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桌子下偷欢

    陆封景抱着陆绻钻进桌子里。

    这张桌子约莫三米长,软而厚实的白布将桌子下面的风光遮了个严严实实,而从里面却能影绰看到外面的景象。

    陆封景尚且能看到外面偶尔走过的宾客,他们五一不穿着高档的西装。

    在这随时会被人发现的露天晚宴上,陆封景小心翼翼的脱下弟弟的衣服。

    雪纺的衬衫是从后面用细绳交叉绑上的,每解开一步便露出一寸陆绻白皙柔嫩的肌肤,草地上有设计灯光,幽蓝的灯光将陆绻的身子打得更加性感柔媚。

    他因为吸入太多猫薄荷在草地上微微痉挛,不断抚摸自己的脖子像是要把衣服撕扯掉一样。

    陆封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半拉半扯将带子全部解开,两只手从弟弟裸露的后背钻到前胸去,找到那圆滚的软胸,食指和拇指一并,精准捻起两个乳尖揉搓。

    “唔…”戴着口球的陆绻只能发出猫似的低哼,乳头的挑逗无异于饮鸩止渴,他更加把身体送到男人怀里去,要男人大点儿动作。

    陆封景从背后抱着弟弟,手上花式揉捏给弟弟舒服的刺激,把那对不大的软奶玩得涨大,再将两个奶子从中间挤一挤,一只手便可以同时摩擦两个骚奶头,随之他空出一只手往下,轻而易举就把弟弟的裤子扒了。

    臀部骤凉的感觉让陆绻兴奋不已,撅起肥硕的臀部主动去找二哥修长的手指,摇了几下便找到那只前来怜爱他的大手,几乎是陆封景还未插入他就主动撅起屁股把手指吃了进去。

    内壁吃到双指他舒服得哼了一声,连眼角都泛了红。

    陆封景压着声音说了一句:“总是这么急。”

    嘴上训斥手指却是快速去寻找陆绻的敏感点,噗滋噗滋很快就搅出了水声,他脸上还是温柔的管家模样,然而他一只手抓着陆绻的奶,一只手在陆绻小穴里又是抽插又是旋转,把含着口球的陆绻舒服得眼白都上翻。

    不知道是戳到哪个点,陆绻白嫩的后背猛地绷紧,仰起喉咙闷闷喊了一声,陆封景见势将手指用力摁上!

    弟弟的身体像崩断了的弦一样一软,没一会儿甜腻的液体流了陆封景一手。

    陆绻的体液有催情的效果,桌下的氛围顿时暧昧了许多,即使是对弟弟没有不轨心思的陆封景也忍不住低喘。

    他察觉自己有些失控,他不能跟着陆绻一起疯,伸手就去抓陆绻的衣服。

    陆绻发现陆封景又要虎头蛇尾,每次喂饭这个男人都只是把庞硬的性器插在他身体,喂完了饭便又拔了出去,可他这次不想放过他。

    他爬起来粘在陆封景身上,拒绝配合陆封景穿衣,他不断用脸去蹭陆封景的身体,用灼烫的体温告诉陆封景他还没平息。

    陆封景被陆绻蹭得浑身火热,陆绻那致命的情香像是在践踏他的理智,可是他不想玷污对弟弟的感情,“犬犬,哥哥再用手指……”

    这样的百般不服从让陆绻愤怒地低吼,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全身血液更加沸腾,身体的荷尔蒙不要命了一样泄露出来。

    “犬犬,忍着点。”陆封景赶紧抱住陆绻,怕他的味道引来其他人。

    陆绻更加焦躁,眼睛的瞳孔收缩了起来,像是一头小虎狮,咬着口球的嘴角不断流下口水。

    气急了又像是被情欲打倒了一样,突然小脚一撅倒了下去。

    陆封景连忙过去摸他额头,发现他身体滚烫不止,进入了危险的状态。

    “顾不得了。”陆封景一咬牙,着手解开皮带,又因为桌下空气不流通,他像陆绻吸入太过猫薄荷一样,自己也吸入太多陆绻的体香,身体又燥热视线又晕眩,居然手滑了几下,怎么都解不开。

    这时陆绻奄奄一息爬到他面前,帮他把炙热涨硬的肉棒解救出来。

    粗大性器一弹出来,陆封景就把陆绻压在草地上,高大炙热的身体死死压住了他,陆绻就兴奋得喉咙咕隆。

    他的右脚被抬起,男人炙热粗硬的龟头抵在穴口处打转,又大又硬的龟头比手指粗大了十来倍,陆绻紧紧抱着陆封景,陆封景哄道:“别怕。”

    接着绷紧劲腰,扯开大腿狠狠捅了进去。

    “唔!”陆绻被那庞大炙热的巨物顶进,前面十公分还好,后面超过二十公分的甬道深处是陆封景没有进入过的地方,酸涨又疼痛的感官激发了陆绻的野兽天性,他炸了毛一样挣扎起来。

    陆封景知道他是一只高傲的小母猫,要是不驯服他他一定会逃,无视陆绻爪子尖锐的抓挠,又是一个顶进!

    二十多公分的粗壮性器杀气腾腾凿进那艰难撑开的嫩穴,那嫩穴被凿得穴口都翻卷,陆绻整个人崩得死紧,陆封景还不疼惜,继续狠狠捅进,“唔…”陆绻欲望上头的闷哼和肉浪翻滚的呻吟一起响了起来,被庞然大物用力摩擦的感觉让他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陆封景就寻了这个机会对这骚母兽的小穴狂猛抽插。

    凶狠蛮横的性器抽插起来,陆绻渐渐不挣扎了,脸上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从了是不是?”陆封景低低笑着问陆绻,忘了最后是谁掉下陷阱,挺着炙热性器深刻而快速地凿着弟弟的小穴。

    陆绻被男人的粗壮驯服了,尝到爽感软在地上让男人操他,像小性奴一样被男人顶得上摇下晃,陆封景故意不抱他,让他醉在草地上被自己抽插得颠簸不断,一边狂猛挺进一边观赏弟弟的骚态。

    只见弟弟娇嫩的臀瓣被他粗壮的巨物撑开,小雏菊一样的嫩穴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一根青筋虬结的鸡巴正在里面爽快进出,被那紧嫩的小穴吸得超级爽,小骚货满脸的极乐和迷茫,被撑大的软穴不断分泌出快乐的淫水,嘴巴被口球撑大,微不可见的吟哦断断续续泄出,可爱而又混乱的脑袋没有反应能力,只能全心全意服侍插在嫩臀里的鸡巴。

    可能鸡巴太粗了他有些辛苦,将两只脚抱在胸口方便鸡巴大力顶进,挺起后背容纳更深的鸡巴,又被顶得没有招架之力,太狠了直接往侧面一躺,连带着鸡巴在骚穴里面大力旋转,夹得陆封景倒吸了一口气,小骚货也低低哼叫不断,小骚货不知道自己有多乖多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嫩肉不断摇晃的,奶子、臀瓣、小鸡巴,一甩一甩被操得好不骚贱,激得男人也热血沸腾,猛地掰开那骚嫩的浑圆屁股,将肉棒抽到穴口,看骚货痒得扭动再猛地爆捅进去!

    “唔唔唔…”咬着口球的陆绻低低哼吟,被操得软哼都断断续续,男人把他的穴都给操活了,所有肉浪都疯狂都涌了上去,对那火热的鸡巴又嘬又吸,香甜的淫水顺着敞开的穴口流了出来,又被硕大的巨屌通通顶了回去,全堵在肠道里面翻滚晃浪,陆绻只知道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很强,可是他不知道男人居然这么能干,那狂猛的攻势操得他毫无抵挡之力,整具身体随着那硕大兽屌上摇,又随着硕大兽屌下晃,骚穴尝到那大鸡巴凶悍的力量,兴奋得噗滋噗滋地响。

    在他爽得发狂的时候男人突然一杆捅进他的小穴深处,抱着他肩膀说:“嘘,有人来了。”

    一双皮鞋靠近桌子,透过桌布两人看到那人离他们越来越近。

    可陆绻才不管,做爱大过天,刚被操爽的他怎么能忍住这种销魂滋味,不仅将二哥的手放到嫩乳上,还主动去夹小穴里的鸡巴,他调用最柔软的肉浪去吸咬鸡巴,给鸡巴最紧致的爽感。

    “你…”陆封景被夹得难耐,想要推开那嫩臀,又因为那嫩臀把他夹得实在太爽,手心推托之余更像是扶着陆绻的嫩臀慢慢抽插,从缓慢到深入,到整根鸡巴棍都像着了火一样。

    客人还没走,他们兄弟二人就在桌子底下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屌棍又长又深地顶进少年娇软的小穴,将肚子顶出一条大长条,不断凸起又不断消平,长度虽够但力气不敢使,导致陆封景越吃越热,恨不得直接把弟弟给肆意强暴了。

    那磨蹭客人终于离开,陆封景也像真正开了荤一样扯开弟弟双腿,佯骂道:“你个害人的小妖精,就这么忍不住吗!”先啪啪啪地猛肏了百来下,操得陆绻整个人都剧烈晃动,奶子大力摇摆,口中嗯嗯低哼,表情如豋极乐。

    “呃呃呃呃…”爽得极了陆绻无处释放,只能蹂躏自己双奶,二哥顶得凶了他就忍不住一把爆抓奶子,几乎要把奶子都挤爆出来。

    看着弟弟咬着口球抓住肥奶自虐的淫态,陆封景更是眼红,将人扣着肩膀狠狠往下撞,陆绻肥满的臀连同骚软的穴一起用力啪地操到了屌棍上,整个人尖叫着往上窜,又被陆封景狠戾地扯下来。

    砰砰砰,啪啪啪。

    庞硕巨屌凶狠地干着弟弟的穴,此时什么不能玷污对弟弟的感情,不想伤害他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狂热的情欲迷失了他的理智,弟弟高级性奴一样的身体让他兽血沸腾。

    陆绻喜欢男人渴求他,喜欢男人这样狂热地疼爱他,他的骚点被大屌棍用力研磨着,见他发浪更是又凶又狠地顶撞,茎身撞击、龟头狠撞,拼了命地捣鼓他,光是侧入的姿势就把他撞得两眼发茫,男人似乎觉得这样操他还不够,将他身体翻了过去,又从背后狠狠进入!

    “赫!”后穴被人大开大合抽插给他耻辱感,过深的深度让他低吼不断,嘴里咬的口球让他清晰记得他是被支配的那一方,他娇嫩的双乳碾在草坪上,乳头被新草戳得发痒,整个人像只跪趴的母狗,被人扯开肥臀用力插撞,将他肏成男人的胯下骚货。

    他闷吼着扒拉着草坪,又是想要逃离又是舍不得,只能更加撅高了圆润的臀部给男人奸淫,让男人发狂地在他后穴里打桩,见他的屁股和大腿掐出青紫的痕迹。

    那猛烈的合奸给两人酣畅淋漓的快感,更是把陆绻冲撞得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被男人操得受不了他拼命挣扎,又被抓着脖颈强奸他放弃了抵抗,后颈被人死死摁着,男人终于脱下人皮露出贪婪模样,大力揉捏着他的屁股和大腿,低吼着将他操得颠簸痉挛,过高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怒吼着淹没了陆绻全身,承受不了的他抽搐着眼白上翻,嫩臀乱颤,骚穴淫水狂喷,三四道潮吹一起涌出来,骚穴也疯狂地吸咬着男人的肉棒,将男人吸得忍无可忍,摁低他的身体猛一前撞,将所有性器全部送了进去,整整二十多公分的粗壮鸡巴嘭的一声顶进最娇嫩的结肠,在陆绻闷叫痉挛的时候疯狂旋转,大力射精,将弟弟幼嫩的身体烫得抽搐狂摆,骚水狂涌。

    “呃…”陆封景低吼着长久射精,将大量的精液馈送到弟弟紧嫩的结肠里,当他终于恢复清明,却发现陆绻瘫软着不动了。

    “犬犬!”他赶紧将陆绻抱起来,陆绻眼睛半闭,几乎休克。

    他懊恼自己干得太凶了,赶紧将陆绻的身体包了起来,带回内宅里。

    “草,妈的,被反将了一句,情报根本不对!”陆阳泽擦着头发,从小路走过来,突然他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陆封景?他不去接待客人在这里干什么?”

    站进树叶遮挡处,陆阳泽看见陆封景抱着什么人行色匆匆走过去,他眺望了几眼,在转角的时候终于看到陆封景抱着的是谁。

    只见陆绻眼睛紧闭,一脸潮红地窝在陆封景怀里。

    陆阳泽今天因为陆绻丢够了丑,一看见他又来气,但是看到陆绻脆弱昏睡的样子又忍不住在意,“生病了?”

    陆阳泽心底有点烦躁,又想陆绻怎么会突然生病,他顺着陆封景来时的路而去,走到尽头是一张雪白长桌。

    桌子摆在花草之前,桌上糕点精致整齐,没有什么反常的东西,他觉得自己魔怔了,就算陆绻吃坏了肚子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转身正想走的时候,却发现地上桌布翻卷。

    他皱皱眉,低下身体攥住流苏纱幔的一角,抬手掀起来——

    一股浓郁的香甜气息瞬间打了他一脸。

    “唔…”他扶着额头后坐在草地上,发现那香气邪得出奇,瞬间钻到他四肢百骸里,连骨子都被刻上了那种香味。

    不仅这样,他突然发现……

    急忙掀开自己的衣摆,陆阳泽看到自己高高凸起,几乎是没有征兆一瞬间就非常挺硬了。

    “操!”他骂了一声,赶紧放下桌布。

    定了定神,陆绻脆弱昏厥的样子在他脑中出现,他惊道:“难道陆家的传闻是真的,现在的陆绻其实是……”

    他赶紧拨打了一个电话,向对面说:“上次你汇报的那些东西,找个时间来见我,我有事情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