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为何物
“呜……呜……” 在高潮完后，梦梦呜呜地哭了起来，或许是高潮刺激的，或许是羞的，或许是被吓到了，更可能这几种都有，她委屈地哭了。 “对不起，梦梦……爸爸……又做坏事了……” 我有些愧疚地道歉，但她没有理我，只是哭着，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把脸埋在她的脖子处。我们俩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动。 她哭了好一会，才渐渐停了下来，我的手臂上湿了一片，估计枕头也被打湿了，流了不少泪。 我有些心疼地用右手抹去她俏脸上的泪珠，手臂在她嘴边划过，她突然张开嘴巴，一口咬住我的手臂。 咬的很用力，我感觉她的牙齿都嵌入我的肉里了，我很想叫一声，但心有愧疚，便屏住呼吸，极力忍住，让她咬，只要她不生气，不离开我，原谅我，哪怕咬掉一口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过了几秒钟，她才松开嘴，看了一眼咬痕。手臂上一排深深的牙印，清晰可见，周围的肌肉都泛白了，而她虎牙的牙印，更是流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看到伤口，有些慌了，转过头来，紧张地说着：“对不起，爸爸，疼吗？” 我怜爱地看着她，摇摇头，微笑着说：“不疼。” 男人，疼也不能认。她又看了看伤口，吹了吹，又亲了亲，然后把我的手臂抱在怀里。我也顺势搂住她，两人都没再说话，静静享受这温馨时刻。 只是我的刚射精的肉棒，还没完全软，半硬着，依然被她的小手握住，刚刚射出的大量精液，使得那小手有些滑腻。 尽管我还想再战，但知道不能，便克制着，把欲望压下去。 安静地躺了几分钟，她突然轻声说：“饿了。” “宝贝，我们去吃早餐吧。” 她握着我肉棒的小手捏了捏半硬的龟头，手上都是精液，滑滑腻腻的。 “脏了……” 她说道。 “我帮你洗洗吧。” 她摇摇头，挣脱我的怀抱，下了床，飞快地跑进浴室，开始洗澡，洗漱。 “宝贝，我也回去洗澡了，待会收拾好东西喔。” 我对着浴室里的她说道，她也应了一声。 我们带齐行李，退了房，便去吃早餐。 旅游第六天，是去千岛湖，离杭州还是有点距离，晚上就不住杭州了。坐车时，她一直挽着我的手，看到那咬痕有点严重，也很显眼，便从小背包里拿出两张创可贴，帮我贴住上课和咬痕。 一路上她没怎么说话，也许是早上的经历，让她还没有缓过来，直到到了千岛湖，她才重新恢复少女的状态，不得不说，美景还是很能舒缓人的心情的。 我们住的是一家能钓鱼的酒店，下午我带她乘坐了渔船，体验了一把撒网捕鱼的过程，但也只是一个过程，网下去没什么收获。但她对这个很有兴趣，没捕到鱼也有些失落。 于是返航后，我带她去钓鱼，她很兴奋，虽然不会，但在我的指导下，很快就上手了。 也许是上天眷顾这个小天使般的少女，也在惩罚我这个坏人，两个小时，我一条都没钓到，她却钓到了两条一斤多重的鲤鱼，兴奋得她又蹦又跳的，惹得其他钓鱼人纷纷侧目，有些不悦，但看到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以及作为“父亲”的我歉意的目光，大家也表示理解，没有责怪，反而善意地看着沉浸在快乐中的小女孩，纷纷露出姨母笑。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了，我带她到了酒店设置的烧烤区，要了一个炉，点了一些她喜欢吃的烧烤食材，开始烧烤。 一开始她也很积极地帮忙，但她显然没什么经验，反而弄得灰头土脸的，于是只好在一旁看着我熟练地忙活着。 两条鱼，我把其中稍大的一条，交给后厨，让他们帮忙做成酸菜鱼，小一点的那条便用来烧烤。 看我在忙活，她突然拿出IPAD来，小手灵活地操作，看起来应该是在画画。也好几天没看到她的画了，不知道她会画什么呢？ 我没去打扰她，而是专注着处理食材，生火，烤起来了。 不多时，便烤好了不少，酸菜鱼和烤鱼也好了，便招呼她过来吃。 “画了啥，我看看。” “还没画完，不给。” 她兴奋地拿起一串香肠咬了一口，发现烫，但又舍不得把香肠吐出来，于是捂住小嘴，七手八脚一阵忙乱，待香肠没那么烫了，才囫囵嚼两口，吞了下去。但还是吐出粉嫩的小舌，小手不停扇着，非常可爱。 “不用急，小傻瓜。” 我笑着递过一罐刚打开的冰可乐递给她，她喝了一大口，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她做了个鬼脸，然后继续吃起烤香肠来，见我戴上手套，夹起一块鱼肉，扒拉着，她有些好奇。 “你在做什么。” “今天的鱼不算大，身上有很多细小的鱼骨，做之前很难清理干净，我把它们挑出来。免得你吃得那么急，卡到了。” 我没抬头，仔细地挑着刺，发现她没声了，不由得抬起头看她。只见她撇着嘴，大眼睛闪着晶莹的泪珠。 “怎么了？” 我赶紧问道。 “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她带着哭腔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什么嘛，小傻瓜。” 我刚想伸手给她擦眼泪，发现带着手套，油腻腻的，只好缩回来，把肩膀凑过去，示意她用干净的衣袖擦一擦。 她抓起我的短衣袖，擦了擦眼泪。 “爸爸。” 她叫了我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嗯。” 我递给她一个柔和的微笑。她也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然后拿起一串丸子，递到忙着挑鱼刺的我嘴边，我咬掉最上边的一颗，她才拿回去，开心地吃着。 这顿饭她吃了好多，两条鱼有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里了，最后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说实话我的手艺没什么突出的地方，仅仅是不难吃而已，后厨的酸菜鱼也是中规中矩的味道，但她吃的很开心。 吃完之后，我和她漫步在湖边小岛上，消化一下，晚上的空气有些凉快，微风吹着很舒服。 但很快她就累了，我们便回酒店休息。 身上充满了油烟味，我回房间洗了个澡，花了半个小时，上上下下都认真清理了一边，确定没什么味道之后，才去她房间，看到她还没洗澡，在画画。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画，但还没等我看清，她已经保存发到微信了。 “画好了？” “嗯。” 她有些开心。 “先去洗澡吧。会舒服一点。” 她俏脸红了，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走进浴室。我感觉有些奇怪，这家酒店的浴室不透明的，完全看不到，她害羞啥。 走进浴室后，她妈妈刚好打电话来，便在浴室里和妈妈聊起天来，聊到今天钓鱼，她很兴奋，她妈妈看到女儿这么兴奋，也很开心，叮嘱她早点休息，别太累了，她说正准备洗澡，洗完就睡。 挂了电话后，浴室里安静了一会，接着才响起洗澡的声音。 我有些无聊，刷起手机来，才发现她发朋友圈了。第一条依然是旅游照，第二条是她的画，不是一张，而是九张。 我点开来，一张张仔细看。 第一张，是兔子哭了，狼伸出舌头，舔掉兔子的眼泪。 第二张，是兔子缩成一团，在草地上睡觉，狼站在旁边，伸出一只爪搭在兔子的肩膀上，舌头从张开的嘴巴里伸出来，还有几滴口水滴落在半空中，看起来是狼想吃兔子。 第三张，是兔子转过头来，一口咬住狼的那只爪，兔子眼睛竖起，很生气的样子，狼则蹬圆了双眼，又痛又吃惊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她画的真的很生动，也很有趣。 第四张，兔子有点懵懵地看着狼，狼露出一个暖暖的微笑，但额头上有几滴汗，狼爪上的咬痕也往下滴着血。 第五张，是狼伸爪指着前面的湖，转头跟兔子说着什么，兔子则挨着狼的后腿，好奇地看着，狼爪上的咬痕，则缠着白色绷带。 第六张，是狼直立起来，一脸认真地向面前同样认真蹲坐着的小白兔说着什么，狼脑袋旁边的意念框里，是狼用钓竿钓起一条鱼的画面。小白兔脑袋庞的意念框里，则是小白兔在鼓掌。 第七张，是湖边钓鱼的场景，狼提起钓竿，鱼钩上只挂着一只破鞋，而兔子的钓竿上却有一条比兔子还大的鱼，兔子手舞足蹈，很开心，狼却有些郁闷和不可置信的神情。 第八张，是兔子在一堆柴火面前，看起来像是要做饭，却被浓烟呛得灰头土脸的。 第九张，是兔子乖巧地端坐在石头上，前面有张小桌子，上面摆着一些青草、胡萝卜之类的，旁边有一堆火，狼一边翻着火上架着的鱼，一边把一串烤好的蘑菇，递向乖巧的小白兔，脸上同样沾满灰尘，却露出暖暖的笑容。小白兔露出一个感动的表情。 我手指划动，发现已经是最后一张了，才恋恋不舍，又从头看了一遍，不知不觉眼眶有点湿润了，心里却暖暖的。 真好，我暗暗发誓，要用一辈子，守护、呵护这个小天使，不让她受到丁点伤害。 不久，梦梦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了，见我看着最后一张画发呆，便坐到我身边来。 “爸爸，是我画的不好吗？” “没有，梦梦画的很棒，可以成为一名漫画家了。” 我回过神来。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漫画家。” 她兴奋地说道。 “我的乖女儿这么棒，肯定会实现的。” 我笑着说道，刮了一下她可爱的鼻子，她却俏脸立马红彤彤的，连耳根子都红了。 “怎么了？宝贝不舒服吗？” 我见她状态不对，以为她是不是中暑了，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倒是正常，就是脸很烫。 “没有，爸爸，我没事。” 她有些慌张地说道，我观察了一会，也不想是中暑或者生病的样子，便不再纠结了。 “我帮你吹头发吧。” “嗯。” 我先拿小毛巾给她头发擦了一会，然后再吹，她的头发很密，也挺长的，到肩膀下的位置了，吹了挺久才吹干。 她拿上IPAD，钻进被窝里了，我也钻进去，把她抱在怀里，她打开常玩的游戏，开始玩起来，我感觉她的脸依然红扑扑的，有些发烫，便用手轻抚她的小脸。 她一开始娇躯有些绷紧，玩游戏都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关卡迟迟过不了，于是我开始指导起来，很快，她过关了，连续过了几关，她开始小小兴奋起来，身体也没那么紧绷的感觉。 但玩了十几分钟，她就没有兴致了，由于时间还早，还不到九点，于是她打开了一部电影。是动画片，宫崎骏的经典之作。 我安静地陪她看着，两人间也没有说话，直到一个多小时的电影结束。她重重呼了口气，说了句“真好”。 然后她抬起头来看向我说道：“波妞和宗介，会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吧？” 我微微一笑，这个年纪的少女，其实不会这么问了，但她非常喜欢漫画，心性偏于二次元少女。 “会的，他们一定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白头偕老。”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回答。她顿了几秒钟，才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放下IPAD，躺太久了，她竖起双手，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我却被那粉嫩肌肤吸引了，尤其是她的光洁白嫩的腋下，有些看呆了。 她发现了我痴迷的目光，略有羞涩，赶紧把双手都缩紧被子里，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我身上的被子都被她抢走了。 我失笑地看着她可爱的动作，伸手抱着裹成宛如韩国紫菜饭团的小可爱，她笑吟吟地看着我，我也微笑地看着她，用鼻尖蹭着她小巧白嫩的鼻子。 她被我蹭的娇笑不止，感觉很好玩，我也很开心，如此近距离地嗅着她身上的甜美气息。 “爸爸，睡觉吧。” 玩了一会，她有些慵懒地说道，目光扫了一下我的睡衣。 “好。” 我先关掉灯，只留一盏微弱的廊灯，使得屋里不至于全黑，光线朦胧但不刺眼，适合睡眠。我背对着她脱掉了裤子和内裤，为了不让她尴尬，因为我的肉棒依然硬着。脱了裤子，我想了想，干脆把上衣也脱了，浑身赤裸着。 翻身上床，钻进被窝里，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抱她，但手触碰到她之后，我愣了一下。 这触感！ 我顿时血脉喷张，一股热血涌上头，好一会才压制住，缓和下来。 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我发现，她竟然没有裹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