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继女与后父的play
出了春香楼,往左是回庄府的路,往右是去集市的路, 梅边提步向左走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调回头往春香楼的右边走去。 在集市买了该买的东西,经过梅铁铺,梅边停了下来,早前的梅铁铺在几年前就换了装潢,改了招牌,屋角插了一个藏蓝色镶边的白幡,上面写着‘梅包子’。 包子铺老板还是原来梅铁铺的老板,那个从牢房里放回了好几年的梅暗飞。 包子铺只在早上开门卖包子,其余时间都是大门紧闭不迎客,生意与从前的铁铺一样,冷冷清清,赚来的银子勉强能维持生计。 梅边推了推大门,发现大门从里面被插上,从外面推不开。 吃了闭门羹,本想是一走了之,梅边又不甘心,绕去了偏门,推开半人高的矮门走了进去。 梅边很少回来了,有时几个月回来一次,有时一年回来一次,但每次回来,他都能撞见梅暗飞与雪芽的不伦之事。 “爹爹,雪儿受不住了,爹爹饶了雪儿吧……”刚及屋门,房内就传出女人夹着哭声的细碎呻吟。 粗旷的男音夹杂在呻吟声中:“雪儿不是求着爹爹要的么,你这么骚,是不是随了你娘亲,小可怜,你娘亲不疼你,爹爹会好好疼你的。” 雪芽下半身光生,上半身由于做得急,没有把衣服脱完,扣子解了几颗,还有几颗未解,隐隐露出的肚兜包裹着胸。 梅暗飞侧躺在雪芽身后,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另一只手来回摸着衣服里的乳房,挺进的阴茎在小穴里扭动着。 激烈的赫赫出气声从雪芽嘴里发出,她张大了嘴,视线一片摇晃,她的求饶声断断续续:“爹爹……” “乖乖。”梅暗飞嘬了一口她的脸蛋,起身从正面掰开了她的两条腿,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起先试着缓慢地抽动了两下,雪芽没尽兴,自己去摸阴蒂,掰着腿根说道:“爹爹是上了年纪,操不动雪儿了吗?” 男人最痛恨女人在床上说他不行,即使是不行的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 被雪芽那样一说,梅暗飞扯开了她未解开的衣服纽扣,里面穿的肚兜也被梅暗飞胡乱扯下,盖在了她脸上。 “你爹爹我还年轻着,再操你个二十年都不成问题。” 梅暗飞前后挺身,快速在雪芽的小穴里抽送阴茎,雪芽被操到舒服得哼哼叫着,收缩的小穴分泌出淫液,浸润了一整根阴茎。 正是因为被肚兜盖住了脸,看不见梅暗飞的脸,雪芽才可以放心把身上的这个男人当成是梅边,她口头上喊的梅哥哥,那把她娘亲操到哭的梅哥哥。 雪芽喜欢梅边,打小就喜欢她这梅哥哥,梅暗飞被冤枉杀了她爹,关进大牢后,娘亲就带着她住进了梅边的家里,那一年,她不过十岁,却是经常目睹梅哥哥当着她的面,摸她娘亲的屁股,吸她娘亲的奶子。 甚而有一夜她从睡梦中惊醒,昏暗中,看见自己的娘亲脱光了衣服跪在床边,被梅哥哥骑在身上。 娘亲的碎哭声、梅哥哥一口一句骂娘亲是个烂货,把她吓得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没有中断两人的苟合。 在她的哭声中,梅哥哥的行为更加放浪,从后捏着娘亲的奶子,顶着她的娘亲,走到了她面前,让她看得更清,他是如何将她娘亲操到呻吟声不断,尿了一地黄。 午夜梦回,几经流转,那幅画面在雪芽的记忆中,一直挥之不去。 可能是觉得自己做过火了,为了弥补,那夜之后,梅哥哥每天都会给她梳辫子,从笨手笨脚,到手法娴熟,夜里娘亲睡在她身边,娘亲的另一边躺的就是梅哥哥。 雪芽无数次在半夜醒后,看见枕边都是空着的,她跳下床走出去,就会听到从隔壁房里发出的动静,从门缝里可以窥见到,在那摇曳烛光照耀下,两具在床上缠绵的肉体。 这种纠缠的情况持续了大约有三年,梅哥哥在庄府当差也有几年之久,无论他事情再多,路再远,他每天都会带着她爱吃的酥糖麻花回家,风雨不变。 雪芽吃着那爱吃的麻花,通常吃着吃着,她喜欢的梅哥哥就会和她娘亲一起钻进了被窝。 雪芽也很想和他们一起钻被窝,但她不敢,有次她故意不穿衣服去梅哥哥的房里,撒谎说胸疼,让梅哥哥像吸娘亲的胸一样,帮她吸一吸。 梅哥哥拒绝了,并且告诉了娘亲。 娘亲拿藤条打花了她的屁股,疼得她好几天都坐不了板凳,睡觉都得趴着。 雪芽暗暗记下了,是娘亲把她喜欢的梅哥哥抢走了。 又半年过后,梅暗飞从牢里出来了,睡在娘亲身边的枕边人换成是梅暗飞,娘亲说他们很快就会成亲,结为夫妇,让雪芽改叫梅暗飞为爹。 雪芽高兴地接受了梅暗飞当自己爹这件事,尽管外面的人都说她是认贼作父,她也高兴,因为她的梅哥哥不能和娘亲在一起了。 夜里她溜去了梅哥哥的房里,钻进梅哥哥的被窝里,勾着他的脖子想让他对娘亲那样对待自己,但梅哥哥心情很差,没有搭理她。 从那以后,本是每天都回家的梅哥哥变成两天一回,三天一回……到五天一回的时候,满嘴酒气的梅暗飞就把雪芽奸污了。 事后,梅暗飞没有一丝的愧疚,扬言是雪芽主动勾引。 雪芽记得娘亲知道后,气到拿刀去砍梅暗飞,两人关起门大闹了一场,娘亲被梅暗飞打到在床上躺了三天,伤口不能动,一动就疼。 等到伤情缓过来后,娘亲决定带雪芽离开。 但雪芽不愿离开,这里是梅哥哥的家,她要等着梅哥哥回家。 娘亲住了几日,接受不了现实,又带不走雪芽,搬离了出去,再之后,梅哥哥知道此事后,没有与梅暗飞吵闹,默默搬去了庄府,隔很久才回家一次。 每次梅哥哥回来,还是会带她爱吃的酥糖麻花。 可是雪芽没找到机会和梅哥哥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爱吃酥糖麻花了, 人是会变的,十岁时爱吃的食物,不一定长到了十八岁还爱吃。 她现在爱吃的是梅暗飞涂了蜂蜜水的肉棒,粘腻甜味能掩盖腥味,舔着整根吞下是最具有挑战性的,而她恰好最爱挑战。 挑战成功了,爹爹梅暗飞会说表扬她的话,挑战失败了,她就会受到爹爹的惩罚,每次惩罚都不一样,有时候她会双手被绑,吊在房梁上,被爹爹用藤条抽十几下屁股,有时候爹爹会找来一颗珠子,放进她的小穴里,不准她用手,只靠小穴的收缩把珠子排出来。 类似这样的惩罚有很多,雪芽喜欢的梅哥哥给不了,但梅哥哥的爹爹能给,不是给酥糖麻花,而是把她的欲望,统统填满,把她对梅哥哥的喜爱,转化到梅哥哥爹爹的身上。 不能和梅哥哥在一起,那就抢了娘亲看中的夫君,与梅哥哥的爹爹在一起,也未必不可以。 谁叫娘亲抢了她的梅哥哥呢? 一场情事结束,雪芽身体赤裸走下床,一开门,就看见门前放着一包酥糖麻花。 她明白过来,是她很久没有回来的梅哥哥回来了,但又走了。 她的梅哥哥一定是听见了自己与爹爹的欢爱声,放下了这包酥糖麻花,就离开了。 “雪儿,过来。”梅暗飞躺在床上,叫了她一声。 恍然的雪芽立即露出了甜笑:“爹爹,我这就来。” 门被关上,雪芽向梅暗飞走去。 被关在门外的,除了朗月清风,还有门边那包装得满满的酥糖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