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穴破处、边扇臀边口述屁股怎么被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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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律被林筠的讨好取悦到,把睡袍脱了给他,准许他释放一回。 林筠红着脸捏着睡袍,还能闻到上面的味道,心里尝到了甜味,解开绳子撸了两下,全射在衣服上了,射完后身体发软,瘫倒在谢长律身上喘气。 谢长律把脏了的衣服扔去地上,伸指进入林筠前面的小穴,和想的一样,畅通无阻,连润滑都不用了。 林筠双手搭在谢长律结实的前臂上,小声道:“爷,脏了您的手。” 谢长律从柜子里取出毛巾,擦拭手上的液体,看着他玩弄自己。 林筠心知这个角度七爷不好看,换了个姿势将臀对着谢长律,拿手指插进穴里,搅起一阵水声,屁股也没闲着,臀肉左右晃动,荡出一阵肉浪。 府里的训诫师说过,屁股是他们双性人的第二张脸,自然是要好好在主家面前好好展示。 谢长律看着抖动的臀肉,火气上来了,朝着上面甩了几巴掌,能见到清晰的红痕。 林筠被打,屁股揺得更欢了,他知道,只有喜欢的人,才会下手打那淫贱的屁股,不喜欢的看都懒得看一眼。 林筠娇媚地谢恩:“谢谢爷给贱屁股的赏赐。” 谢长律把他两边的臀都扇至深红,停下了,揉都那比成熟水蜜桃还要红的臀肉。 林筠的屁股又痛又爽,像是处在了两个极端,但他不能在爷兴致好的时候,破了他的兴致,只能将被扇得红透的臀肉往爷手里送,得到更多的痛与爽。 谢长律松开手,哑声问道:“通好穴了吗?” 林筠摇着还在发烫的臀肉,乖巧道:“请爷赏赐。” 谢长律挺着长枪直入,听到林筠的小声吸气后,进出的力度小了些。 没想到只是看上去骚,里面紧得很。 谢长律扶着被扇红的臀肉,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 林筠断断续续地叫着,呻吟愈发零碎,被操到某一处时,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快感,浑身肌肉紧绷了一瞬间,眼睛紧紧闭上,连呻吟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脑内一片空白。 谢长律对着那个点反复操弄,能感受到被里面紧紧包裹,收紧了捏住红臀的手。 林筠被操得眼泪都掉了出来,舌头不自觉地伸到外面,一副痴态。 谢长律看他快要到极限了,松开红绳,见到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往前方射去,自己那根也被突然加强的收缩吸了出来。 林筠下意识地接住这泡精液,一滴不落地咽下,完了后还细细舔舐肉棒上残留的淫液。 谢长律不说话,摸着他的头发。 林筠清理完后,用漂亮到可以说是精致的脸,贴着肉棒蹭起来,说道:“谢谢爷赏赐精液。” 谢长律笑了一声,问道:“谁说要赏你了?” 林筠脸上一僵,刚才是他得意忘形了。 谢长律道:“明明有只贪吃的小骚狗,抢着要吃的。” 林筠顺着话头乖巧地汪了几声:“是小骚狗太贪吃,该罚,汪~” 谢长律靠在床背上,道:“自个上来,看看你伺候人的技术怎么样。” 林筠摇着屁股挪过去,对着再次硬起来的大鸡巴,想像刚才一样,用小穴把它吞进去。 谢长律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到一边,质问:“难道你们林家伺候人,只会用同一口穴?” 林筠明白他的意思,重新爬回来,用大奶在那根大鸡巴上蹭动,对着它诚恳道歉:“是骚狗太笨,没有伺候好大鸡巴主人,骚狗带着大奶子跟大鸡巴主人道歉了,对不起,骚狗知错了。” 谢长律抽了几下那对大奶子,把它们抽得泛着粉红:“继续。” 林筠起身用手指松了松菊穴,免得太紧了,夹得爷不舒服。 等能容纳三根手指后,林筠跨坐在谢长律身上,菊穴对准肉棒缓缓落下,坐到底后,挪动屁股打了个转,力图让每一处肉棒都能得到最好的服务,宾至如归。 谢长律也没闲着,修长的指节深深陷入肥厚的奶子里,握着林筠那对大奶往四周推动。 上下的双重刺激让林筠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凭借着本能上下挪动,被谢长律狠狠甩了下奶子,清脆的掌掴声连屋外都能听见。 “专注。” 林筠浪丢的神被打了回来,老老实实地上下做打桩工作,每一下都压到了最里边,压得他呻吟不止,但不敢停。 到最后,林筠实在是没力气了,上下的幅度越来越小,谢长律不喜这种温吞的节奏,主动掌控这场性事,心想,耐力太差。 林筠被他日得哭着求饶,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块,打着颤。 谢长律把他又操得射了几回后,在他精液稀薄得不像话,看着快要射尿时,终于射到里面去。 林筠紧紧夹着精液,担心刚才他会不会被这大鸡巴捅松了,夹不住爷的东西,幸运的是还紧着。 谢长律取出一个肛塞,塞进他屁眼里,把他揽在怀里让他歇一会。 林筠手搭在谢长律的肩上,整个人靠了上去,微微喘着气。 谢长律摸着他的头,作为体验尚佳的奖励。 林筠问道:“爷,您还要吗?” 谢长律拍了下他的屁股:“你还有力气折腾?” 林筠红着脸把头埋在谢长律的肩上,像一只鸵鸟,用蚊呐大小的声音答道:“爷要还要,奴也可以的。” 谢长律道:“无事时多锻炼身体。” 林筠先应了声,而后眼里闪过震惊,小声试探道:“爷……也是要留下我。” 谢长律点头。 林筠欣喜得眼里像是在冒光,高兴地保证道:“我一定会好好伺候爷的。” 谢长律眼里带着笑意,说道:“有一事有些好奇,能否让林小公子解下惑。” 林筠没想到还会有事能难倒谢七爷,眼睛里写满了快来问我。 谢长律拍了下他的臀肉,问道:“你这处,自小便是那么大?” 林筠哪想得到,爷突然想问这个,不好意思地回道:“不是的,家里的训诫师以往说过太小了,到如今这般,主要是打大的。” 谢长律问道:“是怎样打?” 看着颇为好学,只是这问题未免过于淫乱。 林筠垂着脑袋说道:“有用过戒尺、皮拍,软鞭,亚克力板,还有些奇怪的工具。” 光是回想,他的屁股就痛。 谢长律从柜子里取出一支黑色的皮拍,在他屁股上拍了下:“这样?” 林筠摇摇头:“比这重多了,每天早上洗漱完,奴首先会被带去打一顿松松肉,打得肿起一尺高后,会被要求坐在高脚凳上抄写家里定下的规矩。” 谢长律若有所思,看来这效果不错,说道:“让你自个打过没?” 林筠点头:“有时训诫师心情不佳,会让奴和其余被训的兄弟姐妹一块,自己动手,最后没达到标准得会被狠揍一顿,抄写的规矩翻倍。” 谢长律把皮拍递给他,道:“下去让我见识下,林家训人的法子。” 林筠咬着皮拍,爬下床,找了个觉得最适合爷观看的位置,塌腰翘臀,用力地把皮拍往自己屁股上扇,边打边和谢长律讲在林家受训的日子。 “每天白日里用棍棒鞭子热臀的,是府里的请的训诫师,有时由他们指派下人完成。到了晚上,则是由机器执行,林家每一个双儿的屋内,都配备有一台打屁股机,上面还会挂着红臀的照片,每月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