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知县岳父道貌岸然老书生
云华还没有接过年纪可以当自己爷爷的客人,奈何容妈妈在一旁紧盯着,她只能委委屈屈的把人迎进自己房里。 周老先生是县太爷的岳父,已经五十出头的年纪了,县太爷那日在云华这得了乐趣,回头不忘孝顺自己当了近二十年鳏夫的老丈人。 一进门,周老先生坐在圆桌旁,云华上前给他倒了杯茶水,就被他一把拉过来,猝不及防之下云华跌落在他怀里,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周老先生轻轻拉下云华的腰带,解开绣着精致海棠花的外衣,不多时云华就衣襟散开,露出内里大红的肚兜坐在他怀里。 云华被调教的敏感的身子就软倒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叫着,她的一对大奶儿被周老先生的手掌覆盖住大半,布满皱纹的手掌在柔嫩的乳肉上揉捏,周老先生细心感受着手心滑腻的乳肉,赞了句:“奶子真是嫩啊。” 他突然想起他的孝顺女婿说的,倚红楼的小淫娃最是个淫荡的,屄里时时刻刻要插着东西,就连屁眼都能流水,一次两个人一起都能承受,怕是从小被养在倚红楼里调教好的骚货。 于是周老先生就关切问道:“小淫娃,老汉听说你第一次接了两个恩客,是也不是?接两个客人辛不辛苦?” 云华羞红着脸不肯回答,周老先生就皱着眉头语带威胁道:“怎么揉两下奶儿奶头就硬了,这么淫荡又不听话的身子,该叫骑一骑木马才是。” 云华是骑过木马的,那次在花船回来后被污蔑逃跑,容妈妈对逃跑的姑娘自是要施与惩戒的,就把她交给金海调教惩罚,金海就给她灌了春药引诱她骑上一具高大木马。 木马背上有一根粗大狰狞的阳具,她的小逼对准那根可怕的阳具坐下去,金海启动机关,木马一摇一晃的飞快摇动起来。 木马又高又大,她被放上去后没有人帮忙是下不来的,只能骑在木马上挨操。 相比起男子,木马可是不知疲倦的,能一直把小逼操破操烂。 云华的小穴被恩客狠狠的玩过,现在还会时不时的漏尿,因而她最怕被淫虐骚逼和大奶儿。 因此,周老先生刚说完,云华就急忙忙的道:“回老爷,奴家并非第一次就接了两位客人,奴家是、是在被开苞后才一次接的两位客人。” “哦。”周老先生道,“那一次接两位客人可辛苦,小逼儿可受得住?” “受、受得住的。”云华低头小声道。 她的两只奶儿都被周老先生的手捧住,她回答了羞人的问题后周老先生就在她的奶儿上重重的揉一把,奶头也被手指捏住,又是疼又是麻。 “几岁进的倚红楼,第一次挨操的时候得了多少身家银子?”周老先生问的话越来越叫云华不好意思,他仔细的欣赏云华布满红潮的小脸,手上或轻或中的把玩着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心中极为满意,暗道女婿有孝心。 “一年前,十五岁,被坏人卖进来的。”云华颤抖着声音,被迫回答周老先生问出的羞耻问题,“第一次挨操时,妈妈说得了五千两银子。” “屁眼是不是被开苞了,还是用前头的骚逼一次吃两根男人的肉棒?” “都、都有,妈妈说奴家的骚屁眼也是天生的名器,操屁眼要比操小逼多花银子。”只要是周老先生问的,云华都如实说了,有些不是实话,也都是按着容妈妈的教导说的。 一开始云华还觉得周老先生问的问题太令人羞耻了,但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她的身子渐渐涌起一股熟悉的情潮,小逼里流出的骚水湿润了亵裤。 五千两银子,饶是知道青楼妓馆就是一个个消金窟,周老先生也没有想到花费竟然如此的巨大。 他是个秀才,考了二十多年没有考上进士,家里就出钱给捐了一个小官,可惜他不擅长于官场往来,只当了一年的官就卸任了。 家里虽说是富裕之家,但是五千两银子是如何也不可能拿出来花在青楼里的。当官好啊,俗话说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周老先生还是忍不住心惊。 看来他女婿当官多年搂了不少的银子呢,还是他女儿有福气。周老先生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揉搓手里软嫩的大奶子,另一只老手不安分的摸进亵裤里,把湿溜溜的嫩逼摸了个遍,手指还插到湿滑的穴儿里头搅拌,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嗯嗯……老爷轻点儿,啊……”手指一插进去,云华就骚浪的呻吟。周老先生被她的媚态勾的心痒难耐,拉着人就往床上走去。 两人脱了衣服,赤裸相对,周老先生痴迷的用手指掰开云华红艳艳的花唇,伸出舌头舔在敏感湿热的穴肉上,舌头可以轻易感受到骚水一股股流淌出来,被舌头舔到嘴里。 “水汪汪的骚逼,骚水都要把老汉我的舌头淹没了,小淫娃的骚逼怎么这样会流骚水?”周老先生感叹询问。 云华喘着气,面色红烫,胸脯上下起伏,道:“因为、因为奴家的小逼被好多大鸡巴操过,嗯啊啊啊……舌头舔逼好美嗯嗯……” 周老先生遗憾的叹息道:“小逼真嫩真漂亮,可惜老汉年纪大了,要是老汉我再年轻十岁,都能轻易把你这个小淫娃干到怀上娃娃。” “小逼从小就这么肥吗?” 周老先生摸着肥大的肉唇问,刻意羞辱道,“怪不得进了青楼挨肏呢,若是嫁给一个男人怕是不能满足。你这样的小淫娃吧,说不定还要勾引公公大伯们肏你的肥逼,那样可是要浸猪笼的,在青楼就好了,不但有鸡巴肏你的骚逼,还能得钱,最适合你这样的小骚货了。” 云华连忙否认,把责任都推到老鸨身上,红着脸说:“不是的,奴家的、奴家的骚逼一开始是小小的,都是容妈妈,天天安排奴家接客,奴家被男人们没日没夜的肏,才肏成这样的。” 周老先生一边用言语羞辱云华,一边手指勾弄抠挖着云华的嫩逼,把一个肥嫩的骚逼亵玩的淫水涟涟,饥渴开合。云华伸手去摸他的鸡巴,道:“嗯啊……老爷的鸡巴好长,快来插我的血,骚逼好痒,好像有虫子在爬,嗯哦啊啊……骚逼痒死了,用鸡巴杀死虫子,求老爷用大鸡巴肏进来……” 周老先生哪里还能忍得住,暗道女婿说的骚浪媚娃果然不同凡响,他这样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汉都被她叫的鸡巴梆硬。当即抬起云华的两条腿,鸡巴对着湿滑骚逼缓缓插进去。 两人都处在欲望的巅峰,鸡巴和骚逼一结合在一起就互相扭动身子缠在一起,让鸡巴在骚逼里摩擦得爽利些。 云华一身冰肌玉骨光滑细嫩,被操到极致的高潮时身上还会泛上一层粉红水润的光泽,周老先生拔出疲软的鸡巴,大手在云华身上流连抚摸,就像在抚摸珍宝瓷器一样,每一处都要细细的摸个遍。 周老先生揉抚着云华大腿内部白嫩的肌肤,道:“张开腿,让爹爹好好看看我闺女的骚逼,乖闺女的逼还淌着爹爹的精水呢。” 云华张开腿,周老先生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淌出来。 红肿的逼,浓白的精水,周老先生看的心热,无奈鸡巴实在硬不起来,只能将就着把疲软的鸡巴插到云华的逼里,堵住外溢的精水,两人就这么搂在一块睡觉。 十八佳人八十夫,一树梨花压海棠,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