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微宁有兽形(一)泽维尔奥斯汀的场合(H有)
泽维尔?奥斯汀少将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在时针指向五点的时候准时从办公桌前起身,锁上办公室的门后迈开修长的腿快步往飞行器停靠站走去,他一路遇到众多仰慕自己的士兵,向他们的敬礼回以颔首和微笑。 自从三年前在那场激烈的大战中受到重创,他便退居二线从事起文职工作。这位曾经骁勇善战的雄性仿佛并没有因此颓废,反而乐在其中享受起闲适的后勤保障工作。 他很快就赶到了家——位于维塞联邦救治中心不远处的别墅,这是当初他和康斯坦丁、方泽泓二人商议后买下的,为了迁就他们共同的雌性。陆微宁现正在救治中心实习,不出意外,他毕业后会在那里就职。 “微宁,我回来了!”泽维尔还没进门就大声冲里面打着招呼,今天正好方泽泓和康斯坦丁都不在,是难得的二人独处时间。 奇怪的是,泽维尔想象中,雌性穿着柔软的家居服笑意盈盈地出来迎接的画面并没有出现,他只能依稀听到卧室方向传来“哒哒哒”的奇怪声响。 不对劲。长期以来的军队生活让雄性迅速展开戒备,他抽出腰间别着的激光枪,贴着墙壁往声源处走去。 “嘭!” 卧室门被大力踹开,泽维尔将枪口指向房内,眼睛快速锁定了目标——一只正以滑稽姿势跪在地上的小羊。 “……”一人一羊维持着对望的姿势,陷入沉默。 最终还是小羊先咩咩叫着往泽维尔冲过来,只是它好像并不适应行走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步一打滑,走得异常艰难。泽维尔确认房间内无异常后,收起枪将小羊抱了起来,准备再去别的房间找找自己的雌性。 “微宁,你在吗?”他一边喊着一边走出卧室。不知怎么的,怀中的小羊听到他出声,疯狂地挣扎起来。泽维尔连忙抚摸着小羊脑袋,蹲下身确认它四肢着地后,耐心地劝告对方不要调皮。他担心这只小羊是微宁从救治中心带回来的伤患,一激动可能会导致伤情加重——自从陆微宁在救治中心上班后,时不时会将一些受伤较重或者粘人的动物带回家,确保长时间与它们处在同一空间以加速它们的恢复速度。 谁料泽维尔好心的劝说并没有被小羊领情,它甚至开始用自己微不可见的小角往泽维尔身上顶撞起来,嘴里咩咩地叫着,好像急于诉说什么。 “饿了吗?喝不喝牛奶?”泽维尔对于小羊的顶撞并不生气,毕竟这力道实在太小,就像在给他挠痒痒一般。 小羊闻言停止了顶撞动作,它眼里居然噙着泪,粉红的鼻孔因为激动而剧烈地张合着,停了一会儿又冲上来张嘴衔住泽维尔的裤腿,把他往书房方向拉扯。 泽维尔没来由地对这只暴躁小羊有着极高的耐心,他放松力道,跟着小羊往书房走去,还要不时蹲下身扶正小羊因滑倒而歪斜的身躯。 小羊将泽维尔带到台式光脑前,对着他咩咩叫了几声。泽维尔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它想表达的意思——把光脑打开。难道跟微宁在一起久了也会有和动物沟通的能力?泽维尔纳闷着,一边打开了光脑,然后脚边的小羊又往他腿上撞了撞,示意他把自己抱起来。泽维尔试探着将小羊抱到光脑前,然后惊讶地看到小羊将粉嫩的小蹄子往键盘处伸去。这次他非常上道地打开了一个空白文档,他倒要看看这只小羊不会真的能打出字来吧? “我是微宁” 羊蹄艰难地敲击着键盘,屏幕上缓缓跳出四个大字。 “!”泽维尔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看看屏幕上的大字,又低头看看小羊,对方也正抬头看着自己。泽维尔甚至可以从那双眼睛里看见类似于期待的意味。他开始端详起眼前这只小羊,终于发现了那只紧紧附在左前蹄上的光脑,所幸光脑手环可以根据佩戴者手腕的粗细自动伸缩,泽维尔心中巨震,那只手环正是微宁日常佩戴的样式。他拨打了微宁的光脑ID,提示音立刻从小羊前蹄上的光脑处传来,屏幕上赫然映着泽维尔的名字。 泽维尔终于严肃起来,他将手环从小羊蹄子上解下,熟悉的信息素气味随之散发出来。 “微宁,你……”你怎么变成小羊了?泽维尔把变成小羊的陆微宁抱到胸前,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小羊委屈地咩了一声,把脑袋使劲往泽维尔怀里钻,竟开始抽噎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休假在家,午睡醒来就不知怎么地变成了一只羊,还不能开口讲话,只能咩咩叫,甚至连路都走不好。 泽维尔安抚着伤心的雌性,第一时间联系了正在涅伦出差的方泽泓。于是,一向冷静自持的方博士通过光脑看到一只洁白的小羊,并被告知这只小羊是微宁的时候,面部表情不免也出现了一丝抽搐。他很快恢复了镇定,让泽维尔配合着将微宁全身检查了一遍,确认微宁目前除了变成了羊以外,并无其他不适后,嘱咐泽维尔先密切观察微宁,并表示自己尽快赶回来。而正在军校担任荣誉教官进行新生训练的康斯坦丁在看到光脑的消息后便立刻往学院办公室冲去申请休假。 泽维尔将家里的监控权限共享在群里,以保证另外两名雄性可以时刻看到陆微宁的状态,毕竟二人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目前无法立刻赶回家,还有一些收尾工作等着他们处理。 变成小羊的微宁格外依赖自己的雄性,无时不刻都紧紧跟随着对方,最后泽维尔索性将他抱在怀里,窝在沙发上一边处理文件一边抚摸他柔软浓密的绒毛,他也没忘记向家居机器人下达指令,在家里的几乎所有空间都铺上了地毯以便小羊行走。 “咩咩,饿不饿?”泽维尔对着微宁直接连称呼都变了。 怀里的小羊听到这个称呼,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最后直接把屁股朝向他趴在腿上不动了,显然,陆微宁对这个称呼并不十分满意。 好可爱,好……色情。泽维尔盯着小羊浑圆的屁股,心里感叹道。小巧的绒尾因为羊的生理结构高高翘起贴在屁股上方,粉色娇嫩的阴屄一览无余。泽维尔欲盖弥彰地扯过搭在沙发背上的薄毯盖在小羊屁股上,没忍住拍了拍,然后站起身去给微宁热牛奶。小羊把头埋在沙发里,懒得理这个趁机调戏自己的恶劣雄性。 泽维尔把温热的牛奶从调温箱里拿出来,想了想从橱柜里找出一个之前买厨具送的奶瓶,洗了洗将牛奶灌了进去。 “咩咩,喝不喝奶?”泽维尔重新回到沙发上轻轻呼唤微宁,显然对方还在生着闷气,没有理他。 “是我刚从门口收到的,是费迪南德家新开的牧场特供哦。” 小羊的耳朵抖了抖,迟疑着抬起头看向泽维尔和他手中的奶瓶,然后抗议般地叫了一声。 “咩咩都是这么喝奶的哦。”泽维尔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一边将奶瓶凑到微宁嘴边。 陆微宁此刻内心正处于天人交战之中,一方面他排斥用奶瓶喝牛奶,另一方面他从中午开始就自己一个人胡乱折腾了一通,加上内心的剧烈波动,此刻早已饥肠辘辘,更何况,这是塞西尔家的牧场特供,一定很好喝。他想着想着,嘴巴已经诚实地嘬上了奶嘴,嘴里瞬间充斥的香甜味道让他失去了最后的顾虑,开始大口吮吸起来。 泽维尔耐心地扶着奶瓶,直到微宁打了个奶嗝表示自己已经喝饱了,这才将奶瓶放到了一旁。 晚上,泽维尔早早帮着陆咩咩清理了身体,抱着他躺进了被窝里。受惊了大半天的雌性几乎是一沾枕头就陷入了昏睡,泽维尔轻轻拍着小羊的背,一边怀着担忧也陪着对方沉入梦乡。 半夜,泽维尔在浓烈而熟悉的信息素包围中惊醒,他打开灯看向身边的小羊,瞳孔猛烈地一缩——小羊的屁股整个湿答答地朝着自己的方向,原本粉嫩的阴屄此刻红肿着,两只后蹄叉开,颤巍巍地直立着。 陆微宁是被体内一阵接一阵涌上来的热意逼醒的,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身体的状态是典型的羊发情状态。他看了看一旁沉睡的泽维尔,内心愈发觉得委屈,身后不断有淫液流出,滴在床单上,阴茎也直挺挺地肿胀不堪,好难受……好痒……他急需一个宣泄口,明明身边躺着最好的解药,他却赌气不去叫醒对方,硬生生把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 “怎么了?微宁。”雌性的状态明显不对劲,泽维尔赶紧掀开被子起身想要把对方揽进怀里。 谁料陆微宁避开了他的手,反而咩咩叫了两声,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了泽维尔一眼,前蹄落下跪在床上,然后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泽维尔的方向摇晃了几下。 “咩~”快进来,他快忍不住了。 泽维尔觉得自己应该是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他咽了口唾沫:“微宁,你想让我插进来吗?” 小羊这次微微点了点头。 要疯了!泽维尔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往前膝行几步,“噗嗤”一下,硕大的阴茎顺势没入那早已湿润的阴屄之中。二人同时舒服地喟叹一声,陆微宁难耐地摇了摇尾巴,示意泽维尔继续。 原本还在担忧会伤到雌性,由于插入的异常顺利,泽维尔也放下心来,他一手扶住小羊确保对方的身躯被牢牢固定在原地,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坚定而缓慢地往阴屄里操了进去。直到确认整根没入都没有问题后,泽维尔才开始大操大干起来。 和变成小羊的爱人进行交合,这个奇妙而诡异的事实让泽维尔异常兴奋,他飞速地挺动下身,把微宁撞得东倒西歪,但又因为泽维尔有力的臂膀,微宁只能被牢牢钉在原地承受猛烈的撞击。深红色的狰狞性器高频率地在同样红艳的阴屄抽插着,连带着性器底端的两个囊袋大力拍打在陆微宁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小羊晃动着屁股试探着让屄内的阴茎操到自己的敏感点,不够不够,他既舒服又难受,只乞求泽维尔操得再深一点、再狠一些。 “咩咩~”还要,还要深一点。小羊发出娇媚淫荡的呻吟,催促着身后的雄性再加把劲。滚烫的屄肉因为情潮而剧烈收缩着,将那柄巨刃紧紧包裹吮吸着。 泽维尔改变了抽插方式,他徐徐抽出自己的肉刃,在即将与穴肉分离之际又狠狠地、疾速地往深处整根没入,他用的力道极大,仿佛想把自己的两颗睾丸都塞进那温暖紧致的肉穴里。要是在平时,这种操法绝对会把微宁操哭,但是现下,发情的雌性远远未得到满足,屁股揪得愈发高,黏糊糊地往泽维尔身上贴。 泽维尔触到一处软肉,心中了然,集中攻势往那处撞击。小羊登时哀鸣一声,腰往下一塌,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水。 泽维尔放缓动作,等待微宁从高潮之中缓过神来,他也不急,就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九浅一深地抽插着。直到小羊又开始无意识地摇尾摆臀,他才又开始狠狠地冲击起来。从生殖腔内涌出的欲液拍打在泽维尔的龟头上,令他头皮一阵发麻,他食髓知味,用加倍的努力继续回应着自己的雌性的求欢。 “卧槽,你们在干什么?!”康斯坦丁的声音透过监控所连接的扬声器传来,显然一直开着监控的他被二人激烈的交媾声吵醒了,看清监控的画面后他不由地惊叹出声。 泽维尔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他“体贴”地调整了一下二人的姿势,好让二人正连结在一起的部位正好对准摄像头,然后继续大力挺进着。淫靡的交合画面通过高清摄像头传输到康斯坦丁眼前,他紧紧盯着那处泛着水光的红肿肉穴,此刻正不断吞吐着一根粗壮的阴茎,热情又主动。 操操操!鸡儿立刻立正站好,康斯坦丁也不扭捏,当即脱下裤子对着屏幕撸了起来,明天校长再不放自己回去他就要和校长决斗!我也想操操阿宁的小羊屄,呜呜。 “是发情了?不要让他射太多次,及时给他补充水分。”方泽泓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就看到监控画面里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他把本应排在明天的手术提前到了今天,打算明天一早就返程回家。他通过扬声器传达了专业意见后,便开始准备回临时住所收拾行李,他迫不及待要抱抱这只可怜的小羊了。 泽维尔采纳了来自专业医生的意见,哄着晕头转向的微宁喝了几口水,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丝带系在微宁的性器上打了个蝴蝶结,这才开始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一边被泽维尔顶弄着,一边又被自己的另两个雄性隔着屏幕观看着自己做爱的过程,何况是这种特殊的身体状态,陆微宁既羞耻又激动,他又深陷情欲,总觉得怎么都不够,后穴的津液不断地往外溢出,又被巨大的肉棒带入体内,抽插间被生生在穴口打出一圈白沫。 泽维尔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可怜巴巴的小羊翻了个身,巨大坚挺的性器硬生生将白白的小肚皮顶起一个弧度。 “咩咩,爽不爽?”他等待着一个中肯的评价,虚心接受对方的任何意见,随时准备改进自己的不足。 陆微宁哪儿还有力气回答,他连咩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欲海中浮沉,他向泽维尔彻底打开了身体——包括他最隐秘的生殖腔。 泽维尔顶到圆乎乎的生殖腔口,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坚持不懈地叩击着生殖腔的入口,终于,身下人的生殖腔口含羞地被挤开一道小缝,他乘胜追击,下身猛一用力便将生殖腔口完全操了开来。泽维尔的肉刃被加倍柔软的生殖腔包裹吮吸,终于在抽插数下后精关失守,将浓郁的阳精悉数交代在里面。 生殖腔被滚烫的精水大力浇灌着,陆微宁不自然地痉挛着,阴茎剧烈跳动着,强烈的射精欲望却被丝带所束缚。他哀求地看向泽维尔,对方俯下身亲吻着他的嘴唇,身下射精动作一刻不停,泽维尔探手摸到陆微宁的阴茎,将上面的丝带解了开来,几乎同时,一股精液喷薄而出,射了泽维尔满手。 “看来咩咩是爽的。”泽维尔将沾满精水的手展示给陆微宁看,一边调笑道。 “咩咩!”坏蛋泽维尔!被灌了满腔雄性精水之后,陆微宁的发情症状有了明显消退,这才又有精神骂这个坏心的雄性。 泽维尔心安理得地忽略陆咩咩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依旧放在小羊阴屄里的阴茎很快又抬起了头。 “既然咩咩爽了,那我也要做到爽为止。” 昏暗的房间内,一名高大的雄性用力地操着一只洁白的小羊,仔细听除了噗嗤噗嗤的淫水声还有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小羊咩咩声。 等到泽维尔终于再次射到陆微宁生殖腔内的时候,陆微宁已经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泽维尔,再也不理你了……”小羊今天第一次吐出人类的语言后便堕入了黑甜梦乡,显然已经严重透支了体力。 这个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泽维尔心生欢喜,可以开口说话了就意味着离恢复人形更近了一步。 也许,多操操就能让微宁恢复?泽维尔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他紧了紧抱着小羊的双手,就着插入的姿势,亲了亲小羊蓬松的头顶,没事,如果恢复不了—— 我就做你一个人的牧羊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