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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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凡的午后,达珐娱乐总部,当红男子组合BoomSky休息室内。 刚刚结束采访的成员们在各自的化妆镜前坐下,喝水的喝水,聊天的聊天。符律送别娱乐大报的记者后,拿着厚厚一摞纸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符律今年28岁,入行六年,在达珐娱乐刚刚成立之初便慧眼独具地从一众练习生中点了三人出来,之后又在买咖啡时偶遇一个打工的穷小子,死缠烂打地让当时年仅15岁的少年跟她签了“卖身契“,组成现在红遍大江南北的四人男子组合BoomSky,也让籍籍无名的达珐娱乐摇身一变,问鼎国内娱乐圈。 见符律捧着东西进门,最靠近门边的队长程澍放下手机,笑着迎了上去,接过她手中那摞看起来很重的打印纸。剩下三人也纷纷起身,好奇地围了过去。 程澍是符律当年第一个挑出来的练习生,当时刚满17岁的他,身高腿长比例佳,面容英俊却又不失一丝未成年的稚气,黑色的眸子里似有山川湖海一般波澜壮阔,仿佛一眼就能把人看个通透,亦令人神往着迷,加上坚毅双唇邪魅狂狷往上一翘,直教人瞧一眼海报都要生死相许。 “律姐,这是什么?新剧本吗?”程澍一边将纸放到会客区的茶几上,一边问道。 “没错!而且……”符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现自己无意中坐在左数第二个沙发垫上,赶紧朝旁边挪了挪。随手扎了个马尾后,她开始分那一摞纸,头也不抬地说道,“这些都是你们的粉丝写的同人。” “嚄?”异卵双胞胎初见月与初照人同时问道。 哥哥初见月个子更高,剑眉星目,看似有冰川雪山眼中藏,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狂弟控;弟弟初照人身形稍稍瘦小一些,五官柔软,与初见月的风格完全相反,两边脸颊各藏了一两肉,看起来软嘟嘟的像小孩儿,加上肤白若凝脂,有个风吹草动的就爱脸红,真真一副人畜无害、邻家乖乖小男孩儿的模样。 “就是把你们作为书中的角色来写的,喏,看看就知道了。”符律如天女散花一般递给各人数份文稿,见游稚在啃鸡腿,拍案而起,作势就要去抢那个风烛残年仅剩一小口的香辣鸡腿,“游稚!谁给你的鸡腿?” 游稚便是符律在三年前从咖啡馆里捞回来的穷小子,刚初中毕业的他失去了经济来源,为求温饱只能辗转于各大开时薪的小店打工。尽管生活对他百般摧残折磨,但却没有损耗上天赐给他的礼物——犹如天使般的面容,一双俊目顾盼生姿,一睁一闭一瞥一转都像是在脉脉传情,又偏生让人觉着他是这世上无双的纯良宝玉,仿佛什么脏污邪祟都沾染不了他。虽然初照人长得也十分可爱,但比起游稚天真无邪的大眼小脸,却是少了一圈圣母光辉。借着这副天生惹人怜的好皮囊,游稚自然而然被众人当成必须要好好宠溺疼爱的小奶包,所有人对他几乎都是有求必应。这不刚从采访间出来,正巧遇见一个晚餐加了鸡腿的实习导演,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它一眼,那刚毕业的小年轻就乐呵呵地将大鸡腿交到了游稚手里。 “律姐,你别怪宝宝啦,”初照人一直把游稚当成自己的弟弟,对他疼爱有加,每次游稚一惹符律生气,他就会第一个站出来维护游稚,“刚才宝宝都饿的两眼发红光了。” 游稚加速吃完了手上的鸡腿,“咔嚓”一声咬破了那根被扒得干干净净的大骨头,拆骨喝髓,电光石火之间,又将残渣包在纸里扔进了茶几旁边的垃圾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令人咂舌。 “你是不是胖了点儿?”符律走到游稚身边,捏了捏他的胳膊和脸,“你知不知道最近公司打算安排你们拍戏,我刚拿剧本来给你们看,你就……” “律姐,我……我饿呀。”游稚鼓着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仿佛镶嵌了万千星辰,闪烁着水光。经过三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虽然他并不喜欢自己过于精致的外貌,但他清楚地知道光靠这张脸就能轻易得到各种便利,并且屡试不爽。 “呃……”符律叹气扶额,看着游稚这一副绝世白莲的无辜表情,直感觉自己上辈子欠了他的,不然怎么会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在拍戏结束之前你都要好好控制饮食!” 游稚眨巴眨巴眼睛应了下来,接过分给他的那摞大纲,一股脑塞进了随身的包里。劳累了一天,符律带着四人下电梯去停车场,坐保姆车回宿舍。 BoomSky的宿舍在靠近市郊的一处高档小区,里面住的人都非富即贵,也有不少明星,因此安保做的堪称行业标杆,基本杜绝了狗仔队的存在。宿舍是四室二厅的格局,游稚和程澍各一间房,双胞胎住一间,留下一间空房放了些按摩和放松的器材。 工作了一天的男孩们,回到家中便只想洗洗睡觉。这天下班比往常要早一些,在符律的再三叮嘱下,三个房间都亮起了台灯,翻页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 游稚洗完澡出来,吹完头发就将额发用皮筋扎了起来。他很讨厌造型师给他设计的这个发型,刘海过于厚重,简直像个锅盖,又闷热又难打理。奈何时下流行这种乖巧男孩的形象,公司给他安排的人设也是懵懂可爱型,虽然明面上他对谁都是笑嘻嘻,但其实心里养了一大群草泥马,视情况而定,以不同的数量间或飘过。 从包里掏出剧本,游稚靠坐在床上开始翻看,心里有些久违的激动。游稚小的时候家里很穷,课余时间没有别的娱乐,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去图书馆看书。每每看见那些牛高马大的超级英雄拯救全人类,幼小的游稚就幻想着自己也有一天能头戴束发紫金冠,身披锦绣山河甲,手持丈八龙蛇矛,脚踏七彩压城云,超然立于这混沌世间,一声怒吼震山关,不为那燕瘦环肥你侬我侬,只想要救苍天黎民于水火之中。也不知道那挂着鼻涕的小小少年郎,哪里来的这远大志向。 就在游稚满心欢心地以为他的真爱粉们会在幻想世界里完成他的大侠梦时,最上面那篇同人的题目就让他感到一丝不妙,只见那洁白的A4纸上印有几个黑体大字——霸道名捕的小娇夫。 游稚一脸疑惑:“嗯?” 抱着符律可能是把她要看的混淆进来的想法,游稚耐着性子翻开了封面。第二页就是朴实的五号宋体,游稚定睛一看,先是简单的背景介绍。 “他,面若桃花琼玉盘,目若朗星缀苍帆,鼻若山峦拔地起,口若朱砂香如兰。虽是京城最年轻有为的捕头,平日里却也不爱穿官服,偏着一身黑色玄纹云锦袍,长身玉立穿梭于大街小巷,与三教九流并肩而行。” 游稚看到这里,突然觉得这个标题也不是不能忍,毕竟当个名捕也不错,为黎民苍生干实事,虽然格局小了一点,却也不失为一种大隐隐于市的侠义精神。他拿起手机照了照,心想:唉,在粉丝们眼中我有这么完美吗?又是花又是玉的,夸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游稚浅笑着放下手机,继续好心情地往下看。 “年仅二十的他,凭着三件大案就轻松踩着云梯往上爬,到得捕头的位置。起初亦有人不服,换着法儿闹腾他,可又敌不过他天资聪颖、武功盖世。久而久之,同僚们便也自愧不如,安心归于他麾下,所到之处,皆受到年轻女子与媒婆的夹道欢迎,被缠着问:‘程捕头家中可有妻室?若是没有,公子可否代为传信,让程捕头与我见上一见?’” 游稚:“???” 游稚心想:怎么是程捕头,应该是游捕头才对啊?难道同人还带改名字的? 抱着最后的希望,游稚加速往下看。 “要知道这太平盛世,国泰民安,从寻常百姓到王公贵族,要么就是从小指腹为婚,要么就是十三四岁便有人说媒。到得十六岁,便是拜堂成亲、洞房花烛的年纪。话说当年那程家大门都快让京城的红娘踏破,可这程大捕头虽身出名门,一表人才,却不爱美人。程家的老爷、夫人,在程捕头十五岁那年也曾以父母之命为他定下一门亲事,那姑娘正是刑部尚书家的二小姐,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性格娇柔,聪明伶俐。就是这样一位闻名京城的美娇娘,凤冠霞帔骄中坐,新郎却留下字条不辞而别,当场给程老夫人气得厥了过去。五年后,烟月楼出了件蹊跷的命案,程捕头前去调查,竟瞧上了那象姑馆的头牌清倌人。” 游稚看的一头问号:烟月楼?象姑馆?清倌人?这都什么跟什么? 游稚正想拿手机查询这几个词,余光瞥见后面的一行字:“话说这位清倌人名唤游稚,乃是苏州一富商的独子。” 游稚不信邪似的又看了一遍,当即感到莫名其妙,手一瘫,将剧本滑了下去。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捞过手机查了查那几个词,喃喃自语道:“卧槽?!什么鬼?!男妓青楼?只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女子?” 游稚还处在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震惊中,又瞥见散开的剧本中印着一个熟悉的名字:程澍。游稚这才意识到,那位风流倜傥、才貌双全的京城名捕是程澍。他转念一想:卧槽,那我在这书里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等等,书里说程捕头喜欢上了象姑馆的清倌人游稚,搞……搞什么啊? 抱着好奇的心态,游稚又拿了几个剧本,一瞅标题,差点没当场噎死——、、、、…… “霸道、霸道,这群人到底有多喜欢霸道啊?!”游稚纤手一挥,一叠白纸犹如雪片一般在床上散落,他重新捡了几本,耐着性子从剧情开始翻看。 “只见游稚粉面红唇,刚刚被亲得久了,娇嫩双唇微微发肿,躺在床上欲语还休,一双美目水汪汪地瞧着程澍,扭扭捏捏好一阵,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澍儿……我,我还想要……’” 游稚:“哈???” 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游稚还是秒懂了这段话的意思,当即吓得一身寒毛直竖,一句“我操”涌上喉头,在空中炸开。游稚又疯魔了似的去翻另外几本,看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简直要气炸。 “青朝自开国以来,连年征战,民不聊生。从小失去双亲的游稚被贾大夫收养,常年与军队随行,年过十八,都不曾见过女子。而贾大夫对他又疼爱有加,军中那些五大三粗的饿狼只敢瞧上两眼,断然不敢动他。这若是换作寻常人家的公子,恐怕早有子嗣,哪里像他这样,还未曾尝过人间一等一的欢愉呢!所以这日被程澍一弄,游稚直呼快活杀了,粉嘟嘟小脸蛋烧得通红,口吐兰麝香气,迷得程澍神魂颠倒,直要为这玉肌柳腰的小妖精丧了心智,却是一刻也不愿移开视线,只想好好看着身下这个美目流转的少年郎,为他掏心掏肺才好。” “见游稚拼命抵抗,程澍双指捻出一张金光闪闪的黑卡,在五彩斑斓的太阳下流光溢彩,亮的人简直要瞎。他长手一伸,将这张每个人都愿意拿命换的黑卡甩到游稚脸上,邪魅一笑,戏谑道:‘呵,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多少钱你才肯让我上一次?说说看,我倒要听听你的胃口有多大!’虽然世人都对这位狂炫酷拽屌炸天的富一代爱得死去活来,但穷小子游稚竟是丝毫不为所动,连一个白眼都不肯给,像看傻子似的穿上衣服转身离去。” “程澍刚打完一场胜仗回来,一到家便抱着游稚又亲又摸的,在他耳畔温柔说道:‘宝贝,你想我吗?’游稚被吻得小脸通红,将近半年没见程澍,简直就是小别胜新婚,又想到GV-438星上发生的那些事,娇嗔说着:‘我是想你念你,可谁知道你在那花柳星上想的是谁呢?’程澍知道游稚这是在吃飞醋,故意要他宠爱,于是一把将游稚抱起,狠狠放倒在那张硕大的水床上。看着游稚在流动的床上晃荡,程澍心中一动,飞身扑了过去,坏笑着说:‘思君念君不见君,共饮那什么水?’游稚立即便反应过来,程澍这又是在使坏,赶紧打断他:‘你……你坏透了!’程澍笑得心荡神摇,三两下扯掉了游稚的衣服。” “游稚刚登基不久,再加上年龄刚过十五,还未曾习得房中之术。而程将军早已过适婚年龄,迟迟未娶,众人只道是他床上无能,无人愿与他说亲。是夜,小皇帝被程将军抱到紫檀木镂空雕花的龙榻上,少年清瘦的身体仍止不住颤抖。程澍见状动情,眉头微蹙,含情脉脉道:‘稚儿,我会温柔待你的。’游稚想起那些坊间流言,嗤笑道:‘哥哥莫要像他们说的那般没用才好。’程澍不再多言,只是狷狂一笑,之后足足干了游稚半宿。待到金鸡打鸣,晨光乍现,游稚要死要活地求饶道:‘好哥哥,放过稚儿吧。’程澍看着心疼极了,这才收了神通,放那可怜的小皇帝睡去。” 看到这里,游稚再也忍不住,一声怒吼出来,连声骂道:“老子信了你的邪!我他*招你们惹你们了!凭什么老子总是被*的那个?!我*!恁*咧!F*ck!Son of a B*tch!嗯?什么情况?” 游稚诡异地发现自己刚才发自肺腑的几句问候都被消了音,等回过神来时才注意到连周围的背景都变成纯白色一片了。游稚来回转了几圈,视线范围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白,他开始怀疑自己再这么看下去会得雪盲症。 “你好,游稚。”冰冷的机器音在广袤无垠的空间内响起,四面八方,铺天盖地,“我是真爱粉正能量工厂的168号员工,很高兴认识你。” 游稚:“???” 游稚在原地四下张望,丝毫不惧,反问道:“谁?谁在说话?” “我刚刚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是真爱粉正能量工厂的168号员工,敢情你这俩耳朵是白长的呢?”机器的声线没变,但刚才的冰冷荡然无存,嘲笑中带有一丝鄙视。 “你他*的谁啊?什么工厂168啊?你他*怎么给老子消音的?”游稚意识到自己说不了脏话,心中怒意更甚,只想把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家伙揪出来打一顿。 “检测到负能量严重超标,请你淡定。”机器音也稍稍冷静下来,“你可以叫我168,也可以叫我发哥,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哈?”游稚感到莫名其妙,疑惑地掐了自己一把,竟然还有痛觉,“我*?竟然不是做梦?” “请注意你的言辞,你是一个国民偶像,完美爱豆,亿万少女的梦中情人,你怎么可以说脏话呢?”168号淡定说道,“为了世界和平,为了社会稳定,我,真爱粉正能量工厂的168号员工,从今天开始要代表月亮……呸,咳,从今天开始代表你的真爱粉消灭你的负能量,引领你走上正途。” “???”游稚难以置信地听168说相声似的将完这一串话,“兄弟,你别是喝高了吧?” “兄弟,AI是不会喝酒的。不,严格来说,你们人类所喝的乙醇我们AI是喝不了的。但是最近总部开发了数据酒精……呸呸,你别总打岔。”168号有些不满游稚的态度,“总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AI?你到底在说什么?黑客帝国吗?”游稚依旧没有听懂这个极其像人却又自称AI的声音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再解释一遍,真爱粉正能量工厂,也就是收集、管理真爱粉们产生的正能量的地方。这种能量的作用和用途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总之不仅你们人类社会需要,我们AI社会也需要。”168号敬业地解释着,看游稚时不时点个头,便继续说了下去,“为你写同人文的粉丝都是你的真爱粉,她们一天所产生的能量就足够一个核电站运转一个月!而你刚才对她们产生了极大的敌意,直接导致属于你的那条能量流水线停工,被我们的检测系统识别,于是我就被派下来帮助你摆脱负面情绪。放心,这个过程不会对你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 “太玄乎了吧……”游稚将信将疑,好歹也当了十八年的唯物主义者,要不是面前这一幕太过诡异,他早就当自己被绑架了,“那你要怎么帮我?” “按照你的情况,我的判断是送你进这些里走一遭,体验你的粉丝们希望发生的事,如果她们得到满足的话,或许就能重开生产线,甚至可能大幅度提高产量。”168号越说越激动,在游稚眼前放起了核电站的影片,想让他感受这巨大能量的迸发。 “那我总不能在她们面前去演吧?我哪有那时间啊。”游稚问道。 “我们的仿真系统可以完美模拟出中的每一个场景,你可以理解为穿越。等背景构建好后,我就会送你进到仿真世界里,在那里你的人设、台词和剧情走向都是里设定好的,你跟着体验一番就好,”168号耐心解说着,将影片切成了在机场举着牌子和花的年轻女孩儿们,“在里面你也有完整的七情六欲,可能会对书中的角色与剧情产生真正的感情,这种感情会以某种方式反馈给你的粉丝们,她们一高兴,生产线就能得到维护所需的能量,你也算是造福积德啦。再说了,粉丝们也不容易,为了你们这些爱豆,费心费力又费钱,我这个AI都看不下去了。” “噢……听起来还不错。那我先跟她们道个歉吧,刚才的确是我冲动了。”游稚想到那些风雨无阻来为自己接机、举牌、打气的女孩儿们,心里一软,十分自责,“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游稚话音刚落,就听见熟悉的钢琴曲——,紧接着天旋地转,游稚开始意识模糊,在彻底晕过去之前,只迷迷糊糊听见两个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