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

    陈双吃完早饭,拿了根绳子,把男人的脚踝圈住,拴在了客厅的沙发腿上。电视遥控器、水壶、喝水的杯子和饭菜都在男人够得到的地方。陈双没把手机还给男人,不过把客厅的监控打开了。陈双这样做的时候男人一声不吭,临走前陈双拆了男人左手上的纱布看了下,自愈得不错,看来不需要上药,就又重新包扎起来了。

    陈双刚到办公室,就打开监控软件看男人在做什么。吃完饭的空碗放在一边,男人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蓬松的尾巴铺在地上。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双又看了下监控视频,男人躺在沙发上睡觉。没有事情可做的确是挺无聊的,无非是吃了睡、睡了吃,看看电视,陈双记得沙发上还有一本她随手放在那里的书,不管怎么说,打发她不在的十个小时应该并不难。

    陈双再次打开软件的时候,看见男人在试图把绳子解开。陈双打了不止一个结,又打得很紧,陈双看着视频里的男人一直埋着头解结,一时想不到男人有什么事情是要离开客厅去做。男人一时解不开脚上的结,去动沙发腿那边的绳结,也没解开。

    陈双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忘记男人需要去上厕所了。如果是大号的话……陈双不能想那个情况,拿着手机起身去卫生间,打算通过监控的语音让男人实在不行就把绳子剪断。

    再看的时候,男人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之前吃饭用的空碗被男人拿到身旁,男人扶着阴茎,小心地尿到了碗里。陈双一边想今晚要拿洁厕灵拖客厅的地了,一边想这碗以后就是男人的专属饭碗了,得做个标记。

    男人尿完,把碗远远推开,放在他自己不太够得到的地方。沙发前边的茶几上有抽纸,陈双看着男人拿了纸擦地擦腿,就没再说什么。男人照旧是看电视,陈双就把软件关掉回去工作了。

    陈双到家的时候,客厅没开灯,男人正躺在沙发上睡觉。陈双走到男人身边,揪了一下男人的乳头,男人迷迷糊糊醒了。

    陈双把男人的饭碗用脚推到他跟前,说:“醒了?渴吗?喝点水?”

    男人从沙发上翻身下来,面向陈双跪坐着,抬头“汪”了一声,摇头。

    陈双踹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让男人躺下去,把脚抬起来,给他解绳子。解开绳子后陈双揉了揉男人的脚踝,接着起身对男人说:“碗自己收拾了,该倒哪儿知道吧?洗干净了明天接着给你盛饭用。再把碗摔碎了就等着挨揍吧。”又抓起男人的左手看了看,把家务乳胶手套给男人戴上了。

    陈双说完就回房间了。她有些烦躁。陈双不喜欢看男人在她眼前正常站着走路,但男人现在手受着伤爬行不变,陈双也想让他的手赶紧结痂愈合方便继续玩。不过就算男人现在可以爬了,陈双想玩的项目也不太方便。现在她狠狠理解了为什么中都要给主角安排大别墅或者大平层,比如她想玩爬行跟随,自己租的这套小房子根本施展不开,没爬几步就要到头——她不合时宜地想起来那个水族馆里的鱼游了四米就要翻身的笑话。

    陈双换了睡衣,再到客厅,男人已经乖乖跪在沙发边等着她了。陈双在绳子上打了一个可调整的活扣,又圈在了男人脚上。

    这种限制更多是一种象征。

    陈双也想全面地掌控男人,但是她的情况——时间、金钱、环境等都不允许。陈双需要在游戏中承担责任,考虑一些可能性,但是受限于经验,她只能慢慢摸索。可调节的绳圈,就像陈双会避开男人起身走路的时候一样,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意味。

    不过只要男人配合,游戏依旧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