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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秦家的老两口远游去了,家里的小两口就玩的更肆无忌惮。

    现在正是夏日炎炎的时候,两人待在竹屋里不着寸缕的玩闹交媾。下人们也自知少爷和夫人在造人也不敢随意经过这,纷纷躲得远远的生怕看活春宫。

    食色性也,人对喜爱的事物的追求是原始的本能,性更是上天恩赐人类的欢愉。

    喜欢性对于秦书墨这个儒雅斯文的君子来说并不可耻,面对心爱之人他总是可以直白露骨地求欢,甚至可以边操边看着手里的经文。读书与欢爱一起,岂不妙哉。

    他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欲望强烈,缠着爱人几度翻云覆雨都不够。为了寻求刺激,他也尝拉着陈念在竹林里野合。

    两人赤身裸体叠坐在躺椅上,重量驱使躺椅开始前后摇晃,一下一下把秦书墨的大肉棒毫不费力地顶到陈念的孕囊深处。

    “念念,我的小娇妻,可是舒服,小嘴不停地流水哩,把为夫的毛发都弄得黏兮兮的。”

    秦书墨指尖按着两个深红的奶头捻搓,一揉一搓的乳头很快硬硬的挺立起来,如同两个饱满的小浆果嵌在胸前,可爱诱人。

    少年红唇溢出甜腻的呻吟浪叫,习惯欢爱的身体完全陷入情欲中,腿根随意地大敞,若有人经过必可看见他撑大的肉洞里有根大肉棒在进进出出,插得他欲仙欲死。

    明明肚子都被里面凶恶丑陋的肉棒顶的变形的厉害,脸上全是欢愉到极点,眼白都要爽的翻出来,丝毫见不到痛楚。

    合不上的嘴巴张开口水顺着嘴角下流,痴迷性欲的眼里还在渴求更多粗暴的疼爱,不自觉地翕张大后穴,用夫郎粗硬的耻毛磨蹭自己饥渴收缩的穴口,把嫩肉刮的刺痛发肿。

    滑腻的肠道包裹着肿胀的肉柱,熟烂于心地分泌黏液尽情挑逗,像小吸盘一样吸吮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明明被操了很多次,却还像处子一样紧致的小穴不知满足地卷着肉棒往里面插。

    前面的奶头被摸得起火,但轻轻的触碰又无法缓解瘙痒。陈念自己伸出手摸上自己的大奶,粗鲁地拉扯娇嫩的奶头,把蜜色的胸肉上留下自己粗暴狠厉的指印。

    红红的指印在深蜜色的奶子上显得十分放荡色情,这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要骚的奶子,只知道可怜兮兮地挺着大奶头勾引自己丈夫玩弄。

    “好夫郎,你可是喜欢念念的骚奶子,念念把奶孔打开给你玩可好?”

    陈年靠在丈夫的胸膛上,和他一块拨弄拉扯肥大自己本就肥大的奶头,上面早年就捅开的奶孔细细滴奶。同时也慢慢揉着奶水囤积过多的下乳球,一下一下地,动作轻缓许多,揉奶很快揉的陈念孕囊发酸,像要女人小解一样,最终吹了一波黏液射到龟头上。

    秦书墨从后面捧起陈念的圆乳,下巴搁到陈念肩上,用力捧高奶子,隔着一段距离,痴迷地猛吸奶子的甜香味,比老色鬼还急色。陈念的香味又骚又媚的,吸上一口鸡儿硬邦邦的。上头的秦书墨两手抓着浑圆滚大的奶球,粗暴地在掌心里挤压过于丰满的胸乳,蜜乳从指缝挤出来。

    “为夫的小骚妻,你的大奶是被我养大吸大的,好生照料的,怎么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