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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的过程中刘松只能傻躺着,薛雅谦则按照网上看来的经验给他揉肚子。

    液体随着揉动在肠子里面来回晃荡,刘松拿开薛雅谦的手:“别揉,越揉越想出来,不怕喷你一身?”

    “喷就喷,我接着就是了。”薛雅谦不顾反对继续揉,“这样促进肠道蠕动,比干等见效快。”

    “不行了。”肚子太胀导致刘松一个劲儿地犯恶心,“我要去厕所。”

    刘松说完撑住沙发就要做,结果肚子里面装的东西太多弯不了腰,费了半天力气也没起来,只好向薛雅谦求救。

    “你帮我一把,我起不来。”

    薛雅谦也觉得时间差不多,托着刘松的后腰帮他活动。

    刘松托着肚子大口喘气调整呼吸,猛地提气站了起来。

    这景象看在薛雅谦眼里似曾相识:“你这样好像孕妇,我大姐他们怀孕到最后都像你这样,要人扶着起来。”

    刘松看看自己肚子又看看薛雅谦:“可惜,不是你的种。”

    薛雅谦仿佛五雷轰顶,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悲愤地抬起头:“说,奸夫在哪?”

    刘松淡定地指指他手里的浣肠器:“就是它。”

    “怎么会?!”薛雅谦摇晃几下颓然倒地,紧捏着浣肠器咬牙切齿道,“没想到我竟然引狼入室,苍天呐——”

    “你自己慢慢演,憋死我了。”虽然刘松还想围观一下薛雅谦能演到什么地步,但是肚子里的东西实在不等人,他只能加紧屁股直奔厕所。

    见唯一的观众走了,薛雅谦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来,甩开浣肠器来到贮藏室,挤到尽头打开右手储物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他的收藏品。

    他先拿起一串跳蛋,考虑刘松的接受度果断放弃,又看见几种水果香型的润滑剂,鉴于刘松从不挑水果都抱进怀里,剩下最关键的则是安全.套,薛雅谦在戴与不戴之间艰难抉择许久,万般不舍下以第一次创造良好印象的理由说服自己,挑走了动感超薄型。

    转身要走之间瞥见角落里一个孤零零的盒子,一时也想不起是什么东西,拿起一看包装全英文,但说明越读越有趣。

    决定了,加上它!薛雅谦抱着大堆的备用品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贮藏室,人逢喜事走路的气势都今非昔比。

    刘松解决完肠道问题又冲了个澡,偷偷把屁股后面也洗个彻底,薛雅谦灌进去的液体有些粘稠,他总担心留在里面弄不干净。

    准备就绪之后刘松努力不去想薛雅谦可能使出什么新花样,一鼓作气走出卫生间来到卧室。

    薛雅谦正跪在床上摆弄他的瓶瓶罐罐,听到脚步声灿烂一笑:“刘松,你喜欢什么水果?”

    “水果?”刘松走过去看了看他那些瓶瓶罐罐,“这是什么?”

    “水果香型的润滑剂。”薛雅谦举起其中一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是一套的,有五种口味,我正在试那种比较有感觉。”

    “又不是吃的。”刘松不屑,拿起一瓶打开,一股清淡的味道飘了出来,“这是什么味?我没闻出来。”

    “你拿的那个是桃子味,虽然不太像但感觉还可以,不过我推荐香蕉味的。”薛雅谦把手里的瓶子递过去,“怎么样?闻起来是不是种黏腻腻的感觉?”

    “都一样吧。”刘松没感觉出那里黏腻腻,“这种东西有必要分口味吗?”

    “你这人这是……”薛雅谦拧上香蕉味的盖子,“没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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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怨归抱怨,刘松爬上床的时候薛雅谦还是立刻扑了过去,瞄准嘴唇就是一口,牙齿似有似无地轻轻啮咬,舌尖绕着对方的嘴唇来回打转儿。

    刘松踟蹰片刻也伸出舌尖,却不像薛雅谦那样灵活,僵硬地守在自己嘴边,等待他偶尔划过。

    薛雅谦当然不会忽略这个小细节,第三次舌尖相触的时候顺齿缝滑进刘松嘴里连打了两个滚儿,翻卷着向更深处探索。

    嘴里没办法呼吸,鼻子又不够用,刘松实在喘不过气将他推开,擦擦溢出来的口水:“你这是什么亲法?舌头都快伸进嗓子里了。”

    “那是你的错觉。”薛雅谦为证清白伸出舌头比了比,“能伸出来的地方比手指还短,就算我想进到里面去舌头也不够长,说不定还是你的比较长。”

    “不可能。”刘松满心怀疑也伸出舌头,还没来得及比长度就被突然靠近的薛雅谦含进嘴里,几次想缩回来都被缠住,越挣扎就吸得越紧,直到薛雅谦脸上忽然晃过一丝惶恐才恢复自由。

    “你怎么了?”刘松见他痛苦地埋头捂住嘴,原本想发的脾气也灭了大半,“哪里不舒服?”

    薛雅谦只摇头不说话,蹭进刘松怀里窝着,安静许久才口齿不清地说:“色头凑筋了。”

    “噗——”刘松忍俊不禁大笑出声,“舌头还能抽筋,哈哈哈……”

    “还不四你色头太硬!”薛雅谦横他一眼,可越着急口齿越含糊,而且舌根还不断抽痛。

    “你太逗了!”不理会薛雅谦的火气,刘松心情大好,“还能捋直吗,不会一直抽着吧?”

    “拆不会!”面对恶意猜测薛雅谦义愤填膺,但奇怪的发音只会增加喜感丝毫没有威慑力。

    “好了,你别着急。”刘松忍笑捧揉揉他的头,“你稍微忍忍,看一会儿能不能缓过去。”

    薛雅谦默不作声,心情却糟到了极点,养兵千日全白费,箭在弦上不得法,就像在枕在刘松的胸口却只能一副憋屈样,还顺便让人嘲笑一番。

    “太有意思了……”刘松回味事件始末感叹道,跟薛雅谦在一起就是时刻有“惊喜”,只不过这“惊喜”时好时坏,有利有弊。

    以前总听说什么“风大闪了舌头”,没想到舌头抽筋竟然活灵活现地展现在眼前,刚才被灌肠的不甘这下也得到了平衡。

    “兴斋乐过!”话一出口薛雅谦就后悔了,明显他现在说什么都词不达意!眼看刘松又要开怀大笑,他一气之下咬住挺立在宽厚胸膛上的乳头,下颌刚用力舌头就顺了回去。

    “回去了?”薛雅谦不敢相信,舌头在嘴里转了好几圈才敢确定。

    “只是抽筋,一般很快就会过去。”

    “不!”薛雅谦摆了摆手,“一定咬是乳头的关系。”

    “它们之间有关系才怪!”刘松护住胸口,避免那里再被蹂躏。

    “别害羞。”薛雅谦恢复常态笑中带淫,“我会认真研究,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