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不动了
他们从门边做到桌上,杀手吹把门主压在那张茶桌上,冰凉的茶壶嘴被插进了门主的女穴。 门主浑身发冷,前端甚至没有勃起过。 他想起被关在父亲书房的那一年。他看见杀手吹来了,没看见他离开。佣人说他心高气傲,不愿在派内供事,愤然离去。 门主并不相信。 父亲给他找了个女子做他的夫人,遮挡他作为男子却能受孕的丑事。七个月后,他被放了出来,给杀手吹去了多封信,起初陆陆续续地尚有回信,后来慢慢地就不回了。 他带着孩子去清水城找他,他家已经结满了蛛丝。 最后一丝能找到他的可能也断了。 他好像是一点点,慢慢地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妻子在几个月后染病身死,父亲也好像突然就垮了下来。他总是一个人呆着,三年后的某一天,父亲在雪地里摔了一跤,磕到头,变得行动迟缓,痴痴呆呆。 临死前他告诉门主,不要再找杀手吹了,他在四年前就死了。 “他给你的回信都是我让人伪造的,爹最怕看到的,就是你变成这个样子...” 说罢,撒手人寰。 是他的父亲杀死了杀手吹,将他扔下了山崖。 门主疯了似的到半山崖崖底去找,那里有一口深潭,潭底埋着一副白骨,白骨的上方是一块爬上了青苔的白玉。 是他送给杀手吹的那一块。 “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 门主怕冷似的抱着杀手吹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着。 原来,他都知道。 杀手吹耕耘的动作停滞了片刻,手指轻轻刮蹭着门主的脖颈,胸腔振动。 他发出了一声轻笑。 “命比较硬,没死成。” 门主吸了口气,他抬起眼帘,在杀手吹的注视下打开双腿。他的两腿之间还插着一只壶嘴。 “帮我拿掉,你进来。” 杀手吹沉默地注视着他,“老了,操不动了,还是它好。” 门主执拗地看着杀手吹。 过了一会儿,杀手吹还是伸手将茶壶扯了出来,发出“啵”地一声轻响。 门主让杀手吹把自己抱到床上,然后两人玩了一晚上骑乘。 云收雨歇,天光大好。 杀手吹整宿没睡。 上半夜是辛苦劳作,下半夜睁着眼睛听窗外的雨,一阵恍惚。 门主被操到晕了过去,光着身子被杀手吹抱在怀里。 他依旧好看,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反倒叫他的气质显得更加的出众。 不像自己,气质已经很颓唐了,模样也不复当年的英俊,两人躺在一起倒像他老牛吃嫩草。 杀手吹摸了摸门主的脸,片刻,又缩回了手。 所以说在床上的男人办不了大事,睡了一觉就心软。 他硬着心肠把门主推到一边,开始思考自己的布局。 杀手吹不想再费心谈感情了,他现在只想做个骗人身体的渣男。 思考了一会儿,他又伸手把门主搂住了。 觉得这样更有点渣男的气质。 小门一夜未归,大早的时候,他回来了。 这个门派还是如此气派。可惜,很快就不是他的,他未来所拥有的不过是一个垃圾公众号。 “我爹呢?” 喊出这个爹时,小门第一次有了犹豫。他不该是有犹豫这种情绪的人。 这次的事情对他打击真的很大。 “门主还没起床。”仆人道。 小门看着这个仆人,脸上挂上了他招牌式的温文笑容,“你看起来很眼生,新上山的?” “嗯呢。”仆人真挚一笑,隔着张人皮面具都透出了几分讨好。 小门:“呵。” 小门推开了他爹的房门——他一贯如此,这个点他爹要么在练字。 要么已经练完了字。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解释。 床上躺着两个人,他看见一个后脑勺,还有他爹失去血色的脸。 脖子上那几枚硕大的吻痕他也看清了。 毕竟衣服都没穿。 一把年纪,不知羞耻。 床沿那人似乎也醒过来了。 小门在心中冷笑:很好,转过来吧,让我看看是哪个老狐狸精... 杀手吹在一片沉默中坐起身,跟门口的小门面面相觑。 杀手吹想:这小子跟我年轻时候长得真像。 小门:“...打扰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礼数周到的。 门主:“...你听我解释。” 小门扭头就走。 杀手吹:“把门带一下,谢谢。” 小门:“......” 很好。 他们,很好。 这下门派还是我的,公众号也是我的。 小门绝望地想着,又一次奔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