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是他天真,竟以为黎公子是真的记挂他,怜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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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学堂上,黎舜的位置一直空着。秦念刚出学堂,就被信鸽扑了个满怀。鸽子在空中盘桓着等了许久,恹恹地站在秦念肩膀上,歪着脑袋等少年主人读完纸条,蹭上马车跟回了南风之时。 雅厅外凭空出现了张贵妃榻,灵枢正倚着闭目养神,几个少年人乖巧地围着她伺候,捏肩的那个小奴见秦念来了,大着胆子摇了摇灵枢的肩膀。 灵枢杏眼圆瞪,怒道:“手爪子……哎哟,公子您可算是来啦~” 秦念嫌弃地退了两步:“你没睡醒吗?” 招呼了一晚上客人,语气没转过来……灵枢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重新喊了声“公子”。 秦念挥手斥退了要给他斟茶的小奴,从袖袋里拿出纸条朝灵枢扬了扬,问:“这怎么回事儿?你灵枢姑娘什么时候连这点小事儿都搞不定了?” 灵枢撇了撇嘴:“两位都是祖宗,我谁也开罪不起啊,再说了,这规矩就是先来后到,黎公子想要不也得排队吗?” 秦念哼笑一声,意味不明地说:“魅力无边啊。” 灵枢没再接话,用力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给扑面而来。灵枢早有准备,先屏住呼吸,再用帕子挡住了口鼻,秦念却被熏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知道灵枢故意不提醒自己,扬起手在她后脑勺轻拍一记。 地上乱七八糟的,摔得遍是古玩和花瓶残骸。黎舜面色酡红坐在地上,背靠床榻,脚边是一堆酒坛子,怀里也抱着一个,衣襟上都是酒渍。 黎舜的贴身小厮牧风抬起头来,看着秦念,如见天神。 秦念身法诡异地挪了两步,避开“乳燕投林”般扑过来求救的牧风,不动声色地听他说这是黎舜开的第八坛酒——他们千里迢迢带过来的北国烧刀子。 秦念:“没事,照黎兄这喝法,一半都喂了衣服。” 牧风崩溃道:“那公子也喝晕过去了啊!” 秦念:“我有办法。” 牧风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家公子在南国仅有的几个好友之一,见秦念走到房间角落,端起铜盆,以他来不及阻止的速度把一盆冷水泼到了他家公子身上。 黎舜一个挺身坐直了,骂了句脏话。 秦念好似才想起来问:“啊对了,黎兄为什么喝成这样?” 暂时没人回答他,因为牧风已经扑到黎舜身边,大声哭道:“公子啊公子,您可别再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了!世子殿下来看您了!” 宿醉的感觉实在难受,黎舜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找回了理智,让牧风扶起自己,又招呼秦念坐下。 刚才还一副没心没肺模样的秦念,却又不说话了,自顾自拎起茶壶,倒了一杯冷茶慢慢地吃。 黎舜捏着眉心,疲惫道:“惊扰世子殿下了。” 秦念抬起头,定定地瞧了一会儿黎舜,却见他借着捏眉心的动作用手挡住了脸,看不清表情。他蓦地轻笑一声:“醉酒伤身,相思成疾。不过是个奴隶,黎兄想要,找灵枢她们安排就是了。” 秦念铺好了台阶,黎舜便跟着往下走,整理了下面部表情,才放下手笑道:“不愧是南风之时的头牌,睡一夜都这么难,更何况是‘要’他了。” “香香身份特殊嘛。不过现在也该得闲了,灵枢会安排好的。”秦念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刚下学就赶着过来,看你没事我也放心些,夫子布置的功课还没做,我可先回家了。” 牧风望着再度关紧的大门,忧心道:“公子,世子殿下会不会看出什么了?” 黎舜摇了摇头:“黎国这些污糟烂事,就算我不说,他也迟早会知道的。秦念年纪虽小,却是个聪明人,既然他选择看破不说破,那咱们当他不知道就行了。” 笃笃笃——灵枢在外面敲响门,询问:“黎公子?” 黎舜看了一眼牧风,牧风扬声道:“进来。” 灵枢对碎了一地的宝贝视若无睹,步子优雅地走近,一改昨晚油盐不进的样子,对着黎舜又殷勤起来,笑道:“昨夜招待不周,黎公子勿要见怪。您可觉得舒服些了吗?” 黎舜像是不好意思般笑了笑,只说:“昨夜酒醉,这里摔的东西,我悉数照赔。” 灵枢忙道:“我家公子才批评奴家怠慢了您,怎么还有叫您赔的道理?黎公子,此时香香已经得了空,您要点他伺候吗?” 已经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这又是秦念的地盘,黎舜没有不接纳的道理,便点头应了,换了另一间干净的房间。 像是要补偿黎舜昨夜没有抱得美人归,外面的光亮被完全遮住,房间里帷幔重重,四周用红烛和夜明珠照明,香香仍旧披着一件烟纱,低眉顺眼地跪在床下等待。 黎舜慢慢走近,见这奴隶下颌线愈发分明,比前几日更瘦削了,大约是余光瞥见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立刻亮了亮,抿着唇似乎要牵出一个笑来,却又停住了,恢复到垂眼的恭敬模样。 要说想他,也未必有多想。可人出现在眼前,黎舜又立刻想起了那天他雌伏身下,尽力逢迎的样子。 黎舜用两指挑起少年的下巴,拇指在他脸蛋上轻轻刮挠,像逗弄一只小宠物。 宠物乖乖地让他挠了几下,随后弯起眉眼,歪着脑袋侧过脸,在黎舜的拇指指腹上印下一个吻,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黎舜发现自己分不清这算清纯还是魅惑,分明他的动作极浪荡,可是一举一动间却是浑然天成的羞涩与真挚。仿佛他们根本不是娼妓与嫖客的关系,而是身处什么小别重逢的场景。 黎舜握着奴隶的手腕,让他站起来,随即将他推倒在床上,他清楚地看到,奴隶后背挨上床榻的瞬间,眉头紧蹙又迅速舒展,冲他露出一个更加讨好的笑容。 纱衣上的系带只松松缠了半圈,动作一大就敞开了衣襟。黎舜记得奴隶胸前被他留下的鞭痕,不是这样的位置,也不是这样的数量。区区三四天时间,凭自身的修复能力当然抹不去他留下的痕迹…… 黎舜心里不顺气。 他的醉意还没散尽,懒得咂摸这不顺气的原因是什么,一手抓着纱衣,一手抓住香香的肩膀,把他囫囵翻了过去,果然见后背也是新旧重叠的凌乱鞭痕。 因为他这粗暴的动作,香香左手被压在身下,右手被反剪在身后,以被擒拿的姿势别扭地伏在床上,第一反应却是将屁股翘了起来。 少年的暗示丝毫没有讨好到身后的人,黎舜腾出一只手,按在那些伤痕上,声音带着冷意逼问疼得发抖的奴隶:“这些是谁打的?” 不该这样问……几乎脱口而出的瞬间,黎舜就后悔了。既然不是他的所有物,那新痕旧痕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关系? 见香香努力侧过头,把埋在枕衾之间的口鼻露出来,张嘴想要回答,黎舜一闪而过的妒意立刻变成微妙的恼恨,抓着奴隶的头发,重新将他的脸摁了回去,另一只手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衣袍,挺身便将炽热送进了蜜穴。 身下奴隶发出一声闷哼,沁出的泪水瞬间洇湿了被褥。 刚才见面时还带着些许温情与怜惜抚摸他脸颊的人,此刻毫不留情地压着他的伤处又快又狠地抽插,香香只觉得昨夜就饱受折磨的幽径又被狠狠撕裂。他的下半身随着动作在被褥上耸动,脑袋却被死死按住,呼吸不畅,且无路可逃。 纯粹的痛苦含量愈渐降低,初尝情欲的后穴却食髓知味,咬着侵犯它的巨物不肯放开,任由本能驱使着寻找快感和刺激,摇着屁股向后用敏感点殷勤逢迎。 香香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胸中那点浊气迟早散尽,他想抬头,却又做不到,随着时间流逝,身体越来越乏力,却因为求生欲而剧烈挣扎起来。 黎舜终于松开手,奴隶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大口呼吸了没几下,胸腔刚被新鲜空气滋养着缓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咳嗽两声抗议,脑袋又被按了回去。 “呜——呜呜——”呼唤求饶的声音悉数喂了被褥,传到黎舜耳朵里的只有痛苦微弱的呜鸣。 青年仿佛抽离了魂灵,冷眼旁观,判断出奴隶将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就放他呼吸几次,等他缓过劲来,又用新一轮的剥夺呼吸折磨他。 而他自己,却在大开大合的肏干中,享受后穴因为窒息而阵阵收缩的快感,如是做了五六次,才低吼一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将精华赏给了殷勤服侍的蜜穴。 黎舜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调息,压在香香后脑勺的大手下移到脖颈,没怎么走心地摩挲着。 “咳咳咳……咳咳呜……呜……”香香的咳嗽声自恢复自由呼吸后就没断过,只是逐渐带上了哭腔,委屈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哭得越来越大声。 两顿鞭子留下的伤还没养好,就被送上恩客的床,折腾一夜未眠,又赶着来伺候新的恩客。偏偏这人,上次分别前,还那么温柔地告诉自己,他没有折磨病号的习惯。 灵枢带他过来,告诉他有个等他等了一夜的客人,见到黎公子的那一瞬间他有多么欣喜,现在就有多么绝望。 是他天真,竟以为黎公子是真的记挂他,怜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