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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用处的废物。

    当天夜里,纪宵在书房外听到楚玄曜跟他父亲的谈话。

    听到最后,她直觉自己该走了,才发现足底有些麻,身体一阵阵发冷。

    他说,楚肇不该成为您复仇计划中的牺牲品。

    他应该拥有健全的人生,选择一个爱的女人,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这一切,不该被楚家和您毁了。

    沦陷的,有他一个就够了。

    是这样吗?

    原来一直以来阻止她和楚肇发生关系,是为了保护他的弟弟。

    原来他们,也在竭力摆脱与她的纠缠。

    白天在游轮上,顾霈跻身进入她的舱房,一习话让她浑身僵硬,血液仿佛凝固在了身体里。

    “当年你半路逃跑害得楚玄曜险些没了半条命,楚家有多震怒,事后却没有任何处罚,不觉得奇怪吗?”顾霈睨着她,眼

    里有种微妙的糅杂着恶意的窥探,“因为顾家想让你做顾蔷的备用心脏源,一旦我妹妹的健康出现状况,可以随时拿走你的心

    脏。”

    船身微晃,他并不受影响,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显得越发逼仄。他静静的等待她消化完他的话,才像

    是说笑似得,用低沉而清晰的语调说:“”但楚老爷子不同意,还骂了我父亲,知道最后是谁在协议上签的字吗?”

    他笑着在她耳边吐出那个人的名字,“是楚玄曜。”

    纪宵唇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他到底有多爱我妹妹。留你在身边这么多年,不过是把你看做她的移动器官库。”

    你看我,还是会觉得难过啊。

    海浪声交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意外的镇定,“那又为什么没有用我的?”

    她想起三年前,大抵是在某一场商业酒会上,顾蔷跟她说完话,忽然神情痛苦地捂着胸口跪到在草地上,呼吸短促。

    她紧张地放下酒杯搀扶,却被猛地推开。

    所有人都以为是她欺负了顾蔷,包括他。

    楚玄曜掐住她的脖子,脸色奇差,“你跟她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纪宵呼吸发紧,求生的本能催使着她试图扒开他铁钳一般的大手,视线定在他腕间的手表上。

    早上,她服侍他穿衣的时候,随口说这套西装和这款手表很配。

    她并不知道,他之前戴的那块是顾蔷送他的。

    刚才顾蔷走过来,怯生生的问她是不是送了楚玄曜一块新表。

    她摇头否认,但顾蔷却猜到了他换表的原因,惨笑着说:“明明他说他很喜欢。”

    楚玄曜随之看过去,眼神微微一暗,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喉咙生疼,咳得满脸是泪,而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抱着顾蔷低声关怀着她。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戴过那块表。

    大约是扔了吧,害他喜欢的女人差点丢掉一条命的东西,扔了也不冤枉。

    顾霈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顾家在协议上做出让步,如果顾蔷能在25岁前通过合法渠道获得移植,那么就不需要你

    的。”

    该有多庆幸,顾蔷好端端的撑到了25岁,等到了她的心脏。

    (get之前顾蔷出车祸曜妹啷个着急的原因了吗哈哈哈哈)

    强上(h)

    “不相信吗?”她只是安静的立着,既没有哭嚎也没有流露出多少委屈怨愤,这不是顾霈想看到的反应,他眯起眼

    睛,“那张协议书的内容,楚家上下都知道。”

    从头到尾,被瞒在鼓里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他怜悯的,“还是说,你想当面跟楚玄曜求证?”

    ……“你在这里干什么?”楚肇穿着亚麻青灰色睡衣,长手长脚,他和楚玄曜差不多的身量,也同样的,需要微低下头和她说

    话。

    曾经有一瞬,她觉得那个人垂头看她的眼神无比深情。

    那姿态是亲近的,谦和的,仿佛象征了独属于他二人的温柔和信赖。

    但那到底只是她的错觉。

    纪宵张了张口,声音很轻,“睡不着。”

    “因为我哥?”

    她没回答。

    楚肇脸色有些难看,低嗤道:“想着别人的未婚夫失眠。纪宵,你真有出息。”

    他转身,“去楼下拿杯水给我。”

    五分钟后,纪宵端着水杯走进他的房间。

    楚肇挪开膝盖上的笔记本,从沙发上起身接过水杯,蹙眉道:“倒个水都这么慢。”

    望着他喝水时滚动的喉结,纪宵的语调有种奇异的软,“我们有很多天没接吻了。”

    她食指微屈,勾勒过他胯下隆起的弧度,身体寸寸贴近,“很想吃楚少的嘴唇……还有滑滑的舌头,用力吸的时候,你的

    臀会夹紧……”

    楚肇的身体骤然僵硬,听着她嘴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家伙……像一只娇软的小猫,轻柔的舔舐过他唇角的水珠,然后湿湿滑滑的,试图钻入他的唇缝。而下方的那只纤手,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准确地捏住了那话儿的顶端。

    “唔……”玻璃杯差点脱手掉落,楚肇满脸隐忍地用手臂格开了她。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又是那种恨不得吞掉她的眼神,跟第一次被她强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两样。

    “依然还是接受不了我吗……”纪宵微微叹气,“那就没办法了。”

    “你……”那个人转身欲走,楚肇焦躁地拉住她的手臂,却发现身体力气渐失,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失去意识,跪倒在了地毯上。

    楚肇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摊开四肢呈大字型捆绑在了卧室的床上。

    而纪宵则站在一旁,手里攥着一个黑色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顿时有些咬牙切齿。

    那是他的内裤。

    纪宵把内裤盖在他的肉棒上,俯下身探出舌尖慢慢舔舐他整齐的腹肌,敏感的小腹不断痉挛,他喘着粗气,“你疯了?”

    纪宵冰凉的手抚摸过他健壮的胸膛,声音沙哑,“不这么做,我怕楚少不配合。”

    你不想看到的事情,我偏偏要让它发生。

    她趴伏在他的身体上,大腿压到了他的性器,她却好像浑然不觉。先是轻啄了一下的他的眉心,然后是眼皮,鼻尖,顺理

    成章的,接下来应该是…… 楚肇胸口怦然,莫名紧张的盯着那张红润的唇,还有里面诱人的舌尖…… 纪宵却耷拉了眉眼,露出想亲又不敢亲的表情,“楚少会咬我吗。”

    ……这个混蛋。

    她将脸埋在他颈侧,柔柔的呼吸近的不能再近。那双作怪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游移,能碰不能碰的都被她摸了个遍,却偏偏

    避开了最关键的…… “被我碰过的地方,都绷得紧紧的,烫烫的……”她在他耳边低语,“那待会儿插进我下面的东西,也会变硬吗?”

    楚肇眼睛发红,咬牙瞪着她,“闭嘴……”

    就像是在验证她的话,男人胯下粗壮的棒子顶开了内裤,直挺挺地翘立在她面前,薄薄的肌肤下面青筋鼓暴,颜色猩红。

    楚肇难堪的闭上双目。

    可随即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舔过他大腿内侧,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