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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不好意思:“别什么别,我又不是想占表哥便宜,这样吧,要是你不好意思,我背过身去,缝好了就还给你。” 苏宴依旧拉着裤腰带,咬牙坚持。 “表妹可以全放自己身上。” “那不行,缝自己裤腰带上,那睡觉什么的多难受。” 苏宴:“.......” 挣扎无故,最后苏宴无奈,还是视死如归的解了底衣给表妹缝了。 叶媚接过衣裳手脚麻利的缝了起来,最后将线头咬掉,背着身子将手上的衣服递给身后的苏宴。 “给,我只缝了两边,没缝后面,不耽误你睡觉的。” 苏宴僵硬的接过,只觉得自己手指尖都染上了绯红。 苏宴扶额,表妹这爱好........ 等银子终于藏好后,叶媚这才安安稳稳的睡下了。 苏宴心里有事,也些睡不着,想着今早云氏站在破庙门口的样子,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到了半夜苏宴心里越发觉得奇怪,楼板上传来轻微的响动,起初以为是自己他听错了,凝神细细听了起来。 是真的有响动,于是他悄悄的起床,凑到门边,透过门缝瞧见有人鬼鬼祟祟的靠近母亲他们睡的房间。 他蹙眉思索了半晌,四处看了看,从窗台边上找到了一根手臂粗用来撑窗的木棍,然后从窗户处翻了出去。 好在窗户开在门侧的边上,不是很高,落地后也没发出声响,矮着身子沿着墙根往前走。 探头看了一下,果然见着押解他们其中一个官差在母亲房门处,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竹管。 苏宴往四周看了看,就发现这一个人,见他将窗户纸捅破,正要将竹管往里伸。 苏宴看准时机,摸到那官差身后,使上十成的力,用力敲在了那官差的后脑勺上。 那官差应声而倒,苏宴忙接着他轻轻放下,从官差手上拿下那竹管下了楼。 找到其余官差睡的房间,发现这伙人果然没睡,而且全聚在一个房间里。 他们似乎还在等同伴的消息,脸上兴奋之色明显。 苏宴冷笑,将手上的竹管伸进一处本就有些破了的地方,朝着里面缓缓吹了起来。 眼见着屋子里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了下去,才满意的将手上的竹管抽出来。 他像无事发生一般,从容的回到二楼,路过倒在地下的官差时,弯下腰将手上的竹管又塞回了官差的手上。 随后捡起地上的木棍,站起身,双脚从那地下躺着的官差身上踩过。 做完这些才安安心心的回去睡了。 天快亮时,那个被敲了闷棍的官差揉了揉后脖颈,醒了过来,很疑惑为何自己会躺在地上。 他爬了起来,看到手上的竹管还在,于是又将窗户纸捅破,打算再实施他们的计划。 可是刚捅破一个洞,那破洞处就有一双清凌凌的大眼正瞪着自己。 还不等他惊恐的退后,一个嫩白的拳头直接穿过木制的房子呼啸着砸在了他的脸上。 明明是还不足他拳头一半大的小拳头,却像是带着千斤之势,直接将他砸的跌下了一楼。 轰的一声,动静大的连整个楼板都震动了,楼梯都被砸塌了一段。 驿站睡着的人都惊醒了,全都惊慌的跑出来看。 连被迷烟迷晕一晚上的官差们都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 苏宴率先冲出来,朝着楼下摔的惨叫不止的官差看了一眼,又看了母亲的房门一眼,正要去开门。 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小表妹还有些迷糊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原本手上从新系上的链条也已经挣开了。 “表妹,你没事吧?” 叶媚摇了摇头,也朝楼下看了一眼,原来不是做梦啊。 “我只是口渴,起来想喝口水,就见着有人在捅房间的纸壁,顺手就打了出去。” 苏宴嘴角一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楼下房间倒了一片的官差听到巨大的响声,惊得醒了过来,看看其他人来在睡,忙一个个的叫醒了。 领头的柴爷暗道一声不好,推开门就奔了出来,见着楼下躺着摔出一身血的人正是昨日派去的人。 他又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就看到淸贵无双的苏宴和懵懂娇美的小姑娘也正站在楼上往下瞧。 “这是怎么回事?” 柴爷朝着楼上吼了一句,明显是在质问。 苏宴冷笑,这是准备倒打一耙吗? “那要问问你这下属,鬼鬼祟祟的想害人性命。” 柴爷心里微惊,想着他们全部的人昨晚无缘无故都倒下了,苏宴他们肯定是察觉到不对劲了。 其余的官差全都奔了出来,看到躺倒在地下,身下一滩血的同伴都有些吓到了。 二房的四个人也吓得跑出来看,苏宴侧过头朝云氏冷冷的看了一眼,云氏叫他渗人的目光一看,如坠冰库,心虚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苏宴也不再理会外面的这些事,拉着小表妹往母亲房间走,见母亲妹妹已经坐起来了,陌陌还在睡。 于是安抚道:“母亲,没什么事,莫要吵醒了陌陌,你们再睡一会儿,官差那里只怕一时半会是走不了的。” 叶氏听长子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可也睡不着了。 “霜儿,媚儿你们同陌陌再睡会儿吧!我同宴儿说说话就好了。” 叶媚其实还没睡够的,听叶氏这话,也不客气,爬上床抱着陌陌就睡,苏霜也才九岁,自然也是贪睡的年龄。 见表姐都躺下了,母亲,大哥又在房间里守着,也放心的睡过去了。 官差那边果然如苏宴所说,折腾了许久。 那被苏宴打了一闷棍,又被叶媚打下楼的官差身上几处骨折,连腿骨都摔断了一根。 他这样子自然是不能在跟着往崖州去了。 最后众官差商议,只能将他暂时留在此处的驿站,等养好伤再自行返回上京去。 这样一折腾就到了午时才从新出发。 临行前那阿桑找到柴爷。 “柴爷,这丫头不好对付啊,云氏说她身上有百来俩银子,我们还要不要动手。” 柴爷冷笑,自然要动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可是百来两银子,够他好些年的俸禄了。 “飞鸽通知上京的那位,问问他该如何处置。” 他们对付不了那丫头,自然有人能对付。 午时过后,天空依旧层层叠叠的堆积着浅薄的黑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