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只委屈的鸟

    “我哪欺负你了?”

    祁凉一路跟在后边,怎么也哄不好这只大型犬。

    【8111:宿主,请注意安抚,否则好感值有可能下降。】

    可过了半天也没有下降。

    只有灰色的色块朝着蓝色演变。蓝色是忧郁和伤心。

    祁凉有些后悔,他为什么要让可怜的伯劳鸟伤心呢。

    只见江戈冷着张脸,气势汹汹地走在前边,耳朵上盘旋的银色小蛇晃呀晃,祁凉真担心整个耳坠掉下来。

    路过一个垃圾桶,江戈将压着胳膊的棉签棒扔进去,继续步履不减地走。

    “我错了嘛,我怎么知道你晕针。”祁凉明明很真诚,抑扬顿挫的调子却火上浇了勺油。

    江戈面色沉郁地顿住脚步。

    这时,旁边的旧书库刚有个人走出来,正要锁门,手机响了,钥匙还插锁孔里边就心大地去外边接电话了。

    江戈几步走过来,用钥匙打开房门,将祁凉轻松甩进去,反手拔下钥匙,从里边将门锁上了。

    “你,你干嘛?别胡来啊,这人一会儿还回——”

    “闭嘴!”

    【8111:??!】

    祁凉的身子重重撞在书架上,肩膀被江戈牢牢桎梏着,薄灰簌簌落下来,刺激得他脸朝一边打了个喷嚏。

    江戈眯着眼睛,眼前的人鼻尖红红的,眼睛也湿漉漉的,覆着层泪膜。

    祁凉吸了下鼻子,感觉江戈看他的眼神更不对了。

    “好啦我知道你晕针,这不是打完了嘛,多打打疫苗有好处。”祁凉别开脸,靠胡扯转移对方注意力,实际上耳垂能滴出血来。腰下却倏然一紧,一只温热的手覆上来,顺着腰线往上,移动到胸口,五指握住微微凸起的胸部。

    外边的脚步声传来,祁凉呼吸一滞,慌忙要推开江戈。

    “外边有人!”

    【8111:宿主,可能要开启屏蔽模式了。】

    “急什么急,我锁门了。”江戈轻松按住他躁动的身子,另一只手感受肌肤的光滑,腰身的柔软,还有胸部的丰满,和以前没有丝毫的变化,却有些久别重逢的感觉。

    打针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他接触到这人的刹那,就会浮现出那晚他一身斑驳的影子,穿着暴露的衣服和他做爱时的求饶,还有路上添火浇油的调笑。

    以前的陶镜只会温柔又带着些疏离,会识相地离开,事后想尽办法哄他,却不会一路追着他火上浇油。

    祁凉腰侧的衣物被撩起来,侧腰处还有激烈战况留下的抓挠的指痕,这些都刺激着江戈的感官。

    此时门已经被人暴躁地敲响,“喂,里边是不是有人啊?我钥匙呢?”

    “江——”祁凉慌乱地盯着门口,握在江戈手中的腰肢扭动着,后边的话却变成气音断送在江戈手里。

    “快点开门啊!谁啊在里边,他妈的有病吗?”

    外边人的声音逐渐变得暴躁,锤门的动静愈发震耳欲聋。

    江戈却只是风轻云淡地反握住祁凉的两只手,将他身子扭转过去。祁凉为了舒服和凉快,穿了条天蓝色的棉质裤子,没系裤带,因为半袖略长,所以能够遮住一半屁股,平时走动开也看不出什么。

    此时他半弯着要,衣服上摆又被撩到很高,两团肉乎乎便顺着柔软的布料鼓了出来。

    “江戈,你不要生气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祁凉被外边的声音和江戈的举动吓着,何况外边好像又聚集了几个人,此时的所有举止如同直接暴露在别人眼前。

    “我我就想你打耳洞都那么勇敢,不就是扎个针嘛几秒钟的事儿......”

    还是不理。

    “我们......我们回家做好不好?”

    这时外边的几人开了几次门无果,其中一个掏出手机开始给学校附近的修锁公司打电话,另外那个听起来还是在骂骂咧咧。

    江戈将他的挣扎看在眼底,却还是死箍着他的手腕,瞟到旁边办公桌上有菊花茶,还是温乎的,拿过来微微倾斜。

    两块浑圆撑起来的布料中间霎时多了条深色的沟壑。

    “江戈!”

    祁凉吓到般,迅速解开暗扣脱下自己的裤子,正要脱白色底裤时瞥见江戈似笑非笑的表情,停住了脱裤子的手。

    “好自觉啊。”江戈晃了晃杯子里赤粉色的小菊花,“这回不穿紫色骚内裤了?”

    江戈的讽刺人真是日益见长,紫色就算了,还骚内裤,话里话外不仅说着内裤的样子,还定义了他就是“骚”。

    “脱了。”

    祁凉目瞪口呆地听着门口愈来愈响的动静,抬眼看了看江戈冷清的面庞,他是认真的?

    “要和我耗着吗?”江戈抱着臂,很不耐烦的样子,抬手看了看表,“开锁的大概10分钟之内就过来了,你想让他们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吗?”

    现在什么样子祁凉不知道,不过他肯定知道被江戈欺负完是什么样子。

    两人大眼瞪大眼,一个都不肯让步。江戈见状叹了口气,略显无奈道:“我有办法不从那个门走,听话,就带你走。”

    白色底裤脱下来是两瓣圆圆的屁股,不得不说这副身体真是细皮嫩肉的,太容易留下痕迹,比如臀尖上的淤青,还有下盘含羞带怯的娇红色,挨打过甚的地方颜色要比周围深一些,小分身萎靡不振,躲在腿间不敢见人。

    接着,一杯菊花茶尽数泼在祁凉屁股上,顺着股缝滴滴答答落下来,还有几朵泡的浮肿的艳菊挂在了屁股上,和臀肉的粉红一浅一深,相映成趣。

    祁凉倒吸了口凉气,“你要做就直接做,别浪费时间。”

    “谁说我要碰你了?”江戈恶劣的心思暴露无遗,“你是被我操惯了,还是想被我操?”

    “江——戈——”祁凉咬牙切齿。

    “好了好了,不就是和你玩个小游戏吗。”江戈又看了看表,“五分钟之内。自己能撸出奶吧?”

    祁凉简直怒发冲冠,五分钟?赤裸裸的蔑视啊。

    “不行吗?”江戈有些为难,“我以为你可以的,撸不出来,我心情就不好,我心情不好可怎么带你出去啊?”

    祁凉暗骂一声靠,闭着眼睛掏出小兄弟,安抚性地拍了拍,你可要争气啊。

    颤抖的手指覆上清秀的玉茎,祁凉一咬牙,开始撸动。嫩粉色的性器还带着几缕被抽过的红痕,每次撸过时都有一种隐痛。软趴趴的小分身缩在手里,半天都没什么动静。

    祁凉求助似地看向一旁的人,“江戈”

    “快动,要我帮你?”

    江戈轻笑一声,将他的挣扎和羞涩一览无余。江戈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落下胳膊。

    “啪”

    旧书库里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响声清脆,一下一下打在屁股上那么清晰,带出来祁凉的轻哼,他吃痛般缩回菊穴,因为站不稳导致玉茎更加摇曳,下手也轻一下重一下。他下午走得时候喝了几杯水,现全都挤压在小腹中,随着臀肉的击打,饱涨感更加明显,两重刺激加起来几乎超越了他忍耐的极限。

    这时玉茎终于有了抬头的趋势,湿热的汗珠从喉头落到了滴落到胸乳一带,充斥着情欲的色彩。

    江戈看他自己折磨自己,眼神纹丝不乱,嘴角勾着很浅的弧度。

    屁股后边挨着抽,恶劣的五指刻意要在嫩肉中掐出水来。有时候江戈的手会停留片刻,指腹抠挠着凹凸不平的褶皱,一次次陷落在菊穴里,犹如粗劣的断面一样,致密地在直肠处戳戳点点。

    “啪”

    “啪”

    “啵”

    感到不同于指腹的湿热吸住股缝那里是,祁凉浑身僵硬,不可思议地回头看见江戈不知什么时候蹲下了身子,舌尖勾过股缝的边缘,犬齿叼住了外侧的皮肉。

    “不,不要——脏!”

    祁凉的意志崩塌,浑身彻底颓废、融化了。他感觉下体随着江戈的动作脱落,淫荡这一本性露出了骨头。

    玉茎崩流出透明的浆液,就连那骨头也在变软和溶解了。

    他用尽全力站稳在地上,却还是软倒在江戈身上。

    “什么不是故意的啊,你就是故意的。”江戈垂着头朝他耳语,“大一开学的时候,你陪我抽了血。”

    【8111:图画jpg】

    祁凉看见,当时晕血的江戈缩在陶镜怀里,脸色苍白,如丧失保护的幼鸟,这次之后陶镜才知道他晕血。

    “我之前说过不喜欢你穿紫色的,你就再也没穿过。”

    “耳洞也是你陪我打的。”

    “还有你说你的ID一直都不会变,就为了让我能认出你。现在你改了,头像也换了。”

    “陶镜,你什么都忘了,还处处和我作对。”江戈很委屈地吸了口气,“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