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魔界这些年越发的不太平,似乎是已经找到丢失多年的少主,只需唤醒魔君血脉,就能归位。

    魔界的异动惊扰了人界苍生,作为御灵宗最强的弟子,顾彦当仁不让的必须出面铲除魔物。

    此行的目的本是捉拿在村里为非作歹制造梦魇的魇魔,顾彦本是一帆风顺,眼看着就能将邪物收复,却不想突然跳出一只魅魔,竟然幻化成了他师尊沈玉昭玉昭的样子。

    顾彦一时不慎,尽被二魔联手下了咒。

    不料两人的看家本领在顾彦身上没了效果,那顾彦毫不犹豫的使出人剑合一一招,将二魔诛杀。

    那二魔本不必死,却不想通晓人性的魅魔居然放肆笑出声,“你个逆徒,竟然觊觎同为男人的师尊!”

    被窥见内心深处秘密的顾彦容不得她四处乱讲,当即红了眼睛将其斩杀于剑下。

    原以为没事的顾彦在返程的途中竟觉得头昏脑胀,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让经历了一场恶战的顾彦挺不住的昏迷过去。

    那似乎是魅魔与魇魔的咒结合起来的一个美梦。

    顾彦置身于一片空无一物,周身都是白色的境地,他谨慎的往前迈了一步,却发现周围的场景立刻变成了他在御灵宗的山峰上。

    只是那儿门窗紧闭似还补上了只有顾彦一人能进来的结界。他大着胆子推开门,却被眼前的美景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师尊沈玉昭,双手被锁仙绳绑缚在身后,身上穿着暴露的薄衫,看似什么都遮住了,可偏是这样隐隐约约的欲盖弥彰,让顾彦全身气血涌下小腹。

    他的师尊在梦里变成了双性人,因为双手背在身后,一双大奶子颤颤巍巍立在胸前,随着沈玉昭的轻微晃动而摆动。

    奶子上夹着蝴蝶形的小铃铛,此刻正叮叮当当的响着,没有节奏,但是好听的紧。

    沈玉昭跪在床上,一双腿刻意的张开露出下身的美景。

    他似是穿了黑色的三角小亵裤,可裤子的中间开叉,原应该是护着中间的花穴与玉茎,却大大咧咧的开着裆,偏要展现给外人看,这样的设计甚至不需要拨开裤裆就能一杆入洞。

    那秀气的玉茎也是上翘着,顶端亮晶晶的。

    沈玉昭的嘴被迫张开,口中咬着一枚口球,与薄衫的颜色相似。他含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拉的老长,一点点的滴落在床上。

    见了顾彦进来了,沈玉昭充满情欲的双眸变得欣喜。

    顾彦明明没有经历,但表现出来的行为却极为熟练,“师尊真好看。”

    他说着,便向沈玉昭的下体摸去,那花瓣丝毫不知羞耻的张开,蜜液从深处涌出,顾彦仅仅是一触碰,就感到了满手的粘腻。

    沈玉昭本人也被顾彦的言行弄得羞涩,他抖的更厉害了,身下也涌出一股股淫水,身下床榻的颜色变深,而淫水还源源不断的滴落。

    顾彦见了轻笑一声,“原是我说错了,应该是师尊真骚。”

    他笑着拨弄乳头上的蝴蝶,铃铛声越发的清脆响亮,而沈玉昭忍不住“唔唔”的发出声响。

    顾彦晓得那是求饶,可他偏偏要曲解沈玉昭的意思,笑着道,“原来师尊喜欢被徒弟称作骚货。”

    沈玉昭花穴伸出瘙痒的厉害,早就被操熟的身子经不起一点撩拨。

    可偏偏此刻顾彦领着蝴蝶的尾巴,将乳夹从嫣红的乳头上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沈玉昭吃痛的呼出声,但偏偏这副骚浪的身子迷恋疼痛,这边的痛楚反而让花穴越发出水,小肉棒更显精神,连后穴都开始蠕动,渴望顾彦粗壮的肉棒插入。

    沈玉昭面露恳求之色,可坏心眼的顾彦假装没看到。

    他常年握剑而手上布满老茧的手大肆揉捏着沈玉昭的娇乳。

    修仙之人力道极大,而知道双儿恋痛的顾彦更是没有丝毫收敛。他将那一只奶子揉成各种形状,肥厚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细皮嫩肉的奶子上留下红色的指痕,沈玉昭忍不住挺胸,将自己的奶子往顾彦手上送去。

    他想要再靠近顾彦一点,也悄悄的膝行两步,原以为顾彦不会发现,却不想后者一直注意着他的动作。

    “啪。”顾彦见沈玉昭乱动,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作为惩罚。

    顾彦打的不疼,可正是这样才足够羞耻。

    沈玉昭红了脸,又听顾彦道,“别动,谁家双儿伺候人的时候像师尊这一样乱动的?好没规矩!”

    天雍大陆对双儿的规矩严格,顾彦虽然说的温和,但对双儿来说已经是很重的指控了。

    沈玉昭听了之后就不敢动了,只能跪在那儿默默承受着顾彦的玩弄。

    后者叹了口气,解开了沈玉昭的口球,“是我把师尊宠坏的,倒也怨不得别人。”

    长时间被扣球撑开的嘴巴现下多少有些合不拢,他缓慢的闭上嘴的同时,顾彦已经将帮着他的捆仙绳解开了。

    解放双手之后的沈玉昭环了顾彦的脖子,将整个人埋在了顾彦的脖颈处,“彦彦,操贱狗。”

    顾彦无奈的托起了沈玉昭,自己反身坐在了床上。顾彦早就硬了,沈玉昭按照惯例从顾彦的身上滑下去,他双手灵活的解开顾彦的裤子,露出了大约婴儿小臂粗的肉棒。

    身下瘙痒难耐的沈玉昭看着顾彦,似是起了坏心,他站起身,一手握着顾彦的鸡巴,就想将那巨物塞进花穴里解痒。

    照理说这不是双儿自己能做决定的事儿,可沈玉昭瞧着顾彦似是不在意的样子。

    沈玉昭将圆润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龟头顺势分开花瓣,撑开了紧闭的小穴。

    花穴似是察觉到肉棒的临幸,竟不可抑制的开始了兴奋的吞吐,仅仅是龟头的插入就将穴口塞的满满当当,沈玉昭是食髓知味的想要继续深入,可臀瓣却被一直微笑着看戏的顾彦托起。

    顾彦温柔的看着发骚的师尊,可嘴里却突吐出羞辱的字眼,“骚货,这么饥渴?”

    龟头卡在穴口不上不下,正是最难耐的地方。

    沈玉昭不舒服发扭动身体,身子重心下沉,着急的非要将肉棒吃进去。

    骚穴里的媚肉期待着肉棒,蠕动的更加厉害,可迟迟等不来硬物的贯穿,这样的蠕动变得奇痒难忍。

    沈玉昭急得快要哭出来,嘴里胡乱喊着,“彦彦,彦彦。”

    试图让顾彦再次心软的饶过他。

    一项在沈玉昭面前没什么出息的顾彦此刻突然想硬气一把,他拖着沈玉昭的臀部,一点点的用力上提,让鸡巴脱离小穴。

    而此刻乖顺的沈玉昭彻底失了双儿已夫为天的规矩,挥舞着手臂,双腿乱蹬乱踢,沈玉昭挣扎道,“贱狗要吃鸡巴,贱狗不要蹭脚。彦彦,彦彦!”

    天雍大陆的双儿高潮不易得,挨操也不易得,通常只有表现好的双儿才能求得夫主的赏赐,抱着夫主的腿,用骚逼去蹭夫主的脚,蹭到高潮。

    而挨操更是只有作为夫主泄欲工具的时候才能享受的事情,作为奖赏的交合少之又少,即使得到了也没有像沈玉昭这样来得容易。

    沈玉昭挣扎的哭闹让顾彦顿了顿,他看着师尊委屈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也罢,夫纲不振便不振吧。

    原先拖着臀部的手松开,沈玉昭随着惯性下落,为脱离小穴的鸡巴势如破竹一般贯穿花穴,顶入了子宫。

    “啊!”沈玉昭吃痛的扬起后颈,露出白皙又脆弱的脖颈。

    脱离臀瓣的手托着沈玉昭的腰背防止师尊落下去。

    而沈玉昭似乎被这一记狠操弄的失了神,双目盯着天花板,整个人沉浸在被贯穿的快感中,只有颤抖着唇瓣昭示着他的激动,“捅到子宫了,子宫被彦彦捅开了!”

    沈玉昭的小穴露着被操熟的殷红色,仅仅箍着顾彦的鸡巴。

    穴里的魅肉蠕动,好似有无数小嘴吮吸,湿热的美妙触感让顾彦头皮发麻。

    而沈玉昭在床上骚的很,下面的小嘴放松又收紧,竟是无师自通的夹着顾彦,让人恨不得将眼前的骚货操死。

    “彦彦动一动!”沈玉昭软若无骨的靠在顾彦身上,臀部前后摇摆着,让肉棒轻微的的进出,可这样极其费力,沈玉昭又懒得动了。

    他的屁股又一次挨了顾彦一巴掌,后者冷哼一声,瞧见了沈玉昭空无一物的脚踝,“叫什么彦彦?叫主人。”

    “主人,汪汪,操贱狗吧。”沈玉昭的眼睛湿漉漉的,有被情欲困扰的迷茫和无限的渴望。

    顾彦被沈玉昭叫得下身硬的不行,干脆抱起他,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沈玉昭的身子被抱起,下落的时候又撞在肉棒上,他被操的神志不清,只知道胡乱叫喊着,“啊啊,要被主人,操坏了,汪,主人,主人好厉害,汪汪!”

    顾彦听着沈玉昭的浪叫,还有心思开玩笑,他停下律动的节奏,看着沈玉昭被操的失了神智的脸,“师尊是被徒儿操坏了,还是操怀了?”

    他一停下,沈玉昭的就夹紧了肉棒,臀部左右摇摆着,不满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沉迷情欲,满脑子只有肉棒的双儿哪儿还知道顾彦说了什么,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求操,“主人,贱狗求主人。”

    挨操中的双儿向来是没有理智的,顾彦抚着沈玉昭的头发,继续顶弄着,“汪汪!主人操得好深!贱狗,贱狗好喜欢!”

    累计的快感让沈玉昭翻起白眼,可嘴里还不忘骚叫着讨好顾彦。

    “主人,主人,贱狗要泄了!求主人赏贱狗高潮!”沈玉昭大叫着。

    双儿就是伺候男人的玩物,既是伺候人的哪里能顾着自己爽,饶是沈玉昭再没规矩,也晓得要从夫主那儿求得高潮的赏赐。

    沈玉昭后来被操的只知道张着嘴骚叫,连话也说不出,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地上,身下似是发了大水一般,两条大腿都是湿漉漉的。

    顾彦没松口赏他高潮,沈玉昭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快感,可这对没怎么被训练过的双儿太过困难,不知过了多久,沈玉昭突然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双腿抽搐着,“啊啊啊啊啊,贱狗到了!主人!啊啊啊!”

    沈玉昭的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清澈的骚水,尽数喷洒在顾彦身上。

    高潮过后的双儿神情恍惚,不知所谓,而顾彦对沈玉昭违反规矩的行为也什么都没说,沈玉昭高潮的同时身下的花穴缩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致。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顾彦舒爽的头皮发炸,察觉到了自己也有射精的感觉。

    顾彦加快了下身顶弄的速度,莽撞的顶弄着沈玉昭穴道的深处。

    狭小的小穴被操的皮肉外翻,里面的魅肉被带出又被塞进去。

    刚刚高潮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下身的酸痛伴随着无上的快感,沈玉昭高潮过后的身子疲乏劳累,而顾彦正不知疲倦的加速操干。

    沈玉昭怕了,而下身的快感越来越浓,似是又要高潮了。

    沈玉昭求饶道,“主人,放过,放过贱狗吧。呜,贱狗不行了。”

    沈玉昭好似一个破损的性爱娃娃一般,只能被人抱在怀里,被任意玩弄,“要被主人操坏了,呜呜,贱狗受不住了!彦彦救我!”

    高速操干的顾彦猛的一个深顶,几乎将沈玉昭捅穿,随后将精液尽数喷洒在沈玉昭的花穴深处。炽热精液进入了沈玉昭的子宫,烫得他浑身发抖。

    敏感的身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发抖着在一起攀上了高潮,“啊啊啊啊!。”

    他身下流出的淫水洒满了地板。

    顾彦将肉棒拔出,射在子宫里的精液稀稀拉拉的滴落下来,沈玉昭夹紧了腿却还不管用,只能用双手捂着下体阻止精液流出。

    沈玉昭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只知道喃喃地自言自语,“要,要给主人生宝宝。”

    顾彦被他刺激的肉棒似乎有再一次勃起的征兆可他忽然觉得疲惫不堪,明明肉棒露在外面,却感觉似乎是浸湿在水里。

    顾彦将沈玉昭放在床上,却立刻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咒语而梦见如此骚浪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