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下

    酒楼中有说书先生说书助兴,茶社诗斋中有文人集会曲水流觞,而飘香楼中便有金风玉露月下相逢,虽不是选花魁那样的盛会,但选出来的花娘美貌,却也是不输花魁的。月下逢与选花魁不同的是,这月下娇娥之前便角逐而出,待月下逢时,便要与良人谱写一段佳话,而那良人,自然是价高者得。

    捡了凌双的嫖客可谓是两袖清风身无长物,又无甚才干能让娇娥另眼相看,面容丑陋更是叫人看不进眼里,自然无缘那月下娇娥,便想着能捡个便宜找个花娘服侍。好在此时虽是人多眼杂,倒也没几个人会注意到他揽了个已是被作弄得浑身无力的花娘在怀里。且方才灯火幽暗他还没注意到,现下抱在怀里细细品来,却是一个绝色佳人,也不知先前是遭了甚么对待,她此时两眼无神地瘫着,仿佛对周遭一切都没有了反应,想必接下来就算自己嫖了她,她也会把这一遭全给忘了,再加上周遭杂乱,想必也没人会注意到他身上来。

    这样,能省一笔银子,不是更好?

    这么想着,这捡了便宜的嫖客更加满意了。

    而才被毫不留情地破身玩弄了一通,现下正有些过于敏感的凌双被这嫖客的一双手抚弄得再次起了反应,她半躺在那嫖客的怀里低低呻吟,身子也不自主地微微扭动起来。见怀里的花娘有了反应,不再是像死人一般,嫖客也满意了起来,坐在自己随意找的一个位置一边在凌双本就裸露非常的身上抚摸揉捏,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飘香楼大堂正中台子上的表演。

    台上站着的正是老鸨,正是因着这月下逢的盛会,她才没有站在门口招待客人。只见那台上穿的十分鲜艳的老鸨清了清嗓子,扬声简短地介绍了这飘香楼中特有的月下逢盛会,又卖了一番关子,这才谄笑着将之前便推举出的月下娇娥给请了出来。

    从台后款步而出的月下娇娥穿了一身月白的纱衣,又有雪色的轻纱覆面,虽然那轻纱十分轻薄,能让众人隐约透过那层薄纱看到底下的容颜,但无法清晰看到还是不太真切。这反而让人对底下的绝色出尘更加想入非非,也不知这花娘生得是怎样的出尘绝艳,才会被推为月下娇娥呢?

    嫖客瞅了一眼自己怀里被揉弄得娇喘连连,虽然是衣衫不整,腿间甚至还正流下男人的精水,看来十分凌乱不堪,但那张泛红的脸却分外动人的花娘凌双,喃喃道:“这被随意搓弄的都长得这么好看了,那月下娇娥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美人……”

    于是,他也就将凌双揽在怀里,一边随意揉弄抚摸着,一边往那台上望眼欲穿。

    凌双失神也不过是片刻,她终究是练武之人,恢复能力很快,片刻之后,她就回转神来,而后就发现,自己竟又半躺在了一个陌生男人怀里,且那人的手正穿过身上凌乱的衣衫直接覆盖在她根本不能被遮挡住的双乳上揉揉捏捏,间或十分色情地抚摸。

    凌双脑袋垂下,她不敢抬起头来,身边正人声鼎沸,嫖客和花娘们挑逗调情的声音连成一片,但想必,没有哪个花娘会像她这样衣不蔽体地任由男人玩弄的……她连那些只为银货两讫的花娘都不如。凌双几乎能想象得到,周围的嫖客们会用何等下流的目光来瞧她,她不敢抬头,只想推开将她揽在怀里肆意轻薄的陌生人然后赶紧逃开,只是才稍稍动了动腿,凌双就感觉到一阵无力,还有尖锐的刺痛从下身处传来,若是强撑着身体起身奔跑,怕是不出几步便要倒在地上,届时,她不是要更难看了?

    便只当自己死了吧,就死在、死在被前一个人碰触了的那一刻,那一刻起,她便死了,现在留在这儿的躯壳,不过是一个叫凌双的花娘而已……

    凌双心头一阵酸涩,几乎就要落下泪来。也是可笑,她这在江湖上虽说不上是叱咤风云的女侠,从来都自认为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却在这里几乎要破了功……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对她来说……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太过残忍了。

    但是焉知,这天下间还有多少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遭了这样的罪?她不会是最悲惨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么想着,凌双似乎也觉得自己好了一些,只是下一刻,她又觉得愧疚起来,因为这样的臆想而觉得舒缓了心情的自己,简直是……

    无耻。

    揽住她肆意玩弄的嫖客却是丝毫未曾注意到她的挣扎纠结,不只是他,此时飘香楼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装饰着彩色纱绸的台上,目光汇集之处,正是那月下娇娥。

    此时娇娥着一身纱衣淡粉轻绿,衣袂翻飞飘飘欲仙,发丝绾出随云髻,用一朵浅粉的莲花饰着,又有大片乌云似的发垂落下来,披散身后。她眉如远山,眼含秋水,即使下半张脸被遮着,也还是能看出她轻纱掩映下的绝色容颜,只见这美人朝着前方微微一曲身,声如黄莺婉转悦耳,她轻声说道:“小女子何仙姑,不知稍后哪位仙友愿与我把臂同游?”

    在场的嫖客自然是闻弦音而知雅意,纷纷举牌加价。

    而揽着凌双把玩的那嫖客心知自己身无长物,所以也不去参与,只专心在凌双身上挑弄,不多时,此次的月下仙人便也角逐而出了。那人一看便是个家境优渥的,身穿脚踩腰佩无一不是价值连城,更可贵的是,在一众嫖客中,此人可谓是相貌堂堂,高大英伟,只是眉眼之间的轻浮脂粉气让他减了几分。这人做出风流倜傥的样子摇着手中折扇上了台,亲手摘下了“何仙姑”脸上的薄纱,细细瞧了片刻,而后拱手笑道:“何仙友有礼,在下吕洞宾。”

    这本算得上是才子佳人,十分登对的一幕,只是那“吕洞宾”定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又扬声说:“难得今日见着了仙姑,只是八仙从来都在一处,只你我二人也无甚意思,不如找来其他六位仙友一起?”

    话落,台下的嫖客们便也纷纷起哄响应起来。

    这公子哥一看就是个不缺钱的,而且看来对这台上的美人也不甚满意,否则也不会提出与人共享,如此这般,岂不是哪个人都有机会上台去一亲芳泽?

    一时间,飘香楼大堂内更是热闹起来,众嫖客云集响应,连揽着凌双的那嫖客也将怀里的软玉温香给丢开了,只是他的运气不佳,并没能被那“吕洞宾”提携成仙,于是便只能遗憾地重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凌双,恨恨的在她胸上狠揉一记以作发泄,却还是颇不得劲,暗道:“唉,这么倒霉,也不知道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碰上这样的好事……”

    凌双被那嫖客揽在怀里死命揉着酥胸,下身才被放过的小穴也被插进了一根手指狠狠搅弄,扰得她禁不住娇喘连连。她迷蒙着仰头,正看到台上的“八仙”已是聚作了一团,“何仙姑”被五个男子围在里面,而“吕洞宾”则站在一旁,居高临下一般摇着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混沌的脑子也怔了怔,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但那穷嫖客却似乎因那场面起了兴致,也不管周围没有怀抱着花娘揉弄的嫖客们对她伸手,他掀开自己的衣襟下摆,亵裤往下一拉,便将那根已是热烫了许久的肉棍取了出来,朝着瘫软在他身上的花娘下身的花穴处探去。

    他用手扶着,便是“噗滋”一声,就着之前那个嫖客射进去的精水顺畅地操干了进去。

    “唔……”凌双小小呻吟了一声,却不反抗,虽然这是第二个人了……但是被一个人玷污,和被一群人玷污,又有什么分别呢?终归,都是脏了……

    那嫖客捉着凌双的腰心急火燎地操了一阵,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足足捅了有一百来下,然后才缓下来继续观看台上正在上演的淫戏。

    此时那“何仙姑”的一身如初绽荷花一般的粉白色衣裳已经被扯开了,露出整个肩膀和大半丰腴雪白的酥胸,身材较为瘦小的“蓝采和”正趴在她的怀里,像是趴在母亲怀里叼着母亲的乳头吸吮那样吸吮她的乳头,而身上算不得干净的“铁拐李”和满头华发的“张果老”正一左一右地抓着她的手抚慰自己,周身都是书卷气的“韩湘子”却已经放出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肉棒,正捧着“何仙姑”的脑袋,要把他的肉棒往她的嘴里塞,至于其他的“仙人”则暂时没能找到最佳位置,只能围在几人身边,伺机觑着机会享受一番。

    “何仙姑”被一群男子围在中间并非她所愿,但她不能表现出不适,也不能让人看出不情愿,这被摘下了面纱的仙女娇嫩的脸上带着轻巧的笑容,顺从地握住身边男子的肉棒,又张开红唇任由“韩湘子”的肉棒扎进自己口中,开始抽插挺送,她的脸渐渐胀红,应是有些呼吸不畅了,但她仍旧未曾拒绝,甚至配合地吮吸口中的硬物,让正在使用自己口唇的这个嫖客越加享受。

    “哈哈哈哈……看来何仙友很是享受啊。”摇着扇子的“吕洞宾”大笑着说道。

    “被那么多男人一同伺候着,当然享受啊。”正怀抱着凌双享受冲撞的嫖客嘟囔着,一边不甚专心地在她的体内抽插操干,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表演。

    此时这飘香楼中的嫖客大多都被台上这一幕刺激得不轻,有钱有势在更上一层的包厢中观看的老爷们便让候在一旁的花娘伺候起了自己,而较为一般的嫖客则拉了身边的花娘就地开始淫戏,不是学着台上的男人揉弄“何仙姑”那样抚摸她们的肌肤,揉捏她们的酥乳,压下她们的头颅令她们用唇舌伺候自己的阳根,就是不管不顾地扯了花娘的衣裳,挺着那根饥渴难耐的肉棒就捅进了花娘温暖湿热的身体里。

    当然,有可以怀抱花娘淫弄的,便有无甚钱财只能干忍着的,而瞅准了凌双捡了个便宜的那个嫖客可算好运,不但不必与旁的嫖客抢用花娘,更不必花费银子引起家中娘子的怀疑。

    台下是一片千奇百怪,群魔乱舞的景象,台上的表演却也不见得有多干净。

    “何仙姑”虽是奋力抚慰着身周的男人们,却仍旧没能逃过一劫。她虽不是花魁,也被老鸨交代了今天将会售出她的初夜的话,但也从未想过,自己会骤然被一群男人这么……她不是未经调教的贞洁烈女,原本也想过让周围的男人稍稍发泄发泄,至少能少那么一两个人来弄自己,只是真正被那个衣冠楚楚,号称“曹国舅”的中年男子掰开双腿,挺着那根巨大的阳物便要这么插进来将她破身的时候,“何仙姑”终究还是怕了。

    她泪眼汪汪地看向站在一旁观看着的“吕洞宾”,祈求道:“公子……公子力拔头筹得了小女子,便不想头一个尝尝这滋味吗?”

    “吕洞宾”笑眯眯地摇晃着手里的扇子,又上上下下地扫了一眼“何仙姑”如今狼狈淫靡的模样,只摇头回道:“本还稍有兴趣,至如今却还是罢了吧。你将这几位仙友招待好了便是,倒也不必管我。”

    “何仙姑”猛然睁大了眼,却并非是因为“吕洞宾”的回答,趁着她说话的当儿,那“曹国舅”已是虎背一紧,将熊腰一挺,那根粗黑壮硕的硬物便冲破层层阻碍,迫不及待地挺进了她身下小穴的深处里。鲜血顺着他二人下身结合之处缓缓流出,兼之可怖的撕裂一般的痛感,“何仙姑”被这仿佛要将她撕扯成两半的疼痛一激,大睁着的眼里已是没有了神采。

    被卖入青楼之后,她便知道自己这辈子再没有了指望,这身子即使一时干净,迟早也会被“银货两讫”给污了。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却也没想到,自己的初次居然会是这般……这般凄惨。

    如果可以,即使是一个无钱无势的贩夫走卒,也比腰遭一群人享用的好……

    “何仙姑”失了神,压在她身上动作的男子却是动作不停。“曹国舅”压在她的身上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他粗糙的双手掐着身下绵软无力的花娘纤细柔嫩的细腰,面目狰狞地摆动着自己粗壮的腰肢砰砰啪啪地撞击着,一边毫不留情的操着,一边还死死盯着自己乌黑的巨棒插进花娘染血的小穴,那样子就像是要将这花娘初经人事还在渗着血的小穴操烂似的,忒禽兽了些。

    遭他压在身下淫辱的花娘颤颤地咬着朱唇忍耐从下身遍及全身的疼痛,却在下一刻被“韩湘子”扭过她转开的头颅,重新又把那根已被她自己的涎液沾湿了的肉棒插进她的嘴里,自发地开始抽插挺弄起来。而叼着她波涛汹涌的巨乳品尝嘬弄的“蓝采和”动作倒是半点没有缓和停下,仍旧是不停歇地吮吸着她一半酥胸上的茱萸,只是另一只手迅速攀上了她并未被男子抚慰着的胸乳,用力揉捏拉扯,她雪白莹润的玉乳在他的手中变换出各种淫浪形状,叫周围的男子们看得热血沸腾,却也叫她被捉弄得生疼难耐,而她被从两边分别握住的手也被引导着再次握着那开始渗出黏液的男人的命根子上下滑动起来。

    好在这“曹国舅”似是因着年纪大了或是什么旁的原因,掐着那杨柳细腰挺动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周身一抖,发癫了似的颤巍巍地将积攒的精水全数灌进了花娘的小穴里。虽然还有不少男人等着享用她的身子,但至少也算是少了一个了。

    “曹国舅”似餍足又似仍旧欠缺地叹息了一声,低头将那根巨大的黑棒从“何仙姑”方才还粉嫩嫩,水灵灵,如今却已被他操得泥泞肮脏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抽出,这男子满足地长叹一声,却好整以暇地眼看着前一刻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花娘转眼间就被另一个嫖客按住了,分开了那双之前还紧紧夹着他腰身的雪白玉腿,那还流淌着他刚刚灌进去的白浊精水的花穴也被另一个嫖客立时占据了。

    趁着这空档插了“何仙姑”的穴儿的,正是“蓝采和”。

    因占据了地利之便,察觉到“曹国舅”松开后退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滑,趁着其他人尚未发现这花娘的小穴已是空出来了的时候,摆弄着腰够着“何仙姑”的下身,将那根与他五短身材丝毫不相符的黑紫硬物插进了她还在收缩阖动,仿佛是在引诱下一个嫖客嵌进去享受的花穴之中。

    他本来就是侏儒的身材,这动作也不费事儿,等其他人发现那勾人的桃花源已是被人占了后,已是来不及了。

    好在这些人也并不在意,只是嘟囔了几句,便继续用花娘的其他部分抚慰自己。

    而那五短身材的侏儒“蓝采和”倒乐呵了,因着身材短小,他竟可以一边挺着大肉棒将身下纤细高挑的“何仙姑”操得乱七八糟,一边将脑袋枕在她高耸的胸乳之上,脑袋一撇,还惬意地叼住了相邻的另一只,他将那被自己吸吮得红艳艳,亮晶晶,闪着淫靡水色的朱果含在嘴里吸吮啃咬,好不快活。

    “蓝采和”才一入巷,就急不可待地挺动下身抽插起来,因着上下一同动作,“何仙姑”被插得淫叫不止,毕竟是被下了狠手调教过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挑弄?很快,这扮演“何仙姑”的花娘便忘记了自己失身于何人,又将面对什么,而沉浸在了被恩客操干爱抚的快感之中。

    “蓝采和”再如何不济,也比只撑了一炷香时间的“曹国舅”要强些,他并未换姿势,伏在“何仙姑”身上约莫操干了半个时辰才畅快地在那被阳根摩擦得高热的小穴里射出了自己的子子孙孙。很快,其他的嫖客便推开了已是舒爽得叹息出声的“蓝采和”,往全身绵软无力的“何仙姑”身上扑去。台上的几位“神仙”是分外热闹,台下的嫖客们也是不遑多让,整个飘香楼之中,真如那传说中的酒池肉林一般。

    深陷这魔窟之中的凌双此时已经转到了另一个嫖客的手中,之前那嫖客在她湿淋淋的小穴里狠射了一通之后,趁着老鸨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并未点了凌双这个花娘,找他收钱之前便溜出了飘香楼。见着有满身淫靡痕迹的花娘空了出来,其他的嫖客又怎会放过她?

    只是凌双现在也不在意这些了。

    被多个男人占过身子,现在再多一个对她来说也无所谓了,而且,不知是因为天性如此还是被操得多了,她竟也开始陷入了那样的困境之中。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卖身于青楼中的花娘淫妓,随意哪个男子只要给了银子都能享用她……不,她比这还不如,即便不付银子,也是哪个人都能操她,而她,居然也开始沉迷于此……

    随着身上男子越发激烈的动作,凌双越发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她被一个衣衫不整的嫖客抵在飘香楼大堂中的柱子上剧烈抽插操干。同样衣不蔽体的她像是挂在旗帜上的肉一般,引诱着飘香楼大厅中尚有空闲的嫖客上前品尝一番。她的一条腿被四周的嫖客帮着正在干她的这个人高高举起,能维持站立不倒,全是因为四周在她身上揉捏抚摸的男子以及正挺着粗黑硬挺在她身体中横冲直撞的嫖客。

    身上的热度久久不退,凌双已经分不清有多少个嫖客那恶心的一部分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又有多少个嫖客射在了自己体内深处。又一次肆无忌惮的肆虐之后,嫖客颤抖着身体再次在她的小穴中泄了身,因着嫖客半点没有阻拦的意思,已完全被榨干了气力的凌双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她双腿大张已无力合上,浑身青紫斑驳尽是那些嫖客肆虐过的痕迹,她剧烈地喘息着,仿佛还沉浸在上一刻的激烈交媾之中没能回过神来。这淫浪的失神模样让那些色鬼附体的嫖客看见,必会为凌双招来一场毫不留情的蹂躏,只是,飘香楼中的最后一个嫖客才刚将阳物抽出她的身体,而楼外,已是晨光熹微。

    令龟公一同收拾残局的老鸨见着这个被玩弄得比她楼中花娘还要凄惨的姑娘,虽然心中疑惑,但仍旧将她留了下来,毕竟能被玩成这样,想来也是个做花魁的料,即便卖不了初夜,也少不了回头客会为她出银子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深究这姑娘是个什么身份?

    自此以后,江湖上少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侠,飘香楼中却多了一个叫双儿的尤物,颇受来飘香楼享乐的嫖客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