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失禁

    邈邈恋恋不舍地擦洗身子——腰上几个指印,是阿妈刚才按着自己留下的,屁股和大腿上的伤药,是阿妈涂抹上的——仿佛还残留着阿妈的温度。都怪自己水流的太多,身上到处都黏糊糊的。

    擦洗完回到床边,被褥已经换过了。

    格外乖巧的小奶狗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膝行至阿妈身边,期期艾艾地开口:“阿妈,能再给邈邈上次药吗?”

    姜泱瞥了他一眼,拍拍大腿。

    邈邈见状,高高兴兴地趴了上去,调整好姿势,将整个臀部摆在阿妈的大腿上,自己手臂和膝盖撑在床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尽量不压到阿妈。

    邈邈开开心心地等着上药,不料却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嗷地一声叫了出来。委屈的狗狗又不舍得离开阿妈身上,只好眼泪汪汪地回头看着。

    “现在又知道疼了? ”姜泱说着,将碧绿的伤药涂在红肿的臀肉上,“刚才被肏的时候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痛的样子?”

    邈邈哼哼两声,“阿妈摸着我,我就什么痛都忘了。”

    姜泱闻言,又拍了两巴掌,得到的反馈是撅得更翘的屁股,倒是气笑了。

    抹完药,熄了灯,邈邈安安静静地趴在阿妈身边,像只踮着脚的小猫咪,悄悄往她怀里拱,直到被阿妈抓住命运的后脖颈,才安安份份地趴着睡觉。

    邈邈醒来时天光才微亮。

    睁开眼就是阿妈微微起伏的腹部,邈邈忍不住将脸埋了上去,轻轻蹭了蹭。然后被脑后的手一把捋下来,按在床上。

    “别闹……”带着睡意的嗓音响起。邈邈也不想打破这温馨的时刻,乖乖地贴在阿妈腰间,渐渐在平缓的呼吸声中又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邈邈是被尿憋醒的。

    邈邈有心等阿妈睡醒再起身,然而清晨充盈的膀胱不允许。依依不舍地挪开阿妈盖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正准备起身,却看见阿妈温热的足踩在了自己大腿上。

    细腻的触感带来了阵阵痒意。男孩清晨因为生理反应勃起的阴茎原本已经消退,现在受了刺激,顿时又精神起来了。刚刚撑起身子的手臂顿觉酸软,整个人就摔回了床上。

    “噗嗤——”

    邈邈听到了头顶的轻笑声,才意识到阿妈在捉弄自己,气鼓鼓地将脸埋进阿妈怀里。

    然而脸上的红晕容易隐藏,身体的反应却没那么容易消退,勃起的阴茎直直地戳中了姜泱的小腿,然后被她踩在脚下。

    邈邈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

    男孩的身体已经长开,肩宽腿长,从小练武也不缺肌肉。姜泱抓住他的双手,拉到头顶,脚同时滑进他腿间,让他展开身体,供自己观赏。

    被细细打量的邈邈脸越来越红,白皙的皮肤也随着姜泱视线的移动泛起了粉色,一路红到了小腹。

    挺翘的阴茎感受到了视线,更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直挺挺地拍打着腹部,顶端不停地冒着水。

    姜泱用脚趾夹了夹龟头,被黏液浸泡着的龟头滑腻腻,根本夹不住,而尿道口被刺激地张阖着,吐出了更多的水。

    姜泱用睡觉盖的薄毯缠住了邈邈的手,顺便盖住了他的眼睛,方便自己玩弄男孩的身体。

    带着薄茧的手随意划过胸口,捏了捏乳头,又顺着肌肉的弧度滑到了腹部、腿间。

    邈邈忍不住紧绷着身体,随即强行让自己放松,等待着阿妈的玩弄。

    略显粗糙的手指捻起了湿漉漉的龟头,像玩着玩具一样捏了捏,又扣了扣不停张阖着的尿道口,刺激得邈邈惊叫了一声,阴茎也喷出了一小股精水,并且还抽动着,想要喷出更多的精液。

    姜泱眼疾手快,抽出了床头一根细细的玉簪,捅进了尿道口。

    阴茎早已沾满了精水,玉簪毫不费力地捅进去了一小截。姜泱并不想弄伤邈邈,动作轻柔地旋转着玉簪,让它缓慢地侵入尿道。

    邈邈早已被这意想不到的对待弄懵了,僵着身子不敢乱动,静静感受着冰凉凉的东西慢慢进入自己。阴茎带着微微的弧度,并不像玉簪那样笔直。玉簪戳弄着尿道内壁,虽然并不尖锐,但因为是在身体内部,格外难熬。

    姜泱将玉簪捅进去了一大半时遇到了阻碍,稍微用了点力,便听到邈邈带着颤抖地呼唤着“阿妈……”。声音微弱,既不敢反抗又不敢求饶,只是不停地叫着“阿妈”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

    姜泱怜爱地揉了揉邈邈的头,拔出了玉簪,趁邈邈放松,又一下捅了进去,引得他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身子。

    姜泱满意地揉捏着嵌着碧绿玉簪的阴茎,将整个柱身都揉了一遍后,才顺着流淌的粘液抚摸到后穴。

    玩了半天阴茎的手早已沾满了黏液,轻轻松松就探进了后穴。手指一根根侵入,绕着圈将肠壁摸了个遍,才往里深入。

    邈邈被玩弄尿道时就已经喘得不行,被细细抚摸肠道时,只觉得身体又轻又软,像棉花一样快要飘起来了。

    耐心地撑开肠道褶皱的姜泱早已熟悉了邈邈的敏感点,几根手指同时用力按压着明显偏硬的一小块肠壁,另一只手揉搓着高高翘起的阴茎,同时却按着玉簪,阻止着憋胀得深红的大蘑菇射精。

    大蘑菇剧烈抽动着,邈邈也反复拱起身子,却一直射不出来。几次下来,邈邈终于力竭,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求饶:“阿妈……阿妈……让邈邈射吧……”

    姜泱大发慈悲地拔出了堵着尿道的玉簪,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等到不再有精液流出时,姜泱又按压起了肠壁上的敏感点,还更用力。 刚刚松懈下来的邈邈顿觉不妙,连忙求饶,这次姜泱却没有放过他,还按住了他的腹部,前后夹击之下,膀胱里的尿液亦喷涌而出……

    伴随着喷出的尿液,邈邈也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