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生...先生停下!哈啊...我...嗯啊...呃...”

    迟余猛地伸直了脖子大口吸取着空气中的氧气,玉茎的前端喷出了些白浊,没了阻碍的菊穴也一点点吐出红色的果肉。

    简付被眼前这一副淫靡画面刺激地呼吸更加沉重,本就忍了许久的性器也愈发火热了起来。

    他抱起软在床上的人,吻着眼角叹了口气,“小余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呢...”

    回过神的迟余紧了紧挂在简付肩膀上的胳膊,湿乎乎的屁股隔着布料蹭了一下鼓囊囊的那处,歪过头去看他,“任君处置?”

    简付眯了眯眼,直接将人压在身下,胯部狠狠撞了一下,“小坏蛋,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这都跟谁学的,嗯?”

    说罢便要低头去亲他,谁知迟余却一把扭过头,嘀咕着“你...嘴巴不干净...”

    简付听见了气得直乐,掐着下巴去啃迟余的嘴巴,听到那人痛呼了一声才放开,“我还没说你浪呢,你倒先嫌弃我来了?”

    迟余撇了撇嘴不做声。

    标准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简付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迟余,“起来,帮我脱衣服。”

    迟余不情不愿地坐起来,伸手去抓那人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就会使唤我...”

    简付拍掉那两只磨磨蹭蹭的手,啧了一声又道:“用嘴。”

    啊,先生生气了。

    自知理亏的迟小余同学只好俯身上前,小心翼翼地去咬内裤的边缘。

    没了束缚的性器终于得了伸展之处,却不料弹出来的时候蹭到了迟余的脸颊,让简付的眼神又暗了几分,眼看着迟余依旧不紧不慢地跟内裤抗争着,简付咬咬牙直接将他拽到一边,自己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裤子压了上去。

    迟余一不留神被摔在枕头上,虽然有了缓冲但还是免不了一阵发晕,当即红了眼哼哼了几声。

    简付既生气又心疼,一边烦他一边骂自己怎么就这么着急,伸手去揉他的后脑勺。

    “不哭了乖,先生疼你...”

    迟余呛他,“疼我还摔我?”

    简付无言,只好去亲他的肩窝,亲着亲着便换了地方。

    他一手把玩着小樱桃,另一边的乳肉也被他转着圈舔弄着。

    失了防线的迟余被简付得了空顶开了双腿,硬的发胀的凶器蓄势待发。

    而凶手还在俘虏的胸口处玩得不亦乐乎。

    迟余咿咿呀呀等了又等,双腿也夹了几次那人的腰想催促一下却也不见反应,羞着恼着只得喊了声“先生...”

    终于“明白”过来的简付停了下来,说了声“不急”,拿来一个细长条的东西,坐起身子去摸迟余再次直起来的小小余,上下撸动着将润滑剂倒在了顶端,消毒过后才慢慢将尿道塞顺着小口插了进去。

    “不要...太满了啊...嗯...拿出来...”

    简付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说到:“不行,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前面的饱胀感与后穴的空虚形成了明显的对比,尤其是简付还时不时地在穴口蹭上几下,好不容易适应了异物插入的感觉之后,迟余便破罐子破摔直接自己沉下腰去找那根家伙。

    简付也顺势托起臀瓣将自己送了进去,轻笑了一声,“是不是小骚货啊你?”

    完全结合的那瞬,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简付怕迟余难受便等了一会儿,可没想到这小家伙有着不可思议的热情。

    “先生...你...动一动啊...”

    简付皱了皱眉,但也而没想太多,“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受不了了可别求饶。”

    说罢便开始大开大合干了起来,变着法子去顶弄碾磨敏感点,层层肠肉紧紧箍在柱身上。

    简付亲了亲被激出泪珠的眼角,轻声道:”乖宝...小余...放松一点...”

    但是迟余仿佛已经失了魂,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简付只好慢下来一点点磨着。

    “啊...不...哈嗯...别弄...停啊呃...”

    简付几次压着前列腺磨过去,不断堆积的快感却因为被堵住的玉茎久久不能释放,迟余绷直的小腿也被架在简付的肩膀上。

    终于,当简付再一次顶到那处之后,迟余哆哆嗦嗦迎来了后穴高潮,肠壁剧烈地收缩着,令不断抽插着的那物又大了一圈。

    迟余无意识地呻吟着,一只手挪到了小腹处揉了揉,“唔...好撑...哈啊...”

    这次简付直接将迟余的腿折到了胸前,腰部狠狠发力将性器撞到了更深处,“小骚货,怎么这么紧...嗯?”

    “嗯...太...太深了...呜啊...好大...哈...先生啊...”

    “这么浪...想勾引谁呢!”

    这话进了迟余的耳朵里,让人听了鼻子一酸,说着便见得有大颗大颗的水珠子滚了下来,但又被肏得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唔啊...我...呃...没有...只...只想先生...啊...”

    简付这一看不得了,自己这没把住的嘴又惹得小祖宗哭了鼻子,当下便停了下来亲亲摸摸安慰着,“乖宝...怪我怪我,你也知道我这时候说话不过脑子...不哭了好不好?”

    其实迟余也知道简付并无他意,只是前些日子听了闲话受了委屈,刚刚又听到简付那样说,心里委屈更甚。

    简付身下轻轻动着,用双唇堵住那人的呻吟,过了一会儿又哑声道:“乖啊不哭了,我知道你想我,我也想你么不是?是我想着法儿地勾引你,都怪我好不好?”

    一直盯着迟余的简付看他一听这话被逗乐了,也笑着咬他的耳朵,“小东西学坏了,敢笑先生了?”

    ......

    简付射了一次过后又求着迟余跪趴着要了一次,迟余笑他像只求主人的大狗,简付转头便挺身操了进去,“那我这公狗腰弄得你舒服么?”

    在简付奋力耕耘了无数次之后,迟余持着破铜锣般的嗓子喊着:“先生...停...我哈啊...”

    “乖,我们一起...”

    简付缓缓抽出插在迟余那儿的软塞,拥着他又顶弄了几十下撞在里面,带着他一起抵达了顶点。

    红肿的穴口还留着刚刚被撞出的一圈白沫,温热的精液也被射进了最深处,迟余无声地喘着气,射了些稀薄的精水之后竟然还有一道清亮的透明液体。

    两人不说也都知道那是什么,迟余反应了一会儿立刻红着脸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简付想把他拽出来却被他死死拉着被子,只好隔着被子拍了拍疑似屁股的部位,“好了,没什么害羞的,再不出来你该被闷坏了。”说罢用了好大力气才将人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简付倒了些温水喂给他润嗓子,一边给他揉着腰啊腿啊一边柔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这下倒是迟余被问得羞得不行,“你...啊不是...先生...床单...”

    “那你,叫声老公让我听听?”很早之前简付就对“先生”这个称呼很有看法了,但它还是自己提出来的,又总是没有时间去纠正,才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这下倒是让迟余愣住了,半天才挤出了句“啊...?”

    “怎么?你在我家住的这两年算不上同居?还是我伺候你伺候的不够舒坦?难不成你心属别人不乐意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