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洗乾净(拳I交、刷子彻底刷洗内外)
黑暗中,巽没花太长时间,便接受了身处梦境的事实。 今天又会是什麽呢? 他轻叹口气,无奈等待。 突然,身边出现了个身穿狱卒装扮的人,手执长鞭、一脸凶恶。 「上去。」狱卒用冷淡、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 巽皱起了眉左右张望,他不大明白该上去哪里。 只见狱卒满脸不耐烦地举起手,用拿着鞭子的手指了指前方,顺着指示的方向看去,巽才发现不知何时出现再那里的刑架。 默默的走到刑架前,那是个特殊的架子,巽不清楚该怎麽上去、该摆什麽姿势。 读懂巽眼中的疑惑,狱卒走到一旁引导。 巽被捆牢後,呈现出一个高难度姿势。他的上身仰躺,双腿往被往身体方向折起,脚踝固定在头两侧,要维持这模样非常艰辛,连呼吸都很难受。 等稍微适应綑绑,他才发现下身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人前。 「你太过肮脏了,需要好好清洁。」狱卒边说、边直接将手指深入巽的後穴,「你看看,松成这样,没润滑也能直插到底。你以为这样还会有人真心喜欢你?」狱卒以狰狞表情讪笑着,边用手指在肉穴内恣意肆虐。 好痛… 巽倔强的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梦,不要介意那些话语,但紧接而来、後穴快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又让他不禁纳闷。 梦的感觉为什麽这麽清晰? 手指持续增加,巽的呼吸也跟着微喘。 都已经放四指进去了,到底要做什麽… 他依然死死咬住下唇。 依照这种噩梦套路,如果这时发出声音,一点会被更加羞辱。 眼前是下身被大大打开的画面,甚至能清楚看到狱卒手指的残暴动作。当他摆动手指时,使用的是哪条肌肉都非常清楚。 以前也曾被客人摆成这样的姿势过,那时对方塞了许多鸡蛋进去… 「啊——」 剧痛突然袭上神经,让走神的巽发出惨叫。喘着气试着平复身上疼痛同时,他看见狱卒已经将五指全塞进後穴,只剩手掌最粗的部位还在外面。而造成剧痛的原因,并不是狱卒想要将拳头塞入体内,而是他试图用手指撑开穴口。 被扩张到极限,彷佛即将撕裂般的痛楚,让他不停惨叫。 等到玩够了,狱卒才将手抽出。 被彻底扩张开来的後穴,在手指离开後有点阖不拢,立刻又引来狱卒一阵嘲笑。 「这黑呼呼的大洞还想要什麽疼爱?你只值得各种残暴游戏。」讥笑着的狱卒手上拿着不知名液体,对准了未闭合的後穴倒入。 凭着气味,巽惊觉是肥皂清洁剂那类的东西。 无视刑床上那人的恐惧眼神,狱卒放下手中瓶子改拿起一把布满许多粗毛的洗杯刷,他邪笑着将刷子抵在穴口,不留太多时间让巽反应,直接用力深插到底。 「啊啊…不…不要…求你…」巽用颤抖声音求饶。 毛刺扎入柔嫩肠壁中已经造成了疼痛,巽怕他旋转刷子。 「说了要替你洗乾净的,不用跟我客气。」一脸邪恶笑容的狱卒,右手抓着手把,快速的旋转起来。 凄厉惨叫瞬间回荡在看似无边无际的幽暗之中。 「叫声这麽难听,是不是也该替你好好洗洗嘴巴?」狱卒皱眉训斥,并用力将刷子往巽体内深处压入。 强烈疼痛让他不停抽搐。 暂停下手上动作,狱卒接着走到巽的头侧,拉下裤子拉链、掏出丑陋性器,直接塞入张大喘气的口中。 「我就委屈点的用肉棒来替你好好洗洗嘴巴,发不出娇媚声音的嘴,一点用处都没有。」凶恶狱卒表情猥琐,用双手扣紧巽的头,开始在温暖口腔用力狠操。 一下下越顶越深,巽能感受到性器头部已钻入咽喉,强烈恶心感不停涌上,被碰触到喉咙深处诱发了几次乾呕,可口中东西仍死死堵着,令他难受到眼泪直流。 「不会撒娇也能靠流泪博取同情,看来你还不算太差。」狱卒仰起头享受口腔中的温暖,边加大下身的律动频率。直至白浊释放到身下人口腔,呛的他猛咳才将肉棒退出。 腥臭感在口中漫延开,泪水布满巽的脸颊,他在绝望中小小声抽泣。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狱卒以嘲笑语调询问,「都还没洗乾净呢。」接着,他抓着刷子末端又是一阵激烈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被死死捆在刑床上,巽动弹不得,疼痛从娇嫩脆弱体内往四肢百骸侵袭,似乎每一个细胞都疼的一起悲鸣。 救救我! 主人救救我! 求您! ──巽为什麽求救? ──你的身体这麽脏,好好洗乾净啊! 思念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巽感觉到心都像要被撕裂般。 「啊啊啊啊──」 体内刷子被粗暴拔出,巽疼的绷紧身体惨叫。 等身体缓和下来,狱卒已经消失,可就在巽以为能结束的同时,他又推了台前端接着毛刷的炮机回来。 「你脏死了,要刷乾净太费时了。」狱卒当着巽惊恐眼神以轻松语气解释,顺手开启电源展示机器运作方式。 炮机除了抽插外,毛刷也会不停旋转,巽吓的死命挣扎想逃离禁锢。 但再怎麽努力也只是徒劳。 他的双脚被放下重新固定,现在是双膝在胸前屈起M字开腿的姿势,依然是大大暴露出後穴及性器。巽轻缩了下被狠刷一轮已经肿起的後穴,一阵刺痛立刻漫延在神经中。 好可怕… 我不要… 不论他在内心怎麽呐喊,狱卒仍残忍将毛刷对准了红肿穴口,再次倒上大量清洁剂做为润滑,并将刷子深深插入不停颤抖的身体。 「再怎麽抵抗都没用,不洗乾净不会放你走。」在巽的闷哼声中,将刷子插入到最深处,他又拿出一些棒状只有吸管那麽粗的刷子,「我们要彻底洗清全身。」 邪恶声音在黑暗梦境中萦绕,巽拼命摇头,可炮机依然无情启动。 「啊啊啊啊啊啊──」 偏硬刷毛在体内肆虐、狠狠扎进每一道肠肉皱褶,以边旋转边抽插的方式粗暴侵犯,巽挣扎到被麻绳磨破了手脚、身体。 周遭不知从何出身出许出机器手臂,无数刷子朝他的身上进攻。颈窝、腋下、乳尖、胸膛、腹部、肚脐再到双腿内侧、脚底,身体较为敏感的各处都被不轻不重的力道刷着,有点痛又有点搔痒。 体外偏软毛刷带来的感觉偏於快感,可後穴内正承受残忍虐待,此时被挑起了慾望,更加放大了身体深处的痛觉。不管是快乐还是剧痛都逃脱不掉的巽,已经喊叫到喉咙嘶哑,机器仍没有停下迹象。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角余光看到狱卒一手扶着自己疼到半软的肉棒,另一手则拿着细刷对准尿道口大力捅入。 巽很恨自己的淫荡身体。 明明爬满全身的是剧痛,可一从体内被碰到前列腺,肉棒依然快乐挺立。 我不要了… 啊啊… 悲鸣充斥在四周、也在巽的心里回荡,在疼痛中明显涌起的快感,让他更加厌弃自己。 不知何时,尿道中的细刷已被增加到两根,狱卒两手各拿一根,一出一入的彻底清洁娇嫩内壁,前列腺被交替不停辗压,巽浑身抽搐、迎来了腺体高潮。 意识似是逐渐模糊,可他也发现自己怎麽都无法昏厥,只能被迫承受现在发生在身上的一切。 当开始高潮,他便被推入了另一个地狱。 乾性高潮、射精及潮吹不停交替出现,巽的双眼早已被热泪打湿,朦胧模糊间他也看见喷涌到狱卒手上的淫液染了鲜红。 紧接在一波前列腺高潮後,他的身体又迎来了一次潮吹,哭喊着不要的声音没人怜惜,混乱间,他坠入黑暗深渊。 「巽,巽你醒醒!」 外面天色才蒙蒙亮,巽已经被噩梦缠绕了好一阵子,眼看哭泣越来越剧烈,沚心疼的唤醒心爱猫咪。 「主…主人…」 回应叫唤的,是猫咪带泣音的虚弱嗓音。 「嗯,我在这。」看见巽半睁开的眼,沚放心多了,伸手准备将他揽入怀中。 「对…对不起,我好脏…我会…我会把自己弄乾净…」被碰触,巽摇头拒绝,眼泪不停涌出、声音颤抖着求饶。 「巽你睡傻啦?」沚心头一窒,可表面上仍维持着温柔微笑,「我们睡前一起洗得很乾净了,我的猫咪是只爱乾净的猫,不脏不脏。」 耳畔温柔哄着的声音让巽冷静下来,他停下哭泣怯生生询问,「不…不脏吗?」 「不脏喔,再睡一下。」察觉到心爱猫咪平静许多,沚也跟着稍稍感到放心,「你的助眠药药效还没退,现在起床还太早,等等会晕到很难受的,再睡会。」 「嗯…谢谢…主人,亲亲我好吗?」道过谢,微晕的脑袋让巽昏昏沉沉,他趁着饲主还清醒赶紧索吻。 最近早上起床时沚都已经出门,只剩借住家里的安夏陪着。虽说有安夏在,看家一点都不无聊,可他还是想跟主人多撒撒娇。 「好。」沚的脸上挂着温柔笑容应允,接下来直到猫咪再次入睡前,他一遍遍不停吻着那双甜美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