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尤物（上）

    王梦找了半天，在驾驶座下面找到了。

    捡起来，从脚踝滑上去，滑到大腿中段，陆佳摸了一下他的腰。

    “穿？”

    王梦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把内裤穿好。

    “穿。”他跌坐在高仿生材料座椅上，翘起腿套外裤。

    陆佳没说话，默默等王梦收拾好自己，然后帮他开门。王锴站在不远处抽烟，见门开了，灭了烟抠抠脑袋，也不知道要不要走过来。

    陆佳接了王梦下车，王梦边走边和他说谢谢。路灯下，陆佳的眼角堆起褶子。

    “啊，我眼镜忘车上。”

    “我去取。”

    “嗯。”

    王梦看着陆佳的背影，余光瞥见王锴微微张嘴，此子一脸“今晚见到外星人”的表情——他老板今晚一定是外星人，跟个马仔一样屁颠儿帮这个梦医生把眼镜取来，然后亲自给他戴好，临了还理了理他的头发。

    “把我送到武林府。”送走王梦后，陆佳头也不回地对王锴说，“然后回到这里接他。就这个路口，无论他多晚出来。”

    王锴点头，给陆佳开了车门。

    王梦提溜着小皮箱，张望着一栋栋别墅。这片别墅区很大，每栋楼都设计的很私密，地方不好找。他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才对上了移动终端上的地址。

    院门密码在车上已经发给他了，他在隐藏的电子门禁上划了一下终端，白色的院门缓缓为他打开。

    院子里的草地被打理得很好，秋天了还是青绿，倒是院墙上的野玫瑰谢得杂乱。王梦顺着大理石地砖往别墅正门走，一边导出移动终端上的另一个密码。

    “嘟——”

    被拒了。

    他挑挑眉。他原本预备敲门，但买家跟他说直接进，现在密码被拒了，于是他敲起门。

    咚咚咚，没人应。他摁门铃，还是没回应。他又敲了一会儿。

    他听到别墅里有人活动的声音，但没有人给他开门。

    王梦思索买家的话，呼出了门禁系统，改换手动输入密码。

    这时门后传来了一些响动，好像是脚步声和碰撞声。那响动很快大起来，在王梦试到第三个密码的时候门锁开了，与此同时一股推力袭来——门被人从里面推了开来——

    唰啦冲出一个人影，哐一下推开王梦，王梦右脚向后撑了撑才不至于倒下。他回头一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只穿着一条内裤，赤着脚冲出去好几十米。她叫喊着，留给王梦一个狂奔的背影。

    “他妈的门怎么开了！——操！”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从别墅厚重的大门里探出来，他赤着上身，穿条深色破洞牛仔，苍白的皮肤下包裹着精瘦的肌肉，两臂上纹满非常意识流的撞色纹身。他一脸怒气，偏头看到了门后的王梦，王梦一眼就看到他右边眉骨上打了三颗从大到小的眉钉。

    他看王梦的第一眼是吃惊，第二眼让他的愤怒很快退潮。他踢着拖鞋靠近王梦，王梦看到他踩上了一只红色的赤足脚印。

    梦医生不高，眉钉男个子又很高，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居高临下打量王梦。

    他从头到脚端详王梦，不久评审完毕，吹了一声口哨，抓了王梦的手腕扭头往屋里拖——动作很粗暴，像是对待一件私人物品。王梦可能是被拽疼了，眼角抽动了一下。

    “我捡了个新的。”

    他把王梦往玄关木地板上一扔，反手关上门，对里边的人说。

    王梦摔在红木地板上，扶正小皮箱，看见前方站着一双脚，他顺着裤子往上看去——一个和眉钉男有点像的脸孔正俯视着他。俩人年纪相仿，身材也差不多，精瘦的肌肉，非常高，同样赤裸着上半身，只是他身上没有纹身。那人把手插在宽松的裤袋里，正在冷冷看着自己。

    王梦摆正眼镜，听到头上说——

    “哪捡的？”

    “门口。怎么样？漂不漂亮？”

    “......”

    那人蹲下来，拧起王梦的下巴，把那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摘下来，“啪——”得往王梦身后一扔——眼镜撞到门上，弹到眉钉男的脚边，眉钉男把它踢开，眼镜飞到墙角，树脂镜片上出现好几道裂痕。

    凑在眼前的男人比眉钉男长得更加英俊一些，五官带着混血的味道。他盯着王梦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他没舔到灰雾色的虹膜，王梦眨眼，眼皮上湿濡。

    王梦拍拍他的肩膀将人推开，从地上站了起来。

    起来的一瞬间身后的人就倒在他背上，仗着身高优势，将王梦整个人圈在怀里。

    “靠，宝贝你腰真细。”他往王梦耳朵里呼热气。王梦调出移动终端，查阅里面的邮件。

    “是柯意先生和柯林先生吗？”王梦问到。

    突然的，过道上的空气冷了下来，别墅里静得可怕。柯林把王梦掐在身前，收敛了皮笑肉不笑的玩乐状态，朝他哥看了一眼。

    王梦感到腰腹间力道加重，他好像更喜欢长得更帅气的柯意，朝他礼貌一笑：“柯蜜小姐向我给二位购买了服务，麻烦二位确认一下身份信息。”

    他又说：“我只支持实名制购买，用作确认身份。您二人在酒吧和酒店留的名字一般是......‘K’和‘J’？等会儿如果有叫这两个名字的需要，可以提前和我说一下。”

    柯林猛地一收双臂，压紧了王梦的肋骨，王梦踉跄一下，还是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中。柯意眼神一暗，对他弟点点头。

    “叫什么？”身后的男人低着喉咙质问道。

    “叫床。”王梦说，“喊着你的名字叫床。”

    “你他妈......你是我姐叫来的小鸭子？”

    两兄弟和王梦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柯意掰着王梦的手划拉了一分钟他的移动终端，终于点头对柯林表示干净。柯林松一松手上的力道，抱他的意味瞬间从压制转为色情。他撩起浅灰色高领毛衣的下摆，放肆地把手伸进去，揉捏王梦贴身穿着的衬衫。

    他用下巴压住衣领，把脸埋进王梦的颈窝，狠狠亲了那温热的脖子一口。王梦的头发又轻又软，挠得他鼻痒，于是又亲了一口。

    柯意走到王梦跟前，靠得很近，王梦的鼻尖几乎戳到他锁骨。不似他冰块一样的脸，年轻男人的体温非常高。靠得太近，热度传来，王梦感觉脚有点发软。两兄弟夹大饼一样把这个上门服务的漂亮男妓牢牢压在中间，创造出只属于他们俩的牢笼，将王梦对外界的感知完全封死，让他的世界只剩下这兄弟二人——没人救得了他。

    “操！！”

    柯意还在欣赏这个小东西漂亮的脸蛋和绝妙的身材：他把他毛衣脱了，皱皱的衬衫挂在身上，他的皮肤跟牛奶一样白，或者说他就是泡在白瓷杯里的牛奶，“白瓷杯”已经被他那该死的弟弟蹂躏过了，现在他要把杯子摔碎，让牛奶溅出来——他要直接把这件价格不菲的白衬衫撕烂。

    不过他弟还在“操操操”个没完，烦！

    “操！”

    柯林把手举在王梦和他哥面前，又低骂了一声。

    “他妈的！我一摸——裤子湿的！还以为骚货发浪呢！这是啥？”

    他一抖手——

    “业务繁忙。”婊子都不要脸，但柯林也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婊子，他听到这个一脸学生样儿的小男人轻轻地说，“上位生意伙伴听我说要赶下一个活儿，不戴套直接射，要求我夹着他的东西去见下一个操我的男人。”

    什么人啊？柯林好像被他那副“我说的这些管我屌事”的语气气笑了，把精液往他脸上一抹，对他说：“他怎么不把你内裤扒了？等你去找下一个操你的男人前我一定射大你肚子，再把内裤扒了，让你像母狗一样爬出门——如果你能出得去的话。”

    王梦看到柯意眉间一紧一松，歪头去看他，但柯林已经拖起他的两瓣屁股，抓着勃发的阴茎，借陆佳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顶了进去。

    “嘶——”王梦抖了一下，听到柯林在他身后舒服得牙齿都打颤，“妈的......‘生意伙伴’他小？还是老到不顶事儿了？没能把你操开？我靠宝贝你！你真他妈紧......爽死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把阴茎挤进那个小洞，每往里面插一分，王梦浑身上下就轻轻一颤，小屁股上的肉跟着一绷。柯林一手环住他的细腰，一只手去揉他的屁股。他浑身上下的皮肤跟抹了蜜一样滑，屁股浑圆。那里的肉在不抖的时候是软的，操他一下就绷紧了。柯林嫌揉起来不够爽，反手抽了那不老实勾引他的臀瓣一巴掌！

    那个地产商的千金，来别墅之前说自己玩得开，打她两下就哭，见到两把刀子就尖叫，鸡巴还没掏出来就跑没影儿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打得很重，雪白的屁股蛋一下子泛起红印，掌型清晰可见。柯林眼底发红，他好像听到王梦张嘴啊了一声，腿一软倒在他哥身上。挨打的小男人因为疼痛感收紧了屁眼，咬着柯林的阴茎向前倾倒，柯意贴他很近，阴茎就从他后穴里咬出一半，爽得柯林差点跳起来！

    “哥你打我好疼。”他在柯意胸肌上呼出炙热的空气，闷着头弱弱说一声。那声音好像在胸膛的空腔里酿了三天，然后缓缓飘出一点点药水味儿。柯林闻见了，柯意也闻见了，后者把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脸捧起来。

    冷白色的脸上终于漾起微弱的潮红，他好像受了小委屈一样不去看男人的脸，柯林狠一顶他，他就闭上眼睛。还是一副平静自如的样子，只是抓着柯意手臂微曲的手指出卖了他。

    “疼你妈疼呢？装什么呢？嗯！——”柯林顶弄着他，一下比一下深，猝不及防又一巴掌拍在软糯的臀瓣上，王梦又去夹他。柯林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表示今晚的任务就是把这小骚货的屁眼操烂。

    他改换中指与食指去拧他的屁股，用第二个指节去揪一小块又软又紧的雪白臀肉。王梦叫了起来，好像不甘愿受罚似的去躲他的手指。他一躲鸡巴就往外滑，一滑柯林就插他一下，插得又深又重，然后继续换着手指掐他。

    他往哪儿躲不好，偏偏能躲的地方全被柯意挡住，只能一个劲儿往哥哥身上蹭。柯意抓着王梦的手，让他隔着裤子去揉自己的勃起，抬手处理王梦身上的衣服。他没把他的衬衫撕烂，只崩坏了一排扣子，拿指尖从他的脖子蹭到锁骨，再从锁骨蹭到胸口，捏了粉红色的奶头一把。

    前有狼后有虎，王梦扭着仰头，脚下一软，想往后退两步，但是踩到了堆积在自己脚下的裤子，险些摔倒。

    他站不稳，重心下沉，坐到柯林腿上。柯林朝他哥翻个白眼——他城南小钢炮的名声差不多要毁于一旦，全怪姐姐找的这个骚货实在太骚。

    柯林花了大半辈子的毅力，终于忍住没射，但王梦腿间已经湿淋淋一片，秀气的茎身正往外吐水。柯意看了他一眼：梦医生很奇怪，他已经被男人干屁眼干到射精，但脸上的表情居然完全不像性爱高潮。漠然的，只是带着淡淡的粉红。仔细看，眼角隐约有泪水闪烁，是一个受了委屈还不肯说的大学生。

    柯意还没见过有人是这样射精的。奶昔般的精液像水珠一样滚出来，顺着红扑扑的茎身往下流，流到一半被重力乖乖捕捉，腻嗒嗒滴在木纹绵密的红木地板上，弄出一小盅晶亮的湖泊。

    他伸手抓住王梦半软下去的阴茎。

    王梦惊呼一声，柯林瞬间意会，又吹了一个下流的口哨，在王梦暖和的身体里磨了磨。

    “宝贝儿给哥走一个！”他笑着喊道，“哥要操刚射了精的小母狗，边操边走。”

    他一边说下流话一边顶王梦。王梦还穿着鞋，刚绊倒他的裤子还缠在脚边，柯林踩住他帆布鞋的后跟就叫他抬脚。柯意转身，拽着他的阴茎一拉——

    “啊——”王梦喊。

    他踉踉跄跄从鞋子里逃出来，差点又绊倒，打着颤儿在地板上踏小碎步。才深秋光景，别墅却已经开了地暖，不冷，但光脚踩在地板上的王梦还是浑身一激灵。身后的柯林又操他。

    他被人像牵狗链一样拽着脆弱的男根，柯林把他钉在粗壮的肉棒上，他整个人不自觉得紧绷，又爽得发软。他几乎是坐在柯林腿上，只能压着操他的男人的大腿往前挪，手指不知所措地去扯柯林破洞牛仔裤上的毛边儿。柯意还嫌他们走得慢，拿指甲戳他龟头上的小孔。玄关到卧室十几米，他好像走了一个世纪。柯林在后面操了他一个世纪。

    抵达卧室门前时，柯林朝柯意一扭头，后者非常懂地放开了抓王梦阴茎的手，退到一旁站着，盯着他们。王梦还想“就结束了”？下一秒他就被柯林撞到门上，阴茎也擦在门上。

    他整个人抵在门板上，柯林铁钳一样的手箍住他的腰开始冲刺，把他一下一下往门里面砸。

    年轻的小伙终于射了，埋在王梦身体里，呼出长长的一口气，享受射精的余韵。

    王梦顺着门滑下去，牛奶色的胴体跟匍匐在朽木上的菌菇一样柔软，尿道口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在黑色的门板上留下一串水痕。柯林扫了他哥一眼：裤裆已经鼓得不成样子。柯林笑他哥这傻逼样真血妈丑，半跪下来抓起王梦的头发。

    他一扯头发，将王梦的脸扭转过来——小美人工笔画一样的脸上全是情泪，招人牙痒痒。柯林让他张嘴，他就乖乖把嘴巴打开，听话得像个玩具。

    他就是玩具。

    柯意把裆部对在王梦面前，几乎贴着他的脸解裤子皮带。不像他那个把脑子交给下半身的弟弟，他懂得忍耐其实会扩大奖励回报。所以他故意将这个过程放慢，有些期待这张脸上会泛出什么样的表情。

    小男人会急不可耐地舔舔下嘴唇？还是直接伸嘴去扯咬裤子拉链？或者保持他一贯的风格，像个永远不会反抗的人偶一般，冷漠的，静静等待主人将猩红的肉棒喂进他的嘴里。

    都不是。王梦仰起头，保持张嘴的姿势，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他直接把阴茎塞进他的嗓子，用肿大的龟头直接操他喉咙口的小舌头。一开始王梦的牙齿还膈到了脆弱的柱身，但柯意只是啧了一声，丝毫不在意这点疼痛。

    嘴巴与鼻翼周围全是年轻男性肉体的膻味，王梦眯起眼睛，任由大鸡巴在他嘴里进进出出。他很习惯这样暴力的深喉，身体自动会做出反应。操进他喉咙的时候他会生理性地挣扎，但他控制自如，很少弄伤在他嘴里肆虐的男人们——要知道那玩意儿真的很脆弱，得好好对待。

    “我操。”柯林见他哥的脸色慢慢沉下去，有点吃惊道，“这小宝贝儿上面也这么厉害吗？”

    柯意不想说话。

    柯林去看王梦，后者叼着什么美味似的牢牢不肯撒口，只斜眼看一下柯林，腾出一只手。他主动抓过柯林的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你可以随便摸我。”他用眼睛说。

    然后专注对付起哥哥的阴茎，吸吮它，让它摩擦，让它撞击。

    “你妈。”柯林马上硬了。他站起来：“边儿去点，我也要干他嘴。”

    他撸动着把阴茎塞到王梦嘴角，王梦不松口，他就拿青筋暴起的肉棒打他的脸，边打边拿话臊他，刺激他——

    “宝贝儿你完了。你没下一个男人了，我会小心一点，留下来当我俩长期性奴，保准给你上下两张嘴都操烂。”

    王梦吸了一下口水，掰开扣着他脸的手——柯意一愣。阴茎从嘴里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大片黏腻的液体，哗啦啦跟口腔连粘成线。他说话有点含糊，但两兄弟还是听清了。

    没有一点情欲色彩：

    “你们可以操烂我，但我不留下来当长期性奴，我做完活儿就走。你们也不是今天第一个操这张嘴的——他比你们都大——而且我走之后你们要赔我眼镜。”

    柯林看到他哥给了这小贱人一脚——

    他直接把他踹飞了。那个小贱人，他想站起来，他起到一半，他哥一脚。一脚踹在他胸口，踹到他的肋骨上。小贱人来不及反应，抬起来的手碰到了自动门的开关，卧室门一下子被打开，他就飞了出去，飞进门里。

    “咣当！！——”

    柯林觉得地面都在震动。

    “嗷！”他发出一声怪叫。

    “你他妈别给人踹死了！”柯林像个疯狗一样弹射起来，扒拉开站在门口的柯意，一甩身蹦进屋，边跳边冲他哥咆哮，“柯意你这狗畜生！老子还没玩够呢你就下死脚踹！操！他妈的上次那个也是被你揍死的！——这个我要玩久一点，我他妈没奸尸的爱好！”

    地上的一团肉在发抖——暴怒的年轻人松了一口气——他看见王梦蜷缩成一团，牛奶白的皮肤荡漾出红色的潮水。冷汗刷刷从后背渗出，几乎在一瞬间打湿了他唯一穿着的那件衬衫。他把四肢扭曲在一起，将脸埋进去，绷直了手背脚背直到抽筋。柯林的动态视力告诉他柯意刚才那一脚踢在他的肋骨上，但也有可能是别处，比如他们的上一个玩具毁于脾脏破裂。

    还好，甚至是很快的，他因剧痛抖动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然后竟赖在地上不动了。柯林不认为他死了，因为在极静的房间里能明显听到他沉稳的呼吸。

    柯意穿过门，走过去，给自己打了几下飞机，然后站着对准王梦的头，把精液淋在了他半长的黑发上。

    “死啦？”柯林也走过来，拿脚蹭蹭王梦黑发上浊白的精液。

    “死了。”刚还像死物一样一动不动趴在地上的王梦突然转身抓住柯林的脚踝，给人吓得一哆嗦。地板上的小脸蛋粘着乱糟糟的、汗湿的黑发。平稳的表情，略带红晕，那张脸因长发的交织呈现出一抹不一样的妖异——那是之前没有的颜色。

    “死了。”他撒娇，“哥你们房间地毯好软，好舒服。”

    羊毛地毯暖融融的，直接与光滑的皮肤摩擦，好像把他埋进了软敷敷的绒里。针织羊毛没有那么细腻柔软，触感特殊，有点......刺激。

    他就这样赖在地毯上，直到那些羊绒滑过他的背——柯意提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到床边。他笑着把手臂举过头顶，握着柯林脚踝的手一直没松。柯林只能跟去床边，途中瞥见他胸部下两寸的肋骨处一片紫青。

    老哥拎着一条又白又直的小腿，把光不溜秋躺在地上的小男妓从门口直接拖到大床边的样子有多骚多帅，那老弟单脚蹦跶的样子就有多丑多猥琐。

    但柯林没有反抗，任王梦扯他的脚踝。这个小男人比他想象得还要会玩儿，还要爱玩儿。他第一次见被他老哥踹了一脚后还能笑出来的玩具，还笑得那么......那么他自己特有的样子：腼腆的，温柔的——又比他刚进屋那会儿多了一些活泼，眼角带上了一些病态的......殷红。

    柯意把他拖到床边，自己沿着床坐下。柔软的席梦思一震，王梦又是一笑，他看到柯意分开他的双腿，把他的小腿一边一个，放在松软的被子上。他的腿直的要命，皮肤哪哪都是一样的奶白，肌肉正好，比奢侈品杂志上的模特还要好看，摸起来让俩人操过的嫩模们都自愧不如。

    王梦仰躺着，伸手向下摸，去抓柯意的左腿。他抓住了，把凉凉的手伸进裤管里，捏那小腿上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他跟被烫了一下似的，先轻轻碰了柯意的皮肤，再捏上他的脚筋。

    他把他的脚抓过来，捧着他的脚背亲了一口。

    “哥我喜欢你的脚。”

    他说，抬头看看一直盯着躺在地上的他的柯林，也把他的脚抓过来亲，

    “我也喜欢你的脚。”

    他开始舔脚趾上的精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柯意和柯林对视一眼：他们不知道，地上的人在想他进别墅前，那个只剩一条内裤的女人落在别墅门口的那个血脚印。那个脚印被柯林踩过一脚。

    这是一个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