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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白亦清见误会,赶忙摇头,“殷淮没有逼迫v我。” 言遥看急着维护宫殷淮的样子,放心了许多,“这小子性格这么坏,得亏你能看上,不然我觉得一辈子都没人要了。” 白亦清听到言遥这么大肆说太上皇的坏话,觉得有些好笑,M少能听到旁人敢这么说太上皇,忍不住道:“言大夫,你跟太上皇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吗?”从以前就觉得们很熟稔,且言遥跟太上皇说话的时候也毫无顾忌。 上辈子对言遥也没有什么印象,不知道太上皇有这么一位友人。 言遥喋喋不休的吐槽一顿,转而更生X了:“没有跟你说吗?这个臭小子,真的是不把哥哥放在眼里!” 哥哥? 白亦清一愣,记得太上皇登基之后,唯一剩下的皇子就是如今的皇上…… “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言遥笑眯眯地道,“你跟殷淮在一起,就相当于是我的弟弟了,若是不介意,也可以叫我一声大哥。” 白亦清:“啊?” “又在对辞景说什么混话呢?”太上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车帘就被人从外面掀开。 宫殷淮带着一身寒X进来,言遥被睨了一眼,忍不住啧了一声:“不用护得这么紧,我说的可都是好话。” 白亦清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看来看去,以前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看,言遥跟宫殷淮两人的五官,确实有那么一些相似,只是宫殷淮的五官看着更锐利,言遥则比较温润柔和些。 宫殷淮在他身边坐椋瞅了言遥一眼:“孤耳朵没聋。” “我说得也没错啊。”言遥摊手,“你都不s白公子介绍一槲遥得我自己来说。” 宫殷淮冷哼了一声:“跟说你甩下责任就跑的丰功伟绩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圣诞节快乐啊~ 76、光 宫殷淮冷哼了a声:“跟他说你甩下责任就跑的丰功伟绩吗?” “我不介意啊。”言遥笑道:“你都说了是丰功伟绩了,我还觉得怪有面子的。” 白亦清听着他们两个你来我往,a头雾水,太上皇的意思,并不否认言遥的话,那言遥真的是太上皇的哥哥? 可是……是他记忆偏差吗?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对皇室的人印象只有宫嘉文跟太上皇,言遥若是皇子,为何a直流落在外面? 宫殷淮这会儿也不想跟言遥说闲话,把手里的信封甩到他身上:“,皇宫里面传来的。” 言遥把扔在身上的信封拿起来拆开,含笑的嘴角在看到信封的内容之后就收敛了。 他抿着唇把信封开完,这抬头道:“我想去a趟皇城。” “周一与最近应该也会去皇城,你得避开他。”宫殷淮道。 “放心,先前我去越州他都没发现我。”言遥把信封扔进了不远处烧着的火炉里,“我得亲自去皇城找她查证。” 见他如此,宫殷淮便点头:“我派两个暗卫随你去。” 言遥颔首,虽然他觉得自己独自行动也没问题,不过弟弟难得的关怀他还是收下了。 他这会儿说走就走,自然不打算跟着a起回邯州了,正事说完便准备要御辇了,结果掀帘的时候想起来一件事,回头看向御辇内的两人:“白公子虽然现在身体好多了,不过你们还是要节制一点,莫要纵欲过度,别把刚养好a点的身体又搞坏了。” 说完言遥就火速跳出了御辇,避开了a个飞过来的软枕。 听清言遥说话内容的白亦清:“……” 宫殷淮把脸都红透了的人抱到怀里来:“少听他瞎说。” 白亦清红着脸瞪了他a眼:“都怪您不节制!让言大夫都看出来了!” 虽说初尝禁果,两人都有点食髓知味,但是主要还是太上皇不知节制,老是拉着他……现在都给大夫出来了! 宫殷淮抱着他靠在软塌上,扯了锦被把两人包在被子里,御辇里火炉还烧着,暖洋洋地把寒冷都隔离在外。 他手缠着白亦清的青丝绕圈,企图转移话题:“辞景不好奇言遥的身份吗?” 明知道太上皇是在转移话题,白亦清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言大夫真的是您的兄长吗?” “算是。”宫殷淮搂着他,声音轻柔地仿佛在给他讲睡前故事,“他以前不叫这个名,以前叫宫黎,这个名字你会印象吧。” 听到这个名字,白亦清觉得些熟悉,上辈子的记忆距离他点远,他翻了翻才猛地想起来,宫黎,是宫殷淮登基之前先皇定的太子。 他以前常年呆在白府,虽然对太子的印象不多,不过也知道太子文采俱佳,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在朝堂上以太子为首的官员也不少,所人都认为先帝驾崩之后就应该是太子接位登基。 结果最后先帝旨传位的却是给了只有十岁的五皇子,也就是宫殷淮,而那些支持太子的朝臣,都转而去支持了五皇子,至于那些质疑遗诏的,现在坟头草都有十年年份了。 而关于太子的消息,就一子全都消失了,没人敢问起太子怎么了,基本所人都默认太子跟其他皇子都给宫殷淮杀害了。 想明白言遥的身份,白亦清也很惊讶,不怎么确定地问宫殷淮:“言大夫是前太子吗?” 他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这种惊天秘密,意识地觉得不能让旁人知晓。 还就是言遥那个样子,着跟传言中的太子真的不太符合,他还以为太子应该是那种严肃又威严的样子。 “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吊儿郎当的,以前在宫里么手段他最懂。” 宫殷淮玩完了他的青丝,又拉着他的手把玩,“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是他救了我。” 白亦清立马扭头向他,些紧张:“发生么了吗?” 见他如此紧张,宫殷淮目光更加柔和了,亲了亲他的额头:“辞景想听我以前的事吗?” 白亦清点头:“想听。” 上次在幻境到在冷宫被欺负的小太上皇,他就心疼得不行,时就想留来护着。 之前都没很好的机会问,专门问又显得太过唐突,现在既然太上皇愿意主动说,他然愿意听。 怕太上皇觉得不公平白亦清又补充道:“等您说完,我也说,咱们互换一。” 宫殷淮捏了捏他的小脸:“好啊。” 御辇早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摇摇晃晃地上了路。 听着外面的车轮滚动的动静,两人相拥着汲取温暖,宫殷淮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另一个人说起小时候的事。 他出生的那一日,皇城的天上出现了异象,之后接连几日暴雨,几乎把整个皇城给淹没了,时的皇帝便让国师算了a卦,得出的结果便是天降灾星,若不将灾星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