用表演给别人看,只有她和他。

    “玉初,插进来。”

    “好。”

    四目相对,情欲在二人眸中来回涌动,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抽插,终成滔天巨浪。

    甚至不需要别的爱抚,柳澄波只看着玉初的双眸,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在自己体内的冲撞,便比任何爱抚都要有用。

    “玉初……”

    柳澄波浑身痉挛般的挺着身子,在玉初越发大力的抽插中泄了身,穴内疯狂的收缩,裹得肉茎越发坚硬如铁。

    “看来……今后……要日日偷你才够……”

    玉初额头爆着青筋,好容易忍住没射,待柳澄波那股要命的绞劲儿稍稍过去,便开始了疯狂的进出,把这些天对她的渴望,尽数倾泻了出去。

    这一夜二人赤裸相拥而眠,柳澄波背对着玉初贴在他怀里,屁股沟里则被他的肉茎占据。

    “偷一次不够,我要偷一夜。”

    玉初如是说。

    可他几乎两天没睡了,还是在柳澄波的嘲笑中睡着了。

    来日方长。

    贺兰昱的嗜好

    第二天师徒三人又忙忙碌碌的在前锋营给人看伤换药了,好在没前两日那么忙。

    柳澄波照样去贺兰昱的住处煎药,早上煎好药时才见到黎央,她脸色不太好,眼下有些发青,还总打哈欠。

    她过来就是看柳澄波试药的,柳澄波试过了,她便端走去给贺兰昱喝。

    柳澄波准备好中午的药便默默离开了。

    上午大部分时间柳澄波都跟玉初他们在一起,也没遇到刘元浩。

    直到中午柳澄波去煎药时,发现刘元浩和乌于乞都在贺兰昱那,似还争吵了起来。

    因柳澄波这个外人过来了,里面争吵声也停了,没多会儿,刘元浩和乌于乞各自走了出来,乌于乞脚步不停,刘元浩却是朝柳澄波那看了两眼。

    柳澄波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垂着脑袋,一心煎药。

    午后吃了饭,玉初带着柳澄波和唐念,去找了刘元浩,问他兵营里还有什么人需要治病吗,反正他们暂时要住兵营里照料前锋营,不如顺带着多看些人。

    刘元浩思索了一阵之后,给他们指了条路。

    原来兵营里还有个小院,专门供营妓住的,现在有二十多个女子住在里面,半数身上都有些毛病。

    她们用的药很差,多数都不对症,玉初亲自帮她们调制了一些药,由柳澄波和唐念帮她们清理敷上,又留了一些药给她们,让她们日日涂抹。

    柳澄波很不舒服,因为这些营妓除了常见的脏病之外,身上普遍有很多伤痕,有新有旧,抓伤,割伤,烫伤,还有大量咬伤。

    在她看来,她们活着就是受罪。

    可能活着,谁又想死呢?

    忙完这里,柳澄波急匆匆的去了贺兰昱处,却见乌于乞带了几个姑娘进去了,其中一个姑娘柳澄波还见过,是到他们医馆来看过病的将军府丫鬟。

    此外还有几个年纪小一点的姑娘,一个个含羞带怯的,就像去会情郎一般。

    她们的情郎是谁呢?

    柳澄波像个不起眼的影子一样进了煎药的房间,只当什么都没看到,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她听到几个小姑娘在跟贺兰昱介绍自己叫什么,年纪大小,来自谁家,而后就听到那丫鬟说让她们把衣服脱了。

    柳澄波皱眉,这是要做什么?是给贺兰昱选女人吗?

    然而,很快柳澄波就听出不对劲儿了,因为几个小姑娘先后都哭了起来,说什么她们只是想服侍将军,求将军收下她们。

    明显这几个小姑娘没能如愿,不过片刻,她们的哭声就更大了,还伴随着她们被男人抽插的声音。

    柳澄波断定她们全都在被人强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自愿的。

    而全程都没听到贺兰昱说半句话,只有乌于乞在一旁谄媚的问贺兰昱要不要多叫几个护卫过来,把她们前后都通了。

    柳澄波盯着冒泡的药罐子,寒毛直竖。

    原来贺兰昱有这个嗜好,他喜欢看女子被奸淫,被凌虐,而乌于乞正好能投他所好。

    她当日被刘元浩和乌于乞强暴并非偶然,他绝对乐在其中。

    柳澄波压下心中的怒火,把注意力放回到隔壁,奸淫还在继续,那几个小姑娘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她们大概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吧。

    插的脸都变了形

    屋子里动静闹了很久,药都煎好了还没结束。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柳澄波准备回去了,可黎央还没过来拿药。

    柳澄波把药滤好,端着过去了。

    门口站着两个护卫,其中一个还在整理衣服。

    这一阵功夫,门前几个护卫都陆续进去过,也不知欺负过哪个姑娘。

    见柳澄波端着药碗过来了,那两个护卫还愣了一下,明显他们早忘了这里还有个煎药的呆小子。

    “那个……黎侍卫没来拿药,再放下去要凉了,这药必须趁热喝……”

    “等着!”

    一个护卫打断柳澄波的话,匆匆进去了。

    不过片刻,他就回来了。

    “将军让你直接送进去,黎侍卫忙着呢。”

    柳澄波噢了一声,低着头进去了。

    那几个姑娘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此时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

    柳澄波小心翼翼的抬头,正好看到前面不远处,贺兰昱正岔开腿坐在一张胡床上,黎央则跪在他胯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茎。

    只看了一眼,柳澄波就不敢再看,畏畏缩缩的走过去,先把药碗放在小几上,而后用一只小碟子倒了一点药液出来。

    贺兰昱扫了她一眼,满是情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疑惑。

    “试……试毒。”

    柳澄波有些惊慌,说话都不利索了。

    离的太近,她看到黎央满眼是泪,脸都被插的变了形,而且明显能看到她喉咙里一动一动的,肉茎是不留余地的直插到底。

    她跟玉初练习的时候,只有一次她试着吞下去了,那感觉很不好,戳的她眼泪直流,还一个劲干呕,从那以后玉初再也没让她这样过。

    现在看来,贺兰昱的肉茎极粗,她怕是更无法承受。

    而且,贺兰昱根本就是一动不动,全由着黎央一吸一吐,他只是享受。

    柳澄波喝下那点药液,垂着头站在了一旁,每次她试过毒黎央都会让她等一会的,看毒会不会发作。

    柳澄波这回便忍着恶心站在了那里,甚至等到了贺兰昱突然倾身向前,抓着黎央的头发,极其凶狠的抽插了几下,插的黎央翻了白眼,却还是乖乖的把他射出来的精浆全吞了下去。

    贺兰昱抽出肉茎黎央又赶紧帮他舔干净。

    端起碗,贺兰昱一饮而尽,然后朝柳澄波摆了摆手。

    柳澄波赶紧抱着碗出去了。

    把碗放回原处时,柳澄波听到了乌于乞的笑声。

    “你们几个做的不错,以你们的身份本来就没资格伺候将军,如今用别的法子取悦了将军,也算有功,今晚都可以住进将军府,将来表现的好,就可以跟黎侍卫一样伺候将军了。”

    几个姑娘已经不再哭泣,只听到有人低低的应了一声,其他人却没说话。

    外面比前些天暖和了一些,柳澄波裹紧了袍子,抱着膀子,依然觉得寒气似是钻进了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发抖。

    门口的护卫最多瞥她一眼,便放她出了小院。

    柳澄波的脚步越来越快,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可注定她逃不掉。

    刘元浩在一个转角处突然出现,一把将她掳到了火光照不到的墙后。

    洛水春寒乌副将不行?

    乌副将不行?

    柳澄波虚虚的挣扎了一下,便被刘元浩推在墙上,迫不及待的亲了起来。

    甚至,他都没拿下她的面具,她还这么丑。

    “刘副将……我害怕……”

    柳澄波使劲推开刘元浩一些,把面具拿了下来。

    “怎么了?”

    刘元浩喘息着,摸了摸柳澄波的小脸,竟摸到了泪水。

    “我看到……看到将军和乌副将找了几个姑娘过来……她们哭了一晚上……好多人过去……都是血……呜呜呜……”

    柳澄波哭的情真意切,还趴在了刘元浩怀里,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他的腰,抱的紧紧的。

    刘元浩是又开心又心疼,开心他的小影儿总算把他当成可依靠的人,跟他亲了,心疼的是,居然让她看到乌于乞那混蛋干那龌龊事。

    “别怕,我绝不会让乌于乞碰你一下的,要不,今后你别去将军那煎药了,让你那个……那个师弟去。”

    柳澄波摇了摇头,“黎侍卫看不上师弟的,我倒是没事,就是看着害怕,将军……将军对黎侍卫一点也不好,我以为男女之间做这种事,应是彼此都快活的,可今日见的那些女子,她们都很难受,连黎侍卫也是,就好像……就好像她们只是个物件,连人都算不上了。”

    满是泪水的双眸,即便在黑暗中,也摄人心魄,柳澄波就这样楚楚可怜的看着刘元浩,看的刘元浩忙亲起了她的眼泪。

    “不哭啊不哭啊,那是他们根本不懂女人,哪里知道只有女人快活了男人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都是乌于乞把将军带沟里去了,他自己不行,就虐待女人,我看他这辈子都没让女人快活过,老子最看不上这样的废物了,丢人现眼。”

    “乌……乌副将不行?”

    “也不是不行,他啊,那玩意太短小,全靠把女人弄疼了好夹紧他……”

    柳澄波此时已经清醒,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她在思索。

    贺兰昱很不对劲,乌于乞也一样,他们这样做必然有迹可循,她要抽丝剥茧,逐个攻破。

    现在看来,乌于乞的残忍,反而比较好理解了。

    他当初咬她的时候,她确实浑身紧绷,也包括肉穴里,只是她那时没留意乌于乞是不是短小。

    “刘副将,今晚我不想……”

    柳澄波抓着刘元浩的衣襟,语气中带了几分可怜与娇气。

    今晚她要跟玉初好好商量一下,她有些怨玉初怎么没跟她说贺兰昱居然有这种嗜好,他肯定知道的。

    刘元浩有些不舍的犹豫了片刻,不过一看柳澄波那双眼睛,心就控制不住的软了。

    今天他的小影儿可是被乌于乞那厮吓到了啊!

    这笔账他记下了。

    刘元浩亲自帮柳澄波戴好面具,还领她回了住处,又亲自让人送了不少好吃的,甚至还有一包不知从哪弄来的蜜饯。

    只是人多眼杂,刘元浩不想暴露他的小影儿,便没亲自陪她。

    柳澄波吃饱喝足,悄悄的拿着那包蜜饯去了玉初的房间。

    玉初刚回来,正准备洗漱,见柳澄波进来就拿下了面具,一脸的不高兴,只得放下陶盆布巾,陪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