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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1001意外来袭,怒火转移,心怀不轨的反派陷入犬交噩梦

    甘凛并非无所不能的神明,他被攻击了会感到疼痛,会流血,被人杀了也会死,他不能读心,不能改变整个世界的认知,让所有人都随着他的心意而转,在某些时刻,他甚至比一般人类还要弱小。

    但他又的确是个地地道道的,诞生于人性黑匣的怪物。

    欲望与诱惑的阴影。

    一旦从人类的痛苦与情欲中汲取到足够力量,除去填饱肚子,甘凛还能拥有众多难以想象的、变化莫测的奇异能力,有些他可以控制,有些他只能被动接受影响。

    譬如现在,他正试验着让侠客从深层梦魇退回到浅层梦境,但无法清醒,他甚至可以试着耗费更多力量,改变其中要素,为他人编织梦境。

    这些天的同床共寝,令甘凛操控起来越来越熟练顺意。

    恼怒的甘凛不再满足于让吕朔在沉沉睡眠中享受美梦,只让阴茎和乳头逐渐记住被玩弄的感觉,而吕朔本人只会在醒来后,懊恼地以为是太久没发泄导致的梦遗。

    他的愤怒,需要有人来付出代价!

    不过。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无需着急。

    甘凛松开掐住吕朔左边奶尖的手指,他的调教进度十分克制,麦色雄乳上的两颗肉质豆粒并未肿起,只是微微挺立,等到白日便能恢复原状,男人的胸部本就钝感,吕朔清醒时并未察觉到不对劲。

    至于后面紧闭的青涩菊穴,他连碰也没碰过,免得能力操控不熟练时,吕朔因刺激过大而骤然清醒。

    今夜以后,他改变了原先循序渐进的念头。

    怪物本就是这样任性,又那样随心所欲,他是灾祸,而可怜的人类亲手将灾祸留在了人间。

    这不是吕朔的错,没有他,还会有下一个张朔、刘朔、李朔……只要人类未曾灭绝,只要情感尚且存在,只要纷争依旧不休,甘凛就永远也无法步入他求之不得的死亡深渊。

    甘凛去锁上客房的门,客栈的隔音效果并不好,甘凛从侠客挣扎的闷哼声中汲取到的愉悦与力量,令他足以将声音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一丝一毫也无法外传。

    哗啦——

    窗户被风吹开,拍打出声响,渺渺细雨飘进室内,一阵冷风渗人发凉。

    “怪事,是窗户没关好么?”转过身来,甘凛眉毛微挑。

    他没有武功,怪物对人类欲望涌动的敏感,却令他骤然察觉到梁上多出第三个人。

    关上窗,甘凛的手指带着无形无色的力量摸过窗框边缘,足以让猎物慌不择路时插翅难逃!

    勃勃野心与扭曲欲望露出狰狞獠牙,能盯着吕朔盯这么久,今夜前来“拜访”的,大约只有那个对秘宝消息贼心不死的野心家。

    让他瞧瞧来人的身份,是否如他所猜想的那样……?

    甘凛抬起头,朝梁上望去。

    正对上一双躲避不及的深邃双眼!

    唰——!

    面对反射性当头下劈的尖锐利器,甘凛眨了眨眼,忽地冲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人露出个灿烂的笑,毫无常人面对死亡危机时该出现的恐惧。

    他的眼睛清亮又干净,哪怕染上狡黠也像是在做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令人难以责怪他的天真。

    冷血而不择手段,故意将吕朔逼到山穷水尽之地的卞鸿卫做梦也没想到,他某天竟然会因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公子,后背直冒凉气,以至于长剑硬生生停留在半空,无论如何也无法下移!

    这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的出现并不恐惧?”卞鸿卫没有惊慌,他干脆持剑从梁上跳下,脚尖悄无声息点地,落在甘凛面前,以浊重喉音掩饰原声。

    “因为我已经死过很多很多次,世间恐怖,再大也越不过生死。”尝试过各种各样死法的甘凛对此拥有充分发言权,他甚至刻意请求过他人协助虐杀,奈何极致痛苦过后,睁开眼,他从指甲大的片片肉块又变成了毫发无损的大活人,“更何况,你会害怕送上门的自助餐吗?”

    自助餐?

    卞鸿卫忽略掉甘凛口中听不懂的名词,他警惕地握紧剑柄,带有异域风情的深邃眼窝里沉如渊海,掩饰着内心的动摇与惊疑。

    难道是在用装疯卖傻,为了保护陷入沉睡的吕朔,故意利用他的疑心,摆出空城计?

    说起来,作为一个武者,吕朔睡得未免也太死,明明以往他每次试探,吕朔对周围的风吹草动十分敏锐,甚至几次叫破隐于暗处他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鬼,即便我杀了你,也能再复活?”说话间,卞鸿卫不动声色地小步靠近挡在床边的甘凛,手中武器时刻等待暴起,砍下甘凛的头颅验证其所说话语!

    “我不是鬼。”甘凛饶有兴致地提醒他,“在你的梦境里,我也许无处不在哦……”

    一剑贯虹——

    剑刃捅穿的不是心脏,它穿透了扬起恶劣笑容的青年渐渐消失的身影,穿透了被铺得柔软厚实的床榻,死死钉在空无一人的木板上!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野心家终于按捺不住上涌的情绪,他震惊地张开嘴,极度的惊惧之下,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

    这到底……是什么……

    混乱无比的思绪宛如风暴席卷全身,卞鸿卫大口大口地喘气,腿霎时一软,双膝跪倒在床前。

    好一会,他忽然睁大眼睛,松开剑柄一拳砸在床板旁,神情难得亢奋:“秘宝……传说中,能够控制人心,操控他人为功法持有者所用的秘宝!我追寻了这么多年,原来是在这人身上……吕朔果然与之相关。”

    他必须为三十多年来骤然破碎的世界观寻找一个足够合理的解释!

    否则卞鸿卫恐怕会发疯。

    兴奋与恐惧交织之下,还在筹谋如何威胁甘凛弄到功法的卞鸿卫尚未注意到,更恐怖的事情,在后头等待着他——

    一只油亮黑爪悄无声息搭上身段修长柔软的中年男人肩膀,那属于在破庙里曾与落魄侠客争过食的野狗群领头,个头直起身来一人等高,身强体壮,彪悍异常。

    它不等卞鸿卫一个激灵之下运掌后拍,兴奋地发出一声嗥叫,舌尖倒刺轻易勾破覆盖面容的三角巾,深色厚实的大舌头啪嗒啪嗒舔在男人原本温文儒雅,现在却暴怒狰狞的白皙侧脸,留下火辣辣的触感,既疼痛,又柔软。

    野狗头颅硬生生越过卞鸿卫肩膀往前挤,两只竖起的尖耳擦过鼻腔下方,散发着动物体味,狗舌对眼皮情有独钟,斯哈斯哈淌下的口水黏黏糊糊,弄得卞鸿卫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舌头倒刺戳瞎。

    武功无法使用,缩骨功在眼睛和脖子等要害被制住的情况下也使不上力,原本插在床板上的长剑无论怎样都摸不到,似乎消失了,他的力气还不够以这种姿势爆发,趴在床边,双腿岔开跪在地上,推开身后一个劲前窜的野狗。

    察觉到内力全失,卞鸿卫闭着眼,脑子里思绪转得飞快,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每每被黑狗激怒。

    不喜与外人接触的他现在被热情的狗狗疯狂舔舐,简直恨不得把这该死的压在他身上的沉重畜生大卸八块,煮成汤再挫骨扬灰!

    是把他当成了主人?还是……把他当成了食物?

    那个人离开前,似乎说过这是梦境……不行,醒不过来……暂时虚与委蛇试试……

    “高人,您希望我如何做?”卞鸿卫闭着眼,依旧保持跪姿,紧握拳头暗暗积蓄力量,试探性询问,“只要在下能够做到的,但无不肯,无所不从。”

    “啊,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飘入卞鸿卫耳中,他似乎丧失了方位感,根本分辨不出甘凛在什么位置对他说话。

    “我现在有点忙,脱不开手,暂且让狗狗陪你玩玩。”甘凛站在现实里的床榻前,一边思索着今夜如何睡调吕朔,一边随意对不远处躺在地上闭眼说梦话的卞鸿卫道:“放心,你只是在做噩梦,现实什么也没有发生。”

    听闻此言,甘凛的语气又还算温和,卞鸿卫提起的大石头骤然落地,原本压抑的野心再度火热!

    “不知高人能否告知尊姓大名?”面对比他年幼快一轮的甘凛,亏得卞鸿卫能屈能伸,见无法反抗,立刻以卑微语气保持恭敬,以求甘凛能够早点消气,放他离开噩梦。

    “这件事,等你醒来以后再说。”甘凛不明意味道,“如果你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态度,我便告知于你我的名姓。”

    “什么……”

    意思两字还未出口,集中注意力与甘凛沟通的卞鸿卫忽然感觉下身后面一凉!

    他想要扭头,却被野狗崎岖的獠牙抵住咽喉,两只手臂也被厚实的毛绒狗爪死死按住,甚至连膝盖与小腿都不知为何,像是被某种东西黏在地面,根本无法移动。

    压根没有往某个方面想过的卞鸿卫此刻依然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很快,一根火热粗壮的东西抵住干涩股缝,贴着两扇丰厚肥润的屁股肉瓣摩擦起来,从满脸通红转为满脸铁青的男人再也无法闭着眼,自欺欺人!

    奇耻大辱!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张开口,用最恶毒最下流的话语诅咒甘凛,他发誓终有一天要杀尽甘凛全家,辱男淫女,男做奴隶,女入花楼……

    臭烘烘的黑长狗舌抵入儒雅俊男的口腔,根本不给他咬的机会,扫荡掠地,人狗亲吻的口水吞咽声听得窑姐儿都要脸红。

    呕……

    快要晕厥过去的卞鸿卫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梦境里,再也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