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吓到自己宝贝了
顾深锦后面跟着黑衣侍卫,长腿快速穿行过园中青砖小路,落地处却无声。 “何事?” 黑衣侍卫面色恭敬“禀王爷,青州有人传信”是方前那个假装袭击避人眼线的人。 “可真?” “属下已查过信物,千真万确” 行过一道树帘,顾深锦看着那道印满岁月斑驳的石门 ,面色深深无人能测“把玉竹收回” “是” 顾深锦和落后一步的黑衣侍卫刚走到院门前,正遇上走出来的三人,是马夫和跟在他后面两个亭亭玉立婀娜身姿的美人,不曾看过规规矩矩站在后面的两人一眼,顾深锦走上前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搂进怀中温柔绵绵“珍珍可念我了”马夫一时无措局促头掩耳盗铃的埋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上,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似的。 二人立即低下头,面色带了羞红,心底暗惊,如此不守礼分竟连本王都不称,果真如老王妃所言,宠爱颇丰。 顾深锦搂着人经过谨慎站着的二人踱步走进院子里,站着的二人赶紧在后面跟上。拉着马夫的大手把人按坐在院中石桌旁的唯二之一的石凳上,这院里空空荡荡的仅他们一席人,一点人气都没有。他直起身不知对谁吩咐,“伺候好王妃”,同时身子半转向右朝院里回廊下走去。 低头恭站着的二人不等他说完就立即跪下,自称奴婢,“奴婢遵命” 顾深锦头也不回没说让二人起来走进回廊,踏上木质的廊板,年久失修的木板“嘎吱嘎吱”发出声响,这还是顾深锦父亲初建府时修的,木板跟主人一样都死了。停在门帘前,他提手掀开帘子,走进那间常年被礼佛念香熏得烟熏火燎的香堂,对着端坐在屋内美人榻上像是等候已久的风韵犹存穿着朴素的女人弯腰行礼“母亲劳苦,儿子敬仰” 女人一脸慈爱的看着下面的人,“勿要顾些虚礼,近日可好?”顾深锦缓缓直起腰“儿子尚可,倒是听闻母亲身边的玉竹因为偷窃折了,儿子今后定当严管下府不再让这种事儿发生惹得母亲伤心。” 女人像是被提及伤心事眉底底垂着有些哀落,又像是被儿子的孝心感动了,眼中含泪,艳艳动人。顾深锦看见那泪猛然上前几步,女人和身边的王妈妈都安然不动稳稳坐着,他走到四锦桌前在上面放下一个装着养荣丸的玉盒子,“这是皇上赏的,此等圣物,儿子怎敢僭越母亲,还望母亲收下,万分保全身体,儿子不加扰母亲安,就此告退”说完转身离开。 女人看着离开的人,又看看放在桌上的玉盒,面色平静滴水不漏神情莫测。 出来时,两个女人已经不见了,顾深锦看着呆呆盯石桌的马夫,细长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夫人可想为夫了?”马夫一脸羞意别别扭扭“想,想的”不仅,不仅心里想念,下,下面也想,那小石头痒得他坐立不安。 顾深锦将他从石凳上扶起来,往下一看,石面马夫所坐臀心处,竟已经染了层水迹,显出明晃晃两个圆圆桃子大屁股印。而坐的人并未发觉,他平静常右手搂着人的腰,以自己身子隔绝马夫的视线,直接用自己的左手揩拭干净那层水迹,指尖捻了捻水痕,颇为黏腻 ,低头一笑。带着人走出半圆形雕花石门。 搂着汉子的粗腰,今天男人给马夫穿的是一件衬甲白罗袍,里面单围了件白纱裹胸,其余亵衣亵裤什么一概没有,白纱把两个黑皮大奶子紧紧抱住,挺立在马夫胸前,繁复镂空的牡丹洁莲各种鲜花时卉的花纹深陷进乳肉,黑色的乳肉凸出镂空的花纹被勒出一条条红印,大奶头被紧紧封在纱里面隐隐透着些红。男人今早将自己昨天穿的两只黑色锦袜塞到马夫下面的小嘴里,阴道口只能塞下两只袜子的前脚掌,剩下的脚跟到脚脖子吊在缝外,行走时常在两腿间晃来晃去带动里面的布料磨动骚肉。 刚走到花园,马夫就走不动了,顾深锦的锦袜上有些暗纹肉眼看不出但在逼里搓的他受不住,阴道里发了大水,里面那部分布料已经完全湿了,水液甚至已经渗透出来同两双袜子一起吊在逼底。 老实的汉子苦于羞意不敢开口只好勉强迈着绵软的步子,才刚走几步逼里猛然喷出一道水液,把袜子都喷了出来,淅淅索索的像尿了一般。他全身抖个不停,抱着自己的小肚子佝偻着腰站都站不住,靠在顾深锦身上,丑态毕露终于羞到无地自容哭出来“我,我不行了,” 顾深锦弯腰抱着他,吻掉他汹涌的眼泪,薄唇靠近他的耳边,温柔的悄悄吐出四个字“三滴了哦” 吓得他赶紧憋回去再不敢哭了,靠着男人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无措的看着顾深锦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掉,掉下来了” 顾深锦笑着看他“自己塞回去,好不好”疑问的语气却完全不容置疑。 马夫犹犹豫豫的偷偷撇了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慢吞吞把衣袍拉上来,两只粗壮的大腿难看的八字撇开,捡起锦袜,扒开阴唇和着黑毛一起重新塞回自己逼里。他木手木脚动作笨拙的掰着自己下面的洞,塞了几次才终于塞进去,逼水把自己粗糙的大手都淋了个遍,漫长的煎熬和羞耻才终于过去了,可他不敢动,害怕步行间的摩擦会导致袜子再次被喷出来,只好巴巴朝男人望着。 站在边上的从刚才就一直沉默欣赏马夫生涩举动的顾深锦顺应他巴巴的眼伸出了援助之手,男人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张开包住马夫挺翘的大屁股,接着探进股沟手掌勾住发水的阴部往上猛的一扯,“啊”毫无防备的马夫闷叫一声,夹住了男人的手掌,他大口大口喘气,剧烈的疼痛过后是难以承受的酸麻,他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扯开了,怕的眼泪哗哗直掉。 顾深锦就着这个姿势勾着他屁股带他往前走, “这样珍珍小嘴巴里的东西就不会掉了” 男人靠近马夫说着同时抬手往上轻勾了一下。 他这么坏。 跟着男人手的动作徒劳往上躲的马夫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是盲目的由着男人的手托着他往前走。 刚走出花园的南门,鹅卵石小道上迎面走来几个下人,吓得马夫面色惨白将男人插在腿间的手夹得紧紧的生怕被发现,被顾深锦怎么弄都好,那是他的男人,是在内发生的事,妻者,从夫也,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否则那还成什么人了。 几人看见是王爷都赶紧低下头急匆匆小步跑走。 宽大的广袖挡住了所有人知道真相的可能,仅仅以 为是王爷搂着汉子在散步游玩,心底暗羡,哪里知道马夫都要被男人玩坏了。 回到礼安苑的时候,马夫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刚踏进藤萝月桂木门,就往边上斜斜倒下,被慢后一步的男人一把稳稳接住,抱着他朝正房走去。 “唔,嗯,唔”头靠着沉香木枕腰部以上躺平被人握住两条腿的膝盖大大分开的马夫嘴里不时呻吟着。衣袍被往上扯到膝盖上,盖不住汉子的黑乎乎的私处。男人细长的手指伸进腿间轻轻拉起锦袜一角,眼底是藏不住的兴奋,慢慢往外拉出被蹂躏得充血发红的阴穴,忽然像是刮过身体内部的什么东西,惹得汉子像案板上的鱼挣扎了几下,汉子什么苦没吃过从来只知道忍着不说,可自从遇见顾深锦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从前吃的根本不叫苦咬咬牙就过去了,最怕的还数这种紧磨慢扯的折磨,他眼发红紧紧咬着下唇尽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太骚了,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一点,一点,再一点,黑色的锦袜只有脚趾部分还在湿漉漉的洞里,他手腕子一抖,那部分黑布就跳出来狠狠撞上外面的阴核,汉子尖叫一声,爬在阴部的暗中蛰伏许久断断续续一直折磨他的难耐瘙痒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卷过浑身是汗的粗壮身躯,他闭合腿嘴里发出疼极了的嘶嘶声缩成一团,脑子里搅成了浆糊。 男人左手捏住他一只粗大关节的脚腕子把缩成一团的人拉到腿边,右手拉过另一只脚腕子合捏住高高举起,袍子往下脱落掉在马夫的小腹上。 汉子光溜溜的下半身倒吊着,房中的暖香触过黑糙糙的大屁股,被捏住脚踝紧紧并拢的粗肥的腿,来到最下面最靠里的被挤成一个黑馒头高高隆起的阴部,男人纤长的手指刚轻轻碰上软软的就陷进去一个窝,手揪起黑馒头一处拧了拧,拧够了就换下一个地方接着拧,直把黑馒头乱拧了个遍,才松开黑中发红,肿得厉害的大黑馒头,从中间往两边掰开,原来那红是从馒头里面透出来的,黑毛遮盖的馒头下灌满又骚又红的肉馅,喷香的骚味儿扑鼻而来。男人似要把那勾引人的肉馅抠下来似的用力刮着躲避他的指甲翻绞挤合黏腻生水似涂了胭脂的肉块。结果徒劳的扣出许多水,下面的水,上面的水,都被他抠出来了。 不断蠕动的红让冷厉的眼睛迷了归家的路,男人举着他粗壮的双腿,头慢慢凑下去够到马夫浑圆的大屁股中间,痴迷肉香的瘾君子轻嗅一口,陶醉的夸赞,,“珍珍好香”,吐出红舌对着先前被手指挖开的红沟缓慢从头到舔到尾,勾了一舌的逼水,收回舌,似仔细品了一会儿味道,才能珍惜的把这珍馐咽下去。 汉子又疼又痒间只觉两腿被抓住高高腾空,恍惚间又觉得自己的那处被人又挖又舔还好像听到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可怜的汉子哪里会想到这都是真的。直到私处突然被什么东西猛然吸得心火都散了才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着逃跑,迷迷糊糊间以为有人要把自己那私处地儿啃吃掉,哇哇大叫又哭又叫,摆着头到处找自己相公。 “不,别吃我,不行,俺不行,救救我,相公,我要被吃了,唔,俺不要被吃,唔,这咋办啊,我还没生娃娃唔” 粗哑的乡音夹杂着哭喊,老实的汉子被欺负的走投无路只能心中唯一的依靠求救,毕竟顾深锦是他的天。 罪魁祸首顾深锦放下手中两只发颤的脚腕子,俯身上前把人侧搂在怀中,手在马夫后背像哄童儿般轻轻柔柔的拍着,“好珍珍,乖亲亲,不怕,不怕哦,不怕,兽怪跑了,好童童,哦哦,好乖,哦哦,好乖,”男人眼底的兴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当当的心疼,把自己的宝贝吓到了,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