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HHHHH)(三男五女,3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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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几大家族企业的继承人、或是已经上位的领导者,自然而然地有一个富家子弟圈。英雄最爱美人,少爷们不定期地举办性爱派对狂欢。 晋楚席大多会为了泄欲参加。 前几天正是毕业季,他之前的秘书经常犯错,被他开掉,于是随便从简历里挑了一个顺眼的。 今天把人带了来,想看看小秘书得知自己上司的荒淫一面如何处理,也算是入职考验。 真正能和晋楚席平齐交谈的人寥寥可数,大部分人都端着酒杯向他恭维,顺便夸赞他的秘书娇俏可爱。 此时,整场宴会还只是一场正常的酒会。直到有个女人喝了杯中的酒,当着其他人的面脱下了所有衣服,跪着自行扒开穴口,哭着让人操。 旁边的一个男人开启了派对的序幕,他脱下裤子,不加润滑,就那样操进了那个女人的穴道,开始当着所有人抽插起来。 男士们的调笑声不绝于耳,部分不知情的女士则发出尖叫与呼喊。 晋楚席看了眼自己的新秘书,发现她目不斜视,只注视着自己周围,见自己看过来还询问是否有事。 他没管这里的嘈杂与慌乱,上了楼。那里才是他的战场。 包厢里,聚集着三位Z市真正翻云覆雨的富家公子。算上晋楚席,一共四位。 “楚席来了,来得正好,今天你先选?” 洛棠风,其中一位。 “哟,怎么还自带美人呢?跟老陆一样出家了?” 何澜禹年纪最小,目前才19岁,恰好和曲映一样大。 他嘴里的老陆名叫陆云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女孩儿,脸色冰冷,只有对着女孩儿时才会露出温柔。 他是四人中的奇葩,只有女孩儿一个女人。但却总是带着女孩儿参加派对,把女孩儿逗得每次都得哭。 屏幕上,共有8位美人供三人挑选,有的是模特,有的是演员,也有素人,但无一例外,都是身材颜值甚至各方面都极佳的女人。 晋楚席看了几眼,也就觉得其中两个合眼缘,便挑了下来。洛棠风选了两位,何澜禹选了一位——他一般会借另两位的美人用。 晋楚席选的两人,一个叫施允,模特,一个叫汤雪琪,是素人。 所有被选的美人都知道自己的任务,两人一来就乖巧地跪到了晋楚席两边地上,等待晋楚席的命令。 他分开长腿,示意右边的汤雪琪脱掉衣服坐上沙发来,施允则先为他口交。 另外三人也开始了自己的玩乐。 施允为他解开拉链,释放出沉睡的巨物,含住,颇有技巧地舔弄。他舒爽地感受着鸡巴被包裹在湿热口腔的快感,手玩弄着汤雪琪浑圆的奶子肆意揉捏。 阳具苏醒,整根紫红色的肉棒呈现在两个女人面前。晋楚席一笑:“还不快吃?” 他按着两个女人的头,同时让两对唇舌为他的性器服务。 施允含住龟头嗦舔,汤雪琪则侧着含住部分肉根,吮吸上面跳动着的青筋。不一会儿,两人又交换位置,尽力服务着粗大的巨屌。 晋楚席爽得叹气,特意瞥了瞥秘书曲映,发现她目不斜视直视前方,似乎不被房间内的淫乱所影响。 嗯,还挺有趣。 何澜禹只有一个女人,已经抱着人抽插了起来,紫黑色的性器在狭小的肉穴中高速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带出女子的不少淫液落在地上。 晋楚席也觉得来了性趣,让施允坐到鸡巴上,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能来到这里服侍他们几个的不可谓精挑细选,连穴内都会仔细斟酌。施允的穴内嫩滑无比,鸡巴插在里面操得十分爽快。 晋楚席手指插进汤雪琪的穴道里捣弄,时不时拍打两人白皙的屁股。 “贱母狗,摇快点。” 施允摆弄着屁股,从各个方位吞吐着硕大的鸡巴,艳红的穴肉吞下性器的美景让晋楚席啧啧称奇。 操了会儿,换了汤雪琪的穴,鸡巴顺畅地一插到底,高速地挺弄起来,每次插入都将圆胀的巨大龟头操到最深处,顶着里面的嫩肉肏。 “操,贱逼。两只母狗,爽吗?” 晋楚席低吼,鸡巴高速地在汤雪琪肉穴里穿插。 汤雪琪撅起屁股承受暴风雨般的高速操弄,一边娇滴滴地浪叫。 “好爽啊,晋少的鸡巴好大……被操死了……啊啊啊……” “妈的,贱狗。” 晋楚席让两人张开逼挨着躺在沙发上,自己站着,轮流地操两人的粉嫩肉穴。 两人隔一会儿操一下,自己捏自己的奶子,好不淫荡。 晋楚席扇打着她们的乳肉,看着奶子晃来晃去,掐着奶头揉捏,把奶头玩到硬挺。 “叫主人,谁叫得好听鸡巴就操谁。” 抽出紫黑色的粗大鸡巴,上面已经沾满了两人的淫液,还在往下滴着水,不知道是谁的。 两个女人争相淫叫,比谁叫得好听。 晋楚席脸色冷淡,在两个肉穴里来回抽插,操得逼肉外翻,颜色糜烂。 洛棠风也被两位美女轮流侍奉,不过他一直都好好坐着不减风度,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只拉开拉链,让二人轮流吞吐硬挺粗大的黑色性器。 何澜禹虽然只有一个,却玩得最疯,女人被操得意识散乱,乳肉被掐得红肿,屁股上挨了不少红印。 “操,这么不经玩儿。”何澜禹嫌弃地抽出被淫水包裹的鸡巴,那粗壮一根丝毫不见颓靡,而女人已经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双腿大开,穴肉收缩不了,可怜地张合。 “晋哥,玩玩你的。”何澜禹走过来,突然瞥到沙发后面的曲映,眼睛一亮。 “晋哥,小秘书能搞不?” 晋楚席正操着施允,提着施允的双腿,看了曲映一眼,曲映也看了过来,跟他对视。 他邪邪一笑:“愿意吗?” 曲映摇了摇头。 晋楚席转头看向何澜禹:“喏,不愿意。” 他抽出埋在施允身体里的性器让开身体,“这个不错,你玩吧。” 何澜禹“嘿嘿”一笑,就着才被晋楚席操开的穴洞一插而入。 “不错啊,挺紧的,晋哥你操了这么久都这么紧。” 晋楚席插进了汤雪琪的逼里,专心地发泄着。 两人也换了换女人,就这么又操了十多分钟,都有了些射意。 抽出胀红的鸡巴,何澜禹说道:“嘿嘿,老规矩,谁能把我精液榨出来就是一百万。” 听见这话,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将他扶在沙发上坐好,相视一眼,轮流地坐在鸡巴上上下吞吐。 两人发挥全力,搔首弄姿,穴道里努力夹紧,一边浪叫一边揉弄自己的奶子。 “好棒,大鸡巴操得好爽……” “啊啊啊,好深……要被操死了……” 晋楚席无奈一笑,挺着高昂的鸡巴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心里突然起了恶趣味,他转头问曲映:“觉得怎么样?” 曲映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 晋楚席问道:“不害怕?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如果您每天都要这样的话,可能是受不了。” 他指了指自己硬挺的粗壮阳具,笑道:“给我口出来,两百万。怎么样?” 曲映摇摇头:“这个职位工资挺高的,我没必要赚外快。” 晋楚席眼睛一咪:“如果我说这是秘书的工作呢?” 曲映低下头:“那我会满足您。” 她正要跪下来,被晋楚席止住。 男人去了洛棠风那边,抓住没被洛棠风操的那个女人就插了进去。 洛棠风胯下顶弄,玩弄着身上女人的乳肉笑道:“怎么也要玩我的了?” 晋楚席让女人跪着,从后面狠狠操入嫩穴,看了看曲映。 “体验体验新的。” 高速抽插几下,他来了性致,大掌狠狠拍打女人肥硕饱满的屁股,将臀肉打得四处翻滚。鸡巴狠狠操干,淫水都被飞溅而出,洒在四周。 女人高昂地淫叫。 “啊啊啊被大鸡巴操死了!贱逼要被操烂了……” “啊啊啊!晋总的鸡巴好粗!不行了,要被干死了!” 晋楚席抓住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贱狗,该叫什么?” “主人,求主人操死贱母狗吧啊啊啊啊……” 晋楚席一阵爽快,鸡巴胀大一圈,操到女人最深处射了精,精液将逼穴灌得满满当当,甚至撑大了女人的肚子。 他还在射精,问女人:“叫什么名字?” 女人被滚烫的精液浇得逼穴高潮紧缩,呜呜回道:“贱母狗叫许……啊啊啊许月……月容…啊啊啊啊…好多精液……” 晋楚席射完精喘着气,看向洛棠风:“这个还有点儿奴性,送我玩玩?” 洛棠风一笑:“随便玩儿,又不是我的。” 晋楚席点点头,然后示意曲映把桌上的高脚杯拿过来。 曲映对满身痕迹的女人视而不见,拿了高脚杯就回到了原位站着。 晋楚席也没管她,把高脚杯放到女人穴口,扇了扇她的屁股:“自己把精液排出来。” 倒不是避免怀孕,这里的女人事前事后都会吃下避孕药,为了让客人能舒爽内射。 浓稠的精液顺着穴道缓缓流在高脚杯中,晋楚席今天第一次射精,量大,几乎装了半杯。里面还混着许月容的淫水,他把杯子端到许月容嘴边:“喝下去。” 许月容像只淫贱的渴求精液的母狗,迫不及待地接过杯子,将杯子里的精液一口饮尽,还刻意张开嘴,当着晋楚席的面吞下了满嘴的精液。 那边何澜禹也射了精,赢家是施允,趴在何澜禹身上喘息着。何澜禹含住了施允的唇,把美人的舌头勾出来舔弄,两人热情地舌吻。 汤雪琪则被何澜禹玩着奶子,也想要接吻,何澜禹笑着应过,和两人轮流亲了起来。 何澜禹最先选的那个最不经玩,依然躺在沙发上,似乎都昏睡了过去。 晋楚席有了新的玩法,拍了拍许月容的屁股:“贱母狗,还想不想喝精液?” 许月容点点头。 他指向坐在何澜禹身上的施允:“去吧,把何少的精液也喝掉。” 何澜禹哈哈大笑:“晋哥,还是你最会玩。” 许月容爬了过去,像母狗一样舔施允和何澜禹的结合处,将缝隙间流下的精液与淫水吮吸干净。何澜禹摸了摸她的头发,问:“想不想喝?” 许月容匆忙点点头。何澜禹把施允抱了起来,紫黑色的鸡巴抽离穴道,穴道内的精液就争相流下,全被许月容舔去。 何澜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鸡巴上,笑道:“还有呢。” 鸡巴上淫水精液混合,许月容舔了个干干净净。 晋楚席走了过来,从许月容身后将恢复硬挺的巨屌插入穴道,看向何澜禹:“一起?” 何澜禹撸了撸自己的鸡巴,插进了许月容嘴里。 两人从两个洞操干着同一个女人,性器大开大合,身心都愉悦无比。 许月容的呻吟被何澜禹的粗大鸡巴牢牢堵住,身后晋楚席的鸡巴则将她送上高潮与云巅。她晃着身体,被晋楚席骂骚货贱母狗,揉着自己的奶子挨操。 一直坐着没有动的洛棠风也起了身,抱着身上操了许久的女人走了过来,在许月容上方操干。 交合处的淫液四处飞溅,许多都溅到了许月容脸上。 何澜禹又唤来了施允,让施允趴在下面给他吮吸囊袋。 三个男人处在极大的亢奋当中,洛棠风也加快了速度,将精液射进了女人的逼里。 晋楚席揪起许月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洛棠风的精液流下,全落到了许月容的脸上。只见她一脸淫荡,把脸对准洛棠风和女人的结合处,淋着精液雨。 洛棠风不由笑道:“真骚。” 何澜禹也啧啧出声:“跟母狗似的。晋哥把她开发一下以后带来玩呗。” 晋楚席笑,轻扇了许月容一个耳光,手上沾上了精液和淫水,又让许月容舔去。 “这还用开发?” 晋楚席抽出鸡巴,握着根部在许月容白皙的屁股上拍打。 “贱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