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挤着雪白的乳房摩擦
谭秋龄听见吴茵的气息渐弱,叫不出声了,担心她出个好歹,谭秋龄往后一坐,张开了双腿,把自己的下面展示给庄无意看。 “大少爷,求你肏我,求你让朱里放过二少奶奶。” 庄无意看见谭秋龄长有褐色纹路的大肚子就倒胃口。 “就用嘴。”庄无意抓过谭秋龄的头发,硬把短小的阴茎塞入她的嘴里,挺动着。 谭秋龄双手放在庄无意的大腿上,嘴里就像含了一个软柿子。 那柿子在她嘴的努力下,逐渐变成了硬柿子。 “喔,喔……”庄无意闭上眼,感受着那销魂。 随后,从她嘴里抽出了阴茎,推她躺下,曲膝跪在她的脸前,阴茎摩擦在她的双乳之间。 谭秋龄会意,手挤弄乳房,把庄无意的阴茎包裹在其中。 阴茎被雪白饱满的胸挤压,庄无意以骑马的姿势抽动摩擦,一脸猥琐地盯着身下被凌辱了的谭秋龄。 庄无意认为,女子生来就是下贱货,天生就是被男子蹂躏的命,尝尽胯下之辱。 庄无意享受着谭秋龄被自己踩在脚底的快感。 他把阴茎向上移,送到谭秋龄的嘴边。 谭秋龄被训乖巧,对这方面一点儿都不青涩了,熟练地含上了硬起来后仍然短小的阴茎。 插她上面那张嘴,比插她下面那张嘴要爽,下面的嘴,对于庄无意来说,太松。 上面的嘴,只要她紧紧含住阴茎,就能享受到高潮。 庄无意没有在女子身上硬过,更别提是射出来了,谭秋龄是第一个用嘴就让他想要射的女子。 这让庄无意觉得自己还是一个真正的男子,而不是在朱里胯下,扮演着贡献出屁眼被插的角色。 “你们在干什么!”庄夫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看见床上两男两女的荒淫行为,险些没站稳,一手撑在了墙上。 谭秋龄想从嘴里拔出庄无意的阴茎解释,庄无意按着她的脑袋要她不要停。 “含好了,不要松口,我快要射出来了。” 无惧庄夫人在场,庄无意用力捅了几下,全部射进了谭秋龄的嘴里。 抖动了几下,不紧不慢地抽出发软的阴茎。 谭秋龄趴在床边,吐出嘴中的白色浊液。 朱里就没能做到像庄无意那样镇定了,他一看到庄夫人出现,就从吴茵的背上起来,慌张去穿洋裙。 朱里身下甩动着黑长的阴茎,把吴茵插到半死不活…… 这些,庄夫人统统看见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 庄夫人不等他们穿好衣物,走进了屋,手指向了朱里,对庄无意说道:“他……他怎么是男的,而……而你……” “娘,朱里是一个男人的事,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时机,今日借着这个机会,我就和你坦白了,我和朱里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不爱女人,我爱男人……” “还有,傻子的这两个女人,我都把她们肏了,你犯不着这样吃惊,傻子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女人吗?” “你胡来!”庄夫人气白了脸,“什么傻子,那是你弟弟!” 庄夫人指着趴在床上,屁眼在往外流血的吴茵说道:“这是你弟妹!” 又指着拿被子卷住身子,处于惊恐中的谭秋龄,说道:“那是用来给你弟弟冲喜,生孩子的丫头,她现在怀着孩子,你还来折腾她。。” “还有,这个男人……”庄夫人看着藏在庄无意身后的朱里,说道,“你让他去碰你的弟妹,联合外男,祸害家里人,你……你……” 庄夫人捂着发疼的胸口。 长子庄无意,次子庄十越都是她手心手背的肉,到了庄无意该娶亲的时候,她这个做娘的,不是没有为他操心过,他总拒绝,躲在西洋不回来,发回来的信件上,说交往了一个西洋女子。 庄夫人暂且就把庄无意的婚姻大事放一边了,急着给傻儿子庄十越忙活婚事,替庄十越把吴茵娶进了庄府。 幸而庄十越是个傻子,无法理解吴茵被庄无意和朱里糟蹋了这件事,也无法与他的兄长庄无意计较。 庄夫人痛心在于,自己这个智商正常的儿子,喜欢一个穿女装的变态男人。 一开始,庄夫人就看不惯那洋人朱里。 是庄无意多次求她,想下婚书定了与朱里的婚事,她都没有答应。 这次知道了朱里是个男人,庄夫人就绝不能再纵容庄无意这样下去了。 知道这事已发生,无法逆转,冷静下来的庄夫人叫来丫鬟去照顾吴茵与谭秋龄,她把庄无意叫去了一旁。 本着大事化小,不伤自家人和气的情况下,庄夫人说道:“你把吴茵糟蹋了,那吴茵以后就是你房里的人了,我再替十越寻一门亲事,这样娘在十越那里,也有个交代。” “娘,他是个傻子,不用给他交代,我不要吴茵,娘若要给我女人,那把谭秋龄给我好了,她是个冲喜丫头,拿来我这房做妾,娘再给那傻子找一个冲喜丫头便是。” 庄夫人一掌打在庄无意的身上:“天杀的玩意儿,秋丫头现在怀着孩子,怎么给你?你想要她,也要等她生了孩子再说。” 射了一泡的庄无意心情颇好,信心满满地说道:“娘,她肚子里的种,指不定是我播的,你连人带孩子,一起给了我,相当于是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了。” “什么,你……” 庄夫人没想到谭秋龄肚里的孩子,会与庄无意扯上关系。 于是乎,庄无意一股脑把那日生辰宴上,将谭秋龄奸污的事,一五一十全道了出来,说给了庄夫人听。 在生辰宴不久后,谭秋龄就有了孕。 这孩子,不一定是他庄十越的。 庄无意说道:“我讨厌那傻子,但我与那傻子有着打不断的血脉关系,我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我们不分彼此。” 好一个不分彼此,奸污了庄十越房里的女人,还有脸给自己这个当娘的说出来!庄夫人气归气,但拿庄无意毫无办法可言。 不似庄十越是个傻子,处处惹庄夫人烦心,庄无意的脑子是极好的,庄无意从小受庄夫人的溺爱就是双份的,他就是捅破了天,庄夫人也可以想出法子为他补好捅出的窟窿。 事已至此,庄无意能搞大谭秋龄的肚子,那也是他的本事。 庄夫人以此为条件,说道:“给你秋丫头,不是难事,只要你答应我,朱里必须连夜离开,回他的国家,不能留在庄府,你们一刀两断,从此,你安安心心和秋丫头在这宅子里,好好打理庄家的生意,好好过日子,多生几个儿子。” 与朱里一刀两断,不可能。 庄无意对朱里有情,对谭秋龄…… 那是她特殊,对她有身体的欲望,还有,她能生孩子。 但为了能得到谭秋龄,拿到她肚里的孩子,庄无意假意同意庄夫人的条件。 等到日后谭秋龄的孩子降生,他就偷了那孩子,偷渡到西洋与朱里汇合,从此再不回来了。 “朱里离开的话,我能现在就带谭秋龄回我的院子吗?” “当然。” 庄夫人说到就做到,做主让人把谭秋龄送去庄无意的院子,然后让人把吴茵抬回庄十越的院子,并带话道:作为补偿,会再给庄十越找两个冲喜的小娘子。 吴茵与谭秋龄两人一起去庄夫人院里听戏,回来的就只有一个吴茵,还是被抬着回来的。 庄十越急得团团转,想出去找回谭秋龄,但又不敢出院门。 相比庄十越的团团转,梅边一声不吭地坐在吴茵身边,显得冷静多了。 梅边为吴茵上着药,听她讲述庄无意对她们的所做所为。 吴茵愤愤道:“庄无意那畜生,把秋姑娘连人带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要去了他院子,真是无耻够坏,本想二爷这房有个香火,压住他那房的气焰,结果他直接把我们这房的火种灭了,秋姑娘生下的孩子,就管了他叫爹。” “茵姐儿,孩子生下来给他,叫他爹都可以。”庄十越弱弱道,“我……我……我就想把秋要回来。” “去要啊!你有本事就去要,作为一个男子汉,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男,啊——轻点,梅边。”吴茵叫了起来。 梅边看着吴茵被肏烂了的屁眼,想着朱里这变态是够狠的,他碰姑娘后庭,至多弄肿,从未不像这样下狠手,弄得这般血肉模糊。 朱里都这样狠,庄无意肯定也是一个狠角色。 孩子管谁叫爹,梅边和庄十越的态度一样,梅边无所谓,他就是一个下人,真要靠他抚育谭秋龄和孩子,他不一定能养得好。 梅边怕了以前自己过的穷苦日子。 靠着庄家,谭秋龄和孩子起码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他就希望谭秋龄和孩子平安。 可是,谭秋龄留在庄无意那样的人身边,怎么可能会平安,除了要与谭秋龄忍受生离死别的痛苦,谭秋龄还少不了被庄无意侵犯。 想到自己的女人大着肚子,要被庄无意享用,梅边萌生出一个念头。 他想带谭秋龄离开庄府。 离了庄府,他们的日子不一定能好过,但不离庄家,谭秋龄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但,梅边没有付诸实施的勇气。 他不能保证离了庄家后,能让谭秋龄和孩子过上好日子,这是他最为担忧的。 他很犹豫。 谭秋龄被送进庄无意院子的第一夜,与庄无意长聊后的朱里就被庄夫人差人送出了庄府。 一个男人,换了一个女人。 庄无意和朱里说,让他先回西洋等着自己,等到谭秋龄生了孩子,庄无意就带着孩子来找他,这样他们就有孩子了。 朱里欣然同意。 庄夫人派的人说是要送朱里回西洋,但那艘驶向世界另一端的邮轮没有等来朱里。 当晚的絮子江,浪涛滚滚,一个麻袋被庄府的几个家丁合力投入江中。 塞了石头的麻袋沉入水底,升起了一串泡泡。 庄无意躺在床上被谭秋龄舔到呻吟时,还不知道本是动身前往异国等待他的爱人,永远都回不到生养的西方国度了。