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们要是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在我身下挨操,还会喜欢你吗
“邱白,你哥来了。” 旁边的同学拍了拍正在画画的邱白,邱白转头一看,画室门口倚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放下画笔跑了过去,扬起脸笑着说:“下课了?” 周远抬手蹭了蹭他脸上的红色颜料,“嗯,吃饭去。” “行,你等我收拾一下!”邱白把他的画笔和颜料收好,挎上背包和周远一起走出教学楼。 “你总来找我,我同学都认识你了。” 周远反问:“那你不想我来?” 邱白急忙摆手,“当然没有,只是你们学院离我这还是有点远,我上次去找你骑车都花了二十分钟。” “那你是迷路了,我走过来也只要二十分钟。”周远毫不留情地打击邱白。 上回邱白去他们学院找他,说好了中午十二点碰面,结果他在教学楼门口等到十二点半才看到人骑着自行车气喘吁吁地出现,再晚一会儿,周远都要去广播失物招领了。 邱白不服气地低下头,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周远懒得理他,到了食堂弹他脑门一下,问他要吃什么,他去打饭。 邱白从包里掏出饭盒,“一起去。” 打了一份糖醋排骨,一份炒白菜,三两米饭。周远要了一份蒜薹炒肉,一碗番茄鸡蛋汤,两个白面馒头。食堂的饭很实惠,一共才花了八毛五分钱。 两人现在虽说不算富裕,但也不怎么缺钱,在吃食方面更不会委屈自己,起码顿顿见荤腥。都是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不吃肉身体遭不住。 “你看我的!”邱白把饭盒挪到周远面前炫耀。 只见饭盒上满满一大勺排骨,都把米饭给盖住了。再转头看看别人的,也就只有邱白的一半份量而已。 看周远面露惊讶,邱白挑着眉毛一脸傲娇地说:“打饭的大姨看我长得好看多给我的,我隔两天就要吃一顿,她都认识我了。” 邱白继续笑嘻嘻,“想不到吧,这就是美貌的力量。”他又打量周远,一天不皮就难受,“你长得也不错,考不考虑从了我,我就分你一块排骨。” 周远很敷衍地点头,夹走一块排骨面无表情地啃,心想回家就让你体会一下男人的力量。 “邱白!” 面前忽然来了两个女生,“不介意拼个桌吧?”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邱白抬头一看,不由得惊讶地睁大眼睛。“孙倩!?” 值得一提的是,孙倩也考上了京城的大学,只是她那所学校要离清大远得多,所以从清水村分开后,几人就再没见过了。 孙倩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啊,邱白,还有周远。” 周远冲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低头沉默地吃饭,他和知青不熟,也没什么话讲。 孙倩旁边的女生捅了捅她,她赶紧给二人介绍,“这是我从小认识的朋友,王雪梅,也在美院读书,我这次过来就是找她玩的。” “邱白,我认识你,你是工业美术系的,我是学装饰画的。有一次你帮我打过开水,还记得吗?” 王雪梅扎着两条长辫子,穿着白色的确良衬衫,眼睛很大,神色有点羞涩。 “啊?我不记得了。”邱白挠挠额角,有些尴尬,但实在想不起来。 “不记得也没关系。”王雪梅笑得落落大方,“以后记住就行了。”她话里的含义不加掩饰,在座的几人都感到惊讶。 尤其是邱白,他简直是惊吓,僵着脖子去看周远。周远倒是面不改色,像没听见似的,大口往嘴里塞着饭菜。 邱白却从他不断鼓胀的咬肌中看出了一丝狠意,完了,醋缸子又打翻了.... 这顿饭吃得实在尴尬,周远沉默不语,头都不抬。邱白眼珠子乱转,略显慌张。孙倩也察觉出一点不对劲,探究的目光在邱白和周远之间逡巡,再加上之前在村子里见到的,心底隐隐冒出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但她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只是在回去后告诫王雪梅,不要打邱白的主意了,人家可能有对象了。 * 夜晚,昏暗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回荡着床板晃动的吱呀声。 “哥...哥...轻点,床要塌了...” 细白的手指把蓝色床单抓起了皱,邱白跪趴着,头抵在枕头上,被身后男人的动作顶得直往前拱。 然而他往前挪一段,男人的大手就会抓住他的腰往后拽一段,那根火热粗长的性器将他狠狠钉在男人劲瘦的腰腹上。 “床榻了就换,换个更结实的方便我操你,嗯?” 周远喘着粗气,双手捏着邱白满是细汗的腰窝,一下一下往前顶着胯。 邱白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被角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浑身雪白的皮肉都泛起了情欲的粉,看着可怜兮兮的。 可周远是最坏的了,哪里会轻易放过他。男人一边把鸡巴往里捅,一边探手到青年身前,握住那根笔直粉嫩的肉棒,用指尖刮着敏感的铃口。 “说话!” 邱白顿时浑身一抖,后穴猛地缩紧。把周远夹得倒吸一口气,扬手就是一巴掌。 “放松点!” 滑腻粉白的臀肉被扇得颤抖,泛起层层的肉波,鲜红的巴掌印渐渐浮现出来,红红白白的煞是好看。 这冷不丁的一巴掌让邱白哼哼唧唧溢出了哭腔,委屈道:“说、说什么嘛!又打我....” 周远冷哼,“你不喜欢我打你吗?那之前是谁求着我打屁股?拍子还没拿出来呢,是我手扇得你不满意了?” 他说完对着另一瓣臀肉上又扇了一下,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一股凶狠,“要不我去拿拍子?” 话音未落,身下的青年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周远就觉得握着邱白肉棒的手掌一热。他捻了捻手指,骂了一句, “操,打两下就射了,还说不爽!” 周远眼底猩红,发了狠朝那已经被操得烂熟艳红的穴口里凿,每下都整根捅入,恨不能把两个蛋蛋也塞进去。 小腹撞击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鸡巴抽插穴口响起黏腻淫荡的水声,床因为剧烈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让邱白觉得羞耻,仿佛在提醒他此时是以一个多么淫荡放浪的姿态承受着男人的操干。 他的腰已经软成一滩水,要不是被男人的大手捞住,他早就无力地趴下去了。邱白不由得催促周远,“你、你快点,我好累,受不住了....” “快点?”男人语气微妙。 邱白还没有失了智,立刻改口,“不是、是我想要你...” 他软着嗓子,像猫一样发出婉转绵长的呻吟,“我想吃哥哥的精液,快射给我...” 周远哼笑,他岂会看不出邱白这点小聪明,但他还是很受用。而且已经操了一个小时了,他的确有点想射了,这小屁股又紧又热操起来忒舒服。 他捏了捏邱白的腰,粗声说:“好,给你。” 说罢便全力冲刺,动作又急又凶,一下一下往深处撞,像是要把人捅穿。随着男人一声低沉的粗喘,一股股温热的浓精冲在了滚烫的肉壁上。 “啊哈....”邱白被这股冲击的酥麻感刺激得呻吟出声。 周远射完之后拔出阴茎,拍了拍邱白的屁股,命令道:“含住了,漏一滴操一次。” 说完晃着鸟去冲了一杯蜂蜜水,递到邱白嘴边,“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邱白还撅着屁股趴在那里,闻言也不敢动,生怕屁股里夹的精液流出来。只能小幅度扭过头,小口小口地抿着喝。 “多喝点,不然一会儿没力气叫了。” “咳、咳...”邱白被他一句话吓呛着了,惊恐道:“还来吗?” 这一动可不好了,屁股里的东西滴滴答答就流下来,顺着大腿落在了床单上。 周远眯起眼睛,舌头舔了舔牙尖,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语气却轻柔,“漏出来了。” 没等邱白反应,他直接伸手把人翻了个面,扶着硬邦邦的鸡巴就挺了进去。有了精液的润滑,他进去得格外顺畅,里面湿热的肠肉食髓知味般又挤上来缠着那根粗硬的阴茎,一点也不考虑它们的主人。 “哥,我不行了....”邱白哭着哀求,快感犹如浪潮一般拍打他的大脑,他觉得自己要爽死了,是真的要“死”了。 粉红色胸膛剧烈起伏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照着上面细密的汗珠,像撒了一室星光。 周远摸摸他潮红的脸,把粘在额头上的头发捋到上面,温柔地说:“没事,明天不上课,哥伺候你。” 男人耸动着不知疲倦的公狗腰,用与语气截然相反的力道狠狠顶弄着后穴里那个敏感的凸起。 一提到上课,邱白已经不太灵光的脑袋缓慢转了转,想起了白天那一遭,颤巍巍地问:“哥,你是不是还在吃醋?” 周远闻言,浓黑的眉毛挑了一下,非常坦诚地承认了。 他看着身下青年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珠和发红的眼尾,舔了舔唇,用颇为苦恼的语气说:“我的宝贝儿长得这么好看,总是让人觊觎。你说她们要是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在我身下挨操,还会喜欢你吗?” 邱白看着周远这样的神情和语气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点不对劲? “哥...你...” “嘘..”周远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邱白的唇,“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给那个人打水,嗯?” 周远不怕有人喜欢邱白,邱白很好,有人喜欢是正常的。但他就怕邱白对此有回应,以前在小村庄里并不觉得怎样,等上了大学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优秀的人。那些姑娘漂亮娇俏,柔软明媚,有文化有谈吐,家境也好。 任何一项都比他周远强,最重要的是,她们是女人,是可以光明正大牵着手,向别人宣告他们关系的女人。 而不是像他一样,注定永远见不得光。 这些想法本来一直压在周远心底未曾表露出来,直到今天那个女生说的话如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他愤怒之余有一丝恐慌。 他们这段关系不是他一个人坚持就有用的,倘若有一天邱白喜欢上别人怎么办?他今天能给别人打水,明天是不是就能给别人打饭? 四舍五入,不就等于和别人在一起了? 于是他不顾邱白的哀求哭叫,也要把人操得浑身酸软。只有这样,才能填满他内心的空洞。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他和邱白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邱白略一思考就明白过来,可是他绞尽脑汁地想,也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帮那女生打过开水。 他平时除了上课都待着画室不出门,更不会和其他专业的女生有什么接触。要是说接开水,他们那栋楼,只有三层走廊尽头有一个开水房.... “哥,我想起来了,是那次。你把、把精液留在我屁股里一晚上,我第二天肚子疼,画画到一半就去水房接热水喝,我前面有个人拧不开盖子,一直在那墨迹。我等不及就帮她打开盖子,顺手接了杯水,我接完水就回去了,连她是男是女都没看清。” 邱白好冤枉,谁知道那是个女生啊,当时是冬天,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棉袄,还带着帽子,啥也看不出来。 “你别生气了。”邱白勉强抬起面条儿似的胳膊搂周远脖子,“我下次一定注意。” 他知道周远占有欲强到不太正常,也习惯了每次都要这样哄男人,他并不觉得恼,只觉得老是这样挨操,可能屁股受不住。 周远眼神空茫,许久才低头亲亲邱白的嘴唇,哑声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