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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当真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平素二表叔招猫逗狗的银子难道是你在路上捡的?” 云氏不服,回骂道:“你个表小姐,寄养在我们侯府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叶媚嗤笑。 “吃你家大米了?” 我吃的是我姨母家的,姨夫挣的。 云氏气结,二房的二姑娘眼见着她娘吃了亏,忙上前帮扶起来。 “叶媚,你不姓苏,吃的就是我苏家的大米。” 叶媚一瞧见这二姑娘就想笑,原因无他,因为这二房的二姑娘姓苏名菲。 所以见到这二姑娘她就想起用过的某种私密的东西,叶媚就笑得肚子疼。 想来这种情况下并不适合笑。 “苏家又不是你家,你们一家四口都只是苏府的蛀虫而已。” 九岁的二姑娘气得跳脚,二老爷苏禀跑过来指着她鼻子骂道。 “说谁呢,没人要的杂种。” 还在哭泣的叶夫人眉目蹙起,声音依旧是柔弱细小。 “二弟,你怎么能如此粗鄙,媚儿还是一个小姑娘。” 叶媚一点也不生气,她又不是原主,她可是沐浴在阳光在中,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会生这种杂碎的气。 “谁接话,说谁,你,你,还有你你。” 她伸出细嫩的手指将二房的四人挨个指了个遍,这二房平日嚣张跋扈,只知道搜刮油水,她姨母姨夫心善不同他们计较。 如今这般田地,还想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不成。 苏禀再也忍不了,伸过宽大的手掌,隔着木制的栏杆就想来抓叶媚,好好教训她一番。 叶媚正想去掰他的手,肩膀却叫身后的人给带着往后一拉,瞬间她就被一道挺拔修长如苍翠松竹的身影给挡在了身后。 “二叔,您可是长辈,如此对待表妹恐有不妥。” 身后的叶媚惋惜起来,表哥可拉的真不是时候,不然她能将苏禀的手给掰折了。 “那臭丫头如此目无尊长,我教训一下她怎么了?” 叶媚看他手还敢伸出来,丝毫不犹豫的从苏宴身后绕了出来,细嫩的手直接握住那根手指往上轻轻一掰。 瞬间咔嚓声响起。 苏禀只觉得手指被马车碾过,尖锐的疼痛扯得他头皮都疼。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倒地哀嚎起来。 云氏吓得尖叫,忙弯下身去扶自家老爷。 “怎么了老爷!!” 苏禀话都连不成句子了,抱着手指哀嚎。 “手....手......”手指断了。 叶媚呵呵的笑了两声,果然刚刚她就不该废话,看现在他讲不出话来了吧。 她一回头就见着表哥凤眸中满是惊诧,再看看姨母表妹,连小豆丁表弟都惊呆了。 她忙收起笑意,摸摸鼻子。 “动手能力比较强。” .......... 2 叶媚是半年前穿越过来的,这原来的叶媚是永宁侯府大房夫人叶氏嫡亲妹妹叶轻舟生的孩子。 这叶轻舟说来也是个苦命的,原本是江南青州城叶刺史家的嫡次女,到了成婚的年纪,硬是和一个姓崔的穷书生搅合在了一起。 偏生叶刺史当家主母又是个续弦的后母,叶刺史知道次女的事后,觉得面上无光。 女儿不肯同那穷书生断了,只得将她赶出叶府,从此之后只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头几年叶轻舟同那穷书生日子虽是过得清苦,倒也还算恩爱,当年就生下了女儿叶媚。 等到女儿五岁那年,穷书生上京赶考,从此之后了无音讯,这叶家二女也再次沦为别人的笑柄。 叶刺史得知此事后,更是气得牙痒,可依旧不认她这个女儿。 孤儿寡母日子紧巴紧巴的又过了五年,叶轻舟再也受不住了,带着女儿一路从江南轻舟赶往上京去寻自己夫君了。 不料路上自己同女儿都感染了风寒,厚着脸皮找到嫡亲的姐姐这里,只来得及将女儿托付给姐姐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于是风寒醒来之后,叶媚虽然还是叶媚,可内里却是换了个芯子的。 这永宁侯府的叶氏与叶轻舟是一母所出的嫡亲姐妹,打小就亲厚。 妹妹的事父亲来信也提起了,她虽是怨恨父亲的无情,可侯府又确实抽不开身。 托人带了几封信去青州给妹妹,可都没有回音。 如今妹妹病故,临死前托付女儿给她照料,她自当用心。 瞧着外甥女同妹妹那张七八分相似娇美的脸,心疼的直掉眼泪。 是已叶媚到了永宁侯府大半年,吃穿用度一律按正经的嫡小姐来对待。 二房的云氏母女平日里就明日暗里嘲讽叶媚是个生父不祥的野孩子,那二姑娘苏菲更是常常跑到长房的嫡姑娘苏霜面前编排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姐。 苏霜本因为娘亲的吩咐对叶媚这个表姐也算是客气,可自从这个表姐来了之后,娘亲光顾着心疼起她来了。 对自己这个女儿诸多忽视,小姑娘心性又软,被堂妹这么一说,心里开始有些不是味儿了。 对这个表姐也开始挑剔起来。 可偏生她这个表姐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主。 你同她说什么她都是笑笑不答话,不好听的话她权当没听见。 同她较劲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紧不解气,反倒心塞。 叶媚在现代是个文科单身狗,毕业了就在时尚杂志社给人当枪手,写写稿子。 天天997,忙忙碌碌为了那二两银,每天困得睁不开眼。 可能是她平日里心善,记得扶老人过马路,才叫她穿越过来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什么都不用干,还有人伺候,日子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至于那些个中伤她的话,呵呵!比起现代的网络暴力,这群人只怕还在新手村,她压根看不上眼。 除了饭后娱乐少了一点,其他的叶媚很满意。 姨母待她亲厚,表妹有点小傲娇,表弟肉呼呼的好逗弄,表哥平日里虽是清冷了点,可那张脸像是开了十级美颜,自带滤镜般。 光是站在那让她看,她就心花怒放了。 半年的相处下来,永宁侯府的人都以为表姑娘是个性子软,好说话,好拿捏的主。 不曾想一朝突变,大牢里的叶媚牙尖嘴利,暴力不好惹。 云氏见躺在地下的夫君不住的哀嚎,问了半天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