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蜡

    离去的脚步停了。

    昏暗的密室里亮起了一盏烛火。烛火摇曳着,缓缓靠近。

    大声喊出自己的想法后,心里的羞窘仿佛被水洗去了,激荡的心绪平静了下来。

    邈邈抬起头,向着眼前的女子展开笑靥,“阿妈,我想做你的狗。”

    烛火贴近,橘黄的光芒照亮了少年的面容。

    一道银光闪过,紧紧缚住肢体的麻绳瞬间断裂。邈邈摆脱了束缚,稍稍活动了四肢,随即主动除去了身上衣物,干净利落地跪了下来。

    姜泱垂眸,这个像小尾巴一样一直跟着自己的孩子,看着自己时眼里总是亮晶晶的。

    刚怀上这个孩子时,姜泱根本没想过把它生下来。男人总以为共同的血脉代表着归附,却不知道野心是不分男女的。吞并势力以及报仇的机会来得如此巧妙,姜泱怎么可能放弃,事成之后甚至又因为它洗脱了嫌疑,教众从未怀疑过这个怀着遗腹子的女人才是凶手。

    借着这可怜的遗腹子吸收了大部分权柄后,打掉它对于自己来说也变成了一个危险的选择。还是权势太迷人啊,姜泱暗暗想着。对于自己辛苦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不能让他人染指思想。粘着母亲也许是孩子的天性,对于这个热情的小暖炉,姜泱自诩无情也仍是无法一直绷着脸,不知不觉间竟也像正常母子一样把他养大了。

    倒也不是正常母子,姜泱回过神。

    邈邈像只渴望主人抚摸的小狗一样,抓着姜泱的手往脑袋上蹭。少年人举在头顶的手臂上,薄薄一层肌肉的很流畅。姜泱将蜡烛凑近,倾斜,滚烫的烛泪泼了上去。

    “唔……”少年的手臂瞬间变得僵硬,抓着姜泱的手也颤抖着。

    缓了几息,少年略带委屈的嗓音传来,“阿妈~”

    姜泱轻哼,“不是要当我的狗吗?”

    少年立马改了称呼:“主人~”然后四肢着地,“狗狗想被主人骑~”

    “就跟你三姨学了这些?”姜泱顺势坐了上去,“爬出去,前几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少年瞬间激动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后才冷静下来。

    姜泱又见不得他太安稳,这时手上的蜡烛又积累了不少蜡油,一股脑儿全泼到了少年白生生的屁股上。

    大片的蜡油铺洒开来,又有部分从尾椎骨流进了臀缝,火辣辣的疼。

    邈邈差点没支撑住,手脚疼得发软。

    没过多久,蜡油凝固了。姜泱随意地揭开了蜡块,按了按被烫红的皮肤,“回去给你抹药。”

    邈邈顿时又打起了鸡血,甚至主动张开双腿,希望阿妈多泼些蜡油。这种要求当然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滚烫的蜡油顺着臀缝流过了菊穴,流到了大腿内侧,也流到了半勃着的性器上。

    每次被蜡油突然眷顾,邈邈都要缓上一会儿,这次被照顾到了重点部位,更是僵住了半晌,连蜡油都已经凝固了。

    正准备继续爬行时,姜泱的手抓住了他萎靡不振的阴茎,揉搓着。

    敏感的下体充血时被高温烫得疲软,萎靡时又被温柔地放在手心抚摸,邈邈痛并快乐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