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玩具箱

    “你是听不懂人话怎么的,我这说第三遍了,你们秋医生身体不舒服要请假,哪个字你没听懂?”

    雪落秋是被喻辰宿气急败坏的声音吵醒的,他用手背挡住了透进来的的太阳光,轻轻哼了声。

    喻辰宿发觉是自己声音太大,吵醒了还在熟睡中的恋人,忙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算作安抚,然后扶着对方劲瘦的腰将自己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抽出,光着脚去了客厅,还在跟通讯器那头的钟域吵架:“我跟我老婆干什么了要你管?怎么雪落秋还不许生病了,不舒服就都是我欺负的,我媳妇儿我欺负欺负不行吗?”

    喻辰宿抽出去以后,在肚子里堵了一夜的东西就顺着穴口慢慢流了出来,很快润湿了身下的大片床单。

    雪落秋原本还想接着睡,但下身的失禁感实在太强烈,偏偏后穴还不由他控制地自主收缩着,仿佛要挽留住那些精精水水。

    这种情况下,即便没有喻辰宿的调戏,雪落秋也觉得羞耻极了。

    他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侧着起身,强忍着下身不断流出液体的奇怪感觉,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

    昨天下午在他办公室,喻辰宿就在里面射了一次,晚上回来连饭都没吃,两个人滚到卧室里又弄到半夜……

    后穴里稀稀拉拉的温热液体顺着大腿一股一股地流下,刺激得雪落秋膝盖一阵阵发软,要不是扒着衣柜,他可能当场就要跪在地上了。

    他昨天临睡前好像是迷迷糊糊地给钟域发了条信息说自己第二天要请假,可能是钟域才看到,打电话过来问情况,结果他睡得太沉,被喻辰宿接了去……

    喻辰宿看钟域不顺眼很久了,甚至还吃过钟域的醋……雪落秋真是要头疼死了。

    钟域那小孩虽然盲目崇拜他,但大抵还是知道分寸的,一听是喻辰宿接的电话,虽然可能语气不太好,但绝对不会说逾越的话,喻辰宿那气急败坏都是自找的。

    可他偏偏爱极了喻辰宿这种性格——一旦遇上跟自己有关的事,他能把所有好的坏的情况在脑子里过个遍。就算实际上的惊喜并没有他脑补的那么好,他也能用自己的想象来安慰自己;如果实际情况没有他想的那么坏,他也可以委屈巴巴地来跟自己卖惨。

    实在是太可爱了。

    还有,他也非常喜欢听喻辰宿喊他老婆,喊他媳妇儿,跟别人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夫人。他对着喻辰宿是喊不出老公这样的字眼,也只有极少的情况下才会和人介绍这是我先生,但是他就是喜欢听。

    那样的字眼能给他一种归属感,让他无比踏实安心。

    雪落秋站在卧室门口,偷听喻辰宿和钟域吵架,满足的要冒泡泡。

    他极少喊喻辰宿的昵称,哪怕在床上也都是喻辰宿喻辰宿的叫,偶尔逼急了喊两句哥哥已经顶天了,小星星这种称呼都是快要被对方弄死了才叫的出口的。

    所以喻辰宿也报复他,明知道他喜欢听自己老婆媳妇儿的喊他,却从来不当着他的面说,只会在跟人介绍的时候才满嘴我老婆我媳妇儿我家秋秋满嘴窜。

    现在听着喻辰宿拿出男主人的架势跟电话那头的人乱叫唤,雪落秋躲在墙角快要幸福死了。

    并不知道真相的小助理还在无奈地解释:“身体不舒服也有原因,诊所的系统很严格的,不说清楚会被所长骂死的……喻警官你听我说完能憋死你吗!!”

    喻辰宿被他吼得发蒙,抬眼的时候瞥到了雪落秋在墙角露出来的半只脚,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还挂着丝丝白浊并且仍昂扬着的性器,偏头对通讯器讲到:“那你就报纵欲过度,起不来床,行吧?”

    “……”雪落秋差点就要破口大骂喻辰宿你个狗东西了,也得亏他家教好,说不出那样的词。虽然已经在心里骂过很多次了。

    显然钟域被呛了个半死,仿佛世界末日来了一样,虚弱的要死:“能让秋医生接电话吗,我和你讲话折寿。”

    喻辰宿撸了撸自己精精神神的性器,正要再损两句,就看到雪落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身后像蜗牛走过的一样拖出亮晶晶的一道。

    他瞬间就红了眼。

    雪落秋夺过通讯器回了两句,总算搞定了钟域,这才挂了电话,就被喻辰宿掀翻在了沙发上。

    “我就看看。”喻辰宿低头亲了口雪落秋微微凹陷的脊柱,扒开了仍染着一抹艳色的臀肉,眼看着红肿的后穴又吐出一口浊液来。

    那些精液爱液还有喻辰宿昨天弄进去的润滑液,乱七八糟的在雪落秋肚子里闷了一晚上,弄得他的确是不太舒服,肚子隐隐有点疼。他挣扎了两下,用嘶哑的声音求饶到:“别玩了,我肚子疼。”

    喻辰宿原本还想玩个“我就看看我不摸/我就摸摸我不蹭/我就蹭蹭我不进去/我就插里面我不动/我就动动我不射/我就射里面不让你怀孕”的把戏来着,结果一听雪落秋肚子疼,赶紧把人抱起来去厕所做清洁,做完还给雪落秋找了两片消炎药吃,看他吃完还忧心忡忡的,“要不灌个肠吧,没冲干净怎么办?现在好点没,肚子还疼不疼?”

    雪落秋看了他一眼,仰头喝完杯子里的热水,起身围好下半身的浴巾,准备去卧室找衣服穿,“你今天别再弄我我就谢谢你了。”

    然而孤A寡A的,要共处一室一整天,想做到什么事都不发生,实在是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雪落秋自己都觉得难。

    两个人早上不早上中午不中午的吃了顿饭,窝在一起看了个电影,雪落秋想去补个觉的时候才想起被自己弄脏的床单还在床上糊着。

    干脆就做个大扫除吧。

    然后就摸到了空房间里的那两只收纳箱。

    一只白的一只蓝的,用马克笔写着雪落秋三个字。

    他红着脸,打开了盖子。

    箱子里面用隔板隔开,分门别类地放着他的玩具。

    嗯,玩具,成人用品,情趣玩具,喻辰宿买的,两大箱。

    有一格还特意放着酒精和消毒湿巾,用来进行消毒。

    雪落秋有些茫然地望着箱子里用消毒袋装好的小玩具,回想着上一次收拾它们是什么时候了,最后也没想起来。

    算了,拿都拿出来了,就整理一下吧。

    白色的箱子有两层,上层放的都是例如乳夹肛塞尿道棒跳蛋这样小一点的玩具,下层就是些贞操带按摩棒手铐脚镣束缚绳之类的,还有一副秋千。

    雪落秋闭眼想了想上次用这副秋千的时候……别了,还是不想的好。

    他逐个拿起那些玩具,喷上酒精,用湿巾擦一遍,再用消毒纸擦一遍,干了之后装回消毒袋里,整齐地码回去。

    雪落秋望着手里那只仿动物生殖器官的假阳具,手指拂过上面一棱一棱的倒刺,摩挲着顶端冠沟里凸出的部分,忽然有点怀念它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感觉。

    他将那只驼色的假阳具放回箱子里,又捡起另一只。

    这只是纯黑的产卵器,上面的螺旋纹也很明显,凹进去的部分里还有细密的软刺,尤其是制好的卵被推进来,把纹路撑开的时候,软刺像波浪一样扎在穴肉上,一圈一圈地往深处递进……

    雪落秋舔了舔嘴唇,把装着产卵器的消毒袋放在了箱子外面。制卵的模具……好像在冰箱上放着。

    他要怎么让他的小恋人能在不经意间想起这个玩意儿呢……

    收拾好了下层,他开始收拾细碎的上层。

    说是放了隔板隔开,但就喻辰宿那个用完不收拾的破习惯,上面那层已经放的乱七八糟了。

    雪落秋干脆把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收拾好一样放回去一样。

    这些小玩具如果按购买的时间来排列,可以清楚地看出他到底是如何一点一点把喻辰宿惯坏的。

    一开始喻辰宿只敢买跳蛋,红的蓝的圆的方的买了七八个,从有线的到无线的再到遥控的最后是能喷润滑液放电的……后来发现雪落秋并不排斥这些后,玩具的种类就开始多了起来。

    肛塞也是花花绿绿形状各异的买了好几个,有的是金属的有的是电动的,不过跟跳蛋一样,都好久没用了,昨天喻辰宿拿的那个金色的应该是新买的,他之前没见过。

    然后是尿道棒,长长短短粗粗细细得有十几根。有的有纹路,一轱辘一轱辘的越来越粗,不管插进去还是拔出来都能弄得他哭出声;有的是金属的,好像还是银的,凉的要死的一根堵在那,管他想射想尿全都得憋回去;最可恨的是那几根短的玻璃棒,还是磨砂的,有一次被喻辰宿插进乳孔里来回搓,还说什么像针灸,给他打通了穴位让他……雪落秋觉得自己再想就要飙脏话了,赶紧擦完放回去。

    再然后是一小袋锁精环。其实这玩意儿喻辰宿买回来用了一次就不肯再用了,说是他那么持久的人用不着这个,戴了雪落秋也没什么反应,还不如床头柜里凸点的套子好使,所以平时也就拿来箍一箍雪落秋,可雪落秋又是个他说了不许射就能自己死死按住不让自己射的主儿,所以这一袋橡胶圈就扔在这落了好久的灰了。

    还有两个口球几卷胶带之类的,都是喻辰宿嫌麻烦嫌碍事不怎么玩的。

    剩下就是满地的乳夹了。自从喻辰宿有次玩弄雪落秋的乳头把他玩到了高潮,就开始买菜一样往家买乳夹。今天买了个蝴蝶的,明天买了个带链子的,艾玛那个蕾丝的好好看我们买一对吧。

    雪落秋一脸黑线地收拾着,终于把二十几对乳夹收拾完了放回去,合上盖子,又打开蓝色那只箱子。

    这箱子里有几瓶香氛,无一例外都是催情的,不过都没怎么用过,有的还没打开——他们两个Alpha,这些根本不起作用,估计都是买其他东西送的。雪落秋把香氛拿出来准备丢掉。

    旁边的格子里塞着几条丁字裤,艳色艳丽,款式大胆。不过很遗憾,他的尺寸也不小,这玩意儿他穿不上。……就算穿上了也不是喻辰宿想的那样,毕竟他的鸡儿会从旁边戳出来,就很破坏美感。雪落秋这么想着,也把丁字裤拿了出来,准备一起丢掉。

    然后就是几只猫耳兔耳,还有两根尾端是肛塞的尾巴,带着链子的项圈,胸口和下体开了洞的皮衣,薄纱的睡袍……这些基本都是喻辰宿图个新鲜,买回来玩了一次就压箱底了。

    最后雪落秋还从侧面抽出来一个真空袋,看样子应该还没开封,只能看见黑色的布料和白色的蕾丝。

    看这个配色,大概是女仆装之类的鬼东西吧……

    雪落秋正要把袋子塞到箱子的最底部,想着喻辰宿永远都别记起这玩意儿才好,拎着除尘器的喻辰宿就进来了。

    一看他在整理自己的玩具箱,喻辰宿立刻扔了除尘器,兴致冲冲地凑了过来,在他旁边蹲下,“别关,我前几天才拿回来一件,还想给你个惊喜……诶,衣服呢,我记得我放进去了啊?”

    雪落秋默默把袋子往身后掖了掖。

    但还是被喻辰宿看见了,还被一把抢了过了去。喻辰宿当着他面兴致勃勃地撕开袋子,拿出了里面的东西,“我当时就在想,你穿着肯定比模特好看。”

    那是一条极其华丽的黑色洋裙,上面坠满了白色蕾丝边和蝴蝶结,哪怕是刚从真空袋里拿出来,也还是能看得出它原本有多蓬。

    里面还有一只黑色蕾丝带铃铛的领结,一件薄薄的白色内衣,一条白纱做的三角内裤,一条带白色围裙的腰带,一双蕾丝白袜。

    果然是女仆装吧……

    喻辰宿拿着裙子站起来抖了抖,递到雪落秋跟前,“穿吧。”

    雪落秋刚想反问一句凭什么,喻辰宿忽然眼疾手快地捡起了他脚边那只产卵器,有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想玩这个啊,你穿给我看,我去做卵。”

    “忘了放进去。”雪落秋面不改色地睁眼说瞎话,伸手要抢产卵器,却被喻辰宿避了过去。

    喻辰宿一把搂住他的腰,用产卵器戳了戳他已经鼓起来的裤裆,“撒谎,要罚你。”

    雪落秋垂下眸子盯着他手里那只黑色的产卵器,抿了抿嘴唇,忽然亲了过去,主动纠缠上了喻辰宿的唇舌,手顺着他裤子的边沿钻了进去,握住了他半硬的性器。

    “真是坏透了……”喻辰宿连忙躲他,喘着粗气把衣服塞到他手里,转身就逃,“我去弄卵,你快点换。”

    雪落秋抱着裙子,慢慢红了耳根。

    他刚才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出格了。他早知道这一劫躲不过去,就算他把喻辰宿揉硬了现场来一发,今天不穿这裙子,明天后天能逃的过去吗?可他刚刚就是想那么做,或许是气氛太合适了,又或许是情到了那个位置。

    憋都憋不住。

    喻辰宿抓着产卵器匆匆跑掉,不愿意让恋人看见自己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的模样。在床上一直是他主导一切,他享受雪落秋被自己支配的感觉,也享受雪落秋被自己支配后享受的样子,所以乍一被夺走这种权力,哪怕就一瞬间,他也惊慌不已,生怕多留下来一秒,自己的权力就会彻底被夺走。

    那可是雪落秋。他的恋人看似屈服在他身下,委身承受他的一切,可实际上,那却是个比他要强势很多的Alpha。只是为了照顾他的自卑心理,不想让他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不对等,就为了付出了这么多。

    喻辰宿轻轻打了自己一耳光。你这辈子要是不好好对他,你就不是人。

    雪落秋慢慢吞吞脱光了衣服,先是穿了两只袜子,又穿上白色内裤,低头看着内裤被自己顶起老高一块,就觉得羞耻度爆表。

    他闭着眼拿起那件内衣慢慢往身上穿,却在扣搭扣的时候遇到了困难——他扣不上。

    喻辰宿把拌好的明胶液放进微波炉里转,想来偷窥美人穿裙子,刚好撞见雪落秋折腾搭扣,噗地笑了一声,“还是我来吧,你扣错排了。”

    雪落秋一开始还躲他不让他帮忙,到最后扣得自己手酸也没扣上,只好认命地背过身去。

    喻辰宿比他高一点,扣好了搭扣以后很自然地就把脑袋搁在了他肩膀上,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眼睛往下瞟。

    他以为喻辰宿会笑他鼓起来的下体,可喻辰宿却对着他胸口吹了口凉风,还隔着薄纱揉了揉他软软的粉色乳头,在他耳边轻声到:“还说要惩罚你呢,忘了。”

    他手足无措地站着,看着喻辰宿蹲在白色箱子前挑挑捡捡,最后拿出一对黑色乳夹,又捡出一根顶端镶了颗铃铛的玻璃短棒,踢上了盖子。

    “能不能,不要那个。”雪落秋吞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刚被揉过的胸口发起痒来,渴望被人再次狠狠地玩弄,红肿的后穴也……

    喻辰宿按平他胸口的薄纱,将黑色的电击乳夹夹好,蹲下身来,捏了捏他已经探出内裤来的顶端,拒绝的果断坚决:“不行。都成这样了,把裙子弄脏怎么办?”说着,他就把那根玻璃棒插进了雪落秋的性器里。

    雪落秋紧紧咬着牙,却还是难免发出奇怪的声音,听得喻辰宿下身一跳一跳的。

    喻辰宿强忍住想现在就把他按倒的欲望,帮恋人穿戴好女仆装的全套,后退两步看了看,磨了磨后槽牙,“还真像那么回事,你自己去洗手间看看。”

    雪落秋拽了拽刚能盖住屁股的裙摆,被喻辰宿牵去了洗手间。

    喻辰宿去厨房弄明胶液了,留下他一个人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穿着女仆裙子的男人长发披在脑后,整张脸红了个透,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却能看出羞涩的感觉。

    雪落秋迟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对上镜子中那双浅色的眸子,抿着嘴笑了一下。

    “秋秋。”喻辰宿在餐厅里喊他,手边是一只茶壶,还有一只茶杯。

    雪落秋没穿拖鞋,只穿着白袜踩在地板上,猫儿一般走的小心翼翼,看得喻辰宿口干舌燥,“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雪落秋有些抗拒,他知道一旦坐了大腿,就离挨操不远了,但他又有点想尝试一下角色py是什么感觉……

    “我渴。”喻辰宿从下往上仰视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在他大腿上捏来捏去,嘴贴在他锁骨前的那条口子前蹭了几下,吮出一个红痕来。

    雪落秋倒了杯茶捧到他嘴边,他却不喝,而是继续看着他。他忽然有点不耐,“干什么。”

    喻辰宿曲起手指弹了弹那根玻璃棒上镶着的铃铛,做了个亲的口型。

    雪落秋差点一个没拿稳把茶撒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夹住喻辰宿不老实的手,低头喝了一口茶杯里的液体。

    竟然不是茶,而是红酒。

    他一愣神,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喻辰宿快气疯了,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让你喂我你怎么自己喝了!”

    “别咬,嘶……”雪落秋推了推轻咬自己喉结的男人,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又倒了杯红酒,在嘴里含了一口,找准他的嘴巴亲了下去。

    接下来的一切就都乱了套。

    喻辰宿原本是想两个人调调情喝喝酒,让雪落秋在他腿上坐半个小时,等他把人摸个遍,卵也就冻好了,他就可以把人压在餐桌上观看产卵与被产卵了。

    可雪落秋一使起坏来就收不住,尤其是穿着这套女仆装,看着清纯可爱,不时还露个可怜表情,无辜的不得了,实际上一直在犯坏,又哄他摘了乳夹又哄他取了尿道棒,还哄得他给自己口了一发,射了他一脸。

    ……妈的他还没爽呢,这个穿着裙子的倒是先爽完了,啊?

    就在他闭着眼摸抽纸擦脸的时候,胸口一痛。

    雪落秋把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的乳夹夹到了喻辰宿的乳头上,还踩了他口袋里的遥控器一脚。

    喻辰宿被电了一下,浑身发麻,也顾不上脸上的精液了,伸手把乳夹扯下来,撩起裙摆在雪落秋屁股上咬了一口,“你是不是欠操?”

    雪落秋趴在餐桌上红着脸不搭他的话,任由他扒下自己早就湿透的内裤,扩张也不做,就直挺挺地往里捅——他的身体早就做好准备了。

    喻辰宿气急败坏地解开裙子胸口两侧的蝴蝶结,扯下胸口的那片布,推高了被红酒润湿的薄纱内衣,胡乱把乳夹给雪落秋夹回去,遥控器开到最大档。

    于是那天说着别弄我别弄我的雪落秋,最后还是勾得他的小恋人把他干哭了好几次,最后无力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对着镜子小声浪叫:“哥、哥哥……嗯啊……”

    “还有呢?”喻辰宿托着他的腰,由下至上地猛干他,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亲吻,“让哥哥怎么了?”

    还在竭尽最后一丝电力放电的乳夹被喻辰宿用胶带贴在了雪落秋性器的顶端,那里被操射操尿了几次,现在颤颤巍巍地硬起来,却是什么都出不来了,只能在一次次电击中聚集起更多的快感,然后一点点击垮雪落秋的理智。

    “哥哥……射给我……啊、啊呃……慢点……”雪落秋脑子里的弦早就在第一次尿出来时就崩断了,现在是喻辰宿教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东西了。

    喻辰宿还是不满意,故意将粗长的性器缓缓往外抽,在快要抽出来的时候不动了,“射给你以后呢?”

    穴口挽留似的拼命收缩,想要把那根炙热的物什吸回去,布满红痕的屁股也竭力配合着往下沉,可喻辰宿偏不让它如意,它沉一点就退一点,再沉就再退,甚至控制着性器在穴口内里一点的位置左右轻戳,磨来磨去就是不肯进去。

    雪落秋像个找奶吃的小孩,急切地叼住了他的唇瓣用力吮吸,自发地款摆起腰来,哭着哼哼:“求哥哥、求哥哥给我吧,给我吧,我不行了,我想要……”

    喻辰宿重重亲了他一口,盯着那张平时没什么表情,可现在却布满焦急和欲求不满的脸,让性器插了进去,抵着自己能够到的最深处不紧不慢地画圈,“说完,哥哥射给你以后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雪落秋眼泪哗哗地流,腿间的性器一颤一颤的,可怜极了。

    喻辰宿亲了亲他的眼角,轻轻撞了两下,“不给哥哥生小崽子吗?”

    “……生,我生,我给哥哥生小崽子……哥哥快给我……”雪落秋潜意识里还是对这种话有些抵触,迟疑了半晌,在喻辰宿的诱惑下才勉强说出口。可一旦打开了闸口,某些东西就像泄出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在被逼着说出要给哥哥生一房子小崽子这种话以后,雪落秋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恋人的精液满满当当地灌了他一肚子,他垂眼盯着隆起的小腹,念叨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累得睡了过去。

    喻辰宿不敢再让那些东西停留在他肚子里,抱着人去浴室清理完洗了澡,回到床上,搂着怀里还在念叨给哥哥生小崽子的恋人,心满意足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