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教训

    喻镜宸下朝后，又去御书房处理了些事情，回来时已经不早了，进门就看见一个光屁股撅得高高的晒着太阳。

    白子奕听见声音扭头看了过去，踏着阳光走进来的人让他沉迷了几息才回过神来：“陛下回来了，先吃点水果歇一歇吧。”

    喻镜宸挥手示意随身太监候在外面，一个人踱步进来，拿了两颗荔枝，自己吃了一个又喂了白子奕一个：“皇后这是准备好挨打了？”

    “谢谢陛下。”荔枝是已经剥皮去核的，白子奕把果肉咽下，扭着头回道，“是，子奕已经把屁股洗干净了，陛下想用什么打子奕的屁股？”

    喻镜宸已经看见了软榻上的戒尺，便指着道：“你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子奕给陛下准备了戒尺，但是陛下如果想用别的可以让人拿过来。”

    拿起戒尺在自己手上拍了拍，喻镜宸道：“不用了，戒尺就行。”

    “那请陛下狠狠打子奕的屁股吧！”

    “不急，你这是晾了多长时间了？”

    白子奕回想片刻，茫然地眨了眨眼：“子奕也不知道……”

    看这反应就知道时间肯定不短！喻镜宸有些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屁股：“你这是有多想挨打？”

    白子奕认真道：“很想很想的　”

    喻镜宸微微摇头，抓着臀肉捏了几把：“算了，朕要动手了，罚你、罚你一百下，你受不住了说话。”

    白子奕被温暖干燥的手掌揉得后穴收缩了几下，心跳都有些快了：“是，陛下打吧，子奕准备好了。”

    白子奕没挨过打，对一百下并没有什么概念，左右是他的陛下罚的，多少下他都喜欢的。

    而喻镜宸打天下时，军中动辄就是几十上百的军棍，便想着小小的戒尺打一百下应该没什么吧？

    两人在慢慢寻找着适应着新的相处方式，初期总是要一点点摸索的。

    白皙的屁股似乎知道即将受到痛责，紧张又期待地颤了几下，微微湿红的后穴不受控制地翕合着。

    喻镜宸用了七八分力道，他是真的想让白子奕吃个教训，也许还有对他背叛的迁怒，他并没打算放水。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原则，如果放水的话那还不如不罚。

    喻镜宸第一下打下去，白子奕就疼得差点跳起来。坚持着挨了几下，整个屁股就又麻又痛，火辣辣地像泼了一层热油。

    臀肉因为疼痛紧紧绷着，这样会伤得更重。

    喻镜宸用戒尺轻轻扫了扫中间的洞口：“放松！”

    戒尺撩拨着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又酥又痒，白子奕红了脸，按照吩咐深呼吸，努力放松着臀肉。

    臀肉不再紧绷后，喻镜宸继续挥起了戒尺，力道和频率跟之前一样。

    这是他亲口定下的惩罚，带着一点他心知肚明的，发泄的意味。可是看着心爱的人在疼痛下辗转煎熬，他又真真切切的，心疼了。

    白子奕咬着唇，压抑着痛呼和躲避疼痛的本能。他并不是没有吃过苦的，跟着喻镜宸打天下时也受过伤挨过饿，但那些跟如今的训诫都不一样。

    一方面，他是真的疼，疼得嘴唇都咬破了，疼得满头大汗，从来没有过的持续不断的疼；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喜欢，极度的愧疚和罪恶感让他期盼他的陛下赐予的痛苦，越重越好。而除此之外，他还清楚地知道，他的陛下不会把他打坏，这是训诫，是教训，是责罚，但不是刑虐。所以，无论怎样，都很好。

    “子奕，把嘴松开！”

    白子奕正艰难忍痛，闻言过了片刻才明白过来，松开嘴唇后又用手捂住了嘴巴。

    “没事，疼了可以叫出来。”

    白子奕摇摇头不吭声。他不是抹不开面子，他如今哪里还在乎面子，他只是不想他的陛下听见他叫出声后会心疼。

    喻镜宸见他坚持，只好取了块手帕递给他：“咬着这个，别再伤着自己了。”

    白子奕接过手帕塞进嘴里，疼得连谢字都说不出来。

    喻镜宸又打了十多下，见白子奕疼得都有些跪不住了，身子微微颤抖着，汗水浸透了里衣，到底还是心疼占了上风：“刚打到五十，剩下的咱们改天再打好不好？”

    白子奕摇摇头，倔强地撅着自己已经色彩斑斓的屁股。

    喻镜宸想了想，去床上拿了个枕头放在白子奕小腹下面：“来，趴下去。”

    白子奕这次没再坚持，他是真的跪不住了，两条大腿一直在抖个不停。

    喻镜宸掂了掂手里的戒尺，再次挥手打了上去。

    这个姿势白子奕要轻松许多，虽然还是疼得厉害，但不用分出精力撅着屁股了，只专心挨打就好。

    伤痕层层叠叠，一道盖过一道，虽然喻镜宸尽量打得均匀，但屁股就那么大的地方，戒尺有三指宽，很快就会打完一遍，然后不得不重新覆上已经叠了好几层伤痕的臀肉，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

    又五十戒尺后，白子奕的屁股青青紫紫，有些地方还破皮了，肿得都要看不见中间的缝隙了。

    喻镜宸放下戒尺，端了一盏热茶弯腰凑到白子奕面前：“好了好了，打完了，子奕喝点水。”

    白子奕伸手要接，喻镜宸没给他，端到他嘴边喂他喝了。

    “谢谢陛下教训，子奕记住了的，以后不会那样了。”

    喻镜宸点了点头：“你以后想做什么，可以先跟朕说，不许再自己自作主张了。”

    “是，子奕记住了。”屁股还在一跳一跳地疼着，丝毫没有因为惩罚结束而减轻，白子奕的声音很微弱，还有些沙哑，喻镜宸又喂他喝了几口水。

    “朕没有亲手教训过人，这次是罚得重了，子奕受委屈了。”

    白子奕揪住喻镜宸的袖口连连摇头：“陛下别这么说，陛下罚得不重的，子奕不委屈，子奕喜欢被陛下罚得重些。”

    喻镜宸看了看他的屁股，不至于皮开肉绽，但也实在是惨不忍睹：“屁股肿得太厉害了，先不穿裤子好不好？朕给你揉揉，揉开了才好得快，但是会有些疼，子奕再忍忍。”

    “好，子奕不穿裤子。”不穿裤子没什么，但他不想让屁股快点好，他的陛下罚的，要多留些日子才好，“不过陛下不用给子奕揉屁股，子奕想多疼几天。”

    喻镜宸刚要去拿药膏，闻言道：“伤得这么重，肯定疼得狠了，子奕不是最怕疼的吗？”

    “子奕是怕疼，可子奕也是真的喜欢陛下给的疼。”白子奕握着喻镜宸的手，求道，“求陛下了，让子奕留着吧，子奕疼着心里会好受一些，晚上也不会耽误侍寝的。”

    疼痛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让人加深对错误的记忆，从而得到教训，减少错误行为。可对白子奕来说，疼痛，是救赎。

    喻镜宸叹了口气，俯身亲了亲他咬破的唇。

    其实白子奕这样才是对两人最好的，喻镜宸就是表现得再大度，但知道了曾经被心爱的人背叛过又怎么能轻易释怀？那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那是用生命爱过的人啊！白子奕的心结在明，喻镜宸的心结在暗，如今像这样一个试着原谅一个主动赎罪，才能慢慢的一点点解开双方心中的结。

    “不揉开的话你连床都下不了，不给你用药了，只揉开，嗯？”

    白子奕动了动腿，完全动不了。这可不行，他还得伺候他的陛下。

    “好，那求陛下揉得重些，让子奕再疼些。”

    喻镜宸摸了摸他已经疼得有些迷离的眼睛，上了榻坐在他身后，大手分别揉上了两瓣高肿的屁股。

    “呃！”白子奕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吟，连忙把手帕再次咬在嘴里抓紧了身下的榻巾。

    其实哪里用白子奕多求那一句，他的屁股伤得那样重，都是硬块和瘀血，肯定是要用力才能揉开的，喻镜宸就是想轻也轻不了。

    白子奕疼得眼眶都红了。原来揉伤是这样痛，以后他的陛下再罚了他，他得多揉揉才行，这样既能疼又能早些伺候他家陛下，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