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孽种

    江边的雪化得比较晚，可能是临近西伯利亚的缘故，原本应该和煦的春风，里面竟然裹挟着让人颤抖的冷气。

    村子不大，但凡有个什么新鲜事，一传十、十传百，过不了多久，全村男女老少都会知道。

    原本家里开铺子的张狗蛋，染上了大烟瘾已经有段时间了，为了抽大烟近乎倾家荡产，甚至把自己的小铺子给卖了出去。他现在又没钱抽大烟了，于是决定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卖掉。

    说起张狗蛋那今年才十四岁的女儿，村民们唏嘘不已——虽然她小小年纪长得美艳动人，却根本不是张狗蛋的种。

    原来，当年的老毛子，也就是沙皇俄国的人，对江这边清国人的财宝虎视眈眈，再加上沙皇俄国境内想发财的人不少，他们就组建一支杂牌军，乘船跑到清国这边打砸抢烧。三更半夜大家伙都在睡觉，怎么可能防备突然袭来的敌人，结果自然是沙皇俄国杂牌军全面胜利。

    村子里的人早就知道沙皇俄国“老毛子”们的野蛮，所以没有人敢反抗，只能龟缩在墙角，眼睁睁看着自己家的钱财被抢走。

    倒霉的张狗蛋怎么也没想到，那群禽兽一样的老毛子不仅抢钱，还盯上自己刚从邻村娶来没多久的媳妇，并且当面把自己的媳妇轮奸了。身材娇小的女人，哪里是一群人高马大老毛子的对手，只能无助地被一根又一根大鸡巴强行插入，嗷嗷叫着高潮不断。

    本来是极度屈辱的、外族人现场发绿帽时间，脑壳顶上还被老毛子拿枪指着，张狗蛋却发现，自己的鸡巴在勃起，他居然感觉到兴奋。

    说实话，张狗蛋的鸡巴尺寸一点也不大，甚至比较短小。当初新婚之夜，他的媳妇就没体会到任何快感，因为他没过多久就“一泻千里”。等到十几个老毛子轮奸完张狗蛋的媳妇，一个看着像军官的老毛子走进来，仔细看了看女人的脸以后，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张狗蛋听不懂的话。那些老毛子士兵毕恭毕敬地听完之后，竟然直接把女人扛走，丝毫不介意女人现在赤身裸体！

    张狗蛋想起身上去阻拦，却被黑洞洞的枪口逼退。迫于无奈，张狗蛋跪下赔笑脸还不停作揖，这才保住一条命。

    等到张狗蛋找到自己媳妇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不只是张狗蛋的媳妇，全村几乎所有成年的女人，都被老毛子抓走，尽情轮奸后扔在这片小树林里。为什么不是所有女人，原因是，有个别性子刚烈的不停反抗，让老毛子感觉很扫兴，还没等做出什么事，就已经死在老毛子的枪口下。

    好在这群老毛子只喜欢成年女人，对幼女不感兴趣，使得幼女们逃出此劫。老毛子的鸡巴不是一般中国人能比的，导致女人们的下身均受到创伤，尤其是那些有姿色的女人，下身的肉穴已经变成松垮的黑洞。悲惨事情已经发生，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村里的男人们哪还顾及所谓“颜面”，一个个面色沉重，上前去寻找自己的家属。

    张狗蛋的媳妇被带回家后，心中万念俱灰，本来想一死了之，却被张狗蛋好言相劝——别人家的媳妇也被老毛子肏了，他们不也还活着么。

    这张狗蛋的媳妇名叫莲子，当初能从邻村嫁过来，无非是她爹听说张狗蛋开个小铺，有家底，把她嫁过去能换来不少彩礼，能解决自己家儿子结婚没彩礼的问题。生在小村里的女人们，从小到大一直被灌输“男尊女卑”的观念，所以莲子不敢对亲爹有看法。

    起初莲子以为，张狗蛋对已经“脏了”的自己宽宏大量，是出于真心的喜欢。可是没过多久，莲子发现，张狗蛋居然主动做“王八”，让外地的淘金客来肏自己，他好坐着收钱！

    整条江很长，宽阔无比，里面自然藏着好东西，例如金子。很多男人从远处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淘到金子发财，然后风风光光地回老家。来淘金的男人都是正当年的壮汉子，淘金这活计，苦得很，不可能有女人愿意跟他们一起过来，更有甚者年过四十还光棍一条。

    其实在那群老毛子跑来之前，张狗蛋就已经接触了大烟这种害人物件，只是莲子不知情。大烟很贵，为了弄到吸大烟的钱，再加上变态的欲望需要满足，导致张狗蛋彻底堕落。

    刚开始莲子哭闹着反抗，张狗蛋就用被老毛子肏过的事要挟莲子，如果莲子不乖乖听话，他就一纸休书把莲子打发回家。莲子虽然没文化，但是她很清楚，丑事在身的自己，根本没脸回娘家。如果真得被夫家休了，自己和家人，就得承受一整个村子的口水和白眼，那样还不如直接把她给杀掉。

    没过多久，莲子发现自己怀孕了。把脉的老郎中对张狗蛋说，按照月份推算，莲子肚里的这个孩子，根本不是张狗蛋的种，而是那天晚上，某个老毛子强奸后留下的孽种。老郎中为什么如此肯定，是因为村子里好几个女人都在这时候发现怀孕，而且已经有人家为了避嫌，直接配好堕胎药喝下去让自家女人流产。

    在听到张狗蛋不打胎的回复后，老郎中面色复杂，看着张狗蛋很长时间，然后才起身告辞。

    即使莲子已经怀孕，张狗蛋还强迫莲子私下里接客，直到莲子显怀，挺着大肚实在不方便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村里已经有不少人，得知张狗蛋所作所为。不仅如此，张狗蛋也发现，村里还有不少娶了老婆的男人，也私下做着和自己相同的勾当。

    他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发泄心中某些愤怒？所有人都找不到答案。

    莲子十月怀胎，艰难地生下一女。刚出生的女婴十分可爱，浑身洁白如雪，一双眼睛却是浅蓝色——很明显，这女婴真正的父亲，是那时候跑来的某个老毛子！

    女儿非亲生的事情已实锤，再加上自己大烟瘾越来越大，莲子刚做完月子，又被张狗蛋胁迫接客。不过这次，莲子接的客人们，不仅仅是外地来的淘金客，还有本村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