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

    温家大宅,跨进那红木门槛,雕刻着花纹,十步一楼阁,丫鬟小厮零零碎碎撵步走在路上,在这个“高举”自由,叫嚣着平等的时代,竟然还有家族保持着封建做派,如此高调奢侈,竟也不怕引火上身。在温家的偏西边方向,据说是风水不好,易走霉运,人更是水逆,但是在这里窝着一座小房子,那种简陋修葺破瓦烂砖匆忙搭建的,烟囱里好似冒着热烟,应该是屋中有人做饭吧,两个小小人看着倒是温馨。

    冬天来得很猛,风里夹杂着雪,还好不是湿冷,添添温度倒是可以受得住。林厌搓着手哈气,蹲坐在火炕前,顺着添了一把柴火,又匆匆去封窗门,15岁的年纪了,这个年龄的女孩总是发育得很快,身高窜窜着也有一米六几,封好了窗门,在火炕的温暖下,整个屋子变得暖烘烘。林厌取好了饭菜,摆好碗筷,放在炕上的茶几,备了些热水,便准备去叫醒温亭。“小亭刚刚来了葵水,疼得厉害,屋子得热和些。”心里想着,又在火炕里添了些柴,才忙去内物叫醒温亭。“小亭,醒醒,吃饭吧。”林厌手里拿着过了热水的帕子为温亭净身。

    想着今天小亭刚来葵水时竟把她险些吓晕,小亭整个人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怎么了,只会呜呜忍耐着也不说话,水淋淋的眼睛向林厌求救,林厌发现她的裙子有血迹,宛如当头一棒,小亭一直和她待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人伤害她?林厌急忙脱下小亭的裙子,顺着大腿上看去竟是小亭的私密处在流血,温亭也看到了血,有些害怕绝望,没有被姐姐脱裙子的羞意,脸色慢慢发白,有疼痛也有恐惧。林厌亲吻她的脸颊,:“小亭不怕,姐姐去医生那里抓药,马上就会好。乖乖,要躺在床上,暖和。”又急匆匆的出了门,坐了快车赶去大城市里的诊所准备抓药,一见到医生语速极快便问:“医生你好,肚子疼痛,私密处流血可是有什么病?绝症?难治否?”医生有点被吓到,心里暗道,瞅着年龄也不小,竟不知道女子葵水,家里没有教导?面上仍是敷衍的回答了林厌的问题,不是绝症,是女子葵水的原因,约每月一次,也叫月经,有疼痛是个人体质问题。林厌走出医院,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小亭是安全的,她不会离开我,我仍会拥有她。

    路上又买了些姜糖与月事带,匆匆到家,热水给小亭,熬着姜糖水与她,又清洗了她的下身,教小亭月事带的使用,“小亭不怕,医生说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小亭长大了。”林厌说完便又低下头去亲小亭的脸颊和额头,暖和的屋子,林厌的亲吻,温亭整个人身上是红扑扑的,眼睛里好似盛着水,温温柔柔地看着林厌然后有点疑惑地问:“姐姐,没有来葵水吗?”林厌一怔,说:“我确是没有来葵水,因为每个人来葵水年龄不同。”然后把小亭抱在怀里,亲吻额头,亲吻耳朵,亲吻眼睛,亲吻嘴巴,然后林厌又将她的额头贴着温亭的额头,鼻尖去蹭她的鼻尖,在这种隐秘的满足里,获得快乐。

    温亭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真的很美,马上就要14岁了,温父对温母林婉的肮脏性事也导致林厌温亭的出生也几乎差不了多少,这两场生育下也摧垮了林婉。温父虽是人渣,但是大户人家里样貌算是标准,表面正派,霁月清风的样子,林婉也是标准一个活泼明艳美人,温亭几乎就是父母长相优点的集合体。圆圆水水汪汪的鹿儿眼睛,小巧圆润的鼻子,秀气的脸庞,柔美里有稚气未脱,小小的身躯,肉骨匀称,娇娇软软,唇红齿白。温亭被林厌叫醒了,林厌看着她懵懂但对她又信任的眼睛,因睡觉热得红扑扑的脸蛋,心里砰砰地跳,又觉得一种心很痒的感觉,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林厌只能一直用亲吻来缓解这种饥渴。

    虽然温家对她们漠不关心,可是因为女子出嫁的价值,并不会短她们吃穿,甚至还因为要附加出嫁价值准备让家中女子去上学,美其名曰接受教育,因为毕竟温家在这个镇上算得上个大户人家,里里外外总是好面子,有些个读得好书的子女也是拿得出手说得好话的。饭菜吃得很快,就是简简单单两个人,这种氛围里让林厌的心变得充盈饱胀,本来温亭想去收拾碗筷,但是林厌抢了一步说:“小亭,平时都是你收拾,你肚子不舒服,躺着罢,姐姐来。”温亭没有说话,那双温柔的眸子看着林厌,手下收拾的动作未停,林厌无法子,只好将水烧得热热的,因为女子葵水碰不得冷水。一顿收拾,林厌出门将碗筷送到大厨房,方便明日取饭,这样的日子过了很多年,温家从不会叫她们进大堂上桌吃饭。林厌因这个决定感到开心,那种外人都将温亭捆绑在她身上的开心,温亭属于她,这个认知让她无比快乐。最初温亭稍微有些难受,因为她和姐姐从来没有被温家所承认,温家更讨厌姐姐,她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都不让她跟温家姓,温亭为姐姐难过,后来便也不甚在意,因为她很依赖姐姐。

    林厌推门进来,转身进小屋,温亭正在向木桶里盛洗澡水,封好窗门之后便说:“小亭,你身子不方便,我来给你净身吧,来葵水不适合泡澡,我给你冲淋擦拭。”热气晕染,热腾腾地雾气缠绕在温亭周身,此时她穿得很单薄,上身着着一件纯白色丝绸肚兜,下身也是纯白丝绸短亵裤,堪堪遮住大腿。其实她们同住这么多年来,从没有真正在彼此面前漏出过身体,温亭很害羞,洗澡从来都是她一人,林厌厌恶他人,更是没人接触,她们彼此也是,接触都很表面。这是第一次,林厌看到小亭的身体,温热的水汽打湿了小亭的丝绸,若隐若现那些遮住的粉嫩的欲说还休,林厌有些愣神,看着小亭往木桶里添水才又拿下来,便说:“你力气小,这事儿我来,你不方便,不是说我帮你净身吗?”温亭红扑扑的脸蛋晕着水汽,眨眨眼,害羞地点点头,然后又软软地叫了一句:“谢谢姐姐。”林厌此时有些心不在焉,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又开始,可是要给小亭净身,这样去亲吻好似不太合适,她决定把这个亲吻留在睡前。林厌开始给小亭脱衣物,温亭非常不好意思,害羞得开始轻颤,将自己依靠在林厌身上。林厌解开了肚兜绳子,她看见了小亭胸前的小小圆润樱红,又脱下小亭的亵裤,那个神秘的地方,她不懂,但是她知道,这些是如此的美丽,并且这是同她不一样的身躯,这一刻无比清晰。细致地为小亭净身,温亭很依赖她,任由她作为,收拾好一切,俩人熄灯睡觉,小小的床铺,窝着两个人,相互取暖,林厌拥着温亭,听着温亭的平稳呼吸声,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她有点害怕有点奇怪。在黑暗中,摸索着,林厌捧着温亭的脸,开始叫着小亭小亭,林厌低头亲吻着她,亲吻她的嘴巴,开始啮咬吮舔,这是不同于曾经的轻触,林厌又开始心痒,那种生理上心痒的感觉,温亭很疲惫,葵水折腾了一天,现在梦里奇奇怪怪的感觉,温亭嘤咛了一下,微张着嘴,林厌舌头顺着进入,她又感觉到更为严重的心痒,动作便开始有些粗暴,良久,她在亲吻里获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