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番外:柏凤楼(两条支线)

    Bad Ending(相片):

    “爸。”柏司思站在门外,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拿了什么,踌躇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宝贝?”柏凤楼放下手里的相框,温和地问自己才12岁的女儿。

    “爸爸,这个给你。”她下定了决心,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把手里的抱枕递给父亲,小心翼翼地说,“我看到你总看着妈妈的相片,我把他印在上面了,这个,你以后可以抱着这个。”

    他因为女儿的奇思妙想而忍俊不禁,不住说:“谢谢,谢谢宝贝,宝贝真乖。”

    紧紧抱住抱枕,他把脸埋了进去,笑声渐渐模糊成了哀恸欲绝的哽咽。

    柏司思呆住了,不知所措地扶住失声痛哭的父亲,听到父亲对她道歉“宝贝,对不起啊,我只是,只是想到了我们还没有拍过一张全家福。”

    Happy Ending(醉酒):

    卧室的酒柜里全是柏凤楼搜罗来的好酒,洛鸿都每天喝半杯,竟渐渐染上了不大不小的酒瘾,越喝越多。

    柏凤楼在物质生活上从来没亏待过自己太太,也不在意每日酒究竟少了多少,竟然没注意到这件事。

    他今天会很忙,早上起来时先去看了女儿,再回来搂着迷迷糊糊的太太亲了亲,同他说自己今天不能回来陪他用晚餐了,就匆匆出了家门。

    洛鸿都趴在床上懒洋洋地点了点头,目送他出去,过了一会儿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谨慎地凑到阳台边确认黑色的轿车驶离了别墅,才欢呼一声,抱住一瓶龙舌兰莱伊925,暴殄天物又无比快乐地灌了一大口。

    然后他就醉了,软绵绵地倒在床上,手里还紧紧抓着酒瓶,有一搭没一搭地吮着流出来的酒液。

    柏凤楼晚上回来时,柏宝贝才醒来没多久,因为爸爸不在而大声哭嚎着,小脸都涨红了,哭声特别刺耳,被他接到怀里一摇一摇地拍打背部、轻声哄着,好一会儿后才恢复了平静,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吸着鼻子、流着口水冲柏凤楼格叽格叽笑。

    旁边照顾她的阿姨松了口气,满怀欣慰地说:“小姐认爸爸妈妈呢,先生太太在就不哭了。”

    柏凤楼明显被这话取悦到了,唇角愉快地勾起,怜爱地亲亲女儿脸蛋,同阿姨说:“告诉管家涨工资。”

    他逗着女儿,下意识问了句:“太太今天有好好吃饭吗?”

    几个保姆脸色顿时古怪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太太今天没出房间,请他吃饭也说不要打扰他。”像是喝得大醉了。

    柏凤楼皱起眉,想了想还是把柏宝贝放到小推车里,让阿姨带她去花园逛逛,自己走上楼。

    才刚打开房门,浓烈的酒味就扑了满脸,柏凤楼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待看到这醉鬼一身酒液地倒在床上,嘴里还嘟嘟囔囔说胡话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是太热了,睡裤被随意地蹬在脚下,两条腿赤裸裸露着,上衣的领子也被他扯得松松垮垮,凌乱地挂在身上。

    柏凤楼还没走近,洛鸿都先感觉他来了,两脸绯红地傻笑着,张开双臂要抱:“老公,你回来啦。呜~我头晕晕的,老公。”

    柏凤楼拍掉他的手、掐住他的脸,柔声问:“为什么晕呢?”

    他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耍赖似的抱住人手臂撒娇:“老公——想你,想你了。”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柏凤楼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果然滑头喝醉了还是滑头,他的眼睛一路从肩头滑到了领子里,脸蛋红红的洛鸿都看上去非常可口,像一块甜度恰好的酒心巧克力,更何况自己是该好好教训他,不然以后就制不住这酒鬼了。

    想到这里,柏凤楼笑起来,从酒柜里随意拿出一瓶酒,问:“太太可真不够意思,自己偷着喝酒,也不招呼我。”

    洛鸿都大着舌头回答:“那,那你喝啊。”

    “可我没有酒杯。”他眼神幽深起来,琥珀一样的酒也被倾倒在洛鸿都身上,贴了满身,“太太做我的酒杯,让我好好尝尝吧。”

    洛鸿都有些委屈地感觉到了全身都粘粘的、湿答答的,手臂和脚也全被绑在了床上,不安地挣了挣。

    柏凤楼拨开他被扯坏的衣服,吮上两颗又软又弹的奶头,香甜的奶汁一按摩胸部就争先恐后涌入嘴中,甚至因为吞入不及时顺着唇角滴落回了胸部。

    他拢着太太不大的乳房温柔地揉弄起来,咬着一只汁液饱满的果子在吸,手圈在空出来的奶头上一圈圈打转,把奶头摸得又硬又挺,乳汁自然地流下,同浑身的酒液混在了一起。

    洛鸿都小声呻吟着,难挨地试图并住腿磨蹭,但脚被分得大开,根本做不到,软乎乎地哀求着:“老公,痒。”

    柏凤楼不理他,顺着乳汁一路舔到肚脐、腰窝,辛辣的酒液混合清甜的乳汁成了一种催情剂,在口腔中炸开了情欲。

    他忍着不好意思,一路舔到神秘的三角地,扯开早就湿答答的内裤,仔细看了看已经分开的阴唇,上面还挂着动情时分泌的水珠。

    他接了满嘴,诚心夸赞:“太太酒酿的真好。”舌头如舔冰淇淋般沿着外阴四处搜刮着,一挨到顶上那颗小骚豆,洛鸿都就浑身一抖,汁水流得更多些。

    “老公,你进来嘛,我痒痒,呜呜,你坏,你折磨我。”他抖着嗓子撒娇,被掰直了乱扭的身子狠狠抽了两下屁股,打得泣音都出来了,再不敢乱求。

    “想不想吃?”柏凤楼解开裤子,丑陋的鸡巴散发着热气跳了出来,硬硬地顶着洛鸿都腿根流下一点腺液。

    “想,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他痴迷地舔舔唇,急声催促,“老公快肏我!”

    柏凤楼却没依他所愿,送进他湿热的穴里,手指摩挲着他红润的嘴唇,哑声问:“那先给老公舔舔好吗?舔硬了就插到小穴里,再让你生个宝宝。”

    他眼神涣散着,天性不知廉耻,一听到会肏穴,忙不迭答应了:“好,给老公……”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掐住了下巴,粗热恐怖的阳具横冲直撞地顶在喉头,难闻的腥臊气和苦涩的体液味一路钻到他脑子里去,弄得他想呕。

    他后悔了,还没来得及反抗,男人已经挺动腰杆一下下往他湿漉漉的口腔撞去,催促他:“舌头动一动,乖,用力舔舔。”

    洛鸿都被顶的眼泪汹涌滑下,呛咳着却无法挣开双手,不断用舌头推着入侵物,口腔被迫打开根本无法合上。

    男人粗硕的肉棒塞了他满嘴,明显被含的舒服极了,不停夸赞:“太太,真乖啊。”

    他的口腔早已被顶的麻木,喉咙肿痛起来,终于在百十下后被一股浓稠的浊精射进了嘴里,艰难地咳嗽着,看上去可怜至极,被要求着把精液都吞进肚子里,一天没吃过饭的胃部抽痛着迎接了自己第一顿餐点。

    柏凤楼在他柔软的胸上磨蹭了几下鸡巴,很快又硬起来,这回依言塞进早就瘙痒难耐的雌穴里,一路顶到子宫口。

    洛鸿都浑身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舒服的尿颤,小穴才刚被插入就抽搐着要喷,被死死顶住骚口,堵着满腔淫液流不出来。

    他嗓子疼的要命,边咳边泪水涟涟地含糊叫床。柏凤楼用力插着他饱满柔软的牝户,红腻的穴肉紧紧裹住鸡巴,软体动物一样活动着,像带了吸盘,把鸡巴吮得又大又热。一汩汩温热的骚汁流喷到肉棒上,把柏凤楼浇得舒爽不已。

    他大开大合干着,插了几十下就整根没入深软的穴腔,顶进去后只能看到艳红的穴口被撑的圆圆的,两瓣阴唇艰难地夹住只留了一点紫黑的热鸡巴。

    紧紧掐住太太圆润的小屁股,他沉下身子,拿龟头使力去撞甬道斜插出去的那枚小塞子,就算生了个小孩,那里还是紧紧闭合着,被一下下深凿进宫腔中。尖锐的痛楚让洛鸿都浑身发抖,带动着满腔穴肉都应激般绞紧,妄图紧紧锁住鸡巴,被一下下扇在前面软滑的阴唇上。

    他痛得大叫,过于激烈的爽痛让他头脑发昏,张着嘴神智不清地哽咽求饶,里面箍得柏凤楼鸡巴发疼。

    他用力地掐了掐阴蒂,在骚肿的肉豆上留下了两枚指甲印,还过分地扇着上面焉巴巴的小阴茎,一只手随意亵玩着太太的外阴部。

    洛鸿都疼是疼极了,被搔动敏感的阴蒂和阴茎还是唇舌大张地高潮了,穴道一抽一抽地榨精,骚水顺着连接处喷了满床。

    柏凤楼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把沾满了体液的手指塞进太太大张的嘴里,把玩着软滑的舌头,不顾还在高潮的穴腔,在它松软之际,一股作气顶进了子宫。

    他快慰地叹了口气,试图把囊袋也挤进舒服的穴里,畅快地动了起来,一下下全打进娇小的子宫,把它搓弄地大变样,像个小肉口袋只能含住龟头和一截鸡巴可怜兮兮地吮着。

    柏凤楼把穴都肏没知觉了,才射进子宫里,憋了许久的精液一时出不来,他绕着宫口磨了两三圈才感觉到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进去,把肚子都灌大了。

    他温柔地解开太太的束缚,把人赶下床,吩咐着:“太太快去洗洗,一身的骚味。”

    洛鸿都哆哆嗦嗦着勉强站直了,不知所措地看向他,以前都是柏凤楼抱他去洗的呀,被驱使着自己打着颤往浴室走。

    柏凤楼就跟在他身后,摸他流着浊液的穴,突然掰住他身子又肏了进去,一边架住太太一边肏着穴逼迫他接着走,咚一声,洛鸿都站不稳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哀哀地哭叫着也没能换来怜惜。

    他在浴室里被肏了屁股,第二天半死不活根本无法下床。

    柏凤楼一边逗孩子一边问他:“下次还贪杯吗?”

    他艰难摇着头,别说贪杯了,死也不会再碰酒了。

    一大一小两个狐狸精都笑起来,尤其是柏宝贝,啥也不懂,格叽格叽地笑个不停。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