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见定情,多的我都不说了,你愿意与我睡觉吗
书迷正在阅读:想睡少君主的第一百个年头、小狗变成人、我被清冷小妈搞的那些日子、蔷薇、笑意交织、仙魔缠、辛遇、往事悠悠、女主她最爱钱、城月阑珊
花曼回到宫中,下轿辇时腿还有些颤,夜风吹来,亵裤上一点湿痕贴在屁股上微微发凉。 他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强烈的陌生的欲望从小腹腾起,向下汹涌而至,那个女性的部位第一次溢出点点湿意,阳具前端竟也微微抬了头,欲望来的太猛烈了,他坐在座位上腿都打颤,这一切都要归结于纱幔掀起时和那人对视的那一眼,那人面色不动,眼睛盯住他的一瞬间,他仿佛已经被孤狼扑倒,只等被吞吃入腹,而最可怕的是,他却不想抵抗。 芙蓉扶着花曼的小臂,她感觉到花曼身体细细颤抖了下,她以为花曼第一次见这么多人被吓到了,她以前跟着旧主子见过不少世面,自以为见多识广,一路跟在轿辇旁很紧张的不停看他,又絮絮叨叨把她仅认识的人介绍给花曼,下轿走过那长长的花廊时,她突然福至心灵道:“您是不是被皇上身边的人给吓到啦?那是皇帝的同母大哥,叫李幽,是镇远将军,这种常在沙场上出生入死的将军煞气重,戾气大,您不常见确实容易被吓到,我看着也很害怕呢!”又拍拍花曼手臂,她比花曼矮近一个头,扶着他本就吃力,额头都冒出汗珠,她貌似大姐姐的安慰他,显得有些滑稽的,花曼不常被人关心,真情实意的冲芙蓉笑道:“没有吓到,只是累了,睡下就好了,芙蓉不用担心。” 月光下美人一笑,眉梢眼角都缀满月光,芙蓉恍惚了下,连忙晃晃脑袋送花曼进房,不敢再看,伺候洗漱后跑了。 她出了寝殿,在墙根下站了会,脑子里还不停闪过花曼月下一笑,真是太好看了,她捂着脸,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样的美人,又想到这样的美人一辈子被埋在深宫,花好月好人好也无人欣赏,她又有些惆怅,再一想自己一个小宫女,操心也帮不上忙,简直要落下泪来。 她低落的走到宫门,合上大门正要落锁,一个人匆匆叫住他:“哎,芙蓉姑娘!” 芙蓉探出头去看,不知这深更半夜谁敢闯太后寝宫?定睛一看竟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富康。 她慌忙跪下:“奴才参见富康公公!” 富康面带笑意的搀起她,嘴上一阵客气:“比我芙蓉姑娘快起来,我这有个好差事安排你去干呢!” 芙蓉不解,她在这里守空宫殿三年多都没人想起她,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有好差事找她? 只听富康又笑吟吟的说道:“今天你陪太后娘娘去赴宴,路上竟被虞贵妃看到了,她一见到你呀,就一见如故!刚才和皇上哭着求要把你调去她那里呢!快收拾收拾和我走吧,快,我和你一起去!” 芙蓉更是一头雾水,他们去的路上分明一人都未见到,怎么虞贵妃会看上她,还连夜调过去片刻不等的? 她缩着脖子,想拒绝又不敢开口,富康突然收了笑意,眉头一吊:“怎么?要抗旨?” 芙蓉吓得立刻又跪倒:“奴才不敢!奴才立刻就去!谢皇上隆恩谢虞贵妃隆恩!” 富康这才又笑了:“这才对,快去收拾,马上就走了。” 芙蓉小跑着去自己房里把贴身衣物带好,想去花曼房里道个别,但房里熄了灯看起来已经睡了,他睡下不易,芙蓉不忍打扰花曼,想着以后偷偷过来和他说也是可以的,这才依依不舍的抱着包袱去到富康面前。 富康看她还算伶俐,两个人一边往出走一边又轻声问道:“小西子平时不住这吧?” 小西子就是平时负责打扫得小太监,芙蓉点点头:“他都和浣衣宫的太监们住在一起,他上午有其他差事,一般过了午时才过来打扫,住这边不方便。” 富康点点头,想着明天一定早早打发小西子,不要让他过来搅了好事。 走至宫门口,两人从外面关好宫门,芙蓉担心的道:“这门不从里面落锁,太后娘娘她……” 富康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这是皇宫!你当是哪个敢闯空门?快走吧,虞贵妃娘娘等着呢!” 说着他大步往前走,心里啐道,确实有人等着闯空门,要是真把门锁了,你我俩个脑袋都要落地咯! 花曼对外间发生的事一概不知,他睡了一个短暂的觉,被骤然惊醒的时候额头冒了些细汗,心跳加速口舌发干,他拥着被坐起,脑子里还是刚刚梦里的那双狼一样的眼睛,眼神凶狠恨不得把他吃掉,而且,他又动情了,腿间湿热,眼角飞起薄红,湿润多情,又清纯又妩媚。 他定了定神,准备下床喝口水压压惊,突然房门轻响,一个人开门走了进来,花曼一惊,这人不是芙蓉,他不惯于人伺候,晚上睡下后不许芙蓉进来打扰,而且这人步伐沉稳,不紧不慢,竟似走在自己家里一样。 花曼拥着被子跪坐在床上,他心里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一定是宴上见到的那个男人,那个将军,刚还出现在睡梦中的人。 一步一步,那人走过长长的门厅,穿过一层一层的纱帐,花曼低着头,首先看到的一双男人的黑缎长靴,他直直的走过来,依旧不紧不慢,花曼抬起头去看他,是他,是那双在他梦中出现过得双眼,他第一次清晰的看到那个男人的全貌,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高七尺开外,宽肩阔背,器宇轩昂,身着一身红袍,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花曼看着他走到床边,单膝跪在他身前,似是已经收敛了一身煞气,他伸出一只手握住花曼的右手,单刀直入的说道:“我叫李幽,本朝镇远将军,今日一见,心生欢喜,我想带你走,你允吗?” 花曼心跳如鼓,这是第二次见这个男人,却不知怎么有股想点头的冲动,他被握住的手变得滚烫,是那个男人的体温,他也不像变现出来的这么镇定自若,他看着那人的眼睛,又一次的对视,明明不熟悉,却感受到流淌的爱意和压抑不住的温柔。 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后知后觉的记起自己的身份—太后,是一辈子都出不了宫的,更遑论与人私定终身,光是半夜私会男人这一项罪名就当得起死罪了,他慌忙的背过身子,哀声道:“你快走吧,被人发现你就死定了,私闯太后寝宫,你……” 话音未落,那个男人滚烫的怀抱就包裹住他,低沉的嗓音安抚式的在他耳边响起:“花曼勿急,此事交给我,一月之内我必定给你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嫁入将军府,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只需看我如何做。”他动手把花曼身体扳过来,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你相信我吗?” 才见过两次,就说这样的话,着实又冒失又唐突,花曼却似被猪油蒙了心般缓慢郑重的点了头,心头涌上很多问题,想问他怎么进来的?不怕被皇帝发现吗?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太后出宫还嫁人?千言万语涌在嘴边,一张口却磕磕绊绊的说:“你叫我小十二吧……我娘以前就这样叫我。” 李幽抱住他,明明第一次接触的两个人却似乎已经交流过千言万语,有些话不需要再说,他再次开口,连声音里像带了承诺,千珍万重的唤道:“小十二。” 花曼闭了闭眼,交换承诺般的应道:“嗯,李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