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亲假 h

    黎援朝调到某装甲团后不久,就在接下来的全国比武大赛中显露头角,出类拔萃的军事技能很快让他这里立足,他是名副其实的冠军和尖子,是作战参谋,指导员,团长都喜欢的尖兵,是战士们口中的佼佼者者。

    某日,团部大门口的岗哨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孩。

    “您好,请您出示证件。”

    纠察接过,兄弟单位,抬眼望去,女孩儿大眼睛黑白分明,乌黑俏丽的短发。

    “班长,我找你们团部的黎援朝。”纠察向她敬礼,女孩儿还礼。接回自己的证件,登记完毕,安静的驻足门口等待。

    提起黎援朝,纠察很熟,那可是他们团的红人儿,响当当得王牌,不由自主多看了女孩儿两眼。

    身后警卫连的孙连长一听黎援朝的大名儿,随即穿屋过来,见来人年纪不大,人又漂亮,同女孩行了军礼,没忍住八卦一下,“同志你好,请问你是黎援朝的女朋友吗?”

    女孩随即还礼,“报告班长!我是他的爱人。”

    黎援朝叫了个新兵来帮闻英推箱子,现下他还在演武场分身乏术,就让新兵先领着她进来。

    闻英一身便装就跟团部里走着,远处传来战车的轰鸣,战士们嘹亮的拼杀声,巡逻的纠察制服笔挺,步伐整齐划一。

    秋日时节的部队都格外的好看,树木郁郁葱葱,天气干燥,水洗一样的天空广袤无垠,黄墙,绿植,威猛的装甲车和坦克,严谨肃杀。

    一如毛主席说的,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远远看到一个高大人影向自己这边跑来,边跑边解开自己的武装带,待来人跑道自己的眼前儿,气喘吁吁的站立,肃立,接受新兵的敬礼,随即还礼,指尖轻触帽檐儿。

    “连长。”

    黎援朝礼毕,他目光灼灼地望着闻英,随即向她敬一个标准的军礼。他又黑了许多。

    “闻英同志。”

    “连长同志。”

    闻英也向他回礼,礼毕,二人相视一笑。

    他让新兵解散跑步回班里,接过行李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干部公寓。

    一进门,就被他摁在门上,紧紧地抱着她亲嘴儿,舌头伸进来肆虐着她的,粗鲁地攫夺她的唇,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军帽都歪了,大手隔着她的外套搓揉,随即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她的腰,一路往上扯开文胸,握住她丰满的奶子,茧子刮得她的奶头直痒。

    “大了。”良久,他气喘吁吁的松开她 ,看着她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嘴角还和自己连着丝儿,轻轻用嘴碰了碰着她的唇。

    他英俊的脸贴的她如此近,急促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的嘴角儿,他的脸上有泥土的味道,还有秋风的凛冽。

    “还没结束,等晚上回来好好办你。”她搂着他的脖颈,凝视他俊美的眼,看着他整理好作训服和军帽。

    在他开门出去前,两人还依依不舍的亲了又亲,亲了好几回,嘴角嘬出声响儿,才放他出了门儿。

    即便是如此短暂的温存,却让二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心颤不已。

    晚餐号响起,警卫员为她送来了晚饭,

    原想着黎援朝会和干部们一起吃饭,谁知他却回来了。

    “怕你一人吃,觉得孤单。”他摘了军帽,解了武装带,挂在衣架上。

    搂她在怀里亲了亲,随即哄她吃饭。

    “想着给你做,又怕临时再有任务,让你干等,饿坏了我的娇娇儿。”眼神无比的宠溺。

    细心给她布菜,见她来了高兴得想要喝一杯,但部队有规定,所以两人儿就喝茶,以茶代酒。

    用过饭,警卫员不消片刻过来收了餐具走人。

    他抱着她跟沙发看新闻联播,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

    “下楼走走?”

    见她点头,两人穿了外套,随即下楼,涉及保密,能去得地方,有限。

    两人就跟礼堂哪儿的转悠,想要牵手,又碍着身份,就这么肩并肩走着,肩膀,手臂时不时碰到一起,路过的干部打趣他,他就不好意思笑笑。

    “传说中的仙女儿,黎援朝心尖儿上的人,这下可总算见到真人儿了哈,弟妹好!”他上前勒住对方的脖颈,膝盖顶上对方的腰眼,伴着一个飞脚,将起哄的军官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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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色的俊脸泛着粉,仗着夜色瞧不出来。

    秋夜有些凉,白玉兰灯柱泛着柔和的光,明月高悬,一阵风,树叶飞落,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高大的水杉和白杨,还有梧桐伫立道路两旁,空气里有树木的清香,隐隐又有柴油和硝石特有的味道。

    他握了她的手一下,随即松了,“回去?”他的目光闪烁,喉结耸动,吞咽的动作不要太明显。

    闻英有些羞赧,“嗯。”

    二人回了干部公寓,进门连灯都不开,他抱着她在黑暗中亲吻,高大的身躯将她挤压在自己和门中间,下体紧紧贴着她的小腹,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挺弄她的下体。

    “早就硬了,摸摸。”他吻着她的耳朵,粗重的呼吸在她的耳畔,牵了她的小手摸上他的军裤。“这杆枪想你。”

    “洗过澡没?”

    “嗯。”

    他眼神泛着春潮,吻着她的唇,勾出她的舌头吮吸,“我去洗洗。”

    随即匆忙脱掉一身作训服,开了浴室的灯,进去淋浴。

    正洗着头,头上脸上搓出泡沫,跟水底下站着冲,一双小手从后面摸上他结实宽厚的胸肌,柔软微凉的躯体紧紧贴着他的背脊,奶尖儿轻轻地磨蹭他的后背,

    “好黑。”

    她一进去就看到他宽阔笔挺的背脊,晒到黝黑发亮,块垒分明肌肉,劲腰,结实紧绷挺翘的臀,清水就顺着他的脊柱,肌肉的纹路顺流而下,健硕的蜜色大腿分开,腿中间的器官上下飞舞,囊袋因为温度过高而垂下一团,看得她眼热。

    他一愣,随即拽了她的手压在浴室墙上亲嘴儿,大手揉捏上她的奶子,撕咬她的脖颈,含住她的乳尖儿,揉捏上她的阴蒂,粗鲁的拽弄自己的阳具,抬起她一条腿就抱着她肏了进去。

    “呃,”他舒爽的叫出了声儿,肖想了半个多月,之前跟山沟里出任务,嘴里嚼着压缩饼干儿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的丰乳肥臀,他想要肏她都想疯了。

    他粗鲁的吻她,蛮横的肏干,皱着眉,眼神里全是原始的野性和凶狠,富有激情,包含着对她的欲望和占有欲的一张俊脸,忍耐着快感和射精的欲望,将她的奶子挤压在自己有力的胸前直到变形,结实的劲腰挺动,屁股重重地撞击她的下体,大手上的茧子还要来回搓揉她的阴蒂和捅进她的后穴,任由她的呻吟碎在自己的嘴里。

    跟她阴道里射了一回,又撸硬自己压着她后入,两个穴来会抽插,奶子被他的大手拽到变形,奶尖儿被他掐住,任由卵蛋拍打她的会阴,淫水儿四溅,浴室里他的低吼和她的呻吟,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他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跟镜子里皱起的眉眼,娇媚的呻吟,粉嫩的小嘴张开,水流沿着她的眼窝和脸颊流下,

    看着她露出痛苦又沉迷表情,就让他愈发的想要狠狠肏弄她,肏烂糊了她,肏软她,拇指戳进她的嘴里,揉着她的舌头,叫她舔弄,含着吮吸,

    身下的阳具鼓胀到快要抱了,他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和自己亲嘴儿,掏出阳具猛地插进她的后穴,射在里面。

    二人擦干身子,他抱着她边亲边去了卧室,抱着她骑在自己的身上,挺弄屁股,奶子来回翻飞,蹭着他的脸,嘬着她的奶尖儿,掐着她的腰,捏着她的大白屁股,任由她手扶着矮机,掐了葡萄含在嘴里喂给他,两人含着跟嘴里来回嘬弄,被他顶弄狠了,矮机上的水果被她掐烂,摁翻,捏出一手的汁液,

    “脸儿黑了,不过身上还是一水儿的白,特别是奶子和屁股,”

    两人肏弄到激情的顶峰,他总是爱搂着她的亲嘴儿说糙话,语言粗鄙下流,又引得她心痒难耐,

    “奶子大了,”

    “想你想的,”

    “骚货,”他跟手里掂弄,“真沉。”

    “坏人,”她咬着他的嘴唇,掐着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胸肌,又要摸他的腹肌,真是想疯了,一想到他,她就,

    “小嘴儿真会吸,骚货,这么湿,想到我就发骚是不是,流骚水,”

    “你胡说,”

    他抱了她掀翻在床上,要她撅起屁股舔她的小屄,“这么多水儿,真骚,小屄真他妈的紧,”任由她叫,舔着她的屄,揉弄她的阴蒂,将鸡蛋大的龟头跟两片儿阴唇上磨蹭,顶弄,粗硕带着青筋的阳具狠狠肏进她的屄里,一插到底,她痛到昂仰起头,奶子被他抓牢,摁着她的腰肏干,

    “妈的,肏死你,骚货,想得我鸡巴见天儿的硬,”见不到她的日子,他就将她的内裤套到阳具上打飞机,闻着她的内裤撸弄出来,精液溅到他结实的腹肌和胸肌上。

    他精壮结实的身躯压在她的背上,阴茎塞满她的阴道,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揉捏她的舌头,咬着她的脖颈射在里面。

    两人就这么抱着,喘息,汗液将二人打湿,汗涔涔,月色下他黑黝黝的肌肉都泛着亮光。

    他抱了她枕在自己的怀里,平复呼吸。

    她已经记不得他们做了几次,只觉得自己哪哪儿都肿了,抚摸着他的喉结,掐着他的乳头,还要伸出舌头舔着,

    “还有吗?”她摸上他的了卵蛋,掂弄。

    “你要,就管饱。”拦住她揪扯卵蛋的小手,吻着她得额头,轻轻握住她的奶子,

    “真大,是不是又大了,胸罩是不是紧了,”

    “色坯,满嘴炉灰渣子,”

    “肯定大了,下面的嘴儿肿了没有,我检查检查,”

    “哎呀,别看了,”她羞到夹紧腿,却被他大力分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穴一张一合,阴唇粉嫩,阴蒂娇俏立着,肉球忽隐忽现,水儿和精液缓缓流出,无与伦比的色情,看得他不停地吞咽口水。

    “真骚。”舌头跟穴上舔一口,跟嘴里砸么儿,故意逗她。

    “哎呀,你讨厌,唔,”被他抱了亲嘴儿,揉奶子,搓揉小屄,随即又被他压着肏弄了几回,才肯罢休。

    “真没了,全交了。”他躺在床上歇息,任由她含了阳具在嘴里,描摹自己的嘴唇,含着他的龟头玩儿,又要轮流含着他的卵蛋,一颗一颗跟嘴里吞吐,嘬弄。

    她亲亲他的卵蛋,又亲亲他的阳具,喜欢到无以复加。

    “好黑,”

    “一晚上说几遍了,嫌弃啊?那老外不还见天儿晒吗,连屁股蛋子鸡巴都露出来晒,”

    “哎呀,你讨厌。”

    “这么嫌弃,还得我拿漂白水漂白怎么着啊?”

    闻英抬头,看着他英俊的脸,漂亮的桃花眼就这么看着自己,满含春情,她抚摸上他的脸,无比温柔,

    “嫖你啊?”

    “对啊,漂白啊,”

    “我还用嫖你啊,”她笑得像是狐狸,随即黎援朝反应过来,骂了一句粗口将她掀翻。

    抱着她肏弄,边肏边坏心眼儿的揶揄,“胖了。”跟这儿等着她的呢。

    见她翻白眼儿,噘嘴不乐意了,

    “胖了好,手感好,”捏了奶子还要捏屁股,

    “我抱的动。”瞧这求生欲嘿。

    两人一晚上做了无数次,赤裸着抱着睡去,早晨起床号响了,他出了早操回来,又抱着她要了一回,

    “腿不软啊,”

    “晨勃不是。”

    “哎呀,你坏死了。”她被他肏弄到花枝乱颤,最后被他央求着含了阳具,泄了她一嘴儿。

    “看我多好,一大清早儿,先喂饱你。”他亲上她的嘴儿,无比的温柔和宠溺,看着她奶子,后背上的吻痕,就眼尾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