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邺吃醋的样子 进入迷境被扑倒在野外排出液体的江白 主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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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境所谓的开启是指入口处那些奇异的无法摧毁的藤蔓自然凋落的时间,四年一次,一次仅仅凋亡一周便会长回之前一般茂盛。 时间不是完全固定到天的,于是众人就被提前叫到这里来等待。 因为必须等时机,所以着急也没有用。 而这无聊的时间一长,就一定会生些事端。这次出问题的是中域。 中域一直以来就是内部矛盾最严重的地区,此次迷境之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几位光明魔法师借着出去溜溜的名头将一位黑暗魔法师堵在了巷子的拐角处。 正好被躲避元邺而出门的江白碰上了。江白自然是会相助,但他并未贸然出手,而是冷静地以东域魔法师的立场,嘲讽地看着那些人:“不愧是中域。”这样的话语以蔑视的口吻一说,那几名光明魔法师也就停手作罢,甚至有些一致对外的意思,毕竟自己内斗归内斗,斗到明面上给别人看笑话给自己地区抹黑这种事他们还是做不出来,再说光明魔法师做这种勾当本来就不光彩。 几人愤愤离去,江白这才看清楚那位黑暗魔法师的模样——是个女子,戴着那种传统黑巫师的帽子,宽大的帽沿下能隐约看到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睛,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墙角的阴影里,朝他微微颔首,轻声道谢,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些阴郁。 真是个怪人。江白转身准备回去,那女子也跟上来,就在身后两步,不近不远,江白尝试过放慢步伐或加快速度,女子始终机械似地保持两步距离。 甚至他回到大厅时那女子也没有自己回中域队伍的想法。只是离江白更近了些,一前一后地站着好像一对搭档,又有点像情侣——总之关系匪浅,十分亲密就对了。 元邺自然注意到江白身边的女子,事实上他一直对江白的行踪一清二楚,但当江白带着那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是危险地笑着看向江白,眼里带着些威胁与冷漠。 江白看到元邺时就有些害怕了,而在看到他表情变换时这情绪更是转化为了恐惧。他转头小声赶人,女人却无动于衷,而人家也没碰上自己,又不好意思对其动手。他只得硬着头皮走到元邺的身边。元邺坐在沙发上,他直接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女人停在了离沙发五步远的位置。 江白俯下身子凑近元邺,低声向他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不指望这位爷能听进去多少,甚至不求他能安静地不动作,只求他动手时不至于那么火大,至少有一分收敛江白就知足了。 出人意料,这次元邺还真的没干什么。 他漠然地点点头,靠在江白身上,闭着眼睛吩咐道:“你别动,我睡一会。” 江白松了一口气,好歹是过了这关。 他是在元邺的淫威下成长起来的,对元邺的性子了如指掌,元邺一向随心所欲,闹起来不顾后果,而且对江白的控制欲几乎爆炸。 他还记得小时候还在江家时,江家嫡系的三小姐及笈,他作为上不了台面的庶子在花园里帮着做事,结果捡到一位小姐的绣帕。 他将其还了回去,结果那小姐一看到他的脸,瞬间红了脸颊,当即说非他不嫁。 苍天可鉴,他真的只是去还个绣帕啊! 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小姐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又是一等一的家室,根本不需她去联姻。所以两家真的打算让他上门做个赘婿。 可惜根本没来的急进屋商谈。 江白本来怕元邺惹事,把他忽悠打发到街上去玩了。就在那位小姐表白心迹的时候,江白就知道元邺回来了,那双空洞的眼睛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意,更别提那大包小包的牛舌饼和糖葫芦了。元邺的眼神锐利,江白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手足无措,甚至有些佩服那些人在这样的注视下还能沉着地谈论他的婚事。 江白尝试赶到元邺身边去解释一下,可惜元邺已经发火了。 他直接让那小姐的父亲——一位粹体七阶的武者血溅当场,快的就好像他只是心念一动,没有人来得及看到他出手,更别提阻止他了。 而元邺自然不可能就那样作罢,他拿着刀抵着那位小姐的咽喉,刀尖与肌肤处在相接与不相接的边缘,一个轻微的抖动就能让她丧命。 他神情冷漠,仿佛只是在毁掉一个不怎么喜爱的物件。 哦,还顺便把宴席炸了。 火光,脚步,惊恐的喊叫,以他为中心散开。 如果不是江白最后主动勾引,和他在火场里做了一发,任由元邺控制着火焰靠近他的身子,看他恐惧的模样,也由着元邺操纵着火苗在他腰身上纹了记号,这样才算是消气,不然他估计那片城市早就从地图上抹去了。 直到今天他想到那天的事,左侧腰身的皮肤还是灼烧一样的疼痛。 再不敢和别人有什么过分亲密的语言或接触。 江白恍惚地想着,直到信使来报信。 终于,要进入迷境了。 明齐的交涉能力真的是一等一的,竟然让五域的大部分人同意一同行动,除了少数刺头自己行动了之外浩浩荡荡一群人在茂密的丛林里避开偶尔出现的废弃石柱,不断地推进着。 刚刚那个黑暗魔法师竟然脱离了队伍,这是江白没有想到的。其实以江白的性子也不愿意跟着队伍走,但为了防止被元邺坑害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队走。 明齐注意到东张西望的江白,慢了几步故意靠近他:“你不会看上了那个之前一直跟着你的黑暗魔法师吧?提醒你一下他们可全是恶魔的信徒。” “前辈你误会了,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江白苦笑着解释。黑暗魔法和光明魔法极其特殊,都需要极其纯粹的信仰才能使用,而且一旦使用一生都只能使用这一种类型的魔法,所以这类的魔法师才极其稀少。 “行,你知道就好。”明齐拍拍他的肩膀,“天色晚了,我去通知他们找地方扎营。” 夜晚,江白找了个由头结束了与东域众人客套的交谈,准备回到他扎好的帐篷里,却看到不远处的草丛后闪着微弱的白光,还隐约有沙沙的响声。 如果不想死就不应该去碰一些未知的事物。但谁能忍得住好奇心呢?他小心地靠近,用精神力预备描着发动魔法的阵法。 ——五米 ——三米 ——半米……那光亮近在咫尺了。 咚的一生,他被扑倒在了地上,阵法还没来的急发就被解除了。他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挣扎起来,张嘴就要喊。 “嘘。”一根纤细葱白的手指点上他的唇,“安静。”江白冷静下来,抬头看去。 元邺含笑压在他的身上。 “刚刚的光是你弄出来的?为了引我过来?”江白有些愤怒,语气也不怎么好,咄咄逼人地说道,“起来,我要回去。”他复又挣扎起来。 “那可不是我弄出来的,但是个有意思的东西,只不过现在不能给你看。”元邺轻松化解他的挣扎,“建议你老实一点。”说着手向江白的后面摸去。 “放开我,不跟你在这里做!” “你不会想让我为白天那事算账吧?”元邺慢条斯理地说着,手下不停,“还是你想把这里面的东西再含一天?”他拍拍江白的肚子,又轻轻按压起来。 里面的液体被他按的快溢出来,江白浅浅地发出难受的哼唧声。 元邺从容地剥去他的衣物,然后坏笑着拔掉后面塞着的物件,里面黄黄白白的液体蜿蜒地流下,从白皙的肌肤滴落在黑色的土壤里。 元邺使了个水属性的魔法,操纵着水流一进一推,洗刷并操弄着江白的后穴。 等到完全弄干净了,江白早就被玩弄得全身燥热,后面瘙痒的难受,身子里好像着火了,被灼烧着失去理智,哼哼唧唧地小幅度扭动着,皮肤裹上一层潮红色,像是晚霞天边的那一抹嫣红。 江白被身子里的那股火烧的难受,手指扣进泥土里,双腿绞着磨蹭着后面,他喘息着,犹犹豫豫地说到:“求你了。”说话有些不清楚,像是咬着舌头在说,也不知是求元邺进来还是求他不要再玩了,可就是这样却更能勾起元邺的欲望。 元邺看着这幅美景,舔了舔嘴唇:“那么,我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