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

    第一次知道这个浴池也是在论坛上看到的,当时还在百度地图上搜了一下,

    全景被高架桥挡住了招牌,让我误以为这个浴池是在一个小区里面,害得我找了

    好久。

    去时的心情是忐忑的,在那里开车转了两圈,把车停远了,又步行在门前转

    了一圈。要进门时心里还想:尼玛,这左一圈右一圈的晃,里面服务员不会把我

    当警察吧,一进门我就知道我想多了,前台和服务员都倚着墙睡得死死的。(为

    了安全起见当时是早上去的)进到浴池,和所有浴池一样的套路,换鞋、领号牌、

    脱衣沐浴,洗的时候四处观察了一下,他家的休息室的入口在洗澡区的里面,这

    个布局还真是让人感觉安全。简单的冲洗了下就换上浴服来到了二楼,休息大厅

    没开灯的,借着楼梯处的灯光看到休息室里有几排躺椅,躺椅上密密麻麻的客人

    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看来浴池昨晚的生意还真是不错。找到服务生要求安排按

    摩,服务生问我有熟人吗,我说你随便给安排吧,服务生拿着对讲器说了几句就

    把我带到了包房。

    包房四周贴着壁纸,在昏暗的粉红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神秘,中间有

    张大床,床旁边的床柜上放着烟灰缸和遥控器,床尾对着的墙面上挂着台液晶电

    视和一个挂钟。房间虽小,却也收拾得干净整洁。

    服务生帮我打开电视机放下挡门的布帘子就走了。我脱鞋上床,给自己摆了

    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手里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的换着频道,眼睛却一刻不停的盯

    着布帘子,心里想着一会儿掀开帘子的是怎样的倩影呢?

    稍不多时,一个穿着红色套裙的身影掀帘而进,165的个头,头发扎在后

    面,额头略高,显得脸稍稍的长了些。直挺的鼻子两边,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嘴

    唇薄薄的,笑的时候两边翘,也说得上妩媚,也说得上可。给人的感觉不是风华

    绝代,却像极了邻家的。像是那个儿时曾经暗恋过,却早早嫁为人妇的大姐。的

    魅力对与我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是不言而喻的。就像诗词里写的,有花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您好,我是1号,很高兴为您服务」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断了我对她的观

    察。我胡乱的应了一声,坐起来把上身的浴服脱了,翻过身趴在床上。眼睛虽然

    看不到她,刻在脑海里的影子却越发清晰了。她走近上床坐在我的身上,帮我揉

    着肩膀和手臂。那是一双柔软的手,力度刚好,像是涓流的溪水洗涤着我身心的

    疲惫。

    时而捏,时而揉,刚才躁动的心也慢慢的平和了。女人就是这么奇妙,女人

    轻巧的左拉一下,右抹一下,就能让床单变得平整,这种天赋同样也适用于男人

    的心。

    我就这样背着身享受着她的按摩,也不知按了多长时间,她的手法变了,手

    指在背上一下又一下的轻抓着,像极了春天的细雨拍打在背上。轻抓过的地方,

    舒服的感觉像雨滴滴入平静的湖面激起的涟漪一样的荡漾着,似乎有一种魔力透

    过肌肤慢慢沁透,撩动着刚刚平复的心。这,就是吧。

    指滑慢慢到了下身,她的一双小脚淘气的伸到了我的胯下,按摩的同时脚趾

    头也时而不安分的挑动。脚趾动,我的心也跟着动;脚趾停,我的心却怎么也停

    不下来。我翻过手去抚摸她的小腿,她的皮肤很滑也很细腻,感觉摸着摸着就能

    摸出水来,她皮肤柔腻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你的皮肤真好!」我忍不住的感

    叹了一声。「我是水做的呀,你的皮肤也不错啊,感觉比我的都好」我收回手在

    身上胡乱摸了几下「那我自己摸自己怎么没感觉呢」她笑着轻打了我一下「我可

    没见过对自己耍流氓的」说着话,她把脚从我身下抽出,又从下面慢慢的贴着我

    的身向上移着,直到整个身子趴在我的背上。明明柔滑的触感,却像是磷纸擦过

    火柴,在我身上点起了熊熊的欲火。她轻轻的在我耳边吹着气,伴随着气流吹入

    耳中的还有细细的喘息声和娇吟声,欲火被这气流滋润得愈发旺盛了。现在我最

    想做的事就是转过身抱住这个让人发狂的狐媚子。

    我迫不及待的扶着她翻过了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

    夜空中的点点繁星。接着就是那浅浅的微笑着的嘴唇,好似天边刚刚升起的新月。

    那翘起来的嘴角,像是两个勾子,勾住了我的眼睛,拉近的却是我的嘴。我一把

    抱住她,用嘴捉住那妩媚的嫣红的新月,细细品尝里面清凉的泉水。仿佛这样,

    我才不不至于欲火焚身。过了几分钟,在我心里却像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带

    着些微喘,在我耳边嗔道:「你这是想吃了我吗?」「是想吃了你,不过现在我

    改变主意了,我把你捣碎了再吃」

    我坏笑着剥下了她上身的衣服,一对玉兔就这样跳将出来,接着就是扑鼻的

    乳香,明明是香气,却像美酒一样醉人。她的乳房有木瓜那么大,稍微有些垂,

    却丝毫没有影响美感,配上中间的粉红的乳晕,真是件完美的艺术品。我像个孩

    子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玩具,在手里仔细的把玩。脸颊贴上去,绵软柔滑的触感像

    是最名贵的丝绸鹅绒被子,舒服得让人想一辈子都睡在美人的怀中。双手捧入嘴

    中,口感像极了酥脆的日本豆腐,上面的一点嫣红,是最为鲜美的虾仁。久久的

    含着,却怎么也舍不得咽下。

    空出来的双手贪婪的顺着她的脊背慢慢的下滑到了她的臀部,入手的是两团

    大而浑圆的蒲团。小心的把她的内裤褪下。我的目光透过乳沟,绕过她平坦的小

    腹,停留在是一片亮黑色的草原上,这里比春天嫩绿的田野更让人目不暇盼。草

    丛中蕴含着无穷的魔力,吸引着我的手,拨开凄凄的芳草,探寻着神秘的所在。

    探寻了不久,果然发现了机关。由慢而快的上下抚弄着这颗刚发现的红豆,她的

    喉咙发出囫囵的轻哼,不远处漫来润泽的溪水引着我的手指接近一个更加神秘的

    洞口。手指一点点的挤进去,初时有些窄,紧紧的壁肉包裹着,像是一只小嘴吮

    吸着,却也不妨碍我的手指在里面不安分的摸索、挑动。不知是哪下叩动了泉眼,

    洞里的溪流渐渐泛滥了,我的手指却像鱼儿一样的越发的自由和快活地动着。

    这时的她带着哼声转过身,把我的浴裤脱掉,抓住我早就涨大得不像话的宝

    贝。先仔细的亲了一遍,又整口的含在嘴里,一上一下的吃着,温柔的舌头时而

    卷过马眼,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套弄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挑衅着说「不是要吃

    掉我吗?先把你这坏家伙吃掉」我笑笑不语,心里想着:「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

    你这个狐媚子。」

    大战要开始了,她亲了下龟头,而后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件透明的战甲

    给它披上。接着悬跨在我的腰间,把长枪对准她的洞口,慢慢的坐下来。狭小的

    洞口吃力的吞着阴茎,直到没根而入。小心的动了几下让小穴适应我的阴茎,接

    着她就像个女骑士一样在我身上策马奔腾。胸上翻腾的白兔,像是拉拉队员手里

    的绣球;飘舞的马尾,像是将军背后胜利的旗帜;口中的呢喃,像是士兵突击的

    呐喊。就这样酣战了5分钟,她渐渐乏力,气喘吁吁的伏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柔

    声说「不行了,你来吧」。听到她告饶的话,我抱着她坐起来,用胸口压住她的

    酥胸,一手轻扶着她的后脑,用嘴堵住她的呢喃,另一只手横抱着她的屁股上下

    动着。阴茎在这样的简单的动作下获得极大的快感。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我也渐

    渐的不再满足这样的受到局限的简单动作。

    阴茎舍不得离开柔软的所在,我不得不一边动着一边小心的移动着重心,把

    她轻轻的放下又压在了身下。调整好姿势,我便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进时如猛

    虎下山,出时却眷恋不舍,或九浅一深,或没根而入在小穴里研磨。骄傲的阴茎

    在以各种姿态宣示着对蜜洞的主权。我的嘴唇胡乱的亲着她的耳垂和脖颈,而后

    身子弓起,舌尖顺着的锁骨一路向下,直到含住她胸前的密豆,舌尖在她的乳晕

    上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她被释放开的小嘴又开始了嗯嗯的呻吟,声音慢慢由婉转

    变为高亢,她的身子也渐渐的僵硬并轻微的颤动着。「嗯……嗯……我……我死

    了……我……我真的要……要被捣碎了」。很快,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溪水润湿了

    我的蛋蛋,伸下手抚摸她的香臀,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我嘴里喘着粗气,汗

    水从脸颊滴落在她的胸上,又像荷叶上的露珠一般滚落在床单上。床单上的水多

    得简直形成了两个湖泊,上边的是我的汗水,下面的是她的蜜汁。而我们俩个紧

    紧的粘在了一起,却以早已分不出你我了。

    她闭着眼,眉头可爱的皱着,瘫软慵懒的躺着不动,享受着的余韵,阴道犹

    自蠕动和收缩着,做着最后地抵抗。我的双手从下面兜住她渐渐柔软下来得酥臀,

    阴茎快速的抽出到洞口附近,又猛的插入捣中阴道深处的花心。我屏住呼吸,阴

    茎疯狂的死命的抽插着。这一刻生命的意义已经不再是新鲜的空气,而是身下韵

    动的节奏。啪,啪,啪,啪,啪,犹如越来越快的鼓点,敲击着全身的神经,震

    得浑身酥麻。「舒……舒服……我……我也快到了」一股灼热经由阴茎从龟头喷

    射而出。这最后的射精仿佛抽尽了我所有力气,身体软倒盖在她的身上,不再坚

    硬的阴茎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抽搐着挤出最后几滴精液。我用最后的力气捧起她

    的脸,把我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她被我惊醒,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回应着我的

    热吻。

    这一刻的时间仿佛静止了,身体的沉重阻挡不了我的灵魂越飘越高,直到升

    入了极乐的天堂。天使在周围飞舞歌唱,唱的歌声倒像是她呻吟的回响,不嘹亮

    却婉转,不庄严却妩媚。

    女人的密穴是天堂的入口,起点在那里,终点,在我们灵魂的最深处。在情

    欲的天堂,你是否也听到了天使的歌唱?再次坠入凡间,那美妙的歌声是否还在

    你的脑中回荡?

    知己莫若我北条笃人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刑警,他现在悠闲地漫步在中国城的街头,时不

    时在街边停下来,或者看看报纸或者扫扫橱窗,但他的眼角却紧紧盯着前方那个

    靓丽的身影。

    这个婊子太难对付了,北条笃人在心里再次感叹道,他不知道佐久间警视为

    什么让他们跟踪春丽,但是从佐久间警视安排任务时严厉的口气和调集人员的能

    力来看,这都是次不能出错的行动。不过,这个中国女人还是连玩了几个花招,

    在地铁甩掉了大部分尾巴,差点让他们颜面扫地。

    对,是大部分,但他北条笃人除外,别小看日本刑警,你这个贱货,北条笃

    人在心中喊道,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他多少听说过春丽的一些传闻,国际刑警

    组织中的明星,尤其还是个美女,想不留下印象都不行,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照

    片,那脸蛋,那身材,让他立刻就勃起了……

    该死的,我在干什么,忽然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些发紧的北条笃人慌忙定下心

    神,刚才在地铁中的那次摆脱,让他大部分同事都无法赶来,现在虽然他能和他

    们用耳机联络,但是,终究是没有形成跟踪网,一旦他失去接触,那就意味着整

    个任务的失败了,到时候自己可要倒大霉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北条笃人心中现

    在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这也许是一个天赐良机呢。

    就在北条笃人禁不住胡思乱想时,远处的春丽在一个破旧的公寓门前停下,

    似乎不经意般地左右看了看,北条笃人小心地隐身在一群喝醉了晃晃悠悠的上班

    族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紧目标,春丽在门口待了一会,忽然快步走入了公寓。

    糟糕,这是最让北条头痛的一个举动,这种行为很可能是目标观察自己尾巴

    的陷阱,如果是多人跟踪,这时自然可以让其他同伴进入,可现在只有自己,更

    麻烦的是如果自己不赶快跟上,很可能会彻底丢失目标。北条笃人加快脚步,一

    边报告情况,一边尽量谨慎地接近公寓,很快的,耳机中传来上司的决定,他的

    同事至少还有5分钟才能赶来,他无论如何也要盯紧目标。

    北条笃人加紧几步赶到公寓门前,透过污浊的玻璃门,北条笃人发现大堂内

    早已没有了春丽的影子,该死!北条笃人顿时感到额头渗出了冷汗,但这时作为

    一个老刑警的素质让他很快镇定了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四周。

    这个公寓看起来破败不堪,门口既没有门禁也没有看门人,在他的眼前电梯

    灯缓缓地向上跳动着,但是,本能告诉他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北条笃人再次

    仔细地扫视了一遍大堂,忽然发现在一侧楼梯间门口处似乎有一个浅浅的鞋印,

    北条笃人几步赶到门边,没错,那是一个新鲜的女式皮鞋的鞋印。

    轻轻拉开大门,一股霉味直冲他的鼻翼,但是在狭窄的楼道内,隐隐回荡着

    「嘎达嘎达」的声音,那是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回声!太好了!北条笃人瞬间转忧

    为喜,这样一个环境无疑是接头的绝好地点,显然那个中国婊子最后的小花招也

    被自己看破了,看来这次真的要吊到大鱼了。北条笃人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小心

    地爬着楼梯,紧紧跟随那若有若无的「嘎达」声。

    北条笃人第五次转过楼梯的拐弯处,高跟鞋的撞击声依然不疾不徐地在前面

    回响着,但是就在楼梯的拐角处,一双高跟鞋整齐地放在地上。

    「该死……」北条笃人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一道灰色的靓影如同旋风般

    出现在他的身后,紧接着他觉得右肩一疼,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扭到了身后。

    他挥动左臂试图甩开对手,但对方手臂魔术般的几次变化,他的大衣便如同

    绳子一般牢牢缠在了他的双腕,进而将他的双臂紧紧缚在了身后,接着他的身体

    便被牢牢地按在了墙上,一只手在他的外套上摸索起来。

    「朝日影?你是刑警?」

    北条笃人被揪着翻转了过来,映入他眼帘的正是自己的警察手册,这下彻底

    完蛋了,北条笃人的脑子一片混乱,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而奇怪的

    是,春丽那裸露出来,包裹在沾着些许灰尘的丝袜中的一双美脚在他的脑海中却

    格外的清晰……

    *** *** *** ***

    「呜……呜……嗯……嗯!」沉重的吮吸声中,野上讶子趴在地上,头上歪

    带着黑色的警帽,黑色的纱衣大大敞开,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红红的指印,黑

    色的皮裙再次被撩在腰间,浑圆白皙的双臀后,一脸倦色的坂原太郎一边抚摸揉

    捏着厚实的臀肉,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那肥美的肉穴。

    每当他向前冲刺时,讶子都毫不掩饰地向后挺动腰肢,让他的阳具能够享受

    更多的快感,而与此同时,讶子还要认真地替身前的坂原次郎吹喇叭,在无数次

    的口交后,讶子觉得自己的脸颊累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但她却近乎机械地卖力地

    吮吸舔弄嘴里的肉棒。

    「呃呃呃呃呃!」一阵满足的叹息声中,坂原次郎再次将精液注入了讶子的

    口腔,刚刚还显得行尸走肉般的讶子瞬间恢复了生气,她一边继续用力的吮吸,

    一边抄起手边的玻璃杯,但是尽管她费尽了心机,纵欲过度的男人却实在没什么

    存货可出了,她有些失望地让萎缩的肉茎滑出口腔,小心翼翼地将嘴中稀薄得已

    经不成样子的清汤尽数吐入了杯中,无论如何,玻璃杯中的液体终于快满了。

    「真他妈的贱!」看着眼前高傲的女警这般如饥似渴地收集精液,坂原太郎

    酸痛不已的腰眼再次升起了一阵冲动,不自然地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突然而来

    的冲击力让讶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她连忙双手护住玻璃杯,身子却被一下压倒在

    床垫上,她慌忙将玻璃杯放在地上,回头叫道:「射在我嘴里!」

    「少废话!老子就要射在你的贱屄里面,骚货舔鸡巴还上瘾了!」

    听到对方的奚落,讶子不禁羞愤欲死,是的,通过痛苦的「实验」,讶子发

    现口交是最为稳妥同时消耗体力最小的一种收集精液的方式,坂原三兄弟虽然强

    悍,但是长时间的轮奸也让他们难以为继,故而每一滴精液得来都极其困难,若

    是射在阴道或者肛门中,本就不多的精液更是大部分会「浪费」掉。

    在发现这一点之后,讶子在每次被奸污时,无论开始时用的什么方式,最后

    都会强忍着羞耻主动要求为三人口交。

    冷傲的女搜查官羞红着脸膛,主动提出为自己口交,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将精

    水含入口中,这种刺激一度让三个男人亢奋不已,讶子轻易地用这种方法,以最

    小的消耗收集了大量的精液,然而,几次之后,不知是厌倦了还是看穿了她的意

    图,坂原太郎终于断然地拒绝了她。

    尽管羞愧难当,讶子却丝毫不敢减缓腰肢摆动的频率和幅度,她知道只有尽

    力配合对方的抽插,才能让他顺利的射精,否则一旦错过这个机会,纵欲过度的

    男人可能又要再折磨她十几分钟才能再有射精的冲动。

    「妈的!骚货!啊啊啊啊啊啊!」在讶子生涩但卖力的配合下,坂原太郎终

    于「勉为其难」地将精水射入了泥泞的肉洞中,甫一射精,他的肉棒立刻开始萎

    缩变小,尽管主人还不甘心地挺动着腰部,但肉棒已然滑出了花径。

    「啪!」坂原太郎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讶子白皙厚实的臀肉上,身子疲惫地滑

    倒在地。

    讶子丝毫没有躲闪,默默地爬起,蹲在玻璃杯上,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地伸

    出左手两根手指,慢慢拨开一对有些红肿的阴唇,同时右手食指探出,轻轻抠挖

    起自己的阴道来,饱经蹂躏的肉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如今异常的敏感,而男人注视

    的羞辱不知怎地也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诡异的快感。

    随着那稀薄的渐渐冰凉的精液缓缓流出,讶子感到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寒战

    自脚底直冲脑海,只是靠着紧咬嘴唇才没有发出呻吟,稀薄的精水顺着修长的手

    指,一点一滴地从撑开的阴道口中划出,又慢慢滴入玻璃杯,再配上女人羞愤欲

    死的表情和女搜查官的身份,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坂原三兄弟依然感到分外兴

    奋,三条软绵绵的阳具随着讶子手指的进出渐渐地再次扬起头来。

    「你过来!」坂原三郎斜躺在地上,好像招呼站街的娼妓一样吆喝道:「好

    好伺候!」

    讶子默默地站起,踉跄地走到他的身前,跪倒身子,用手抓住了那奸污了她

    身体数次的凶器,张开小嘴就要含入口中。

    「慢着,贱货,用你的脚!」看着讶子有些茫然的眼神,坂原三郎不耐烦地

    叫道:「足交不知道么?蠢货,用你的脚给我的老二做按摩!」

    讶子的瞳孔因为愤怒和羞耻一瞬间放大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摔开了阳具,攥

    紧了拳头。

    「快点!贱货!」坂原三郎见状,却抢先一脚踢翻了讶子,沉着脸威胁着说

    道:「我数到三,你不用你的骚蹄子让我快活,我下一脚就踢翻你那个杯子,我

    说到做到。」

    两个人的怒视最终还是以讶子的屈服而告终,讶子低下头,强忍着羞辱,蜷

    起修长的美腿,拉开了右脚靴子的拉链,丝袜包裹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

    阵痉挛滑过她的躯体,但那却不是因为寒冷。

    「好,就这样!」坂原三郎阻止了讶子脱掉左脚的靴子,喘息着叫道:「现

    在用脚踩我的脸,快!」

    讶子闭上双眼,缓缓将脚掌抬起,移向三郎,她真想一脚将那张可恶的脸踩

    个稀烂,但是,现在她却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啊」坂原三郎看着如同慢镜头一般移动的美脚早已按捺不住,双手一把抄

    住讶子的右足扯向自己,却险些将讶子掀翻。

    坂原三郎疯狂地用脚掌摩拓着自己的面孔,微汗多肉的脚掌隔着柔滑的丝袜

    不断挤压着他的肌肉,让他越发亢奋了起来:「贱货,你上次也是这么踩着我,

    我当时就盼着这一天了……」

    坂原三郎快活地叫着,一口将之前被他撕破的袜尖中露出的脚趾含在口中,

    他一边吮吸着,一边用双手疯狂抚摸恰捏着那迷人的玉足和小腿。

    「混蛋……」讶子痛苦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身体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颤抖

    着,是的,几乎同样的姿势,但当时她是威严的执法者,是掌握局势的胜利者,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不幸的性奴隶,是被迫做出种种变态游戏以供人取乐的失败

    者,这些人不但玷污她的肉体,还要凌辱她的精神。

    良久,坂原三郎终于放开了她的右脚,却一把将她拽倒,几下扯掉了她左脚

    的皮靴,而后将她的双脚掰成了一个难受的脚心相向的姿势,他自己盘腿坐在讶

    子的对面,已经完全勃起的紫色龟头昂首向天:「这是你第一次用你那贱脚伺候

    男人吧,快,用你两只脚夹住我的宝贝!」

    坂原三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抓住两个纤细的脚踝,让双脚对着自己扬起的

    阳具缓缓靠拢,脚心传来湿热的感觉让讶子的双脚不由自主地便要分开。

    「啪!」坂原三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双手很快制止了她双脚的

    活动,让她的脚掌完全、紧密地夹住了他的肉棒。

    「啊!」坂原三郎仰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肏,怎么你看起来比干她贱穴还过瘾啊?」坂原次郎在一旁大声喊道。

    虽然他完全没有恋足的嗜好,但让三郎这么一折腾,他早已无力为继的肉棒

    居然还真的「复活」了。

    「你不懂,你不懂……」坂原三郎梦呓一般嘟囔着,双手控制着两支肉脚在

    自己的阴茎两侧不断地上下移动摩擦。

    「活见鬼了,一双臭脚有什么可玩的」坂原次郎再也不肯旁观,几步走到两

    人身边:「贱货你小嘴也别闲着,再给我吹吹!」

    说着,他揪住讶子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直捅入她的嘴巴,讶子没有丝毫的

    挣扎,只是奋力地调整着身体,使得自己可以舒服一点应付这两根阴……

    *** *** *** ***

    这幅淫靡的画卷同样被隐藏的镜头捕捉到,并被清晰地投射在大屏幕上,但

    房间内的山本勘助的目光却聚拢在吕先生的身上。

    「这么说那些该死的笨条子把事情搞砸了?现在春丽就带着盯梢的那个蠢货

    赶往警署,这些白痴想怎么收场?」山本勘助狠狠地挥了挥手:「前田那个猴子

    也就会玩女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不要小看这些女人,前田幸次虽然是个白痴,但那个田中可不简单」

    「不管怎么说还是出了篓子,而且是大篓子,我现在关心的是这些家伙会不

    会出卖我们?」

    「不,他们很清楚这么做等于自寻死路,而且田中在电话中承诺他会将这件

    事处理好,那个男人不会是个没有planB就行动的家伙」吕先生摆了摆手挡

    住了山本勘助将要出口的质疑:「而且,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未见得全是坏事。」

    「什么意思?」

    「春丽这么做是要将事情挑大,一方面责难日本警方,给潜在反对者一个口

    实,至少让前田幸次不能一手遮天,另一方面借助这种纠纷让中国国内也不能掣

    肘她的行动,此前类似纠纷中国警方都没有退缩。」

    吕先生笑了笑,接着说道:「如是平时,这会是有力的一击,可惜,她还是

    不太懂高层的游戏,当前两国高层互访在即,中日双方都不希望闹成国际纠纷,

    至少中国外交部门绝对会施压警方按下此事,以前强硬并不代表次次都会强硬,

    她想倚靠的人么,我敢保证不会出头,至于日本,我想东京都知事这样有名的反

    华人士绝不会坐视不管吧?」

    「这么说她是弄巧成拙,反而会让两国高层合力把这件事情压下?」山本勘

    助眼睛一亮。

    「没错,至少她被调离这个案子恐怕指日可待了,当然我们还是要给东京都

    知事大人一点动力,此外,你也知道自从彭炎出了事,我已经让柳逸飞把这边可

    疑的人员细细筛选过了,今晚春丽的行动很可能会给我们一些线索,即使这次没

    有收获,随着高层的压力,她也会越来越多的给我们机会到那个内鬼。」

    「不过中国有句话叫一夫舍命万夫足惧,看来这个女人是要和我们拼命了,

    吕兄说她的时间紧迫,但我们的时间同样不充裕,所以这是悬崖上的决斗,我们

    可不能大意」

    「说得好,那么我去安排查找内鬼的工作了,至于这个女人」吕先生指了指

    屏幕中顺从地做着足交和口交的讶子说道:「就拜托山本君了,只要她被征服,

    那么其他的都不再是问题。」

    「没问题,这里就交给我吧!」

    当吕先生转身走出房间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吉田师傅说道:「社团的事我从

    不插嘴,但是那个中国人,你相信他么?」

    「相信?我宁可相信魔鬼也不会相信他的」山本勘助阴沉着脸道:「这些中

    国人不过是想借我之手进入日本,哼,不过我也需要他们的力量,至少三年内我

    们都是合作关系,他现在住在这里也有让我安心的意思,更何况我已经安排了藤

    田24小时监视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

    「看来你真是成长了很多啊,这我就放心了,那么,这个女人你接下来要怎

    么办?」

    「老师是在考我啊,我想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快,快!」坂原三郎跪在地上,双手捉住讶子的两只美足,粗大的阴茎快

    速地在两个脚掌的缝隙里抽动着,脚掌传来的热气和肉感配合着丝袜的冰凉和光

    滑,给了他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他死命地将两只玉足压紧,拼命地展开最后的

    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稀薄的精水终于喷射而出,而且出乎意料的多,粘

    粘的液体直打在黑丝的袜底、脚面、乃至小腿上,留下了点点淫靡的痕迹。

    「过瘾,真他妈过瘾!」坂原三郎一边喘息,一边将龟头上残存的精液细心

    地抹在讶子右脚的脚底。

    讶子紧闭着双眼,任由对方摆布,嘴里依然毫不停歇地吮吸着次郎的阳具,

    直到三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右脚,讶子才吐出口中的阴茎,挣扎着去拿一旁的

    高脚杯。

    「婊子,别动!」坂原次郎也到了发射的边缘,一拽讶子的长发,将她的嘴

    巴又拉向自己的肉棒。

    「等一下……唔,唔!」讶子被噎得满脸通红,却没做丝毫的反抗,只是用

    手扶着次郎的腰,调整着自己的头颅,卖力地做着口交。直到次郎将稀得几乎如

    同清汤一般的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叹息着松开了她散乱的头发,讶子才默默地将

    玻璃杯拿起,小心地将口中的精水吐到杯子中,又蜷起双腿,将丝袜上半干的液

    体刮入杯中。

    「野上警部的成绩不错吗!」随着轻浮的笑声,山本勘助走入了大厅:「没

    想到坂原三兄弟身体这么强悍,我们的冰娘娘也真是热情似火啊,让我看得是兴

    奋不已啊!」

    「你……到底要什么?」连续数小时的蹂躏看来彻底摧垮了讶子,她的声音

    听起来是如此的沙哑和虚弱,仿佛一个垂死野兽的咆哮:「不要再戏耍我了,说

    出你的条件。」

    「看来,这些游戏没白做,你现在的态度就好多了!」山本勘助走到讶子面

    前,用右手支起讶子的下巴:「我的条件?我想让野上警部来我的聚乐第上班,

    天天用你的这身美肉给我赚钱,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出乎大家的意料,讶子虽然恨恨地怒视着对方,却没有回骂,甩开了山本的

    手:「那么,我能够得到什么?」

    「你?你可以得到足够的男人啊,我看野上警部只是看起来冷漠,对精液可

    是有超乎寻常的渴望呢?哈哈」山本勘助说着一把抓住讶子的右乳用力地揉搓了

    起来,坂原兄弟立刻上前一步,按住了讶子的双臂。

    然而,讶子虽然脸上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一般,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挣扎与反

    抗:「你需要我的合作,让我们认真地谈谈条件吧!」

    「条件?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谈条件不觉得滑稽么?」山本勘助加力揉搓着手

    中的肉球:「你现在不过是任我玩弄的性奴」

    「你我都清楚,你需要我!」讶子尽力平静地说着,但胸部传来的疼痛和屈

    辱却让她的眉头不时微微颤动:「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母亲?」

    「为了母亲什么样的牺牲你都肯做么?」

    「是的,不过对于我母亲的安排要按照我说的做。」

    「让我先看看你的诚意吧,你这小嘴不该只是用来和男人争辩的。」山本勘

    助说着解开拉链,掏出了早已勃起的阳具,示威般地戳到了讶子的双唇前。

    众目睽睽之下,讶子竟然真的张开双唇,深出香舌在紫红色的龟头上舔了起

    来,虽然动作显得多少有些生涩,但确实是在认真地做着口交。

    「很好,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还不到半天,你已经很会用嘴巴伺候男人了

    么。」山本勘助虽然嘴上调侃,但手掌却始终没有离开讶子的脸颊。

    讶子却似乎充耳不闻,依旧专心致志地舔弄吮吸着口中的肉棒,每一次吞吐

    她都竭力将肉棍含得更加深入。

    「舔我的蛋蛋!」山本勘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鼓励地拍拍讶子的头,

    讶子吐出口中的阴茎,一边抬起右手有些机械地上下套弄棒身,一边俯下头去亲

    吻那多褶的肉袋,坂原兄弟本来要按住讶子的右手,但山本勘助挥了挥手,惬意

    地享受着美艳女警温热舒爽的口唇服务。

    「快……啧……含进去,宝贝儿……啧……快点!」一波波电流顺着腰眼连

    连冲击着山本勘助的神经,使得他叫喊的过程中不时地发出吸入冷气般的声音。

    当讶子放开他的肉囊一口吞下肉菇的瞬间,山本勘助再也按耐不住,彻底地

    爆发了,浓烈的精液如同山洪一般冲刷着讶子的口腔,他双手死死地将女人的头

    颅按在自己的胯下,然而似乎不用他强迫,讶子认命似地吞咽着口中的精水,尽

    管她拼尽全力,脸被呛得通红,但多余的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顺着下巴又滴落在了裸露的乳房上,使她看起来淫靡狼狈不堪。

    「哈,这个婊子,现在越来越骚了!」

    「这口活赶得上老妓女了……」

    「啊……」坂原三兄弟大声的嘲笑被一声惨叫打断,一直低眉顺眼、虚弱不

    堪的讶子蓦地回复了活力,抚摸睾丸的右手狠狠一扭,紧接着顺势将山本勘助靠

    倒,左手抄起装满精液的玻璃杯在地面上敲碎,当山本勘助惨叫着摔倒在地时,

    玻璃杯锋利的切口已经准确地顶在了他的颈动脉上,之前所有的谈判和口交都是

    烟幕,讶子一直忍辱负重到山本勘助射精后,当所有男人最放松的时候用疲劳的

    身体完成了完美的一击。

    坂原三兄弟在震惊过后立刻同时跨上一步。

    「退后,我不说第二遍!」讶子用碎片轻轻划开了山本勘助的脖子,看到鲜

    红的血液,坂原三兄弟齐齐停住,一边缓缓退后,一边互相交换着眼神。

    「让他们把我的母亲带到这来,快。」讶子用自己的身体压制着地上的山本

    勘助,左手持着玻璃碎片紧紧抵在他的颈动脉上,右手则继续捏着两只睾丸,尽

    管她尽力保存体力,但几小时不停歇的轮奸和蹂躏后,她现在的体力和精力都所

    剩无几,能支持着不昏睡过去已经是个奇迹了,然而她知道自己决不能有任何闪

    失,否则她和母亲都将万劫不复。

    尽管前几十秒讶子还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吹着喇叭,甚至现在她说话时还不时

    有精液从嘴角溢出,但讶子冰冷的声音和充满恨意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下体传来

    的疼痛让山本勘助不能再有丝毫的迟疑:「听她的,把那个女人带来。」

    不一会,大门打开,两名打手挟持着讶子的母亲出现在门口,可怜的女人如

    同兔子一般瑟瑟发抖,头颅始终低垂着,嘴里倒是神经质地反复嘟囔着什么。

    「妈妈!妈妈!」讶子连续几声急切的呼唤,却没让对方有任何的反应。

    「让他们放开她,给我准备一辆车。」

    「放了你们?那等于自寻死路!」

    「不放开她,我让你现在就去死!」

    「是么,那么我敢保证,你们母女俩会为我陪葬的,我的人,会活活干死你

    们……啊!」

    山本勘助恶毒的诅咒,在讶子右手对她阴囊用力一捏下被打断,「你以为我

    会害怕?畜牲!至少那个时候我已经杀了你,现在我数三下你马上让他们放人,

    一……二……」

    「很有说服力么?如果是我的话没准已经答应你了!」蓦地,门口突然想起

    了山本勘助的声音。

    讶子惊讶地发现本该被压在地上的山本勘助竟然出现在了门口,不,是出现

    了第二个山本勘助。

    「可惜啊,你手中的筹码是假的,但我手中的筹码……」第二个山本勘助说

    着踱到了讶子母亲的身前,双手一分,将白色的衬衫狠狠地撕开,白花花的肉体

    和纯白的胸罩立刻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可是货真价实的!」

    「住手!」

    「凭什么!仔细看看你手上的人质,试试揪揪他的头发。」

    讶子仍然小心地用玻璃片控制着身下的山本勘助,腾出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向

    上拉拽,随着她的拉扯,「山本勘助」的脸皮开始恐怖地松弛移动,最后竟然如

    同恐怖片一般被从头上生生撕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更加可怕的脸。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仿佛是一个半成品的石膏雕像,无论是鼻子、下巴、

    脸颊都畸形的平整,远远看上去仿佛一个白板,而他那对眼睛更是全无人类的生

    气,反而泛着死亡的冷漠。

    「看到了,讶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一举一动竟然没有任何让我吃惊的

    地方。」山本勘助英俊的脸上露出满是残忍的冷笑:「不过,刚才他有一句话说

    错了,即使你有机会杀了我,你们母女俩也不会死的,你们会被关起来让最肮脏

    的男人天天折磨轮奸的。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把那个该死的玻璃片放下,乖

    乖地走过来撅起屁股挨肏,要不然我保证让这个老婊子生不如死,而且还是在你

    的眼前。」

    讶子垂着头,浑身不断地颤抖,左手用力紧握着玻璃片,以至于玻璃片割伤

    了她的手掌,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掌慢慢滴落在地。

    「放下,现在!」山本勘助的叫声中,讶子猛地弹起,手中的玻璃片化作一

    道白光直飞向……她的母亲。

    在讶子出手的瞬间,山本勘助推了身边的女人一把,且疲惫的身体和过远的

    距离也影响了讶子投掷的准头,玻璃片旋转着擦过了讶子母亲的脖,切落了几根

    发丝。

    「啊!」一直浑浑噩噩的女人终于惊叫着抬起了头,当她的目光捕捉到讶子

    的时候,叫声戛然而止,就在此时,坂原三兄弟已经猛冲过去,将讶子狠狠按倒

    在地。

    「放……开……放开她……」讶子母亲的叫声加倍尖锐的响起,而且不再是

    无意义的单音节词,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和磕磕

    绊绊,她不断叫喊着、挣扎着,试图扑向讶子。

    「好,很好。」山本勘助的声音中透着冰冷:「你马上就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要让你看清楚你的愚蠢和自大会给你妈妈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你们按住她,让

    她看清楚!」

    「不……唔……唔……」坂原三兄弟将讶子从地上拉起,用手扣将她的双臂

    铐在身后,又用一个钳口球将她的嘴巴堵住,揪着讶子的头发让她能看清眼前的

    一切。

    「啊……」讶子的母亲被山本勘助扯着衣领一把掼倒在床垫上,「刺啦,刺

    啦!」山本勘助狞笑着骑在女人的身上,双手如飞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物,白色

    的碎布条不断地从讶子母亲胡乱挥舞的双臂间飞出,很快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

    白色的胸罩。

    「啊……啊……」讶子的母亲似乎又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像雌兽一样惨

    叫着,双手执拗地护在胸前,「啪!啪!」几次攻击不能得逞的山本勘助丧失了

    耐心,连续两记有力的耳光将对方打得头昏脑胀,趁此机会他一把将胸罩从女人

    的身上扯落,一对丰美肥硕白皙诱人的木瓜立刻颤抖着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好白好肥的奶子啊!看来你是遗传啊,讶子!」山本勘助说着伸出左手将

    讶子母亲的两只手腕捏住,腾出右手狠狠地揉搓起那对迷人的肉球来。

    「呜呜呜……」看到自己的母亲受到殴打凌辱,讶子恨不能活活咬死山本勘

    助,但是在坂原三兄弟的压制下,她甚至连怒骂都做不到,只能泪流满面地发出

    一串串无意义的呜咽声。

    山本勘助又是两记耳光将女人刚刚积攒下的一点反抗意识摧垮,接着将褐色

    裤袜的裆部连同白色内裤尽数撕烂。

    「把那个贱货带过来,让她好好看看我怎么干这个老婊子的!」

    讶子被坂原三兄弟拖着来到床垫边,头颅被死死地按在床垫上,眼睁睁的看

    着山本勘助将母亲柔软的身子拉到身前,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长长的阳具直

    顶在她紧闭的阴唇前。

    「呜呜呜呜……」

    「好好看清楚,贱货!」山本勘助说完狠狠地一挺腰部,利矛般的阴茎猛地

    刺入了狭窄的肉缝。

    「你妈妈的小穴还挺紧啊!」虽然没有任何润滑,但讶子母亲的阴道的紧密

    着实让山本勘助吃了一惊,虽然无法和少女相比,但那弹性和紧度却足以让很多

    少妇汗颜。

    「真不相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啊!」山本勘助一边扭着脸向讶子挑衅,一边

    用力地挺动下身。

    「啊啊啊啊啊啊……」讶子母亲凄厉地惨叫着,双手不断地推搡拍打着强奸

    者,但无力的挣动根本无法阻止对方肉棒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体,山本勘助甚至

    都懒得管对方挥动的双手,只用结实的胸膛接下了大部分的打击。

    「呜呜呜呜……」讶子的眼睛几乎滴出血来,就在自己眼前几公分处,那可

    怕的阳具正肆虐着自己母亲的身体,两个人肉体的碰撞声如同霹雳一般不断钻入

    她的耳中,长长阳具抽插的画面清晰地映射在她的眼中,她想闭上眼,但坂原次

    郎却恶狠狠地掀起她的眼睑,她想叫喊,钳口球却将她的声音堵塞在口中,她什

    么也做不了。

    十几年前她曾经发誓绝不让母亲再受到哪怕一点的伤害,成为警察以来,她

    以为自己终于有能力去保护她了,她甚至在一段时间内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但

    是现在,山本勘助正用他最粗暴可怕的方式伤害着她最珍爱的人,她却什么也做

    不了,她的自信,她的骄傲在山本勘助一次次的抽插下渐渐破裂、粉碎……

    讶子并非天真的人,刚才的乾坤一掷中,她本来就做好了杀死母亲让她从这

    个可怕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打算,为此,她牺牲了自己的肉体和尊严,可是,最

    终她还是遭到了可耻的失败,更使得她的母亲因为她的失算提前坠入了梦魇的深

    渊。现在,讶子只期盼着自己能昏倒,能逃离这残酷的现实,哪怕是片刻,可恨

    的是,她的头脑却始终保持着清醒,该死的清醒,让她加倍的自责和痛苦。

    「讶子,你妈妈干起来很过瘾啊!」

    也许是因为长期禁欲和休养的生活,讶子母亲的身体远比实际年龄年轻,不

    提那对肥白诱人的硕乳,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和漂亮的脸蛋也并未表现出明显的

    岁月侵蚀的痕迹,就算是小腹也没有这个年龄段女人常见的赘肉,更妙的是,随

    着他的奸淫,熟透了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应,空虚已久的小穴在大量蜜汁

    的浸润下,既不像少女阴道那般的生涩又不像熟女蜜道那样的松弛,给他带来了

    一种独特的快感。

    一开始山本勘助只是想通过强奸来打击讶子,但现在他却是真的有些乐在其

    中了,他将对方的两条美腿架在肩头,用力展开最后的冲刺。讶子的母亲在刚被

    插入时疯狂地挣扎反抗,但随着奸污的进行,她的抵抗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四肢

    摊开,一动不动的任由对方施为,人虽然是清醒的,却已是全无任何意识。

    讶子也发现了母亲的异样,之前医生曾经告诉过她,人类在某种情绪极度强

    烈,会用昏倒来避免身体受损,但也有一些时候,人类受到剧烈的刺激导致神经

    受损,就会像她母亲这样出现类似「死机」的情况,而这对她的母亲是极度危险

    的。

    讶子拼命挣扎着扑上去,一边用头去顶母亲的身体,一边大声叫喊着,发出

    了一串「呜呜呜呜」的声音。

    「贱货你忍不住了,你们过来从后面干她!别让她打搅我!」

    身体早已透支的坂原三兄弟大方地摆了摆手,另外两个打手立刻兴奋地冲上

    来,一个一边按住讶子的上身一边玩弄她下垂着的巨乳,另一个则抱住讶子撅起

    的屁股狠狠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蜜壶,但讶子似乎全然没有注意两个人的猥

    亵和奸淫,她只是尽一切可能要唤醒自己的母亲。

    「啊……」终于,山本勘助满足地射出了,他抽出肉棒,对着还在挣扎着要

    靠近的讶子说道:「贱货,你听着,这仅仅是开始,你的过错会由你妈妈来接受

    惩罚的。现在,你给我把这个老婊子舔干净!她今天还有的忙呢!」

    「求求你,不要动她,我什么都答应。」钳口球一被取下,讶子立刻大叫着

    哀求起来:「快给她治疗,快」

    「笑话,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是谁下命令吧。」

    「请给她治疗,快一点,求求你。」

    「刚才你不也要杀了她么,治不治又有什么关系。」

    「求求你!」

    「好吧,去把她那贱穴舔干净!」

    「什么?不……」讶子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识地叫道。

    「三郎,去吧其他人都叫来狠狠地干这个老婊子!」

    「不……求求你……不!」

    「快去,你过来干这个老贱货!」正玩弄讶子乳房的打手立刻跑到讶子母亲

    跟前,掏出肉棒就要插入。

    「好吧,好吧……我舔,我舔。」

    「快点!」

    讶子颤抖着爬向母亲,在她两腿之间,肥嫩的阴唇微微张开,白浊的精液依

    然在缓缓流出,讶子已经被迫做了多次的口交,但还从来没有舔过同性的性器,

    她不是一个同性恋,对于同性的性器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尤其这还是她母亲的,

    光是看,她已经羞耻恶心得满脸通红了。

    「快,我没有耐心!舔!马上!」

    虽然讶子确实想要杀死母亲来避免她受辱,但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牺

    牲自己减少母亲哪怕一丝的蹂躏和伤害,山本勘助的催促声中,讶子终于俯下了

    身去,闭着眼,伸出了舌头,尽管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当舌头一接触到那温

    热多褶的阴唇时,讶子还是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抬起头来,哀求似地看向山本

    勘助。

    「快点,贱货!一滴也不许剩!」山本勘助揪住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紧紧地

    压在她母亲的下体上。

    「呜呜呜……」在男人的控制下,讶子的脸如同抹布一样在母亲的下体游弋

    着,精液、阴毛和阴唇胡乱地摩擦着讶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脸颊,让她痛苦

    屈辱得几乎疯了。

    「一分钟内你舔不干净,我就多让两个人干她!快!」

    山本勘助松开手,满意地看到讶子哭泣着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食她母亲

    蜜穴中的精液。

    「谔……谔……」心理上的排斥放大了精液难闻的气味,没舔两下,讶子猛

    地干呕起来。

    「你还有30秒……」一旁的山本勘助丝毫不为所动,冷冰冰地说道。

    讶子强忍着恶心和屈辱,精液、泪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挣扎着又回

    到了母亲的两腿之间,继续从事着这可怕屈辱的工作,而她身后的打手又走上前

    来,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门。

    当讶子一边忍受着背后的奸淫一边终于将母亲的下体清理干净时,四、五个

    打手跟着坂原三郎出现在了门口,这些打手一看到两个女人美艳的肉体,眼睛立

    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听着贱货,这是对你的惩罚,接下来的一小时,你和你妈会一起被干,每

    次完事后一分钟内你得把你妈的贱穴舔干净,否则就延长十分钟,知道了么!那

    么,现在开始!」

    随着山本勘助一挥手,男人们一齐扑向了赤裸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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