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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正坐在讲台上监考。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衬衫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打底背心,包裹着他那俊美的身体,两颗茱萸在背心下挺立起来。本来监考应该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可他现在显得有些心神不安。

    作为一个人,他或许有些变态,但作为一个老师,他自觉真的是一个好老师。这件事情真的是件意外。

    昨天早上他出于好奇,把主人给的一根透明软胶塞进了尿道。软胶很长,直通膀胱。等到软胶的末端被他的龟头吞没,软胶的前头早已突破尿道括约肌,又约10厘米的软胶盘在了尿道里。原本以为就是一早上的事,谁知他一天都没能把那东西弄出来,于是他就这么一整天没有排尿。期间虽然也不敢摄入太多的水,但是那软胶似乎含有利尿剂,让他尿意一直很膨胀。到今天早上出门前,他还努力排泄了一下,尿道还是被软胶堵得死死的。但主人说那个东西在体内融化得两天时间,他都做好今天憋一天的打算了,于是没有穿纸尿裤就放心地出门了。谁知道,考试铃声刚打响,那东西就溶了,他差点就当场尿裤子了。跟他同个考场监考的是年级主任,他可不敢随便往外跑,只得硬着头皮在讲台后坐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学生在讲台下受试卷折磨,他在讲台后受尿意折磨。平日里他可是个不苟言笑正经危坐的冰山老师,这会他还得维持形象。双手紧抓膝盖,脚趾在袜子里蜷缩着,双腿不自觉地抖动,脸上还是一副扑克脸。两个小时的考试,简直跟过了两千年一样。笔尖隔着卷子敲击桌板的声音,窗外树叶随风舞动的沙沙声,门外偶尔经过的巡考老师,同学们一次两次的喷嚏咳嗽。他觉得任何声音都在催促着他排尿。他想偷偷解开一点裤腰带以来缓解一下他饱胀的膀胱,罪恶的小手刚伸到裤头,进来了一个老师,吓得他又缩了回去。待那老师交代完事情离开,他又回到那原本正经危坐的样子。

    不一会,一个平时里调皮捣蛋习惯了的学生开始大声嚷嚷要去厕所。这个学生坏点子太多了,年级主任怕他去作弊,不愿让他去,那学生居然吹起了口哨。青年听着一阵机灵。本来都憋得要生要死的,这下差点泄了。也确实漏了一点,马上被青年憋回去了。幸好穿的黑色裤子,湿一点也瞧不出来。青年铁青着脸走过去,那阵势吓得那调皮鬼安静了下来。

    “我带他去。”

    异常低沉压抑的声音,铁青的脸色,怔住了年级主任,愣愣地点点头表示允许了。

    青年带着那调皮学生去厕所。按理说那是现在青年最想去的地方了。膀胱满涨得不像话,因为渴望排尿,小鸡鸡现在异常敏感,连走路的摩擦都差点让青年一泻千里。可是青年要面子啊!他不能在学生面前排便,他端着。将学生带到厕所,他站在门口。听着学生的尿液冲刷尿道的声音,打在小便池上的声音,还吹着小口哨。青年幻想着,像是自己已经在快乐放尿的感觉。青年想的有些晃神,直到学生叫了他一声,吓得他差点真尿出来。马上掩下慌张的神态,板着脸带学生回教室。

    就快考完了,这时候有个现在的青年十分讨厌的事情。在交卷前半个小时和十五分钟,会吹响提醒的哨子,大概会吹半分钟到一分钟。青年那叫一个难啊!本来就憋得难受,一波一波的哨声打进耳膜,十分催尿。他多想马上冲去厕所放水一波,可是他不行。他咬着后槽牙,双手按在膝盖上,指关节用力地发白,脸色铁青地挨过了两轮勺子和最终的结束铃。等同学们上来交卷看着他那难耐到凶煞的眼神,差点一个个吓尿在课室,飞快放下卷子逃出课室,叽叽喳喳地聚集在外面讨论他们的帅哥老师的冰山程度又精进了一层楼。年级主任也不知道这小伙子吃错什么药了,但是看他那骇人的脸色也不敢招惹,匆匆招呼着点齐收拾好了试卷撤离了。

    等青年排队上交完试卷,又过去了半小时。现在每一步路都是煎熬,每一个不小心都能让他这个不苟言笑的老师在学校里尿裤子。这是多么一件丢人丢人丢人的事情!青年绝不会让他发生。所幸学校已经没什么人了,青年一步步缓慢地挪向厕所,生怕半路失禁。平时一两分钟走到的厕所,他走了十分钟。等他急切迫切地将那敏感的鸡鸡掏出来,那尿液已经完全锁不住了,“哗”一下从尿道冲了出来。就这么大水量地放了三五分钟尿,排泄的快感让青年腿软地几乎站不住,扶着墙缓过那阵愉悦的晕眩。

    这时手机在口袋里震了起来。青年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大大的两个字——主人。他按下接听键,一个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从听筒传出来。

    “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