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憋尿过头/开小车

    过了几分钟，会议室似乎安静了下来，陈波抬起汗湿的头，发现大家都在看他。他想发问也不知道说什么，又怕张嘴吐露sy。就见经理似笑非笑地对他说，“小王有一单购销合同忘记签了，今天是月底，帐必须做到这个月。你就去一下吧，西河化工厂，他们厂长宋厂是个顽固守旧派，不答应用闪送什么的，我们这边还是亲自派人去，顺便显示诚意。”陈波没有说什么，甚至都看不出他是否听明白经理的话。但是也没人询问他的意见，经理安排完，众人就回过头去，大家商量了十分钟，就宣布散会了。

    等大家陆续离开会议室，陈波整个人几乎摊在椅子上。不是他不想起来，肆虐的尿意让他恨不得立即冲出门去方便，可是憋得过久的膀胱已经形成一股扭曲的疼痛，团在他的腹底像抽筋一般，一点点动作都痛得他喘气。“嗯...啊.....”索性现在没人，他能够放开呼痛，他捧着巨腹一点一点地移动着无力的双腿，不断地喘息着，“啊，疼......嗯.....”腹底又是一股抽搐，他也分不清是因为憋尿还是什么，他依稀记得经理让他下午出发当天要回来财务部报道的，不能再拖时间了。他咬咬牙，把手肘靠在会议桌上，收紧了臀腿的肌肉勉强抬起了笨重的身体，站了起来。只是这一用力，他明显感觉＊＊前端湿湿的，似乎分泌了什么。“额，不行，得赶快....”他托着腹底，跌跌撞撞地闯入洗手间，一手撑着墙面，摇摇晃晃地撑到便池，吃力地扯开裤头，掏出＊＊，果然裤子上有些许水迹，他开始卖力地纾解，＊＊迫不及待地吐露了一些之后，就渐渐停止了。“额.....怎么.....”他的尿意明明还很强烈，但却已经解不出来了。他的孩子们已经入盆，胎头堵在下面让他纾解困难。他憋得满头大汗，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托着腹底，微微抬起肚子，“啊.....”才一移动，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开始挣动抗议，陈波站得腿也发软了，托腹的手也在发抖，忍不住一边sy一边按揉腹底膀胱处，这才淅淅沥沥地解了一些。这时洗手间的门打开了，几个同事说笑着走了进来，陈波不好意思再呼痛揉腹，怕被人笑话嫌弃，只能匆匆放下手，拉好裤子洗手离开。

    回到办公室，经理把文件和一把车钥匙交给他，说让他开老路的车，走高速也不远。陈波只是默默接过，回到了位置。到了中午，大家陆续去吃饭了，陈波坐在位置上并没有动。他今天觉得身体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肚子很重，闷闷地痛着，胃部被孩子顶的发涨，腰部酸麻，胯部酸疼，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慢慢打开他的身体似的。刚才在会议室憋尿，又让他觉得下腹残留着那种一缩一缩的感觉，说不上多疼，但是憋得他难受，恨不得快点把肚子里两个孩子拿出来，他坐在位子上难受地辗转，怎么都不舒服。

    坚持了一会，想着反正坐在这里也不舒服，还不如早点出发，能早点回来休息也是好的。于是他收拾了一下东西，拿着钥匙站了起来。这一站才发现，肚子又往下了一点，像个大鸭梨一样坠在身前，要不是他小心地撑着桌子，几乎要被带着往前跌去。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一股疲惫笼罩着他，这种感觉他已经很熟悉了，怀着重孕的他总是被安排一些吃力的工作，所有人都无视他，只会嘲笑他的笨重丑陋，所有人都当他的肚子是个笑话，可是对陈波来说，那是他心爱的孩子们，是他的亲人。对孩子的爱支撑着他到了现在，他知道只要再坚持一点，一点，就能见到他的孩子们了。想到这里，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撑腰托腹，迈着鸭子步慢慢向停车场走去。

    来到停车场，按照他们告知的车牌寻找，可是陈波撑着腰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地下停车场一贯闷热，他又是重孕体热，不一会就又出了一身汗。幸好保安路过，帮他找了一圈，才找到。不过看到那辆车，保安也傻眼了，看着他问确定是开这辆车么？老路的这辆车大概算这个品牌市面上最小的车了，开起来方便但是座位狭窄。保安疑惑地看着陈波大的吓人的肚子，陈波也只能尴尬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