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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一见就欢喜的呀/赴阿漪花穴那层层褶皱深渊/家风贞静、国之栋梁(正文完结)

    陈清被册封一品侯,李信还赏了座更大的园子,陈清以不便迁女儿墓坟为由婉谢了,园子这种东西常年慌着养鬼呢?

    实在不愿意折腾搬家,而且陈漪喜欢那主院里的小别院,父女俩如今时常躲那里玩只摸摸蹭蹭就是不肏进去的小把戏,陪添情趣,乐此不疲。——如今陈漪颇会玩这套,小花穴口一吸一放嘬吻他的大龟头玩儿,有时不进去肏插还能把他给玩射了。

    陈漪拿着爹爹的尚方宝剑玩儿,小手撸弄剑把的模样儿把他给看硬了。

    “这剑哪有爹爹的肉剑好玩,来、来来,玩爹爹的肉剑,又粗又长又硬。”掏出大阳具,拉过女儿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把小手手按在自己尚未全然勃起起但已颇壮硕的肉棒上,“玩它,把它玩硬了好来肏阿漪。”

    她娇嘟着嘴儿,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像搓泥巴一样搓了两下,那大肉棒便硬挺挺的,“爹爹怎硬得这生快?”

    “自然。”他自豪的答,“继续夸爹爹,爹爹除了长得顶好看,硬得快还有甚?快夸。”上回这女儿说他比镇远大气将王中天更气宇不凡把他给乐坏了。

    阿漪:……,“没了。”

    陈清:……,“爹爹慢慢肏,阿漪快快想。”怎么可能就没了呢?就这两点值得夸?他实在不甘心。

    他解开女儿的衣衫,剥开抹胸,那对不小的白嫩酥乳跳了出来,“阿漪、可要继续孕乳么?大夏天,让人拿桂花酒酿坛子浸在凉井水里,捞起来倒出再兑上鲜挤的阿漪的乳汁给阿漪喝,美味之极。”

    他边吮着她已无乳汁的乳蕾边说。

    “是爹爹想喝了吧?非说给阿漪喝。哼。”她挺胸却娇嗔他,乳蕾给他吮得酥酥痒痒,舒欢不已。

    呵呵,他讪笑,“到时一起喝阿漪的乳汁。现在先喝阿漪的淫汁。”大手往下一撩,从她已湿漾漾的小嫩逼缝里撩抚出一汪淫汁舔食了便来亲吻她的唇儿。

    “不要、哼哼。唔唔。”她唔唔只顾躲过上面,下身却被他的大阳具一贯到底,卟嗤卟嗤缓缓颠插磨蹭她花穴里的层层褶皱。

    “阿漪自己嫌弃自己,爹爹都不嫌你,每天都吃得渍渍作响,一天不吃阿漪花穴汁就吃不下饭。”

    “嗬,爹爹太深了。”她他操插得迷乱,杏眼越发含水娇艳,十七岁的少女正最最娇艳,他被艳色的她迷得神魂颠倒,颠肏得有些儿失了控,一下深过一下,大阳具似脱疆的野马,不止速度开始狂乱,似乎总想往她宫腔里钻。

    “阿漪有个名穴,穴里的褶皱一重又一重,会吸还会律动,爹爹最欢喜阿漪这口小嫩穴了。”他颠插得起兴,一边胡言乱语。

    “爹爹不欢喜阿漪别处么?”她娇嗔,想撒娇,结果却被他重操得吟哭唧啷,娇艳眼角泛起了靡红,“嗬嗬哼。”

    “欢喜啊,爹爹欢喜阿漪的花蒂、尿道口、淫汁、小花唇、蚌肉、耻毛、会扭的水蛇小蛮腰、白嫩大娇乳、白嫩大腿根、乳蕾、会阴、就连小菊花也甚喜欢……”

    “哈啊,”她娇羞死了,这什么爹爹,欢喜的都是、都是些羞羞的所在。

    呵呵,他又讪讪傻笑。

    如今他颇喜欢捉弄她,昨天探着个大脑袋偷看她拉臭臭,前天又非要给她把尿,又在她尿到一半时堵住她尿道口不让她尿,今儿起床后,又非要在她面前拉晨尿,拉她的手玩弄他的尿水,童心大发一般直乐呵。

    惹得她娇羞生气后,他的杀手锏就是装傻讪笑,然后把她抱向床榻,使着阴劲儿狠磨她花穴里那些褶皱儿,似要把那些褶皱儿磨平……

    ——哪能呢,古书上有载,名穴之所以为名穴,就在于久做不松,做得越多褶皱越密越层层叠叠,绞缩力越佳,男根弱一点或细小点的男人连花心都寻不着便泄了,更别提被那水蛇腰频频扭动辗转,必定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阿漪最喜欢爹爹甚呢?”他边颠肏她边问,为了能问出个好一点的答案来,他颠肏得特别慢、特别温柔,大阳具似化成柔情杵,在她的花穴里温柔旋磨、肏插。

    “嗯,”她半眯艳目,受用花穴被肏得如泡在暖灼三春水中,偏还水蛇腰般轻扭,那暖灼受用更无边无际,三春水如绵延成恣肆汪洋。

    她的腔调也如陷在梦幻里的情呓,“阿漪、阿漪欢喜爹爹,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的呀。”

    他怔了怔,【一见就欢喜的呀!】

    他想起办“阿漪”白事那天,与杜延喝酒时杜延说她等不到爹爹来接她、年岁渐大懂得为自己筹谋了,到后花园相临江才俊,每回都怏怏而回,下一次又兴兴而去。(第44章、“陈漪玉殒”)

    每回都兴兴而去

    每回都怏怏而回

    直到遇见了他!以为他也是杜昂安排的临江才俊,勇敢的跑出来对他抛了丝绢信物(第一章,初见),一头堕进背德深渊。

    他的心如被谁狠狠揪住一般的疼。

    他还曾厌嫌过她?!这可怜又憨傻的女儿,她谁也没相中过、欢喜过,傻傻的相中、欢喜上一个,谁晓得却是最不应当欢喜的!

    马车厢上,她爬到他怀里之前想些什么?此生最后一搏?若能得到他的回应,便一起殒灭,若不能,便自行殒灭,那时的她,应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抱了必死的心?!

    傻傻的扑火的飞蛾。

    她从没退缩过,从她在马车厢里踏出那一步。

    她等待他的宣判、等待他的回应、等待他来操她、肏她,将她要了……

    她用尽小聪明,戴了该死的贞操锁(第24章),只为了给他那把钥匙,忍了小半年疼痒和他玩一个小把戏。

    她全情、全身心爱他,不管他如何虚伪、挣扎不前时如何折磨她,她依然欢喜他、陪他一同在沉沦边缘打滚。

    她又全心信任他,在不知他还有后招和他顶着别人的名儿拜堂、任他把她的“身份”给搞没了,只要能和他永久或者更久一点在一起,她便愿意付出,从不曾抛头露脸的她,扮女先生在人前和他演戏……

    这个柔弱的女子,并不柔弱。她比他勇敢、真诚得多,她如战场上的士卒,爱了便爱了,欢喜了便欢喜了,冲……

    她是最值得爱的女子呵!他紧紧抱她,将大阳具埋在她花穴里,将大脑袋埋在她胸前乳间,贪婪的闻那肌肤嫩乳之香。

    她娇娇的问【“爹爹不欢喜阿漪别处么?”】,他却耍轻薄答那些羞羞的所在——虽然那些所在确实是他顶顶欢喜的,可是比起她说的【阿漪欢喜爹爹,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的呀】,他的回答极不具诚意……

    “爹爹也欢喜阿漪,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他埋在她乳间重新答,又缓缓抬头,定定灼灼看着再她说了一遍:“爹爹欢喜阿漪,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

    “嗯,是的呢。”她重重头点,眼里都是欣喜、眼里发着光!这事很重要,他终于说了,终于承认了!她瘪起了嘴,趴在他肩上呜呜的哭。所有的委屈到这一刻才全卸下。

    他也是一开始就欢喜她的,不曾厌嫌过她!不曾!

    他收下她掷下的丝巾,他们互对上了眼!如戏文上那般,才子佳人、一眼定终生、前世姻缘今生再续……

    “嗯,是的呢。”他定定的重复,缓缓说:“那条丝巾爹爹一直随身带着,带去出巡、出征,总拿出来看、闻嗅。爹爹还偷偷顺走第一回给阿漪尿尿后抹下身的那条,后来出巡时爹爹便用的这条抹过阿漪下身的丝绢沐浴。”

    “那、那有晦气、不吉利。”她急急的说。

    “世人就是这般虚伪,可肏可亲可吃,却认为晦气与不洁,爹爹不这般,阿漪便是爹爹的心头宝、心尖肉,有甚晦气、不吉利,爹爹就想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吃阿漪的逼、肏阿漪的穴、为阿漪把尿。赴阿漪花穴里那层层褶皱深渊,无怨无悔……”

    将他的大阳具夜夜埋在那永磨不平的层层褶皱深渊里,和她共度欢爱欲海,共赴背德违常深渊,情有多深,欲有多重,无怨无悔……

    “爹爹!”她轻呼,咬他肩膀,又咬自己的小手臂,疼、不是梦……

    他深情看她,嗔她:“傻。”

    就着插入的姿势,揽她面对面侧躺下,抬起她一条腿,继续缓缓肏她,“爹爹此生只与阿漪拜过堂,只欢喜阿漪,不管是你我女儿,还是甚女子,改变不了我们这一见便欢喜的宿缘,在这陈府,你我相依相伴到老,共白首……”

    “共白首……”她噙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儿娇笑的说。

    他点头,她花穴里他的大阳具也点头般的挠磨她的穴壁,敏感的软肉,一下一下似挠在她心,酥欢得紧。

    就这般,他噙吻她的唇,大阳具自下而上温柔贯穿肏插她,粗壮的柱身磨得穴壁渗出汩汩淫汁,父女俩结合处结泞泥不堪,硕大的龟头总在她花穴深处辗磨得她花心芳心大悦,花心处的肉蕾肉钩撩弄着他的大龟头,他爽得浑身轻抖。

    父女俩这一肏又是肏到拂晓,彼此真的是越来越贪欢、越来越贪恋对方、越来越合谐美妙……

    ——————

    墩冬瓜皇帝总觉得除了赏把破尚方宝剑外,还得给相父点什么,他效仿他爹爹,也搞了块亲笔牌匾,黑底金框镏金大字:国之栋梁。

    他亲自跑到陈府,监督侍卫们将牌匾挂在陈府主院门框,开心得抚掌大乐,他的字实在比他爹还难看,如小学童般每一笔划皆无相连,陈清和杜延嘴角都狂搐,内心问候他们父子俩不举一万遍。

    他又非让陈清把那个显然比第一回在学院里见到时艳美得多的侧妾转为侧夫人,还留下来喝了杯“喜酒”,陈清“勉为其难”遵旨照办。

    从此,“陈漪”便成了侧夫人。

    陈清没有兑现当初对女儿的诺言追认春香的身份,他和女儿走成这样的关系,再追认春香已不合适了。

    后来,陆婉怀了身孕,自然是李信的孩子,长住宫中。

    陈清的侧夫人又被扶了正,墩冬瓜还册封其为一品诰命夫人。陈清不得不感叹,原来命相无差无池。

    不管身为侧妾或侧夫人,陈漪都不太经常出来大园子,所谓的自由自在并不是以拥有什么为高限,而是以不必如何为低限,她不必像个游魂见不得光、可以随时出去游晃,却更喜欢在小别院里画画等爹爹回来,看李婆婆在离她不远处朝她和蔼的笑。

    如今她知道,李婆婆是在保护她,李婆婆的儿子武功也很好,一直暗中保护爹爹。

    为了感念宋姨娘曾给她送过春桔,她画了幅画儿让人捎给宋姨娘:三春细雨中站在小径边树下痴痴望着府门的娟美女子的背影。

    宋姨娘很是喜欢,陈恒也是,看了又看,“娘亲真与画中人儿无二呢,她、真有心了。”

    宋姨娘回赠亲手织的一双毛袜子。

    陈府里毫无一般大宅里争来斗去的事儿,平静的湖面下,是各院各自的欲流汹涌。各院间,却奇怪的相互、关慰守望……

    陈清虽忙,但下朝回来,掌灯时分,总喜在府里溜哒一圈,感受陈府黄昏时分渐趋宁静的片刻。

    他负手从各院门前走过:后院过午不食的老夫人应该已做完晚课在打坐或继续诵经,母子虽不亲,却也渐渐在释然;

    无数次看见小径边树下候盼儿归的宋冰的身影(第46章,每日候儿归来肏),他从没有停下走过去扰她候盼的心,他仿佛能看到或听到陈恒收工回来后,母子间如何亲热细语言说、西厢院里如何春情如潮……

    稍远一点的丝雨苑,那对如出一辙聪明、勤快的兄妹,是他的左右臂,是他能绝对托付公、私事甚至有危险时托付家人的小友,对这对兄妹他不是没耍过拢络的小心思

    ——而且他是从妹妹那处着手攻克,攻心为上,妹妹的心思在这,哥哥就跑不了。妹妹认他为伯乐,敬他如父如兄(第47章),哥哥自然亦不会有二心。当然,他也不会亏待他们,只是身居要职,他自然总要出招护己护家人。

    如今,他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或者说整个朝庭隐性操控在他手里,他抬头望向府门,正门上悬挂着先皇李容御赐亲笔“家风贞静”牌匾,而主院门框上,又悬挂当今圣上御赐亲笔“国之栋梁”牌匾,受尽同僚、京城乃至天下万民的钦佩、传颂。

    真真讽刺,他这陈府,父女、母子、座上宾兄妹背德违常情欲撩乱,夜夜春情狂燥,却被冠讼“家风贞静”;

    他串谋李容起事,太子、老皇帝皆直接或间接死于他手,他借李容亲儿子李信之刀又杀掉李容,却被傻墩李信奉为相父,御赞“国之栋梁。”

    这就是他的陈府、和他本人,传说中行止清正的陈怀清。他无帝皇相,有权臣命,兵符、尚方宝剑在手,如今,谁能耐他何?

    远望西厢院、丝雨苑,他知道那两对的事儿,但他从无点破,无需,更无对谁提及。如今他能也愿意无闪失顾护他们,给他们一方天地,远离尘俗纷扰。这深深陈府,是他们违常德德情的避难场所。没人能再逼陈恒成亲,也没人敢来拉走杜丝,

    更别说他和女儿陈漪,他用连环计终将女儿换了个身份,从此公然、大肆以侧夫人的身份与他同住主院、行房欢好。轼君欺君,只为圆他与女儿的背德情梦。

    ——只要他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冒险生个把孩儿下来,将乱伦背德的事做到极致、做到底,孩儿应是他的儿子?亦或是他的孙子?荒唐又绝望的情爱啊,哎……

    这便是家风贞静的陈府。

    ——深藏着三对逃不脱违常欲情的角儿,他们在他、相父陈家主陈怀清庇护下,打滚于情欲深渊底,情有多深,欲有多重,夜夜浇灌、开出艳靡淫乱之花。花期竟有一生之长……

    倏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儿,他猛的转身,杜丝养的小狗狗阿白从草丛里钻出来朝他摇摇尾巴,欢快的朝丝雨苑跑去……

    一轮圆月钻出云层,皓亮的月色打在陈清身上脸上:

    眼中精光烁烁,高颀如武将,夜风吹动他一袭白衣飘飘衣袂,他煜眸半眯望向府门,又梭视环顾四周,如雄狮巡视领地:这方天地、以及这方天地里的所有人,不管他们多背德违常,有他顾护,他一家之主陈怀清,魔挡杀魔、君挡轼君……

    半晌,他才缓缓走进主院,月色下那俊朗无双的脸上渐渐漾上款款柔情,大长腿急急迈开向主厢房里走,他的女儿他的侧夫人等他用晚呢,然后又是一起沐浴、好一番操肏,夜夜如是……

    正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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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代下另一对儿:(还有一对终篇在47章)

    后来,六十岁的她,一病不起。

    她虚弱不堪的说,我终不能再陪你了……

    他握着她的手,泣不成声答:嗯。

    她:你方46……。

    一声长叹。

    他:去年你我方断了交合这事。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三十年来,动心动情为欢无数,我也算透支了这副身子,方46?我也做不动的了。

    她轻笑。

    在他怀里,与他十指叉握,她走得极平静,唇儿挂着个小勾儿,真是个娟美的小老太太。

    妥妥当当办妥她的后事,他留下信函与大哥,三步一拜至万佛禅寺剃度出家,日夜诵经,回向予她、回向予陈家……

    多年做工、分红存的所有银子交予方丈建寺庙、收留僧人、收留孤儿、施粥施衣、做尽善事,功德尽回向予她、回向予陈家……

    方丈问他为何如今方开始做这些善事?

    他说从前一直做些坏事,一边做坏事一边做善事太矫情,如今坏事已成前尘,行善积德。为她,这句他没说出来。

    三年后,他圆寂……

    彼岸,一个和她很像的小姑娘在曼珠沙华花丛边候他。

    “是你?”他问。

    她秀丽娟美的笑。

    确实是她。

    “你如何这生年、少?”他看她。

    “这是我嫁至陈家时的样子。你还没来呢。”

    “哦。可、可我如今是49岁的样子。又胖又丑。”他懊丧的抚脸,依稀有两分似年轻时俊逸风流的眼从眼缝里看她,原来那时她长这般模样,真是好看。

    她嘻嘻笑,其实也不丑,她知道他这三年怎么过,声声梵经诵扬入耳,诵完回向时总这般说道:兹将此诵经功德,回向与我娘亲宋氏,祈免其一身罪责……

    “据说我们会投胎成对双胞胎,也不知是男是女。”

    “那又如何,改变不了终局。”

    “什么终局?”

    “我还是会欢喜你啊。小宋冰。兄妹也要相亲相爱夜夜欢好,答应我,不许欢喜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